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归来:万剑归宗诀全本小说推荐_韩破天丘小翠小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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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归来:万剑归宗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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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剑神韩破天遭挚爱背叛,一缕残魂携无上剑谱与轩辕神剑,重生于废柴少年之身。昔日至尊沦为蝼蚁,他激活混沌神魔血脉与不灭星辰体,以超凡剑心于绝境逆袭!从武徒三重到剑道至尊,领悟十一道本源剑意,执掌毁灭与创造之力。灭仇家、夺神殿、集九大家族传承,成宇宙第一人。当挚爱背叛背后的宇宙阴谋浮现,域外邪魔入侵,他能否以轩辕剑斩灭魔主,主宰诸天万界?献给热血逆袭、剑道修炼的玄幻爱好者。

韩破天的木剑扫过桂树第三十二次时,晨风吹得枝桠簌簌发抖。剑风裹着淡金青光,卷着满院花瓣绕成个小旋涡,在他脚边转了三圈才散落——这一剑比昨日沉了三成,竟震得青石板缝里的青苔都翻了个身,连带着石缝间那几只晨起的蝼蚁也慌不择路地逃窜。左眉骨的剑痕烫得吓人,像藏了颗小太阳,把他眼尾都染成了淡金,那光芒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有生命般在肌肤下游走。他收势而立,额角渗出的汗珠刚滚到下颌,便被剑痕散出的热气蒸腾成白雾,木剑剑身犹自震颤,发出细微的嗡鸣,惊得檐下燕巢里的雏鸟探出了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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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粥凉了。”小翠端着青瓷碗从月洞门出来,粗布围裙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灶灰,鼻尖还冒着热气,鬓角几缕碎发被汗水粘在脸颊。她把碗轻轻放在石磨上,指尖带着灶间的余温,小心翼翼碰了碰他的手腕——还是暖的,可她的声音却发颤,“韩福刚才跟疯狗似的往主院跑,大夫人知道您把他打了,肯定要找您麻烦……要不您先去后山躲躲?”青瓷碗沿还留着她方才捂热的指印,碗里的小米粥结着层薄薄的油皮,几枚红枣沉在碗底,是她偷偷从自己月钱里省下来的。

话音未落,院门口的铜环突然被拍得“啪啪”响,力道之大震得门板都在晃。韩福的破锣嗓子撞进来:“韩破天!大夫人传你去主院!磨蹭什么?想挨鞭子吗!”紧接着是梅香尖细的嗓音,像淬了毒的针:“死丫头,还不赶紧开门?要让大夫人等多久?仔细你的皮!”门外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想来是梅香正拿手帕掸着并不存在的灰尘,摆出副高人一等的架势。

韩破天收剑入鞘,指节敲了敲小翠的手背——像晒了一整天太阳的棉花,暖得她指尖发软,连带着心里那团乱滚的慌也散了些。“别怕,我去去就回。”他转身开门,晨光恰好斜照在韩福那张肥脸上,把他眼角的淤青照得紫黑发亮。韩福站在三级青石台阶下,身后跟着梅香,手里攥着条绣牡丹的帕子,正用帕角捂嘴笑,露出两排黄牙,帕子边角还沾着片干枯的桂花,想来是方才在院外候着时蹭上的。

“大夫人说了,让你立刻去主院。”梅香抬着下巴,眼角的鱼尾纹挤成了菊花,珠钗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在耳边晃悠,“别让我们等久了,废柴就是废柴,连给韩福提鞋都不配,还敢动手打人。”她故意把“废柴”两个字咬得极重,唾沫星子险些溅到韩破天脸上。

韩破天瞥了眼韩福——他的手腕还肿着,裹着块粗布,像根发面的馒头,那是昨日被木剑背砸中的地方。他勾了勾嘴角,露出半分冷意:“带路。”韩福被他眼神扫过,竟莫名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随即又觉得失了气势,梗着脖子嚷嚷:“看什么看!快走!”

主院的朱门漆着暗红,门楣上的铜狮衔着锈迹斑斑的门环,狮眼里积着鸟粪。韩破天刚跨进门槛,就闻见一股浓烈的沉水香——大夫人最爱的“醉流霞”牌子,今日却烧得太旺,呛得人喉咙发紧,连廊下那盆养了三年的墨兰都蔫头耷脑。正厅里,大夫人坐在铺着虎皮的罗汉椅上,穿件枣红色织金裙,领口袖边都绣着缠枝莲纹,珠翠插得满头都是,活像株开得过分的牡丹,连脖子上都挂着三圈珍珠项链,随着呼吸在肥肉堆里滚来滚去。她指尖夹着根银烟杆,烟锅里的火星子一明一灭,照得她脸上的皱纹都泛着油光,烟杆头那枚翡翠烟嘴被摩挲得油亮。

“韩破天,你好大胆子。”大夫人的声音像砂纸擦玻璃,刮得人耳朵疼,“竟敢打我娘家侄子?眼里还有没有尊卑!”她把烟杆往旁边小几上磕了磕,震得烟锅里的烟灰簌簌往下掉,落在描金漆盘里。

韩破天站在厅中央,青砖地面冰凉,左眉骨的剑痕在沉水香的烟雾里亮得刺眼。“大夫人怕是忘了,”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三个月的月钱,是您扣的;韩福带着家丁上门抢我过冬的棉衣,是您授意的。我不过是要回属于我的东西——难道韩家的规矩,是‘长辈可以随意欺负晚辈,克扣月钱纵容家奴抢劫’?”他微微前倾身体,剑痕的金光映得大夫人瞳孔骤缩。

大夫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连带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都仿佛染上了血色。她把烟杆往茶几上重重一磕,震得茶盏跳了三跳,茶水泼出些在紫檀木桌面上:“好个牙尖嘴利的废柴!来人,把他绑去祠堂,跪三天三夜!让他好好学学韩家的规矩!”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梁上积尘簌簌落下。

两个家丁从屏风后钻出来,手里攥着拇指粗的麻绳,麻绳上还沾着干草屑,显然是刚从柴房取来的。他们脸上带着狞笑,凶神恶煞地扑过来,脚步踩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韩破天的木剑突然出鞘——“唰”的一声清越龙吟,剑风裹着青光扫过,家丁手里的麻绳“啪”地断成两截,断口整整齐齐,像是被利刃切割过。剑鞘稳稳抵在领头家丁的喉结上,凉意透过粗布衣衫渗进去,凉得他直翻白眼,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去:“再动一下,我废了你这双手。”

厅里瞬间安静下来,连沉水香燃烧的噼啪声都听得一清二楚。大夫人的烟杆差点掉在地上,手指抖得厉害,眼睛直勾勾盯着韩破天手里的木剑——那剑身上流转的青光,像极了族志里记载的混沌血脉觉醒时的异象,当年老祖宗便是凭着这血脉威震一方。她的声音突然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你得了什么邪门功夫?是不是偷练了禁术?”

韩破天冷笑,剑痕的光芒更盛,照得厅里的字画都泛着金光,连大夫人满头珠翠都黯然失色:“大夫人夜里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见桂院的哭声?那是原主的冤魂在看着您呢。”他刻意压低声音,语调阴森,“您扣他月钱,让他连着半月啃冷硬的麦饼;您让韩福打他,让他躺在泥地里爬不起来,眼睁睁看着过冬的棉衣被撕碎——现在,他回来要债了。”

大夫人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连带着说话都不成句:“你、你先回去!这件事……这件事我会查清楚!”她猛地挥手,像是要驱赶什么可怕的东西,腕上的金镯子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响。

韩破天收回剑鞘,转身就走,木剑悬在腰间,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韩福不甘心,想伸手拦他,刚伸出手,就被剑鞘带起的劲风扫得后退两步,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直咧嘴,后腰正好撞在门槛上,闷哼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梅香吓得躲到柱子后面,帕子掉在地上沾了灰,也忘了去捡。

回到桂院时,小翠正蹲在桂树下捡花瓣,竹篮里已经装了小半篮,粉白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她的靛蓝布裙角沾着草屑,看见韩破天跨过月洞门,手里的竹篮“哐当”掉在地上,花瓣撒了一地,她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指尖冰凉得像刚从井水里捞出来:“少爷,大夫人没为难你吧?有没有打你?”她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扫过他完好无损的衣袖,又摸了摸他的脸颊,确认没有新添的伤痕,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来。

韩破天摸着她的头,把她额前那缕沾着炭灰的发梢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没有。”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油纸层层裹着,解开来看,是三锭沉甸甸的银子和几十枚铜钱——是昨天从韩福那里要回的三个月月钱,还有韩福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小翠,收拾东西吧。再过三天,我们去青云剑宗。”

小翠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像两颗浸在清泉里的星星,闪烁着不敢置信的光:“少爷,你说真的?我们真的能去青云剑宗?”她去年冬天就听老管家说过,那是天下修行者向往的仙门,山门建在云海之上,弟子御剑飞行时衣袂飘飘,比画上的神仙还要好看。

韩破天点头,左眉骨的剑痕泛着淡金,映得他眼底也盛满了暖意:“真的。韩家已经容不下我们了,但青云剑宗会有我们的位置。”他捡起地上的竹篮,重新帮她挎在臂弯里,“那里有青山,有流水,有会飞的仙鹤,还有藏书万卷的经阁,再也没人敢欺负你,我们每天都能喝热粥,冬天有厚棉衣穿。”

风里传来桂香,裹着小翠的笑声,绕着桂树转了个圈,惊起两只粉蝶翩翩起舞。韩破天望着她蹲在地上重新捡拾花瓣的背影,突然想起前世剑神殿的雪——那雪是冷的,终年不化,落在玄铁剑上能冻裂三尺冰层,可眼前的阳光是暖的,透过桂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小翠的笑声是暖的,像春日里的溪流淌过心尖,连手里的木剑都暖得发烫,那是血脉苏醒的温度,也是守护的温度。

他攥紧木剑,抬头望着天空。晨光穿过桂树叶,漏下点点金箔,落在他的剑痕上,落在小翠的发梢上,落在青石板的青苔上——这是属于他的新生,是剑神的锋芒在凡世重燃,是“守护”二字刻入骨髓的开始。三日之后,青云剑宗开山门,他要带着他的小姑娘,踏碎这樊笼,去往真正的广阔天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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