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小众的副业,专替有钱人摆脱见不得光的金丝雀。
一个客户给我发了张照片,“我快结婚了,能不能替我处理一下这个人?”
“钱不是问题,只要她愿意乖乖离开。”
“千万别闹到我未婚妻面前,我很爱她。”
客户给钱大方,我干的热火朝天。
直到我未婚夫周彦回国那天,我才发现,
这个找我帮忙处理金丝雀的人,是他。
“盛姐,那位又变卦了,坚持不要房不要钱,就要跟Z先生见一面。”
看到手机里的消息提示,我闭眼深呼一口气,原本来接周彦回国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问她到底要做什么,惹恼了Z先生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带着气,昨晚刚做的美甲把手机敲的啪啪响。
我正恶狠狠对屏幕出气,肩膀却冷不丁被谁搭住,吓得我一声惊呼,却撞进了一双带着笑意的桃花眼中。
在反应过来前,我已经被人揉进了怀里,周围环绕着熟悉的柑橘香气,“云声,我好想你。”
我有些好笑推开周彦在我身上拱来拱去的脑袋,“明明三个月前我才去美国看你。”
周彦不言,捧着我的脑袋狠狠吻住,“才待了三天!”
“不过,”他眼中闪着光,一边揽着我往前走,一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等三个月后咱们结婚,我倒是要跟你好好在床上待三天。”
我扬眉,但还没来得及回敬他的诨话,手机又开始震个不停。我低头看了一眼,上头的荷尔蒙马上偃旗息鼓,推开身侧的周彦,
“到底怎么回事?”
“盛姐,”小微在那边也有些惭愧,“这次,是真的有些难搞。她撕了保密协议,然后割腕了…”
我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做这行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么倔的。
“我知道了,你看好人,别再出什么岔子。我跟客户联系一下。”
“这么忙啊,慕总。”周彦带着调笑凑过来,“你爸不是还没把公司给你吗?”
我急着切微信小号给客户发消息,推开他低头上了车。
“Z先生,小姐不太配合,试图自杀。”
“您能不能出面再跟她谈一下,不然我们的工作也不好做。”
发完后我泄气靠在座椅上,偏头却发现刚刚还一脸笑意的周彦盯着手机变得异常严肃。
“周总这不是也日理万机…”我挑眉贴过去,他却快速把手机移开,手指僵硬揉揉我脑袋。
“别胡说…只是,在美国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我顺着他的力道怔怔坐回原位,不太敢相信刚刚那一眼扫到了什么。
然而伴随着周彦指尖快速的翻动,我手中的手机不停震动着,让我不得不相信——
刚刚他聊天框中备注“盛”的那个小溪头像,真的是我。
慕家算不上豪门,在A市也就堪堪挤进前十,不比周家这种稳坐首富交椅百年的家族。我爸怕我养成富二代花天酒地那套德性把家业败光,自打我成年后就断了生活费。
为了继续养活车库里的一串黄的粉的阿斯顿·马丁,我铤而走险,借着自己双学位的法律专业,寻了个帮有钱人打发金丝雀的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