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小时候之通天教主逗闷子》完整精彩阅读,《重回小时候之通天教主逗闷子》已经编写完结,小说中涉及到的主要出场人物是暂无。本书条理清晰,笔下生花,结尾画龙点睛。暂无小说精彩内容分享:第1章头痛得像是要裂开。方唐感觉自己像是沉在浑浊的水底,四肢百骸灌满了铅,耳边嗡嗡作响,各种嘈杂的声音忽远忽近,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他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只有模糊的光斑在黑暗中晃动。

《重回小时候之通天教主逗闷子》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
方唐感觉自己像是沉在浑浊的水底,四肢百骸灌满了铅,耳边嗡嗡作响,各种嘈杂的声音忽远忽近,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他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只有模糊的光斑在黑暗中晃动。
“……唐唐?唐唐!你醒醒,别吓妈妈啊!”
声音终于穿透了那层阻碍,沙哑,尖利,带着浓重的、无法掩饰的惊惶和哭腔,直直刺进他混沌的意识里。这声音……
一股大力将他从冰冷粘稠的黑暗中猛地拽了出来。他艰难地掀开眼皮,视线起初是模糊的重影,摇晃晃的,渐渐才聚拢。
一张放大的、年轻的脸庞近在咫尺。皮肤是常年操劳留下的粗糙暗黄,嘴唇干裂,此刻正被牙齿紧紧咬着,渗出血丝。眼角堆满了细纹——不是因为笑,而是因为愁苦和疲惫。但那双眼睛,此刻蓄满了泪水,正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着他,里面翻涌着他几乎要忘却的、纯粹的恐惧和爱怜。
是妈妈。林桂兰。二十多年前,记忆里早已模糊了具体样貌,只剩下一个温暖而辛劳背影的妈妈。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火烧火燎,只发出嗬嗬的、漏气般的声音。他想抬手,手臂却酸软得不听使唤。
“醒了!建国,孩子醒了!”林桂兰猛地扭头朝旁边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决堤般涌出,大颗大颗砸在方唐的脸上,温热,微咸。
另一张脸凑了过来。更瘦削,胡子拉碴,眼窝深陷,里面布满红血丝,是同样年轻却写满疲惫和紧张的爸爸,方建国。他身上的蓝色工装沾着洗不掉的油渍,袖口磨得发白。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方建国声音干涩,像是许久没喝水,他伸出手,似乎想碰碰儿子的额头,却在半空中停住,最后只是笨拙地、极其轻柔地摸了摸方唐汗湿的头发,“有没有哪里疼?头晕不晕?”
方唐怔怔地看着他们。太年轻了。年轻得让他心头发酸,发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这不是他记忆中父母最后的样子——父亲鬓角早早斑白,腰背因常年劳作而微驼;母亲脸上皱纹深刻,眼神里总带着抹不去的忧色。
这是……什么时候?
他转动眼珠,视线艰难地扫过四周。低矮的屋顶,糊着发黄的旧报纸,边缘有些卷翘。墙壁刷着半截绿漆,下半截是粗糙的水泥墙围。窗户是老式的木框,玻璃不算干净,能看到外面灰扑扑的筒子楼墙面。身下是硬板床,铺着洗得发白、印着褪色牡丹花的床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煤球炉子的烟火气,还有劣质红花油的味道。
一切都陈旧,拥挤,甚至有些寒酸。却又无比熟悉,熟悉到每一个细节都能瞬间唤醒深埋心底的记忆。
纺织厂的职工宿舍。五岁那年夏天。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厂里效益不好,父母愁眉不展。妈妈为了多挣点钱,下班后在街口支了个小摊卖茶叶蛋和煮玉米。那天,他跟几个孩子在堆满废弃零件的厂区边缘疯跑,脚下被生锈的铁架子绊倒,额头结结实实地磕了上去,流了好多血,昏了过去。
不是什么致命伤,却把本就因生计而焦虑的父母吓得魂飞魄散。后来伤口好了,留下一道浅浅的疤,再后来,连疤也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可现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额角传来的、一跳一跳的钝痛,还有纱布粗糙的触感。
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不是做梦,不是临死前的走马灯。是切切实实地,回到了这个对他而言既遥远又仿佛就在昨日的童年。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混杂着重生的狂喜、难以置信的恍惚,还有一丝面对未知的茫然。他喉咙发紧,鼻尖酸涩,眼眶瞬间就湿了。
“妈……”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又细又弱,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和沙哑。
“哎!妈在!妈在这儿!”林桂兰连声应着,胡乱用袖子擦了把脸,又赶紧俯下身,仔细端详他的脸色,手轻轻覆上他裹着纱布的额头,“疼得厉害不?想不想喝水?饿不饿?”
方唐眨了眨眼,把涌上来的泪意逼回去,轻轻点了点头。
林桂兰立刻转身,动作有些慌乱地从靠墙的五斗柜上拿起一个掉了不少瓷、印着红双喜字的旧搪瓷缸,又从竹壳暖水瓶里倒出半缸水,小心地吹了吹,才递到他嘴边。
方建国扶着他,让他慢慢靠坐在床头。温热的水流滋润了干得发痛的喉咙,也让他混乱的思绪稍稍清晰了一些。他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目光贪恋地流连在父母年轻却憔悴的脸上,流连在这间狭小却承载了他最初所有温暖记忆的屋子里。
墙上贴着去年的明星挂历,女明星烫着时髦的卷发,笑容标准。窗台上摆着两盆半死不活的月季,叶子蔫蔫地耷拉着。门后挂着爸爸的工装和妈妈的碎花围裙,旁边还有一个自己用旧铁丝弯成的简易衣架,上面挂着他的小汗衫。五斗柜上摆着一个铁皮饼干盒,一个印着“先进生产者”字样的搪瓷茶缸,还有几瓶常见的药。
一切都真实得让他想哭。
“以后可不敢再这么疯了,听见没?”方建国声音低沉,带着后怕,“你妈吓得腿都软了,背着你一路跑到厂医务室,鞋都跑掉了一只。”
林桂兰红着眼眶瞪了丈夫一眼:“说这些干啥!”又转头柔声对方唐说:“唐唐不怕,以后就在家门口玩,别跑远了。妈给你煮鸡蛋吃,好不好?”
方唐用力点了点头,哑着嗓子说:“好。”
养伤的日子,时间仿佛被拉长,又黏稠得化不开。额角的伤口很快结了深褐色的硬痂,痒酥酥的。妈妈严禁他出门,怕吹了风伤口不好,更怕他再磕着碰着。爸爸每天下班回来,都会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摸出点小东西——有时是两颗包着简陋糖纸的水果硬糖,有时是一小包印着动物图案的饼干,有时是几颗光滑圆润的玻璃弹珠。
大部分时间,方唐只能趴在窗台上,下巴垫着手臂,看着外面的世界。灰扑扑的筒子楼,晾晒在铁丝上的万国旗般的衣物,巨大的、沉默的厂房和高耸的烟囱。午后,光着膀子的男人们聚在楼下阴凉处下棋、打牌,女人们则端着木盆或搪瓷盆,聚在公共水池边洗洗涮涮,高声谈论着家长里短、厂里最新流传的关于“下岗”的小道消息。孩子们在尘土飞扬的空地上追逐打闹,尖叫笑闹声能传出老远。
他像一个过于安静的、缩在壳里的观察者,用五岁孩童的身体,包裹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疲惫又贪婪的灵魂。他近乎饥渴地观察、感受着这一切平凡琐碎、充满烟火气的细节。父母的每一句唠叨,邻居的每一次大声说笑,窗外飘进来的每一缕饭菜香气,甚至空气里浮动的灰尘,都让他觉得无比珍贵。
爸妈似乎觉得他这次被吓得不轻,性格都变得沉静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好动,心里更是愧疚心疼。家里的饭桌上,偶尔会出现一小碟炒鸡蛋,或者几片薄薄的腊肉,总是最先被夹到他的碗里。妈妈熬粥时,会特意多放一把米,让粥更稠些。晚上睡觉,爸爸会笨拙地给他掖好被角,尽管天气闷热。
这种被珍视、被小心翼翼呵护的感觉,像温热的糖水,一点点浸润着他那颗在成年世界里变得冷硬麻木的心。弥补遗憾?不,不仅仅是弥补。这是失而复得,是命运额外馈赠的、可以重新描摹的画卷。
然而,平静的湖面下,总有暗流。重生的狂喜和对亲情的贪婪享受之余,一种更深的不安和隐约的焦躁,开始在方唐心底滋生。他清晰地知道这个家庭的未来走向,知道父母即将面临的困境,知道生活的重担如何一点点压弯他们的脊梁,磨去他们眼中的光。他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只知嬉戏的五岁孩童。他拥有超前的记忆和成人的心智,却困在这具幼小的躯壳里,无能为力。
这种无力感,在听到父母压低声音的交谈时,尤为尖锐。
“……听说三车间又要裁一批,老王昨天被叫去谈话了。”是方建国疲惫的声音,伴随着火柴划燃的轻微“嗤”声,然后是长长吐气的声音——他在抽烟,只有在特别烦闷的时候才会这样。
“……咱们家……你技术好,应该不会吧?”林桂兰的声音透着不确定和忧虑,“就是这日子……唐唐眼看要上学了……”
“学肯定要上。”方建国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却又带着挥之不去的沉重,“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跟刘师傅说说,看他那个建筑队还缺不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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