上一世,身为牙科圣手的老公在给我拔智齿时。
因为白月光的一通电话而拔错了。
事后他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把一个脱落的牙齿塞到了智齿的位置。
我哭着求他给我打麻醉,他让我忍忍,他拿着钢丝在我牙齿里弄了一个小时,我痛的发抖。
他喊来四个护士按着我的手脚。
后来,我想去其他医院治疗却无人敢治。
痛苦下,我跳楼自杀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老公给我拔牙这一天。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强烈的眩晕和疼痛还没消散,我的牙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久久才平静下来
我躺在牙科诊疗椅上。
眼前是护士在准备器械,顾知年站在一旁,马上他就要来给我拔智齿了。
这次手术还是我求来的。
我家里条件并不好,赌博的爸,偏心的妈,上学的弟,小说里的桥段应验到我身上,一开始我以为能走出这场困境,却踏入了另一个深渊。
沈棠和顾知年,这场婚事算我高攀。
也因此在婚前得知顾知年有个跟我有个很像的白月光林婉婉时第一反应是了然,第二反应这婚不能结。
在我将一切放到顾知年眼前的时候,他诧异地说“你听谁说的,棠棠,我分的清。”
他将手机里林婉婉的照片找出来,指着照片不断地说我们哪里不一样
“我分的清你们是两个人,我爱的是你,不是她。”
也许是想要逃离的心太过迫切,我相信了顾知年。
很快我们领了结婚证,婚礼没有大办,只是家里人摆了几桌吃了个饭。
我口腔问题很严重,小时候也没人管,经常不刷牙,长大了迫于经济也只能做到坚持刷牙。
结婚了,本以为是可以好好看看牙了,毕竟我老公顾知年是省里最牛的牙科专家了。
可我每次一提起,他都会搪塞过去。
“手术排满了,下次吧。”
“最近很累了,下次吧。”
“下次吧”“下次……”
“下……”
……
后来,我开始长智齿,怎么形容呢。
智齿生长的痛苦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起初只是牙龈深处隐隐的酸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试图冲破束缚。
渐渐地,那种酸胀变成了钝痛,仿佛有一把小小的锤子,在牙床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敲打,每一次咀嚼每一次吞咽,甚至每一次呼吸,都会让疼痛更加清晰。
牙龈肿胀得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小火山,热辣辣的,连带着半边脸都跟着发麻。
张嘴变得困难,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疼痛不分昼夜,像是潮水一样时起时落,有时尖锐得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有时又沉闷得让人心烦意乱。
最折磨的是那种无法摆脱的感觉——明明知道痛苦的源头就在那里,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忍受着,等待着它慢慢生长,或是彻底爆发。
我再次向顾知年提出了请求“顾知年,结婚三年我尽职尽责吧也算,从前我体谅你,你一说下次在看牙我就不再提这件事了,但是这次真不行,你也看到我有多难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