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 阿竹 是《 女帝追我十万里 》中的主要角色,由佚名所创作,它的内容跌宕起伏,艺术感染力强,实力推荐。小说的主要内容是:第1章紫宸殿的琉璃瓦在暮色里泛着冷光,沈惊鸿把最后半块桂花糕塞进袖口时,正撞见女帝的明黄裙摆扫过白玉阶。十六级台阶上,萧弈之的凤冠垂珠晃得人眼晕,她指尖捏着的奏折边角发皱,显然已在殿外立了许久。“沈大人倒是清闲。

《女帝追我十万里》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紫宸殿的琉璃瓦在暮色里泛着冷光,沈惊鸿把最后半块桂花糕塞进袖口时,正撞见女帝的明黄裙摆扫过白玉阶。十六级台阶上,萧弈之的凤冠垂珠晃得人眼晕,她指尖捏着的奏折边角发皱,显然已在殿外立了许久。
“沈大人倒是清闲。”女帝的声音比殿角的铜鹤滴漏更冰,沈惊鸿忙把糕点渣往袖管里摁了摁,拱手时闻到她龙涎香里混着淡淡的药味——那是调理心脉的凝神香,看来昨夜又为灵脉枯竭的事熬夜了。
殿内烛火“噼啪”炸响,御案上摊着的《灵脉舆图》已被朱笔圈得密密麻麻。沈惊鸿的目光刚扫过标注“枯竭”的西南角,就听萧弈之冷声道:“三个月前你说能引洛水灵脉入京都,如今洛水断流,连太液池都开始结冰,沈大人要给朕一个说法。”
他喉结滚了滚,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那枚青铜灵枢钥。这东西是三年前在洛水古祠捡的,自从能凭它感知灵脉走向,就从混吃等死的太医院编外人员,一路被架到了“护国灵枢师”的位置。可谁也不知道,灵枢钥每用一次,他的经脉就像被冰锥扎一次,上次引灵脉入太液池后,他咳了整整三天血。
“陛下,灵脉枯竭乃是天定……”
“天定?”萧弈之突然笑了,凤眸弯起的弧度却没半分暖意,“去年你说天定京都有甘霖,朕便减了三州赋税;上月你说天定北境无战事,朕就撤了两万戍兵。现在你说天定灵脉枯竭,是要朕看着百万生民渴死吗?”
她上前两步,龙涎香骤然浓烈。沈惊鸿垂着眼,看见她明黄龙袍下摆绣着的十二章纹,日月星辰在烛火下明明灭灭,倒比他看过的任何灵脉图谱都要鲜活。这女帝登基三年,扳倒外戚、平定藩王,唯独对灵脉之事束手无策,偏生把所有希望都押在了他这个半吊子灵枢师身上。
“臣有一法。”沈惊鸿突然抬头,看见萧弈之眼中闪过的光亮,又赶紧补充,“需去洛水源头的通天阁取《灵枢秘典》,只是……”
“只是什么?”
“那地方有上古禁制,需陛下亲往开印。”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女帝的眉头拧起,心里暗叹这谎话说得越来越顺。其实通天阁早成了废墟,他不过是想趁女帝离京的间隙跑路——再耗下去,不等灵脉枯竭,他先得被灵枢钥吸干精血。
萧弈之果然沉吟起来,指尖在御案上轻轻叩击。沈惊鸿偷瞄着殿外的天色,估算着城门关闭的时辰,忽闻殿外传来喧哗。禁军统领赵猛撞开门闯进来,甲胄上还沾着火星:“陛下!太液池西岸走水,库房里的灵晶全烧了!”
“什么?”萧弈之脸色骤变,沈惊鸿却心头一跳——他昨夜才偷偷把库房里仅存的三块百年灵晶换了银票,怎么会突然走水?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直到萧弈之率人赶往太液池,沈惊鸿才借着救火的由头溜出紫宸殿。穿过抄手游廊时,贴身小厮阿竹正抱着包袱等在假山后,见他出来赶紧递上一件粗布短打:“公子,城门快关了,咱真要跑啊?”
“不然等着被女帝扒皮?”沈惊鸿麻利地换着衣服,把青铜灵枢钥塞进鞋底夹层,“那女人看着清冷,发起火来能把人扔进炼丹炉。上次张御史劝她纳男妃,直接被打发去守皇陵了。”
阿竹还想再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沈惊鸿探头一看,只见萧弈之骑着枣红马奔来,凤冠已摘,长发用金冠束起,明黄龙袍在火光中猎猎作响。她显然也看见了假山后的两人,马鞭直指过来:“沈惊鸿!站住!”
“跑!”沈惊鸿拽着阿竹就往侧门冲,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穿过角门时,他回头望了一眼,正撞见女帝弯腰避过门框,发梢扫过马颈的绒毛——这威严的女帝,竟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刻。
城门下的守卫显然没认出换了装的灵枢师,直到沈惊鸿跑出半里地,才听见身后传来“闭城搜捕”的喊声。阿竹喘着粗气跟上他的脚步,指着前方的岔路:“公子,往哪边走?”
沈惊鸿望着西南方向的夜空,那里的灵脉气息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他摸出鞋底的青铜钥,指尖刚触到冰凉的纹路,就感到一阵灼痛——这是灵脉枯竭的预警,也是催促他逃亡的信号。
“往洛水走。”他咬了咬牙,“女帝要追就让她追,反正这十万里江山,她留得住权位,留不住灵脉,更留不住我。”
月光洒在两人的背影上,渐渐融入浓重的夜色。而此刻的太液池边,萧弈之正盯着库房的灰烬发呆。赵猛递上一块烧熔的灵晶碎片,低声道:“陛下,沈大人怕是早有预谋,库房的锁是被特制工具撬开的。”
女帝没说话,指尖摩挲着碎片上残存的灵韵。三年前在洛水畔初见时,那少年正蹲在古祠前啃烧饼,见了她却不怕死地递来半块:“姑娘生得好看,可惜眉宇间的煞气太重,怕是要克夫。”
那时她还未登基,以为只是个疯疯癫癫的方士。直到他凭一枚青铜钥引灵脉灌溉旱田,她才知道这世上真有能逆天改命的人。可如今,这唯一的希望也跑了。
“备车。”萧弈之突然转身,凤眸里燃起决绝的光,“朕亲自去追。告诉他,要么跟朕回京都,要么……朕就把这十万里江山,都翻过来找他。”
赵猛愣在原地,看着女帝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忽然想起沈惊鸿临走前留在御案上的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陛下若真追来,记得带两斤桂花糕——城西李记的,甜而不腻。”
夜风卷过纸条,落在烧黑的灵晶碎片上,渐渐被露水打湿。而此时的沈惊鸿,刚拐过第一个岔路口,突然打了个喷嚏。阿竹好奇地问:“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他揉了揉鼻子,总觉得背后有两道灼热的目光,像极了女帝每次要罚他抄奏折时的眼神。“大概是那位陛下,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收拾我了。”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伴随着禁军的呼喊:“奉旨搜捕叛逃灵枢师,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沈惊鸿拉着阿竹躲进树丛,看着火把从眼前经过,心脏砰砰直跳。他知道,这场横跨十万里的追逐,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开始。而他不知道的是,萧弈之的车驾已经驶出京都,龙涎香混着桂花糕的甜香,正顺着余光,飘向他逃亡的方向。
第2章
沈惊鸿把阿竹按在树丛里时,鼻尖先于耳朵捕捉到异常——夜风里除了禁军的甲胄铁锈味,还飘着一缕极淡的甜香。不是女帝常用的龙涎香,倒像是城西李记桂花糕刚出炉时的焦甜气,混在潮湿的草叶味里,透着股不合时宜的诡异。
“别出声。”他捂住小厮的嘴,眼睁睁看着火把队伍从三丈外的官道经过。领头的校尉举着画像吆喝,绢纸上的人像把他的丹凤眼画成了三角眼,倒比街头通缉的采花贼还猥琐。阿竹在他掌心里憋得直翻白眼,等马蹄声远了才喘着气骂:“这画匠该拉去打板子!公子您哪长这样?”
“画得越丑越好。”沈惊鸿摸着下巴笑,指尖却在触到鞋底的青铜灵枢钥时僵住——方才躲避时动作太急,钥身竟硌破了皮肉,此刻正贴着伤口发烫。他慌忙抠出灵枢钥,借着月光看见青铜表面的云纹正泛着暗红光晕,像有血在纹路里流动。
这异象三年来从未出现过。沈惊鸿心脏突突直跳,突然想起三天前为太液池引灵时,灵枢钥曾发出过同样的灼热。那时他只当是透支灵力的反噬,此刻想来,倒像是某种预警。
“公子,您手流血了!”阿竹的惊呼吓了他一跳。沈惊鸿低头,见掌心渗出血珠正顺着灵枢钥的纹路往里钻,钥身红光更盛,竟隐隐传来“嗡嗡”的震颤声。他猛地攥紧钥匙,痛感顺着指尖窜上胳膊,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模糊的景象——龟裂的土地、枯死的禾苗,还有村民们跪地哭号的身影。
“怎么了?”阿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您脸色比死人还白。”
“没事。”沈惊鸿晃了晃头,把灵枢钥塞回怀里。那幻象来得快去得快,却让他后颈发凉——方才看到的场景,分明是灵脉枯竭到极致的征兆,而且就在西南方向不远的地方。
两人不敢久留,借着月光往洛水方向疾走。官道旁的农田果然如幻象中一般,田埂裂开手指宽的缝,本该抽穗的稻禾全成了枯草。阿竹蹲下身摸了摸土,指尖沾起的全是干硬的泥块:“去年路过这儿还绿油油的,怎么半年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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