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只有这样乖乖的，他们才不会打我，电我。
“不喜欢吗？”我笨拙地问。
下一刻，顾凛安却把我拽起来，狠狠地往我身上扇了一巴掌。
“林京瓷！为了引起我注意你连脸都不要了吗！？”
“行，我看你这辈子都别想从疗养院出去。”
说罢，他牵着林楚楚的手摔门出去。
我在寂静的疗养院静坐了一下午。
真好，喜欢顾凛安来。
他来了之后，院长就不会每天下午带着男人来让我“上工”了。
可是天还没黑，病房门又被打开了。
来人是林楚楚，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温柔道。
“姐姐，这三年在疗养院住得还舒服吗？”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凛安把本该送给顾家少奶奶的财产全部送给了我，整个顾家都喜欢我。”
“而你呢，只是个冲喜还能把人冲死的灾星，怕是没人会把你接回家了~”
我抬起头，讷讷地看着她。
林楚楚夸张地“哦~”了一声。
“差点忘了，你已经被折磨到精神失常，刚刚我说的那些话你估计听不懂吧。”
“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其实疗养院的院长是我的人哦~”
“你呀，已经是这一片的玩物啦，大家都把你当狗看，我还因为你赚了不少钱呢。”
玩物二字像是触发音一样，我立马开始褪起了自己的衣物。
那些人来找我时，都会窃窃私语，说我是玩物。
然后我就必须要抓紧干活。
不然院长会狠狠收拾我的，打我电我，还不让我吃饭。
吃不饱饭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看到我老实脱衣服的模样，林楚楚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就这样，像条狗一样，多讨喜啊！”
“姐姐，我早就看不惯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了，假惺惺的装什么啊！”
“咔嚓。”
突然，病房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顾凛安。
林楚楚立马恢复了平时可怜巴巴的模样。
“哎呀，凛安，你怎么来了，我怕姐姐孤单，过来陪陪她。”
顾凛安眼神一下子软了下来，直到他看见我。
“林京瓷，你又在犯什么贱！”
此刻的我衣衫半解，正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谁......先？”
林楚楚眼睛里瞬间盈满了泪水。
“姐姐，你一定要这样在凛安面前装可怜吗？你刚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模样呀~”
“你是不是还是怨恨我，所以才这样......”
顾凛安向前一步，挡在了林楚楚的面前，冷眼看着我。
“林京瓷，你究竟要闹什么！”
“非要欺负楚楚到这个地步吗？我告诉你，楚楚一点也不欠你的！”
“你要是再这样，我不介意把你关到更远的地方！”
关？
院长把我关在小黑屋里，我浑身脏污，不能洗澡，没有饭吃。
她想尽办法折磨我，直到我不反抗为止。
“别......别关我！”
我哭起来。
和眼泪一起流出的，是身下的尿液。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顾凛安想要推我的手悬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