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当替身 ,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的主要出场人物是 沈梨初 、 司靳修 ,是网络作家佚名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这本书妙语连珠,妙笔生花,沈梨初、司靳修的主要内容是:第1章浴室里灯光暧昧。氤氲的水汽,夹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沈梨初抱臂靠在门口,盯着男人的背幽怨的道:“回来就洗澡,在外面偷吃了?”“呵......”司宴臣对她醋味十足的话很受用,他伸手关掉花洒,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悠悠的道:“好好的,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他的嗓音里蕴了笑意,腔调虽然散漫却异常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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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浴室里灯光暧昧。
氤氲的水汽,夹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
沈梨初抱臂靠在门口,盯着男人的背幽怨的道:“回来就洗澡,在外面偷吃了?”
“呵......”司宴臣对她醋味十足的话很受用,他伸手关掉花洒,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悠悠的道:“好好的,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他的嗓音里蕴了笑意,腔调虽然散漫却异常好听。
接着倾身亲过来,可沈梨初却突然后仰躲避:
“吃醋?”
“我还有资格吃醋?”
话说的卑微,可她但那双明媚的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司宴臣的眼睛,手指顺着他腹肌的轮廓撩拨。
司宴臣喉结微滚,抓住沈梨初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看着她而骄的模样低笑:
“你没资格?那谁有资格?”
“除了你亲爱的的未婚妻楚晚凝还能有谁?”沈梨初说完一把将司宴臣推倒在浴缸里,坐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幽幽的盯着他。
“还在为这事不高兴?我不是跟你解释过,我跟楚晚凝订婚只是合作?”司宴臣觉得沈梨初这飞醋吃的,没有丝毫道理,可扶着她的腰却看的有些愣神。
此刻的她和白天的比,更加的妖娆妩媚,乌黑的眼睫像蝴蝶展翅欲飞的羽翼。
栗色的波浪卷倾泻而下,落在纤细性感的腰际,衬得哪里的肌肤分外妖娆,黑与白产生极致的诱惑。
随便勾勾手指——
便能夺人心魄!
诱的他浑身难受,深邃的眼瞳里漾着炙热的火焰。
可沈梨初看见他对自己迷恋的眼神,心脏却像被人紧紧捏住还不断收紧似的,疼的几乎没办法呼吸。
她深爱他整整五年。
可他的爱和宠溺......
却只是因为这张脸!
怕司宴臣发现她的异常,沈梨初就低头,吻住他的喉结,手指抚摸他耳后的位置。
司宴臣被刺激的眼瞳一缩,喉间溢出些许难耐的声音,眼里的火焰愈燃愈烈。
“阿黎......”
“帮我......”
他的尾音沙哑,又低又沉,带着急促的喘,拐进她的耳朵里,带起阵阵酥酥.麻麻的痒。
表达出来的意思很明显。
若是以前,沈梨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现在——
毫无可能!
她装聋作假,带着火种的手指继续在他身上撩拨。
......
两个小时后,沈梨初累的香汗淋漓,柔弱的趴在司宴臣怀里,用刚刚喊哑的声音跟他撒娇:
“阿臣......”
“明晚爷爷的寿宴,你能带我去参加吗?”
司宴臣摸摸她的脸,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宠溺,“你不是不喜欢那种场合吗?”
“现在喜欢了不行吗?楚小姐是说自己另有所爱,可你这么好这么优秀,她要是移情别恋喜欢你呢?”沈梨初委屈巴巴的盯着他:
“她有名有份,我没有,我怕你被勾搭走了......”
她这种紧张吃醋的姿态,让司宴臣特别受用。
他答应的很爽快。
“可以。”
“你想去那就去。”
“好的。”沈梨初高兴的把脑袋埋进司宴臣的怀里。
看着沈梨初娇媚的脸,司宴臣又有些意动,还没开始动就被沈梨初推开了。
“我好累。”
“想睡觉!”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哪儿还有兴趣再配合他?
司宴臣欲求不满,低头在沈梨初胸口咬了一口,就裹上浴袍起身去书房了。
听到关门声响起,沈梨初眼里的笑意消失,爬上来的是浓浓的恨意。
若是以前——
她会幸福到无法自拔。
可现在她只感觉作呕。
因为她重生了,拥有上辈子所有的记忆。
要不是怕摊牌他发疯,她真想大嘴巴子抽他!
她和哥哥是奶奶捡的,后来哥哥出车祸变成植物人,她跟奶奶就靠开餐馆挣钱给他交医药费,生活。
可没过多久,有人告她奶奶恶意在饭菜里投毒。
她奶奶被判刑坐了牢。
她不相信奶奶会害人,但找不到任何证据。
走投无路时。
遇见了司宴臣。
他帮她捞她奶奶出狱,给她哥哥最好的治疗,又张扬的追求她,各种珠宝和名牌首饰流水似的送给她。
明明是富少,在她面前却没有任何架子,她以为他就是图新鲜,可一年过去了他的态度依旧没变。
她被他吸引了。
答应了他的追求。
他每天接送她上课,还请各种老师到家教她技能。
她喜欢的所有东西,他都会捧到她面前。
她以为遇到了真爱,连他跟楚晚凝假订婚都同意。
可两年后她的梦醒了,因为他有个去世白月光。
叫江沅黎。
跟她长的特别像。
所谓的让她学技能——
是为了让她的行为,跟他死去的白月光更相似。
她哥哥和奶奶遭遇的一切都是司宴臣安排人做的,而且她哥哥有机会苏醒,是司宴臣拦着不让医生用药。
楚晚凝嘴告诉她这些,把证据摆在她面前时,她正沉溺在司宴臣给的宠爱里无法自拔,满心欢喜的等着他们俩的双胞胎孩子出世。
她气的羊水都破了,急的想去找司宴臣问清楚,却被楚晚凝推进了莲花池。
醒来就回到了两年前,司宴臣刚跟楚晚凝订婚时。
楚晚凝借口另有所爱,骗司宴臣跟她订婚。
明知道她是受害者,还是狠心的把她推进荷花池。
司宴臣做的恶——
更是罄竹难书!
这些账——
她全部要跟他们算!
————
翌日傍晚。
司老爷子的寿宴。
司宴臣刚跟楚晚凝订婚,这种场面免不了应酬,就让保镖赵薇陪着沈梨初。
沈梨初没啥意见,坐在司宴臣能看到的位置,喝着红酒琢磨该怎么毁了寿宴,给那对狗男女找不痛快。
抬眸看见穿红色礼服,骄傲的像孔雀的楚晚星,那张娇艳的脸顿时满是笑意。
前世她怀孕时,司宴臣给她讲过不少八卦。
其中就有关于这位的。
极度霸道。
做事也够狠毒。
喜欢上别人的未婚夫,就故意让人设计对方出轨,全网直播闹的满城风雨。
她跟姐姐楚晚凝的感情特别好,她这“小三”要是在司宴臣爷爷的寿宴上招摇,她不信楚晚星能无动于衷。
沈梨初冲赵薇招招手,眼巴巴的看着她,压低声音着急的道:“薇姐,我的项链不知道丢哪儿了,你能替我去找找吗?那是阿臣送我的,对我特别重要。”
赵薇觉得沈梨初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犹豫两秒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那我去找找。”
“您在这里等我。”
等她?那是不可能的。
把赵薇支走,沈梨初就端着红酒在宴会厅里走动。
左顾右盼。
四处招摇。
吸引楚晚星的视线。
第2章
有见过沈梨初的,看见她就忍不住跟旁边的人说:
“看见没有?那位,就是跟了司少三年的!”
“司少真是够可以的,爷爷的婚宴还带着这位。”
“楚晚凝怕是要气死。”
“那能怪谁?”
“谁让她没手段?连未婚夫的心都拢不住呢?”
司宴臣跟江沅黎认识相爱到江沅黎去世都在国外,国内基本没人知道这事儿。
沈梨初跟了他三年,比较低调没有四处招摇。
她们知道司宴臣身边养的有人也没过多关注。
毕竟这个圈里,那个男的身边没几个女人呢?
可他刚跟楚晚凝订婚,就带着沈梨初参加司老爷子的80岁寿宴,这就是明晃晃的打楚晚凝和楚家的脸。
楚晚凝自小骄傲优秀,有她在的地方,其他女孩儿都会被衬托的黯淡,尤其是她又跟司宴臣,这个南城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订婚了。
众人对她积怨已久。
能看她的好戏——
谁不乐意?
周围的议论声越大,沈梨初脸上的笑容越蘼丽。
楚晚星气的脸都绿了,这群没眼色的东西,一个玩物也敢跟她姐姐相提并论?
她随手拿了杯红酒,若无其事的走到沈梨初身边。
装作不认识她,故意撞过去把红酒泼在她身上。
“啊——”沈梨初惊呼,懊恼的看着自己的礼服。
“对不起对不起。”楚晚星连忙给沈梨初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走神没注意,白礼服沾酒渍不好处理的,我带的还有套备用礼服,我们俩的身材看着差不多,你要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换我的?”
沈梨初求之不得,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好的。”
“那麻烦你了。”
“那你跟我去换。”楚晚星敛住眼底的雀跃,提着裙摆往宴会厅外面走。
到包厢后,她递了件红色的礼服给沈梨初,又倒了杯水贴心的递到她嘴边。
“喝点水吧?我瞧你的嘴唇干的口红都起纹了。”
沈梨初尴尬一笑,接过楚晚星递过来喝了大半杯。
她知道这水肯定有问题。
但做戏做全套!
她要是不喝,怎么让司宴臣发疯收拾楚晚星?
楚晚星看沈梨初喝了水,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我姐姐的男人你也敢碰?
真是不知死活!
等你成破鞋,我看司宴臣还愿不愿意要你!
“那你先换?”
“我出去等你。”
她提着裙摆优雅的离开。
沈初梨看她走了,迅速脱掉身上的礼服换上新的,装模作样的前去拉门。
毫无意外——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
宴会厅里。
司宴臣跟楚晚凝应酬,看见赵薇过来就低声问:“怎么了?”
赵薇:“沈小姐不见了。”
楚晚凝看司宴臣要走,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急的伸手去拉他胳膊,却连片衣角都没抓住。
“宴臣!”
“你要去哪儿?”
她着急的叫喊。
司宴臣头都没回,迅速跟赵薇离开了宴会厅。
楚晚凝看见众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精心做的指甲深深的扎进了肉里。
沈梨初!
你可真会挑时间!
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吗?
司宴臣离开宴会厅,让保安调了全场的监控。
沈梨初在包厢里,听到外面有响声,就立马忍着想要作呕的冲动,装作神志不清的模样,一改刚刚抗拒的态度,伸手抱着身上的男人任由他肆意的亲吻。
“我好难受……”
“阿臣你亲亲我……”
司宴臣刚踹开门,就听见沈梨初深情告白,可她却正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那男人的手摸着她的大腿,嘴唇正亲吻着她的红唇,画面深深的刺痛了司宴臣的眼!
他的阿黎那么喜欢干净,怎么能被臭男人弄脏呢?
“我的人也敢动?”
“想死我成全你!”
他大步冲过去提起趴在沈梨初身上的男人,左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
咯嘣——
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的胳膊断了。
他疼的脸色煞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掉下来,不断的凄厉的叫喊求饶。
沈梨初难受要命,不断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神志不清的叫着司宴臣的名字:
“阿臣救我……”
“我好难受……”
眼看沈梨初身上的礼服被拉扯到大腿根,司宴臣愤怒的扔下男人,迅速抱起她往外走。
众人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浑身冷汗直冒,腿软的跟面条似的直抖。
沈梨初被司宴臣带上车,理智全无的趴在他怀里求欢,而司宴臣却佁然不动,这是他对沈梨初不听话的惩罚。
他早交代过,不要乱跑,她全都忘到脑后就算了,居然还敢跟陌生人走、乱喝东西!
若是他来的再晚些……
司宴臣不敢想后果。
他闭上眼睛,额头的青筋因为愤怒而鼓起。
回到别墅,他就抱着沈梨初上楼丢进浴缸里。
拿着花洒对着她冲。
“啊——”沈梨初的腰撞到上浴缸的边缘疼的惊呼。
刚睁开眼睛,就被铺天盖地的冷水浇的浑身湿透。
司宴臣扯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跟前,深邃的眼睛里满是骇人的阴鸷:
“你怎么这么不乖?”
“把自己弄的这么脏!”
“再有下次——”
“我就剜掉你被人碰过的地方把你关在笼子里!”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沙哑响起,如同冰凉的小蛇爬遍沈梨初的全身。
令她不寒而栗。
她害怕的打起了冷颤。
他这种姿态——
她太熟悉了。
上辈子她跟男人接触,或者做了他不喜欢的事,都会被他这样对待,重生前,她还以为是他太喜欢她了。
每次都用他对她的好,说服自己忘记他的霸道。
可她现在明白了——
他根本就是个变态!
“乖乖的……”
“我给你洗干净。”
他的语气很温柔,可动作却特别粗暴,迅速撕开沈梨初身上的红色礼服,大手跟铁钳子似的,没几分钟就把她白嫩的肌肤搓的通红。
沈梨初疼的浑身颤抖,被媚色侵占的眼瞳溢出一颗颗晶莹的泪滴,她忍着滔天的厌恶,艰难伸手,搂住司宴臣的脖颈吻上去,任由磅礴的热浪吞噬自己的理智。
跟变态论什么长短?让自己好受才是最重要的。
有身材不错长的不错,还免费的鸭放在跟前——
难道还要强忍着。
何必呢?
“阿臣我好疼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不断哀求,灵动的眼睛里满是诱人的绯红,身上的红痕像初初绽放的山茶花,既靡丽又勾人妩媚。
司宴臣看的喉结一滚,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
“阿臣……”
等流水声停止,她已经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了,但她想添把柴,让司宴臣对楚晚星的怒火烧的更旺。
第3章
她睁开眼睛,看见司宴臣的脸立马惊恐的推开他,抱着自己的膝盖缩在角落,拖着沙哑的嗓子哭着开口:
“走开快走开!”
“阿臣你别碰我......”
“我好脏呜呜呜......”
“胡说,我的阿黎很干净怎么可能会脏呢?”司宴臣走过去强行抱起沈梨初,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阿黎乖......”
“别哭了。”
“哭的我心疼。”
他脸上挂着宠溺的笑,仿若刚刚把她按在浴缸、粗暴清洗的人不是他。
“你撒谎!”
“你明明就是嫌弃我!”
沈梨初哭的双眼通红,像是被雨打落的蔷薇,身体因为强烈的悲愤而颤抖:“你把我按在浴缸里拼命的搓,不是嫌我脏是什么?你自己看,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她拉下身上穿的睡袍,让司宴臣看她被擦出血的肌肤,还故意用他最讨厌的话激他:
“我讨厌你!”
“我不要你了!”
“我要回家找我奶奶!”
司宴臣瞬间被激怒,掐着她腰的手瞬间收紧,眼里的宠溺迅速消失只剩偏执:
“别嘴!”
“别再说这种话!”
这三年潜移默化的培养,几乎已经让沈梨初成为了江沅黎,但每次沈梨初提到她奶奶,以及她过去的经历,都会让司宴臣骤然清醒认清现实。
他深爱的江沅黎死了,现在他面对的人是沈梨初。
哪怕她们长的再像!
她也不是江沅黎!
每当这种时刻,司宴臣的情绪就会变得非常狂躁。
他捏住沈梨初的下颚,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乖?”
“我对你不好吗?”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沈梨初定定的看着他,那双明媚的眼睛好像失去了所有色彩,黯淡的只剩失望,“司宴臣,我想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别人欺负我!”
“你还嫌弃我!”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她的眼神和语气,跟江沅黎发生车祸去世前,跟司宴臣争吵的画面的重合。
像盆凉水似的泼过来,迅速带走了他心里的狂躁,转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恐慌。
他很害怕。
怕沈梨初也会离开他。
那样他会疯的!
“阿黎,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司宴臣低头捧着沈梨初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温柔解释:“我是因为爱你,太在乎你了,气你不听话让赵薇去找项链,让自己遇到危险。”
“项链丢了就丢了,我给你重新买,除了你,别的都不重要,答应我,别再让自己遇到危险,我保证,我以后会尽力控制脾气,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他语气卑微,眼里浓郁的宠溺和爱意满的快溢了。
从前沈梨初觉得幸福,现在只觉得恶心作呕。
不会为这点事嫌弃她?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她要没有这张脸,他会接近她追求她吗?
他倒是幸福圆满了,可她的家却因此支离破碎。
哥哥变成植物人,身上插满管子躺在冰冷的医院。
奶奶被诬陷进了监狱,被折磨到精神失常,在医院整整住了一年才恢复。
她爱上仇人怀了孩子,在自己觉得最幸福的时刻,知道所有的真相,被推到荷花池带着无辜的孩子去死!
想到那些画面,沈梨初痛苦的全身都在颤抖。
她垂下眼眸,晶莹的泪滴不断的顺着脸颊往下滚。
挡住眼里滔天的恨意。
“你先出去吧!”
“我想自己待会儿。”
现在还不到撕破脸,把这张脸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对她来说才是最有利的。
司宴臣眸色深邃,看沈梨初痛苦到不断颤抖,轻柔的吻掉她脸上的泪珠。
“那你先休息,我把事处理完就回来陪你。”
他对她够好了。
说是珍宝都不为过。
给她点儿时间冷静,她肯定能想清楚的。
往身上裹了件睡袍,他就离开卧室下楼。
眼里的爱意迅速消散,变成了阴鸷的狠厉。
若不是楚晚星,他的阿黎怎么会这么难过?
他把跟沈梨初的冲突,全都算在了楚晚星身上。
这也正是沈梨初想要的。
司宴臣越愤怒。
楚晚星的下场就越惨。
楚晚凝舍不得恨司宴臣,自然会把这账算到她头上。
司宴臣肯定会护着她。
毕竟她很“珍贵”。
他们鹬蚌相争,得利的不就是她这渔翁吗?
沈梨初扬起艳丽的笑,艰难的走到浴缸里,放水洗掉体内司宴臣的脏东西,就回到床上盖上被子睡觉。
此时后院的地下室。
咯吱——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骤然出现的光亮,刺的楚晚星睁不开眼睛。
等她适应了,就发现司宴臣已经到了她面前。
“姐夫......”她刚开口,正打算找借口抵赖,司宴臣的脚已经狠狠的踹上了她的胸膛。
她被踹的飞出去,脑袋重重的撞上了后面的墙,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看着司宴臣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已经被关在这黑乎乎的房间里很长时间了。
他还踢她?
他疯了吗?
楚晚星崩溃的大叫:
“姐夫你干什么呢?”
“我是楚家的女儿,是你未婚妻的亲妹妹,你为个不要脸的贱人这么对我?”
这话刚一出口,司宴臣的脸色就变了,他扬手一巴掌扇上楚晚星的脸,扇的她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要不是楚家的女儿,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
“再让我听见你侮辱她,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这药你自己喝......”司宴臣冷冷的盯着楚晚星:
“还是我让人喂你?”
“我不喝!”
“我要回家!”
楚晚星直接崩溃了,她不就是收拾了个,他养来逗趣儿上不得台面的玩物吗?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让她喝药?
她好好的喝什么药?
司宴臣满眼厌恶,起身对侯在旁边的陈越道:
“再准备两碗药。”
“好好伺候楚二小姐!”
敢对欺负他的阿黎,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他说完就离开地下室,在楼下的客卧洗了澡,回房间陪沈梨初睡觉。
但刚进门,就发现他的东西被扔的满地都是。
衣服、领带、手表......就连手机也被摔的四分五裂。
但他没啥反应,跟她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她别再闹着要离开他就好。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将沈梨初搂在怀里,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满眼温柔。
可他刚低头靠近,沈梨初的巴掌就扇上了他的脸。
“啪——”
声音清脆悦耳。
直接把司宴臣打懵了。
可这还没完呢!沈梨初接着又是狠狠两巴掌。
接着就激动的哭喊,不断对司宴臣拳打脚踢,
“滚!你敢碰我试试?司宴臣不会放过你的!”
司宴臣这才反应过来,沈梨初做噩梦了,连忙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脸轻声叫喊:“阿黎,阿黎你做噩梦了,快醒醒......”
他慌张的叫了好几声,沈梨初才从噩梦里清醒。
第4章
睁眼看见司宴臣,就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开始哭:
“阿臣......”
“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我在。”司宴臣很享受这种,被沈梨初依赖需要的感觉,低头吻吻沈梨初头顶的黑发,大手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情绪。
可沈梨初那张埋在他怀里美艳的脸,却满是厌恶。
没错。
扇司宴臣是她故意的。
谁让他打扰她睡觉呢?
她懒得跟司宴臣演戏,就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闭上眼睛接着继续睡。
司宴臣看她睡着了,白嫩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怕把她吵醒就没敢动。
他伸手关掉台灯,靠在床头闭上眼睛。
等第二天沈梨初睡醒,他身体僵的像是半身不遂。
可沈梨初对他还没好脸,直接起身洗漱下楼了。
惹得他愤愤的骂。
“没良心的东西。”
做噩梦就往他怀里钻,睡醒就毫不留情的离开他。
他烦躁的撸了把头发,扶着酸疼的腰起身去洗漱。
等他下楼,沈梨初已经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早餐了。
他弯腰坐下,把沈梨初面前的盘子挪到自己跟前,挑三明治里的圣女果。
沈梨初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漾着淡淡的嘲讽。
她们每次吃三明治时,司宴臣都会这样做。
以前她以为是他喜欢,现在想想真的很可笑。
喜欢吃不会让保姆做?何必要夹她的?
他这习惯......
恐怕是因为江沅黎。
她感觉自己上辈子,真是被爱情蒙蔽双眼,智商都降为负数了,他的举动怪异的这么明显,她居然都没怀疑过原因!
沈梨初正准备说出来,给司宴臣找点儿不痛快,却看见楚晚凝从外面进来了。
她眸光闪烁,等楚晚凝走到跟前才起身,却又装作腿软故意摔到宴臣怀里。
“啊——”沈梨初惊呼,转头气呼呼的瞪着司宴臣。
“王八蛋!”
“都怪你!”
这也怪他?昨晚是谁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的?司宴臣被沈梨初含羞带怯的美眸一瞪,怨气瞬间消散了半截,他好笑的搂住沈梨初的腰,宠溺的亲亲她的侧脸:
“怪我怪我。”
“都是我的错行吧?”
“懒得理你,放开我,我要上楼去睡觉。”沈梨初依旧没给司宴臣好脸,双手抗拒的推着他胸膛。
她身上的睡袍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滑落到臂弯,满是暧昧吻痕的肌肤露了出来。
哪怕她迅速拉起衣服,楚晚凝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身上的是吻痕,自己深爱的未婚夫弄的!
腿软摔到......
也是因为他!
楚晚凝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出现了,她们昨晚恩爱的画面,感觉心在滴血,身体紧紧的绷着。
沈梨初看见她的表情,眼里闪过几丝愉悦。
就听了几句话,看了点贱人留下的痕迹而已。
难受什么呢?
这才哪儿到哪儿?
跟她受到的痛苦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她继续推着司宴臣,佯装不满的对他吼道:“你是狗皮膏药吗?抓着我不放?我说我要上楼你听不见?”
“别闹,还没吃饭呢!吃完饭我抱你上去。”司宴臣以为沈梨初是吃醋了,心花怒放的哄着她。
跟对楚晚凝的态度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管好你妹妹。”
“再有下次——”
“我们就解除婚约。”
连自己家人都管不好,净给他找事儿添麻烦,他不需要这种没用的合作对象。
沈梨初听见这话,嘴角隐约多了几分笑意。
这贱人恶心归恶心,关键时刻说话还是挺动人的。
楚晚凝双手握成拳状,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眼睛紧紧的看着司宴臣,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着玩儿,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
他居然能为了这贱人,跟自己解除婚约放弃楚家?
看来她真是轻敌了!
往后她还得再谨慎。
她扬着笑脸礼貌道歉:
“宴臣对不起。”
“沈小姐对不起。”
“是我没管好妹妹,昨晚的事我非常抱歉。”
“改天我定准备礼物,好好给沈小姐赔罪。”
沈梨初没说话。
司宴臣淡淡道:
“陈越。”
“带她去见楚二小姐。”
楚晚凝点头,转身跟着陈越去了地下室。
对于她的表现,沈梨初没有丝毫的意外,她要是没脑子,上辈子怎么能做到不和自己起冲突,称姐道妹,让自己和司宴臣都信任她?坐稳司宴臣未婚妻的位置?
但没关系。
她还没看见楚晚星呢!
以司宴臣行事作风,楚晚星昨晚过的肯定不会好,她不信楚晚凝看到楚晚星,还能像现在这么淡定!
司宴臣不愿意放开,沈梨初也懒得挣扎招惹他了,就坐在他怀里被他伺候。
而楚晚凝跟着陈越,走到了后院的地下室。
灯打开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面而来。
熏得她眉头紧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着她就看见,楚晚星浑身一线不挂的躺在地上。
她瞬间惊住了。
完全不敢相信。
这是她妹妹吗?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星......”楚晚凝迅速脱掉身上的外套扑过去,裹住楚晚星把她搂在怀里:
“阿星你怎么了?”
“快醒醒啊......”
楚晚星怎么都叫不醒,可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清清楚楚的显示着,她昨晚到底经历过什么折磨,楚晚凝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原本以为,司宴臣看她的面子不会做的太过。
可事实证明——
她错的很离谱!
她让保镖抱起楚晚星,离开别墅去了自家的医院。
检查结果显示,楚晚星是因为食用了过量的“药”,神经异常兴奋透支了身体。
已经是给楚晚凝脸了,否则昨晚在地下室的,应该还会有很多男人,楚晚星的下场绝对会比现在更惨。
毕竟司宴臣手段狠辣,在南城是出名的。
可楚晚凝看着楚晚星,还是对沈梨初恨的牙痒痒。
她原本以为司宴臣对沈梨初只是玩玩儿,根本没把沈梨初当回事儿,毕竟司家可不会允许司宴臣,娶个丝毫没有背景的女人做媳妇。
说她喜欢保镖楚曜,是顺应司宴臣的要求编的。
她觉得,凭她的本事,得到名分就等于得到人了。
她压根没想到,司宴臣能为沈梨初做到这种地步!
不但突然离席,毁了司老爷子的寿宴,让她难堪,还这么惩罚她的亲妹妹!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楚晚凝对沈梨初非常怨恨。
从病房出来,她就低声吩咐跟在身后的楚曜:
“你去查查沈梨初。”
“她的。”
“还有她家人的。”
“所有情况都查清楚。”
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她当然要做好准备。
楚曜没有多说,接到她的命令就立马去办了。
像她们这种顶级豪门,身边的人都是从小培养的,跟陈越和司宴臣一样,楚曜也是跟楚晚凝一起长大的。
饭后沈梨初说累了,司宴臣就抱着她上楼休息。
眼见司宴臣要离开,沈梨初眼神闪了闪。
伸手抓住他。
司宴臣转身:
“怎么了?”
第5章
沈梨初抬头看着他,用撒娇的口吻道:“我害怕,你能不能等我睡着再走?”
从昨晚吵架开始,她就没对司宴臣有过好脸。
这种突如其来的主动,他哪里舍得拒绝?
哪怕老宅那边的电话,跟催命符似的不断打过来,他依旧选择陪沈梨初睡觉。
他掀开被子上床,把沈梨初搂在怀里。
“乖。”
“睡吧。”
沈梨初往他怀里钻钻,仰着娇媚的小脸看他:“你把楚晚星怎么了?会不会影响到你跟她姐姐的合作?”
“你的小脑袋瓜里怎么那么多问题?”司宴臣抬手敲敲沈梨初的脑袋。
“你男人还没死呢,那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
“你要是实在睡不着,我们做会儿运动?嗯?”
他不想昨晚的事儿,再影响到沈梨初的心情,就故意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吓她。
顿时把沈梨初气炸了。
死变态!
精虫上脑的东西!
她本来是想趁机提出,回去看她奶奶的,被司宴臣搅和的根本没机会说。
眼见司宴臣的手在她衣服里动的越来越过分,沈梨初气的眼睛都红了,他把她当替身还不够?
她装都懒得装了,直接给司宴臣两巴掌。
“司宴臣你是禽/兽吗?脑子里就只有那种事?”
“你把我当什么?”
“泄欲工具吗?”
司宴臣被气笑了,看着沈梨初倔强又愤怒的眼神,深邃的黑眸阴沉的要命,舌尖在牙膛上抵了又抵,说话的声音像从牙缝蹦出来的:
“泄欲工具?呵!您可真瞧得起自己。”
“谁家的泄欲工具,巴掌敢哐哐往主人脸上抽?”
说着他就一把抓住沈梨初的手将她按在床上,带着怒气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唇,带着发泄意味重重的啃咬。
沈梨初没有挣扎,反正她的力气也比不过司宴臣。
她只是瞅准机会,用力咬住司宴臣的嘴唇。
司宴臣疼的皱眉,捏住沈梨初的下颚强迫她松嘴。
浓重血腥味儿,迅速在嘴里蔓延,沈梨初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两抹愉悦。
很疼吗?
这才哪儿到哪儿?
她每次被他粗暴对待,浑身都会被弄的青青紫紫,没有三五天都没办法恢复。
“沈梨初!”
“你是属狗的吗?”
司宴臣擦掉唇上的血,脸色阴沉的看着沈梨初。
“怎么?有了未婚妻,连我属什么都忘了?那你去找你的好未婚妻啊!”沈梨初眼神倔强的看着他。
司宴臣听见这话,怒气瞬间消散了半截。
他搂住沈梨初的腰,下颚温柔的蹭蹭她的脸。
“还生气呢?”
“我不都替你报仇了?”
沈梨初眼里满是嘲讽,抬手脱掉身上的睡袍。
白嫩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和淤青,就跟刚刚被欺负过的小可怜似的。
“你要不要仔细看看,自己到底给谁报的仇?”
“别人欺负我。”
“你也欺负我。”
“我也是贱得慌,自己那么难受还替你着想,又让冰冷的现实扇了个巴掌。”
“我就是你的玩物吧?你愿意哄着我,只是因为还没有玩儿腻我吧?”沈梨初定定的看着司宴臣的眼睛,嘴唇沾了鲜血特别妖艳,可晶莹的眼泪却一滴滴滑落,感觉随时都会碎掉似的。
用这张脸说这种话,简直是在剜司宴臣的心,他心疼的将沈梨初搂到怀里,轻轻的吻掉她脸上的泪珠,
“我刚刚只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别操心了,压根没想对你做什么。”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把你当玩物?你别胡思乱想给我扣黑锅。”
“等我完全控制司氏,就跟楚晚凝解除婚约。”
“你不是喜欢海吗?到时我们去海边举行婚礼。”
沈梨初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话心如刀割。
以前她最渴望的东西,现在是刺她最痛的利刃。
她不是玩物?是他最爱的女人?那江沅黎算什么?她躺在医院的植物人哥哥、被陷害坐牢的奶奶算什么?
“乖,别生气了。”司宴臣温柔的哄着沈梨初,“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保证以后会控制脾气,不会再发生昨晚这种事,你原谅我好不好?嗯?宝宝~”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独特的低哑磁性。
明明温柔缱绻,落在沈梨初的耳朵里却只有恶心。
她忍着厌恶,用怅然若失的语气道歉:“对不起,我也有错,我太敏、感了。”
“从你跟楚晚凝订婚,我就怕你会抛下我,你不在身边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连毕业论文都没心思写,我觉得我都不像自己了,以后肯定还会频繁跟你吵。”
“你送我回家吧?”
“我想冷静冷静。”
“我的影响这么大?让你连论文都没心思写?”司宴臣被沈梨初的话哄的,眉眼全都是温柔的笑意。
“你觉得呢?”
沈梨初瞪他。
“哈哈哈哈……”
司宴臣笑的开怀,把沈梨初抓到怀里亲了半晌,才让她去洗漱换衣服。
昨晚的事闹的很难看,他这几天有很多事要处理,基本没时间陪她,让她回家见见她奶奶也好,否则后面还得浪费她们相处的时间。
沈梨初看着司宴臣脸上的巴掌印嘴角微微上扬。
他就是贱!
早顺着她还用挨打?
这条路过程虽然崎岖,还是走向了她要的终点。
往梨花街去的路上,司宴臣搂着沈梨初的腰按捏。
死色狼!
就知道吃她豆腐!
沈梨初嫌弃的撇撇嘴,身体往窗户边儿挪了挪。
远离司宴臣,她感觉连空气都有股甜甜的味道。
特别清新。
异常好闻。
司宴臣不高兴,她帮她缓解腰疼她还不领情?
“陈越!”
“掉头回……”
“阿臣你看哪里!”沈梨初迅速抓住司宴臣的胳膊,打断他的话,指着街边的花店开口,“好漂亮的玫瑰,你给我买两朵好不好?”
狗子炸毛了。
当然得顺顺。
司宴臣冷哼。
“你想要屁!”
当他是狗吗?
给根骨头就摇尾巴?
沈梨初眨眨眼睛,用指甲挠挠司宴臣的掌心,“你怎么这么说自己?”
“喜欢当屁?”
“好独特呦~”
司宴臣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想要我?”
他边说边按住沈梨初,作势去抽自己的皮带。
沈梨初很无语,“你是得老年痴呆了吗?”
“我身体不舒服!”
“别闹了。”
神精病!
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脑子里除了那种事儿,就装不下别的!
司宴臣眼神危险,顶着沈梨初的眼睛质问:
“嫌我年纪大?”
“宝贝儿~”
“你这么双标合适吗?”
他比沈梨初大四岁,年纪这东西,别说女人,男人同样没办法坦然接受,尤其是对象比自己小的情况。
沈梨初挑眉反驳:“难道你觉得不合适吗?”
“她脑子有病吧?”
这是承认嫌他年纪大?司宴臣瞬间有点破防。
第6章
他捏住沈梨初的脸,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颚:
“嫌我年纪大也没用,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
谁敢跟他抢?
他就弄死谁!
“想让我跟着你,你就得听我的话,对我好。”沈梨初拍掉司宴臣的手,仰着小脸娇蛮的指使他:“快点儿,我要那家的白玫瑰。”
白玫瑰她也没多喜欢,但她就是想折腾司宴臣。
司宴臣无可奈何,只好纡尊降贵亲自去给她买花。
他的动作很快,没几分钟就带着一大捧花回来了。
浓郁的白色骤然出现,惊艳了沈梨初的眼睛。
买花的人讨厌,跟漂亮的花儿有什么关系?
司宴臣看她笑了,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变好,将她搂到怀里亲亲她的唇瓣。
“这几天别乱跑,不许见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在家里待着好好把论文写完,我后天处理完事来接你。”
后天?看来她昨晚闹出来的麻烦还挺棘手,不过这正好给了沈梨初机会。
她确实有想见的男人,可以趁机约出来见面。
“有点自信好不好。”沈梨初依偎在他怀里,“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见别的男人让你吃醋呢?”
司宴臣挑眉,“我好?刚刚是谁打我骂我?说我是禽.兽,把你当工具的?”
沈梨初笑的娇俏,冲司宴臣眨眨那双妩媚的眼睛,把他对她说的话原封奉还:
“我是太爱你了,才会忍不住跟你发脾气呀~否则我怎么不打别人、骂别人,偏偏就打你骂你呢?”
她轻点司宴臣的嘴唇,说话拖着腔娇娇媚媚的。
别说是司宴臣了,就连陈越都听的身体酥半截。
他连忙晃晃脑袋。
保持清醒。
司宴臣就不行了,抬起沈梨初的下巴就吻上去了。
他总觉得沈梨初这话,说的有哪里不对劲儿,可是脑袋晕乎的根本想不到。
等他放开沈梨初。
她已经脸都憋红了。
“你想憋死我吗?”她气喘吁吁的指责司宴臣。
“几天都见不到你,我讨点甜头还不行?”司宴臣悠悠的开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她绯红的唇瓣,深邃的瞳孔里带着不满。
“行行行。”
“粘人精。”
沈梨初满脸嫌弃,推开他的脑袋拉开车门离开了。
司宴臣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吩咐陈越开车回老宅。
沈梨初怕司宴臣监控她的手机,就等他走了,到附近的营业处买了个手机,重新买了张卡插.进卡槽,才将那串偷偷记熟的号码拨出去。
“喂?”电话里传来男人清冷疏离的声音。
“司先生。”
“我是沈梨初。”
“司宴臣的......”沈梨初说到这儿沉思了两秒,有点不知道自己的定位,想了想才接着道:“应该是玩物吧?您今晚有时间见见我吗?我有些事想跟您聊聊。”
“寿宴上的那位?”男人明显被勾起了兴趣。
“对。”
“地点您定好发我。”
沈梨初料定这位司先生肯定会见他,说完就挂了,提着电脑继续往巷子里走。
可离家越近。
她的心情就越沉重。
老太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诬陷坐牢,可沈梨初知道的很清楚,都是因为她这张跟江沅黎相似的脸!
奶奶那么疼她,她却让奶奶遭受这种悲痛的厄运。
她很愧疚。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在门口待了很久,沈梨初才鼓起勇气推门:
“奶奶......”
“软软回来了。”
沈翠听见沈梨初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回头发现真的是沈梨初,连忙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打量。
“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要准备毕业论文吗?”
“好像还瘦了?”
“最近没好好吃饭吗?”
“没有,胖了两斤呢!论文已经快写完了,我想奶奶了就回来住两天~”沈梨初抱着老太太的胳膊,看着她满头的白发眼睛发酸。
老太太特别爱美,以前白头发长出来要会去染黑。
可自从她哥哥出事,她的头发就再也没染过了。
而且跟以前的状态比,她现在起码老了十几岁。
奶奶。
对不起。
都是软软不好。
沈梨初难受的想哭,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奶奶,我......”她想把所有事都告诉老太太,可话到嘴边却不敢继续说了。
不是怕老太太怪她,而是老太太不能再受刺激了。
司宴臣做的恶心事,不能让老太太知道。
她会受不了的。
“怎么了?”
老太太回头问。
沈梨初柔声道:“我想吃您做的包子和馄饨。”
“你个小馋猫。”老太太宠溺的捏捏她的脸。
“哎呀~”沈梨初撒娇,“您就说给不给做嘛!”
“做做做!”
“奶奶等会儿就做。”
沈老太太拉着她进屋,取出西瓜切成小块,装在碗里插上牙签递给苏橙。
“奶奶你也吃。”沈梨初笑着把碗接过来喂老太太,婆孙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边吃边唠些家常话。
她装的跟和平常一样,可老太太还是感觉她不开心,“你跟宴臣吵架了?我感觉你状态不太好。”
“我们挺好的。”沈梨初用现成的理由搪塞:“就是最近写论文熬夜有点狠。”
“宝贝儿辛苦了。”沈老太太满眼心疼,摸摸沈梨初的脸:“那你睡会儿,奶奶去买菜给你做好吃的。”
“要不我们一起去吧?刚好顺路去医院看我哥。”
“也行。”
“你哥肯定想你了。”
说到沈云澜,老太太的眼神有些落寞,怕影响到沈梨初又强打着精神,温柔的将她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起身拿给沈云澜带的东西。
医院离这边不远,打车八.九分钟就到了。
照顾沈云澜的护工看见她们来了就主动出去了。
沈云澜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各式各样的仪器.
脸色苍白。
瘦骨嶙峋。
沈梨初看见他的模样,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外滚,老太太见状连忙安慰,“乖乖别哭了,你哥从小就说这辈子都要保护你,他现在还是有意识的,听见你哭又没办法哄你肯定会很着急的,你忍心让他着急难受吗?”
可沈梨初听见这话,却瞬间哭的更厉害了。
哥哥对她那么好!
她却害了他!
要不是司宴臣,她哥哥没准儿早就醒过来了。
第7章
和沈云澜相遇那天,下着瓢泼大雨,她穿着裙子,冻的瑟瑟发抖,被人贩子打的耳朵里嗡嗡作响,虚弱的跪在街边向路人乞讨。
沈云澜拉着她就跑,问她知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说送她回家找妈妈。
她什么都不记得,他说那他以后就是她哥哥了。
还说她乖乖软软的。
特别可爱。
就给她取名字叫软软。
他那会儿才七岁,小小的也瘦瘦弱弱的,却总是勇敢的把她护在身后。
虽然流浪了半年,但她根本不觉得痛苦。
后来她们遇到老太太,被她收养。
他依旧护着她。
把她当宝贝宠着。
有沈云澜在的地方,沈梨初从来不为任何事发愁。
可对她这么好的哥哥,却因为司宴臣躺在这里,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瘦到帅气的脸凹陷,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似的,全身空荡,靠机器维持微弱的生命。
沈梨初坐在床边,握紧沈云澜的手垂下眼脸,挡住眼里强烈的痛苦和恨意。
三年前她哥哥出车祸,奶奶又被诬陷坐牢,她白天四处打工,什么活儿都做,却依旧不够给沈云澜治疗。
实在没办法。
她就去会所卖酒。
她长的漂亮,会所又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每次去包厢推销都免不了被揩油,她每天回家都会崩溃大哭,但第二天又会接着去会所。
遇到司宴臣那天晚上,有个挺着大啤酒肚的男人,说要包养她,她拒绝了,那男的恼羞成怒对她动粗,她逃出来崩溃的在马路边哭。
司宴臣路过,停下车,出来递了块手帕给她:
“别哭了。”
“擦擦眼泪。”
黄昏的灯光,洒落在他的白色衬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浅浅光晕,使得他温润如玉的容颜俊美无暇。
他向她伸出来的手,在蓝色手帕的映衬下,像一块琉璃般的纯粹漂亮。
后来她每次想起那刻,都觉得司宴臣好像天使,突然从天而降救她于水火。
现在想想。
天使?
呵呵......
分明是魔鬼!
老太太抹抹眼泪,弯腰坐在沈梨初旁边,忍着难受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医生说你哥哥各方面的体征都挺不错的。”
“还有机会醒。”
“快别哭了。”
“眼睛哭坏了怎么办?咱们好好的,你听奶奶话,等你哥哥醒来才好团聚。”
沈梨初听见这话,连忙擦掉脸上的眼泪。
奶奶说的对。
哥哥还有机会醒。
她得打起精神,不能让奶奶又担心哥哥又担心她。
老太太看她不哭了,笑着夸她是好孩子,把沈云澜身上的被子掀开给他按摩。
长期躺着肌肉会萎缩,每天都必须按摩,老太太怕护工照料的不好,每天都会坐车过来陪沈云澜。
沈梨初把床头花瓶里,枯萎的百合扔掉,换上自己在路上买的向日葵,也坐在对面帮沈云澜按摩。
婆孙俩边按摩,边说一些最近发生给沈云澜听,就好像他会回应她们似的。
在医院待了一下午,沈梨初跟老太太才打算回家。
结果刚出病房。
就听见手机响。
晚上九点半,澜庭,是司先生发来的地址和时间。
沈梨初嘴角轻扬,抬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沈云澜。
哥哥。
你再等等我。
——
晚上。
澜庭。
沈梨初在侍者的带领下从专属电梯上了顶楼,司靳修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
他穿着黑色浴袍,慵懒的躺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两只修长的腿搭在扶手上。
浴袍领口敞开着,隐约能看见强健有力的腹肌。
黑和白相撞。
性感的要命。
看见沈梨初进来,那双充满野性的凤眸微微上扬。
司宴臣的女人约他,他是真的挺好奇的。
“司先生。”
沈梨初打招呼。
“你想跟我聊什么?”司靳修的嗓音清冷低沉。
沈梨初开门见山,“我想跟您谈笔交易。”
“跟我谈交易?”司靳修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
“对。”沈梨初道:“我哥哥出车祸成了植物人,你帮我找最好的医院和医生,瞒过司宴臣送他去治疗,我帮你扳倒司宴臣。”
上辈子楚晚凝说沈云澜出车祸是司宴臣做的。
没有证据。
沈梨初没办法确认。
可他一直无法清醒的事她能确认是司宴臣的原因,楚晚凝给她的那段录音里,司宴臣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植物人沉睡的时间越久醒来的机率越小,再拖下去对沈云澜特别不利。
可凭她自己的本事,想送沈云澜换地方治疗很难。
若是让司宴臣起疑。
情况只会更糟。
哥哥和奶奶会成为,司宴臣威胁她的筹码。
她需要外援,司靳修是很好的合作对象。
他是司宴臣的小叔。
重要的是他们有仇。
具体原因司宴臣没说,沈梨初也不清楚,但他们这些年争斗的非常激烈,知道这点就已经足够了。
司靳修靠在沙发上,淡红色的薄唇,既轻佻又带着野性难愈的妖冶,深邃狭长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眯着。
“跟我谈交易?”
“你哪儿来的自信?”
跟人谈合作得有诚意,早在决定去寿宴开始,沈梨初就做好了全部的打算。
她勾起红唇,“凭我们都讨厌司宴臣,司宴臣能为我毁了老爷子的寿宴,我有让他失控的本事,够吗?”
司靳修听见这话,眼里的散漫慢慢褪去。
所以?
那不是意外?
“呵呵......”司靳修低笑,桃花眼里笑意渐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盯着沈梨初问:“你跟司宴臣到底有什么仇怨?”
司宴臣订婚了。
她因爱生恨?
沈梨初听他这么问,觉得合作的事应该有眉目。
既然都是盟半个友了,让他知道那些事也没什么,毕竟他要愿意查也会知道。
“司宴臣在国外,有个喜欢的白月光叫江沅黎。”
“死了。”
“我跟她长的很像。”
“我哥哥出车祸后,我和我奶奶就靠在东镇街经营的私房菜馆生活,他让客人污蔑我奶奶在饭菜里下毒,害我奶奶进监狱,又替我把我奶奶救出来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司靳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司家的遗传基因果然有问题,生的孩子全都是脑子有病的。
他觉得沈梨初也很蠢,被当替身三年才知道真相,跟她有什么合作的?
况且!
他根本不需要!
第8章
他本来想让沈梨初滚,可看着眼前穿着白色长裙配奶黄色针织衫,明明很温柔清纯的打扮,却艳丽的如同盛开的山茶花般的沈梨初,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闲着也是闲着。
玩玩儿呗!
“合作可以。”
“但要看你的诚意。”
沈梨初抿唇,“司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你自己看着办。”
“现在你可以走了。”
司靳修下完逐客令,从烟盒里抽了只烟出来点燃。
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男人深邃俊美的容颜,在烟雾里变得特别神秘,只能隐约看见翘起的绯红嘴角。
就跟他这个人似的。
若隐若现。
琢磨不透。
沈梨初收回目光离开,走到楼下抬头仰望楼顶,没有直接拒绝就是还有机会,她今天也不算是无功而返。
至于他说的诚意......
她还得琢磨琢磨。
——
翌日。
司宴臣没来接沈梨初,他妈顾云珠却来了。
“沈小姐,我家夫人想请你喝下午茶。”几个穿着黑西装的高大保镖,恭敬的对沈梨初发出邀请。
沈梨初知道来者不善。
还挺期待的。
“好的。”
“麻烦你们稍等。”
进屋给老太太说了声,沈梨初就跟他们走了。
到目的地后,保镖把沈梨初带到包厢门口。
“沈小姐。”
“请。”
沈梨初点点头,拿出手机给司宴臣发了条消息。
司宴臣说十分钟后到,沈梨初看完就进了包厢。
包厢里的环境很清雅,弥漫着浓浓的茶香,要不是知道这场下午茶是鸿门宴,沈梨初估计会很喜欢。
顾云珠穿着一件紫金牡丹的香云纱旗袍,雍容贵气的坐在窗边的位置。
她听见脚步声回头,看到穿着白裙子,丝毫没打扮却依旧漂亮的惊人沈梨初,眼里闪过两抹浓浓的惊艳,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投错胎了。
好看有什么用?
她提起桌上的茶壶,优雅的往茶杯里倒茶。
“你来的还挺快。”
“坐吧!”
“谢谢阿姨。”沈梨初礼貌的道谢,乖乖坐在对面,接过顾云珠递来的茶品尝。
顾云珠问:“沈小姐能尝出来这是什么茶吗?”
“不知道。”
沈梨初没喝过。
“那我告诉你,这是当年乾隆御用,仅存18颗树的杭州西湖龙井贡茶。”顾云珠端着茶杯轻呷一口,接着抬头看向对面的沈梨初:
“阿臣于你而言,就是这珍贵的西湖贡茶。”
“能尝尝都是幸运,想占有等于白日做梦。”
沈梨初听的有点想笑,司宴臣算什么东西?也配和西湖龙井御前十八棵相比?更别提什么幸运不幸运,被害的家破人亡还算幸运?
她想要这份幸运?
请拿走不谢!
顾云珠说完,从包里取出张支票递给沈梨初:
“这些钱,足够你跟你奶奶下辈子衣食无忧。”
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让沈梨初拿钱走人,别再缠着司宴臣。
沈梨初结果支票,上面写的是五千万。
还挺大手笔的。
但注定跟她无缘。
顾云珠看沈梨初接了支票非常满意,她就喜欢这种爱钱的小妖精,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麻烦。
谁知道沈梨初,却突然把支票还给了她。
“阿姨对不起。”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没法答应您的要求。”
“我跟阿臣真心相爱,我这辈子不会离开他的。”
“他要是真的爱你,会跟别人订婚?”顾云珠觉得沈梨初贪得无厌想多要钱,顿时眼里的厌恶更深了。
沈梨初装作惊愕,“阿姨您不知道,阿臣跟楚小姐订婚只是合作吗?等合作完成他们就会解除婚约的。”
顾云珠呼吸一滞,想到司宴臣因为她,半路离开,毁掉老爷子的寿宴,让楚晚凝被全场的宾客笑话。
还把楚晚星弄成那样,惹得楚家差点跟他们闹翻。
让司靳修有借口,在老爷子跟前煽风点火找茬儿。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若不是喜欢还能是为什么?
顾云珠知道。
沈梨初没有撒谎。
被司宴臣隐瞒的不满,和对沈梨初的厌恶,撕.裂了她优雅从容的形象,她毫不客气的对沈梨初道:
“男人兴趣上头,随便哄你的话你也当真?你觉得自己跟晚凝有可比性?除了这张脸你哪里比得过她?”
“做人不要太天真,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好。”
“阿臣不是瞎子,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
司宴臣爱的......
可不就是这张脸?
自己要是没有这张脸,司宴臣能处心积虑的算计?
沈梨初内心不屑,脸上却挂着微笑,“阿姨您说的很对,我除了这张脸,确实哪里都比不过楚小姐。”
“我很有自知之明。”
“但阿臣不会骗我。”
“您不用替我担心,他会不会把我这鱼目当珍珠,时间会替我验证的。”
这贱人是在跟她叫板?顾云珠被沈梨初茶里茶气的话弄的怒火中烧。
“谁担心你?”
“自作多情!”
“我的耐心有限,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自己给阿臣惹了多大的麻烦吗?我最多再给你加两千万,赶紧拿钱滚蛋永远别再缠着他。”
“这是通知。”
“不是商量。”
“你奶奶年纪不小了,要是出点儿事怕是很难捱,我觉得你还是听话些好。”
真不愧是母子,都喜欢用她的亲人做筏子,沈梨初握着茶杯的手指不断收紧,低垂的眼眸里满是恨意。
她原本不想闹的太过,现在突然改变想法了。
欺负她可以。
欺负她奶奶不行!
她抬头看着顾云珠,妩媚的脸依旧很平静:
“对不起阿姨。”
“您的通知我接不了。”
“别是说加两千万,您就算给我加两亿都不行。”
“麻烦不是我招惹的,阿臣说没关系,他会处理,等他跟楚小姐解除婚约,就带我去海边举行婚礼。”
有问必有答。
句句都不落空。
可她的回答,却没有一句是顾云珠想听的,顾云珠活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敢这么嚣张跟自己对着干的。
顾云珠盛怒之下,忍不住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沈梨初的脑袋:
“你算什么东西?”
“还想进我司家的门?”
沈梨初听见脚步声,感觉是司宴臣来了,想到司靳修说的诚意眼里闪过暗色,就站在原地没有躲。
茶杯砸向她的额头,鲜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
她被砸的眼前发黑,晕头转向的跪在顾云珠面前。
《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沈梨初、司靳修的这一章节介绍结束了,想要看更多优质好看的小说推荐就上本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