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已经把我抓了起来。不是吧,她为什么不怕虫子呀,这不合理!
“是你在说话吗?”我本来打算闭口不言,奈何他看起来好像要把我穿在树枝上。
“姐姐,别杀我,我会预言。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还知道刚才那个人叫什么。”
“是吗?那你说说。”
“你叫周竹,他叫廖鹤。”
“等等,他叫廖鹤?我穿书了!”
“嗯?姐妹,你也穿书了!”
这可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姐妹,你不知道,我一睁眼就看见一个神经病对我玛丽苏古早发言。我哪敢说话呀!我就知道这具身体是江南的一户人家的小姐。我以为我只是单纯的穿越了。谁知道为什么会在苗疆这个鬼地方被神经病囚禁,现在一想,这不是竹中鹤中的剧情吗?”
“你比我好多了,你好歹穿成了一个人,我现在是只虫子。等一下,我身上有点痒。”
我突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太舒服,本能地想往外面有月光照耀的地方爬。结果刚一被月光照到,我就觉得四肢就像充了气一样膨胀起来,身上酥酥麻麻的。
突然,我身上燃起了一簇火光。然后等我再有知觉,我就已经有人的身体了。
“多亏了你啊,咱俩现在有火了。刚才有条不长眼睛的蛇冲着你就去了。要不是我,你肯定没命了。蛇被我弄死烤来吃了,给你剩了点。”
我试探着接过。一点味儿都没有,好腥,真不好吃。胡乱塞了两口蛇肉,看着月亮,忽然觉得好想家。
今夜是满月,月色皎洁。颇有几分课本上“千里共婵娟”的温柔。
当年学的时候让我头疼的古诗文如今竟也成了我与家乡唯一的联系。我的故乡不再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总和,而是另一个再也回不去的宇宙。
我枕着干草看女主,火光映衬下,她看起来也有点惆怅,“哎,你被他以爱为名整得这么惨,想过复仇没?”
虽然我现在人不人虫不虫的,可还是想为来自同一个故乡的新朋友做点什么。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敢拒绝我!
“逃离尚且不易,还想什么报仇”
好吧,她是对的。
必须得保存好体力,明天还得接着出发。
翌日,风朗气清,适合赶路。
方圆百里只有一个客栈可供歇脚。但前行之路是否有山匪,也是一个未知数。
……
我发誓,我只是想了一下,怎么就毒奶了啊啊啊!
我们被打劫了,就是这大哥看起来不太专业。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老土,太老土,我太爷打劫现在都不这么说了,我轻蔑地想。
你问我有什么资本轻蔑?鄙人不才,穿书之前是十八线武打替身,有真功夫的那种。
对付一个一看就初出茅庐的山匪还是绰绰有余。
“注意看,这位长着两个犄角的选手冲上前去,一个左勾拳,太遗憾了没有击中。天呐,快看,她使出了倒挂金钩!山匪被掼倒了!不对,不对,现在攻守异形,我们的选手突然处于下风!”我: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