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太 上官月 是一本非常火的玄幻脑洞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天穹文脉 ,这本书妙不可言,欢风华丽,本文的简介是:第1章第一章:天球仪下的文人上官太华指尖轻抚过天球仪上镌刻的星轨,黄铜星标在昏黄烛光下流转着幽微的光泽。藏书阁内万卷诗书沉默而立,空气里弥漫着千年墨香与樟木混合的气息。这里是上官世家的心脏——一座悬浮于云端的空中书院,人族文明最后的象牙塔。“太华公子,家主唤您前往观星台。

《天穹文脉》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第一章:天球仪下的文人
上官太华指尖轻抚过天球仪上镌刻的星轨,黄铜星标在昏黄烛光下流转着幽微的光泽。藏书阁内万卷诗书沉默而立,空气里弥漫着千年墨香与樟木混合的气息。这里是上官世家的心脏——一座悬浮于云端的空中书院,人族文明最后的象牙塔。
“太华公子,家主唤您前往观星台。”侍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上官太华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目光停留在天球仪上狮子座的方位。七颗主星连成的镰刀状图案,在人族星图中被称为“文曲之镰”,象征智慧与守护。但三个月前,当魔族黑星舰群撕裂东部天幕时,这镰刀在他眼中忽然变成了某种更锋利的东西。
“知道了。”他起身时,月白长袍下摆扫过青石地面,腰间悬挂的玉佩与家族徽章轻轻碰撞,发出清脆声响。那徽章上刻着上官家的祖训:“以文载道,以墨守心”。
穿过回廊时,他瞥见侧厅内正在进行今日的晨课。三十余名族中子弟正襟危坐,跟随大儒吟诵《星穹经》的篇章:“天有二十八宿,地有文武之道,文以安邦,武乃凶器...”
声音整齐划一,如千百年来每一个清晨。
上官太华的脚步顿了顿。三个月前,他从边境逃难的人群中归来,带回了被魔族“蚀文焰”烧毁的《南境地方志》残卷——那是他挚友文渊家族世代编纂的典籍,与文渊家最后十七口人一同化为灰烬。残卷边缘仍残留着诡异的紫色焦痕,那是一种专门焚毁文字与记忆的魔族邪火。
“太华,你迟到了。”
观星台上,家主上官明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这位执掌家族两百年的长者站立在天文镜旁,银发一丝不苟地束在玉冠中,手中握着一卷刚刚完成的《星象异动考》。
上官月站在他身侧。
她今天穿着烟青色襦裙,外罩一层蝉翼纱,如月华凝成的身影。被誉为“天弦第一才女”的上官月,十三岁时便以一首《星槎赋》引得文曲星短暂显形,是家族百年来最受期待的继承人。也是上官太华自幼订婚的未婚妻。
“边境十六城已陷。”上官太华没有寒暄,直接摊开手中的战报,“魔族‘噬文者’部队专门摧毁书院、图书馆,屠杀学者。他们不是在占领土地,是在系统性地抹除我们的文化记忆。”
上官明德缓缓卷起手中的书卷:“所以?”
“所以我们应该参战。”上官太华的声音在空旷的观星台上显得格外清晰,“上官家掌握着人族三成古籍、七成星脉共鸣秘法,我们的每一个字、每一首诗,都是魔族想要抹除的。这不是别人的战争。”
上官月终于抬眼看他,那双总是含着诗意的眼眸此刻如深潭:“太华,你可知道‘明哲保身’四字的重量?家族立世三千年,历经十七次魔灾、九次内乱,凭的是什么?”
“凭的是在关键时刻缩进象牙塔?”上官太华冷笑,“月儿,我在边境见过被噬文者俘虏的学者。他们不会直接杀人,而是用蚀文焰一点点烧掉那些学者的记忆——先是最爱的诗句,然后是亲人的面容,最后连自己的名字都化为虚无。这种时候,我们却在这里讨论《星象异动考》?”
“正因如此,才更要保存火种。”上官明德走近一步,天光透过琉璃穹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上官家是人族文明的守夜人,不是战场上的卒子。若我们都死在魔族刀下,谁来记住《洛神赋》的原文?谁来传承《星穹经》的真义?”
上官太华看着老人眼中的固执,又看向上官月。她避开了他的目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玉镯——那是他去年送她的生辰礼,刻着两人名字的藏头诗。
“如果我坚持要参战呢?”他轻声问。
沉默如潮水般淹没了观星台。
许久,上官明德转身望向巨大的天文镜,镜中映出南部天空真实的景象——原本应该清澈的南天朱雀七宿,此刻缠绕着不祥的暗紫色雾霭。
“你若踏出云中书院一步,”家主的声音没有起伏,“便不再是上官家的人。家族将收回你的姓氏、你的星脉共鸣权限,以及——”他顿了顿,“与月儿的婚约。”
上官月的手指骤然收紧,玉镯与腕骨相触,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但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与家主保持着一致的沉默。
上官太华笑了,那笑声里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原来如此。三千年书香门第,最终学会的,是在文明覆灭时如何优雅地背过身去。”
他解下腰间玉佩,放在天文镜的基座上。又摘下外袍上的家族徽章,轻轻压在玉佩旁。
“这姓氏,还给你们。”他转身时,月白长袍在风中扬起一道弧线,“但我脑子里的诗书、心里的文字,你们收不走。”
走到台阶边缘时,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上官月终于抬起头,眼中情绪翻涌如云海,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她只是将一个细小的东西按在掌心,指甲陷入皮肉,留下月牙形的白痕。
“太华,”上官明德最后说,“你今日舍弃的,可能是人族最后的文明火种。”
“不,”上官太华踏下第一步台阶,声音随风飘回,“我正在试图不让它熄灭。”
第2章
第二章:断裂的星轨
离开云中书院的过程比想象中寂静。
没有阻拦,没有送别,只有悬浮阶梯自动延展,将他一层层送回地面。这座依靠反重力星阵维持的空中堡垒,曾经是他全部的宇宙。九岁时,他在这里第一次通过天球仪感应到猎户座的星脉波动;十五岁,他写下《星桥长歌》,引得北斗七星一夜明亮;十八岁,他与上官月并肩站在观星台最高处,两人的星脉共鸣曾让整个书院的藏书阁泛起微光。
阶梯的尽头是地面传送阵,守阵的老仆看到他独自一人、未佩家徽,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老人默默启动阵法,在光芒升起前,塞给他一个小布包。
“公子,路上小心。”
布包里是三块干粮,一枚旧式星盘,还有一本薄薄的《基础星脉导引术》——家族七岁以上孩童的启蒙读物。
传送阵的光芒吞没了视线。当视野再度清晰时,他已站在三千里外的地面。这里是“断文关”,人族东部防线最后一座还在坚守的要塞。空气中弥漫着焦土和金属燃烧的气味,远处城墙破损处,工匠正在紧急修补被蚀文焰灼穿的符文阵列。
“又一个逃难的文人?”守卫打量着他单薄的月白长袍——虽然已无家徽,但质地仍显非凡。
“我来参军。”上官太华说。
守卫嗤笑:“识字吗?会算数吗?我们缺文书。”
“我来自上官家。”
空气凝固了一瞬。几个路过的士兵停下脚步,眼神复杂。上官世家的名号在人族疆域如雷贯耳,但也因这次战争中的“中立”而备受争议。
最终他被带到了指挥部。指挥官是个独眼的老将军,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延伸到下颌的伤疤——那是被噬文者的“记忆刃”所伤,伤疤周围的皮肤永远保持着被火焰舔舐后的扭曲纹理。
“上官家的人?”老将军的声音沙哑,“来找死?”
“来找一个不让文明死得这么憋屈的方法。”
老将军独眼中闪过什么,他扔过来一块金属牌:“第七预备队,负责搬运伤员和清理战场。别指望特殊待遇,在这里,‘上官’这个姓氏不会给你带来尊重,反而可能让你死得更快——很多人认为你们家族背叛了人族。”
上官太华接住金属牌,边缘粗糙,还残留着前主人的血迹。
最初的十天是炼狱。他瘦弱的手臂搬运着沉重的伤员;在战场边缘清理残肢时,要抵抗蚀文焰残留的精神侵蚀;晚上睡在二十人一间的营房,呼噜声、痛哼声、梦魇的尖叫彻夜不休。同营的士兵大多不识字,对他这个“文人”既轻视又好奇。
“喂,书呆子,”一个名叫石虎的大个子士兵某晚问他,“你们上官家真的藏了能让死人复活的书吗?”
“没有。”上官太华擦拭着刚发下来的制式短剑,“但我们有三十七种记载星脉共鸣的方法,如果运用得当,或许能少死一些人。”
“星脉共鸣?”石虎挠挠头,“就是那些老爷们说的,和星星说话的本事?”
“差不多。”
“那你会吗?”
上官太华沉默了。他的星脉权限已被家族收回,现在的他与夜空中的星辰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每个夜晚,当他仰望星空,都能感觉到曾经熟悉的星力在遥远之处流淌,却无法触及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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