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楚总不语,只是一味宠妻完结版小说_安澜、楚淮之全章节阅览

病娇楚总不语只是一味宠妻 的主要出场人物是 安澜楚淮之 ,是网络作家佚名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这本书机构严谨,文不加点,病娇楚总不语,只是一味宠妻的内容简要是:第1章“妈,求你了,不要赶我走,淮之还在急救室,不要!”冰凉肃静的医院里,中年女子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脸色阴沉。她对眼前哭喊的歇斯底里女人已无耐心,只有厌恶,毫不留情的命令身旁的保镖把她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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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楚总不语,只是一味宠妻》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妈,求你了,不要赶我走,淮之还在急救室,不要!”

冰凉肃静的医院里,中年女子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脸色阴沉。

她对眼前哭喊的歇斯底里女人已无耐心,只有厌恶,毫不留情的命令身旁的保镖把她扔出去。

岂料对方不顾一切地挣扎,挥开按住自己那细瘦肩膀的大手,泪眼滂沱,冲着高贵而雍容的中年妇女喊着:“妈,我是淮之的妻子,如果他醒来找不到我,一定会害怕的,求您了,不要赶我走”

女人几乎喊到沙哑,眼睛红肿,整个人哭倒在冰凉刺骨的地板上,却不忘爬到婆婆脚边,试图用最后的努力换回自己的留下。

可是她忘了,婆婆李荣华凭借着自己的高端手段与冷酷,硬是从一名默默无闻的服装工厂工人爬到百万家产的百货公司总裁,怎会心软?

李荣华阴狠着脸,一把甩开对方,厌恶从眼底一闪而过。

“你倒是把心机使出来了啊?当初说得天花乱坠,现在竟敢背着淮之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勾搭。你是不是看他管不了你,所以就这样肆无忌惮?”

妇人美艳的脸顿时变得狰狞,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二十多年的儿子此时因为眼前的女人生死未卜,她的心犹如在油锅上煎熬,若非儿子在进手术室前的恳求,她绝对不会放过这对野鸳鸯!

“妈,我没有!”

“闭嘴!从今天起我不是你妈,如果你再敢喊我一声妈,我就把你连那个贪婪得永无止境的妈一块扔到黄河里!”

李容华字字狠毒,看着被保镖压制住的女人,厌恶与痛恨几乎淹没她所有的理智。

“妈!”

啪——

清脆刺耳的掌掴声打破了长廊的寂静,却将气氛带入另外一种更深切的寒冷。

李容华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撕裂她一般。

她的瞳孔里映出安澜愈发显得柔弱可怜的样子,心越加寒冷,一想到儿子就是被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骗才会出车祸,她就恨不得撕裂她。

“安澜,趁我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赶紧滚到这个医院的万米之外,我现在看着你这张虚假、做作的脸就恶心得想吐!”

就在这时,紧闭了两个小时的手术室终于发出卡一声,红灯熄灭。

首先出现的医生白袍上满是鲜血,格外的触目惊心。

李容华无暇再搭理让她恶心的女人,起身奔向医生,紧抓着他的袖口红着眼问:“韩院长,我儿子有没有事情,他没事对不对?”

后者连忙解释:“他还活着,但是情况很不好,目前暂时还处于半植物人的状态。”

“什么意思?”

身为母亲,而且是一位本就身份比较特殊的母亲,她已经无法接受儿子比孤僻症更严重的情况了。

医生的话让安澜的浑身发怵,浑身不可控制的颤抖、抽搐,仿佛下一刻就会晕倒过去。

听到丈夫活着,她痛的无法呼吸的心脏终于挪开了阻石,却仍无法完全呼吸。

如果丈夫出事,她也不会独活!

一想到会失去他,扑面而来的酸涩像一块更大的巨石,重新牢牢压制住自己,她泪眼朦胧地瘫坐在地上静听着医生的话。

只有他还活着,至少她有赎罪、解释的机会——

“你快说啊,我儿子怎么了!”中年贵妇突然发狂的喊着,眼泪不断流下,整个人伤心欲绝。

“病人的伤口不严重,只是有些流血过多。我在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没用麻药,但是从始至终未曾听到他喊疼,连表情都没变过。”

她孤僻症的儿子直接变成自闭症了,好你个安澜!

“啊!”

突然被拽住发丝,安澜惨叫声响起,本就惨白的脸顿时毫无血色。

“妈,我会赎罪会好好照顾淮之的,我会伺候他一辈子,妈——啊!”

然而已经陷入疯狂的李容华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安澜的头不断被撞在墙上,她哭得险些断气,整个头部渐渐麻痹,好像已经体会不到撕拉还是撞击的疼痛。

医生和保镖刚帮忙拉开婆婆,她就已经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安澜入眼只能看到白色的墙壁,耳边却突然传来韩院长和婆婆的对话

“你说什么?她跟那个男人勾搭才三个月就......!这个下作的女人!”

咆哮声过,她听到了那双熟悉的脚步声来回走动,似乎急躁地在思忖什么。

“容华,你是公众人物,说话也不要太刻薄了。我看那孩子挺善良的,你也不能这样对她。要不是当初你为了淮之,贿赂她母亲联合设计她嫁给淮之,今天就不会有这件事情了。再说,淮之因为她不是变了很多?”

被刺痛伤处,中年女人尖锐的嗓门再次响起:“现在全成我的错了?要不是我儿子非要她,就算她妈欠债被人追杀我也不会买下她!”。

安澜面色一僵,指尖凉的刺骨。

“容华,你就放她走吧,淮之出车祸也不能全怪她,若非你把他关在家里,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韩院长试图做个中间人,他虽不是完全了解楚家的私事,但楚淮之喜欢安澜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孩子只是因为恐惧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并非没有康复的可能。

“你不用劝我了,这个野种我肯定不会留下的!”

婆婆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刃,生生扎穿了她的心脏。

她,怀孕了?

第2章

孩子的消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安澜。

婆婆说的没错,是她错了。

如果一开始自己没有妥协,没有答应嫁给楚淮之的话,现在应该和那个男人结婚了吧?

泪水因为这个想法突然决堤,她翻身把脸埋进被褥里,深怕哭声引起外面那对男女的注意。

如果承认能让婆婆留下自己,她不介意谩骂和侮辱,是她害淮之变成这样。

啪——

房门突然被大声的撞开,被子中的女人浑身一僵,只可惜,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醒来的事实。

身上的被子突然消失,刚恢复的头皮再次紧绷,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妈,不要扯我头发,我怀孕了!”

为了孩子,她不得不求饶,只求孩子能留下。

啪!

李容华再次一巴掌下去!

“安澜,你以为我会让这个野种留下来?你把我李容华当什么了?我儿子是没办法处理给他带绿帽子的老婆,我却能教育你该如何当媳妇!”

狠毒的话嗡嗡从耳朵拂过,她还未出声就被拽着下了床,不禁脸色惨白:“妈,你要带我去哪?”

“我不是不让你叫妈吗?!”

“容华,你真要打掉她的孩子?”韩院长紧跟在已经失去理智的妇人身后,良心有些过意不去。

这是他的医院,可真正的主人却是眼前发狂的李容华总裁。

安澜耳边一阵一阵刺痛,她突然发觉左耳有些嗡嗡不清,这种失去听力的恐惧让她惊慌失措。

很快她便被扯进电梯,一路被拖到到妇产科室,被摔在一名大夫面前。

大夫显然也从未见过如此情况,刚想问便看到两人身后的韩院长。

“妈,他是楚家的孩子,是楚淮之的孩子,是您的孙子啊!”

安澜的眸子对上妇科医生,她怕得浑身发抖,月复部丝丝刺痛传来也无暇顾及,只能跪在地上死死拉着婆婆的裤子,深怕她真的把孩子打掉。

“楚家的孩子?哈,我李容华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听过这么可笑的谎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结婚三年,却从未行房过吗?你当我李容华是傻子吗!”

安澜吓得不停抽搐,她知道婆婆说到做到,一定会把孩子打掉的!

“妈,我求你了,要怎么样才能让我把孩子留下?”

安澜为了孩子把最后的尊严都抛弃了,她哭喊着给婆婆磕头,很快头上就变成了两处伤口。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触目惊心,却碍于韩院长不敢吭声。

李容华却更歇斯底里:“你把我儿子害成那样,难道我还要让这个野种活下来伤害我们吗?”。

“把她给我拉进去,楚家不能容忍一个野种。”李容华压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

安澜吓得浑身发抖,听见孩子不保,奋力睁开保镖的手,扑到婆婆身前哭喊:“妈我错了,你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他之后我就送走,不要打掉他,求您了。”

她不能打掉孩子,绝对不能。

“你们是死的吗?快把她拖进去!”

若非害怕儿子醒来又只缠着这个女人,李容华现在哪还会容忍这么一个恶心的女人在身边?

安澜不停挣扎,哭得梨花带雨,嗓子沙哑。

旁人看着唏嘘,却无人敢上去帮忙。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到一旁的中年男子身上,双手牢牢拽住他,嘶喊道:“院长,救我,求您了,这是我的孩子,我第一个孩子啊”

“容华,你......”

韩院长心里发酸,想劝上一句却被那双犀利的眼睛制住。

看着拽住自己裤腿的女人被强行拉向手术室,他的心顿时咯得厉害,一双眼皮不停的跳动,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当紧张、严肃的情景因为骤然出现的人发生僵持时,李容华欣喜若狂地看向被护士扶着出现的儿子。

“淮之,天啊,淮之你怎么来了?”

被兴奋若狂的母亲抱住,楚淮之一双空洞毫无焦距的眸子依旧望着前方,掠过安澜,像在看她,又不像。

他身旁的护士连忙微笑着说:“李总裁,他刚才说要找妻子,所以我就带他下来了。”

这一句话无疑让气氛再次凝结,李容华的脸色煞白,心里的那点担忧终于实现。

她的儿子依旧只要那个下作的女人,这让她的心疼得无法言喻。

颤抖却挂着虚弱微笑的女人视线锁紧自己的丈夫,他来救她了,他再一次来救她了,还有他们的宝宝。

女人脸上的笑意仿佛在嗤笑自己的无能,李容华握紧手掌,锐利的指甲陷入肉里,表情阴森若魔鬼,但是转向自己儿子的时候,笑容却是安澜奢侈的担忧。

“淮之,她在那呢。”

深怕儿子再出什么事情,她骤然对着安澜大吼:“还不快过来?没看到你丈夫说在找你吗?”。

婆婆的命令简直让她欣喜若狂,安澜两下挣月兑保镖的手,立马向着丈夫奔去。

她一把抱住楚淮之,泪水伴着苦涩的笑意而下,却感到莫名的安心。

“淮之,淮之......”

楚淮之的肤色很白,甚至称赞若白瓷般无暇都不为过。

他还一张迷倒众人的英俊脸孔,眉眼分明的剑眉,粗且浓密,深邃狭长的凤眼清澈,让他看起来俊逸不凡。

若非他是孤僻症患者鲜少和世人接触,恐怕早已被经纪人挖去做大明星。

安澜紧紧抱住丈夫的腰部,她知道他有一个宽阔且大度的胸膛,知道他会无条件保护自己。

想到孩子终于可以保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是他说过不要落下的珍贵。可是今天,她的泪水像囤积了一辈子般,无法停下。

就在众人松口气的瞬间,韩院长突然一声惊讶:“他居然让护士扶着,还愿意给母亲碰了!”

第3章

李容华的心突然一颤,更大的欣喜顿时占据她所有的心思,推开护士的手立马把头埋在儿子的肩膀上。

他真的没有抗拒,没有以前那种疏离而冷漠的抗拒了!

众人欣慰,更开始的莫过于安澜。

她一点点改变了他三年,终于可以恢复了吗?

泪水越掉越多,当那双大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时,她突然放声大哭,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腰。

“淮之,太好了,我们有宝宝了,以后你也可以像现在一样抱他、亲他。”

想到一家三口甜美的画面,她激动得无语言表,没发现旁边的婆婆脸色瞬间拉下,阴郁如魔鬼般。

李容华气得心脏紧缩,她还真小看了安澜,她竟敢利用儿子想把那个野种留下来!等着,等儿子完全恢复,看她会如何教训她!

孩子保住了,安澜如愿以偿重新回到丈夫的身边,照顾他的起居,爱怜地等着自己的宝宝出世。

她知道婆婆现在对自己完全只剩下了憎恶,所以平常的时候只跟丈夫待在房间里,偶尔带他出去晒晒太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老是觉得丈夫看她的眼神变了,有点不像以前单纯且深情的注视。

她只能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怀孕疲乏才会产生的错觉。

宝宝一个月一个月的长大,在楚家别墅里她乖巧得仿佛不曾存在。

只要孩子生下她又能呆在丈夫身边赎罪,连自由都不奢望能得到。

但是这一切很快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彻底打破——

“楚向南,你胡说什么!?”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安澜扯开嗓子嘶吼,深怕得之不易的平静即将消失。

这个三年前和自己谈情说爱,说不会伤害她的男人这个时候在讲什么?

他们之间明明除了有过一段感情,怎么可能发生过关系?

“妈,他说谎,孩子不是他的,相信我,妈!”

尽管早已知道事实,但被奸夫如此上门伤害儿子,李容华险些撕裂眼前这对恶心的男女。

相信?她李容华死了都无法相信!

想到无辜的儿子还站在一旁,她连忙焦急道:“李妈,先带少爷上去。”

孰料从医院回家八个月都未曾开口的楚淮之突然说:“没事,我想听。”

他的语气太平淡,太正常,却让身旁的人全数愣住,李容华颤着嘴,好半晌才出得了声。

“淮之,你......”

楚淮之勾起一抹冷笑,那双变得不再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脸色煞白的安澜,却用一种近乎冰冷的声音说:“老婆,我等着你解释,孩子哪里来的。”

安澜悲喜交加,她的丈夫好了,居然连神态都变得像正常人一样;可悲的是,他为何用那种近乎冷漠与疏离的眼神望着她?

“淮之,你、你好了?”

孤僻症十多年,突然好了?什么时候,最近吗?

“是,我好了。”

伴随着楚淮之的话落,他母亲突然欣喜若狂地冲过来狠狠抱住他,嘴里不停念叨着:老天保佑,感谢上苍!

安澜惨白的小脸跟着露出笑容,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倒是站在一旁的楚向南面色阴郁,手上的青筋随着使力而凸起,随即拉住想奔过去的女人。

安澜一个不慎,突然被结实的手臂牢牢禁锢在怀里,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放开我,我丈夫婆婆都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面对怀里女人的挣扎,熟知她性格的楚向南用力圈住她,阴狠的眼睛看向那个被众人围住的男人。

他总是这样高高在上,永远被保护在最安全的地方。

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恨他!

恨他毫不费力就可以得到一切,甚至他这个哥哥曾经的女人!

楚向南一脸阴寒的抓紧安澜,她曾经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

可是现在她不仅爱上了敌人,更辜负了自己的感情。

他不会让他们幸福的,绝对不会。"

“安澜,你等着看,看恢复正常的楚淮之是否能像以前一样无条件相信你!”

他语气森寒地俯在女人的耳边低吼,明明长相英气,却被私恨蒙蔽了双眼,变得面目可憎。

安澜浑身一怵,颤抖的眸子对上丈夫,却被他眼底的冷漠吓到。

“放开我,他是我丈夫,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

她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平静地生下孩子和丈夫安稳的生活,就这么难吗?

安澜哭得双眼通红,她用祈求的眼光投向丈夫,希望他来救自己。

可是婆婆尖锐的声音更快夺去了她所有的希望——

“淮之,趁着今天你就跟她离婚!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明明嫁给你还跟野男人纠缠不休,我们楚家容不得。”

他暗涩的眸子微微一颤,而后便把冷漠的视线对上自己的“哥哥”——楚向南。

“你们!”

“不是,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相信我。”

安澜急声抢话,她不要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心好痛,宝宝也会痛。

她不知道为何楚向南又突然出现,当初他们明明是被陷害的,今天为什么要跑到楚家别墅说孩子是他的?

楚向南一把将安澜拉向身后,坚挺的身躯凌直,毫不畏惧地对着楚家母子胡口乱诌:“怎么会没关系?你忘记八个月前,我们在酒店遇到李总裁的时候吗?”。

第4章

安澜脸色刷白,她的神色却更添加了几分这话的真实性。

尽管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李容华气得脸色全无,一副恨不得剥了安澜的模样。

若非那次带着儿子去酒店参加晚延,她还不知道内向淡然的媳妇会挽着一个男人笑语嫣然的从酒店房间里出来,更不会知道她以儿子的名义取走了那张金卡里的一千万。

这样一个蛇蝎心肠,满月复心机的女人,她竟以为是善良寡言的好儿媳妇。

还真是瞎了眼,竟然会把她放在自己宝贝儿子的身边。

安澜突然百口莫辩,和自己同是被害者的男人居然承认“谣言”,婆婆和丈夫当场遇见,她要怎么说?

“淮之,那次我真的什么都没做,相信我好吗?”

她只能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丈夫身上,期盼他会心软,会相信自己。

可他的态度太过冷漠,眼底的恨是那样明显,让她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把他给我赶出去。”

儿子的话吓了李容华一跳,喜悦无以言表。

她立马兴奋地指示身旁的保镖:“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他给我赶出去!”

保镖愣了愣,连忙抬脚一人一边架住楚向南:“请跟我们出去。”

楚向南在离开之前给了愣在原地的安澜别有深意一眼,随即大声笑着。

安澜彻底石化,她张了张嘴巴,却无法说出一句话。

“现在,我来处理你,老婆。”

老婆二字,他几乎咬着牙齿在喊,她不禁手足无措,惊慌失控的看着优雅举步走向自己的男人。

这一刻,安澜终于相信丈夫好了,好得让人陌生。

他居然会这般刻薄,安澜虽然不懂他要做什么,却看出了他眼底对楚向南的憎恶,就跟他妈妈对自己的一样。

楚淮之带着一腔怒气与阴霾站定在她面前,周身气压低沉。

“想和他联合搞垮我,想都不要想,他永远都只是私生子!”

男子尖锐低沉的声音让她浑身一怵,眸子满是疑惑。

还不等她反应,一旁的李容华突然扯住她的头发,嘶吼着。

“原来你是抱着这个目的进的楚家,怪不得你装的温顺,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儿子,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李荣华一边骂人,手里的力道加重。

安澜疼得哀嚎:“妈,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和楚向南联合搞垮楚家?”

“你还敢撒谎?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淮之他爸在外面的野种!”

“什么?”

突如起来的真相炸的安澜表情一变,连头皮上的痛都险些忽略。

她突然想起往日与楚向南的甜蜜,想起他偶尔露出来的奇怪眼神,想起他说过的故事。

被利用的无力感瞬间击垮与那个男人以往的回忆,安澜苦笑一声,原来当初他和自己在一起居然是“委曲求全”。

然而下一秒,一道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起。

“你还敢笑?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说罢,李容华再次失去理智,根本不顾安澜是个孕妇,双手用力的撕扯着她。

而站在旁边的楚淮之抿着嘴唇,阴鸷的眸子盯着这一切,却不吭声。

直到安澜疼得跌在地上,他才动了动,居高临下地蹲下,眼神高深莫测。

“其实,上次出车祸我就已经恢复了。”

她浑身发怵,泪痕满面的脸凄楚地望向他,突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声音冷漠,脸色阴鸷的男人是谁。

他说他上次车祸就恢复记忆,那为何现在才?

“淮之,如果你恢复记忆,应该记得孩子是你的,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啊!”

他嗤笑,笑意丝毫不达眼底:“那层膜是可以恢复的,你的情夫刚才还给了我一份报告。”

这句话直接抹杀了安澜最后一丝希望,她哀哀地看着他:“你相信他,不相信我是吗?那为何要在医院里救我?”

“因为那个时候我以为你的孩子是我的!为了楚家的子嗣,我可以容忍你呆在我身边,但现在,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楚淮之的声音冰冷,仿佛一把利刃,一刀一刀挖开了安澜的心脏。

面对如此冰冷陌生的丈夫,她突然断续地哈哈大笑,遂即沉下脸拉住他的袖子,以一种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冷音说:“那请问楚少爷,准备要怎么报复我?”

骗局,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

母亲利用亲情欺骗她的孝心,楚向南用爱情欺骗她靠近楚淮之,原来自己一直是傻子,傻得透顶!

她蓦地拽紧他的袖子,嘶吼道:“说啊,要怎么报复我?你们楚家有钱有势,可以把我连带着这个野种扔到无人的地方自生自灭,你觉得怎么样?”

“安澜,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你们楚家的人血都是冷的,我真恨自己竟然会嫁给你!”

啪!

这一巴掌,是楚淮之送的。

他恨极了她那种想撇清关系的表情,恨极了她的狠毒与心机,恨极了自己为什么还是爱她!

“安澜,你休想。这辈子我会把你关在楚家让你慢慢体验心痛的感觉,慢慢看着自己的孩子孤零零被扔在孤儿院,然后心碎到死。”

李容华似乎也没料到儿子竟然会这样说,脸上立即浮起不愿意:“淮之,我知道你恨她,但是留在楚家绝对不行。”

“我说留就留!”

平常独断惯了,她还想反驳却别儿子那森寒的眸子镇住.

那双若冰窟一般毫无感情的眼睛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她突然呼吸急促,脸色微白,却不再干涉儿子的决定。

只要他开心,她这个做母亲的什么都可以接受,但是安澜别想在楚家过上好日子!

“我不要,你不是恨我吗?把我扔出去眼不见为净不是更好?反正我离开楚家不是饿死,就是狼狈的苟活,我以为你会更想看到这个。”

安澜拿话激他,她不要自己的孩子生在这个没人性的家里,更没办法接受母子分离。

原来楚淮之真的恨她,竟然会想出如此可耻的方法报复。

“哼,比起见不到的报复成果,我宁愿看着你天天以泪洗面,思念着你肚子的野种,然后哭着求我。”

“楚淮之!你不是人!”

“别那么大声的叫我,你没有资格。李嫂,把她带到三楼那间最里侧的屋子,锁着,今晚不许送饭!”

第5章

楚淮之的命令一下,只见一直静站在旁边的李嫂踌躇片刻,迟缓的上前走到安澜身边。

“少夫......安小姐,我们走吧。”

李嫂的称呼换来夫人的冷哼,她立马改变称呼。

现在安澜的处境恐怕比她们这些下人还不如。

安澜不肯,一张狼狈的小脸近乎哀求地看着李嫂:“别关我,求您了。”

后者脸色稍缓,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轻声低喃:“安小姐,您还是乖乖跟我上去吧,不然夫人和少爷都会生气的。”

最终,在两个保镖的帮助下,安澜不情不愿地嘶喊,求饶,最终还是被关进那间狭小昏暗的小寝室。

据说这里以前关过楚淮之和楚向南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安澜被扔在床上的一瞬间想跑,却被眼利的李嫂拉回来。她瞅了眼已经出去的两个保镖,语重心长地安抚:“少夫人,您还是不要跑了,根本离不开楚家的。晚上十二点时,我会偷偷带东西上来给您吃,不要惹怒了夫人。”

李嫂现在还不知道的是,少爷已经比夫人还可怕了。

一直守着李嫂的承诺,安澜一双空洞的眸子一瞬不瞬锁在门口,她知道李嫂心软,自己于她又有恩情,或许哀求她会放走自己。

但是她失望了,另外一个人比李嫂还来得早,她怕得浑身发抖,想也不想便缩进被子。

可是很快就被扯出,直面男人的愤怒。

“怎么,见到我就如此厌恶?”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

安澜心惊肉跳,深怕李嫂的事情被他知道。

“胡说?你不是在等楚向南来救你吗?哼,你最好死了心,他进不了楚家,这辈子都妄想!”

男子用力拉住她的手臂,强迫她倾向自己,安澜一个不稳,整个人柔若无骨般贴向那张宽阔的胸膛。脸上传来的热度让人想哭,想依赖,却不得不放开。

他却不愿意,死死扣住她的身子。

“安澜,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想诱惑男人吗?我这辈子最痛恨背叛,你居然跟楚向南他妈一样下贱,愚蠢到一样留下野种。”

如此刻薄狠毒的话让安澜的脸色瞬间煞白,一股莫大的委屈涌入胸口,疼得她挣扎更厉害。

“我是下贱,是愚蠢,才会傻到教你如何当一名真正的丈夫!”如果不是那晚他深情却单纯的眼神动摇了她的心,她不会蠢到小心翼翼地叫他如何缓解的难受,如何全数占领自己。

说起这件事,楚淮之的心越发寒冷,眼底的冷肆意射出,恨不得撕裂了她。如果她不是有经验,怎会教他如何做?

“安澜,我现在只要想到碰了你,整个人恶心得想吐!”他有洁癖,严重的洁癖。才会在孤僻症期间不许任何人碰,可当他把信任给予她知道,换到的是什么?

背叛,欺骗,与被伤透的心——

“你滚,混蛋、混蛋”她做错什么了,到底做错什么了?相处三年的丈夫竟然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让她觉得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被侮辱了。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

“呵,你以为我为什么来?不是下贱吗,那不介意伺候我吧?如果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晚上我就让人送吃的来如何?”

楚淮之说的无比下流,却没人知道,他只不过想为她找个正当的理由吃到饭,自相矛盾罢了!可惜安澜丝毫不领情,她推搡着抱住自己的男人,声音如断了线的筝,可怜的颤抖着。

“不吃,你们楚家的任何东西我都不要,就算饿死。”

好心被当驴肝肺,楚淮之蓦然红肿了一双锐利的眸子,突然发了疯般撕扯她的衣服。

“那就月兑了,光着身子捍卫你那愚蠢的自尊!”

安澜吓得花容失色,单薄的身子几下就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很纤弱,天生的细瘦无论怎么吃都像营养不良,何况现在有孕在身。但是宝宝好像汲取了她所有的营养,大小和八个月很相似。毕竟在这八个月里,因为楚淮之的关系,她吃了不少补品。

如今她就缀着个大肚子,走路都十分艰难,哪还有力气阻止他的暴行?面对环住自己缩在床头瑟瑟发抖的安澜,楚淮之的脸色阴沉得恐怖。"

“安澜,我曾经把所有的信任全部交付与你,结果你赠予了我什么?现在装可怜,想博取我的同情心吗?”。

安澜圈住自己只剩下内衣的上半身哭得异常凄惨,面对他的指责,一根刺如鲠在喉想说,却说不出口。

原本建筑在心里的城墙,一下子坍塌,将她的愧疚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楚淮之真的不相信她了,楚向南的目的达到,他在耳边说的那句话如此的刻骨,让她彻底坠入深渊。清醒后的楚淮之不再是那个处处维护自己,只会拿清澈的眸子痴痴望着自己的男人了。

她要死心,要学会保护自己。

可心好痛,这场设计下,她和他都是被害者,她竟然无法真正恨他。

“淮之,我没有背叛你,我根本不知道向南是你的爸爸的私生子,又怎么可能联合他想搞垮楚家?”

她知道自己几两重,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面对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她,会狠下心伤害对自己好到让人心痛的男人吗?充满恨意的黑眸闪过一丝迟疑,他深深望向那双明亮的眸子内,不懂她到现在为何还要装?

“安澜,你忘记自己利用过我骗妈妈,然后出去私会过楚向南?你当真以为我不记得,以为我会相信每次的遇见只是偶遇吗?”。

那时候他或许从未想要思考过这些,但是现在,只要每次那些画面从脑海闪过,他的心就疼得无法压抑,想要报复她的狠心。这个女人竟然利用他在生病时的信任出去私会情人,还带着自己去当幌子!

“你真狠,就算不爱我,也不用这般狠心!”

安澜的脸色随着他的指责变得越发苍白,瑟瑟发抖的身子浑然一震,随即僵硬地驻在那里。

第6章

“我......”

解释自己那时候心里确实还有楚向南,因为他不断的甜言蜜语,所以她按耐不住想要去见他的冲动,才会撒谎?

“你当真如此爱他!”

“没有,我我错了,我那时候鬼迷心窍,我不是故意的。”见他脸色苍凉得发白,她急了,不顾身子的**,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泪水摇摇欲坠。

“放开!”

楚淮之苍凉的脸上闪过厌恶,毫不客气地挥开那双手,仿佛被碰一下都觉得脏。她瞬间煞白了脸,被拨开的手僵持在空中,那般脆弱无力。

“安澜,你伪装的柔弱已经对我毫无作用了,你知道当我拿着那份手术的报告,心什么感觉吗?欺骗,从你进楚家开始,就是一个骗局,你从未想过会永远呆在我身边!”

他的铿锵指责使安澜的身体不停颤抖,月复部阵阵刺痛,让她的脸色带上一丝不正常的白。他却猛地扣住她的肩膀,死死地抓紧,脸色阴郁地嘶吼:“被搓破谎言是不是慌了?比得上我的痛吗!”

“不要,不要”

她嘶喊着想缩回手,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被他这一吼,仿佛就是为了伤害他、伤害楚家才会来到他身边似的。纤细的手掌握紧,她拼命挣扎,不去感触那强有力的心跳里面,该是如何的撕痛。

“淮之,不要这样逼我,我从没有想过还伤害你,真的!”被强迫按在他心脏处的小手不停颤抖,挣扎,却丝毫没办法挣月兑。楚淮之阴鸷的眸子染了红,心脏像被无数针扎着,她越挣扎越想逃离,那里就越痛!

与其失去便宜了楚向南,他不如关着她一辈子,让他们的孩子管自己叫父亲,生生拆散他们一家!

“唔——”

颤巍的嘴唇突然被攫住,楚淮之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如一头野兽般狂野地攫取她的唇瓣。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却是第一次如此霸道和充满掠夺的侵入,安澜浑身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楚淮之险些失控,当他铁青着脸猛地下床站稳之后,因为孤僻常年呆在屋子里孕育得仿若白瓷的手微不可查地颤着,却佯装淡定优雅的整理仪容。

见她似乎还没从那一吻反应过来,明明有股自豪的欣喜,却说出相反的话。

“你在楚向南的身下,也如此乖顺?”

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微颤,安澜不断扑朔的翦羽透露出她的委屈与愤怒,却拿眼前如此陌生却无法割舍的男人无法。

如果侮辱她,可以让他的恨轻点,她可以忍。反正从她有意识以来,面对母亲的债务就开始扛着压力,不管多累,她都要忍;如今这场误会,会不会因为她的忍而得来解释的机会?他会不会再次相信自己?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她顿生希望,就算被攫住的下很痛,被他的阴狠却泛着不正常炙红的眸子刺伤,她都一如既往地忍下来。

“我已经不喜欢他了,真的!从嫁入楚家开始,我就努力当一名合格的媳妇,就算刚开始没有办法一下子忘记他,可是后来的两年内,我都没有见过他一面。”就算那个男人再如何纠缠,她都因为责任与道德拒绝很彻底。

面对安澜那双诚恳而潋滟的眸子,楚淮之的内心处在冰与火的撕扯,心软却又不甘,就这样复杂莫测地看着她。

“那孩子怎么来的?为什么不说话了,找不到借口了吗?哈哈,安澜,为了这个孩子你可以扯再多的谎言,再扯啊!”

她那副错愕与犹豫的表情彻底打垮他最后的信任,如果她已经放下楚向南,为什么还会一起从酒店房间里出来?

“百口莫辩了吧,你不是说后来没再见过他,那和楚向南一块开房出来的是谁!”

她倏忽一愣,似乎被他太过激动的表情吓到,竟忘记了反驳。

“安澜,你就这么下贱,就算这个时候还爱着楚向南是不是,是不是”男人的嘶吼慢慢变得沙哑,双手勒着她的手臂,把狰狞痛苦的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怕被发现自己内心的脆弱。

手臂很疼,他几乎像是要把她的双臂捏碎一样,眼角的泪水潸然而下,心疼他的无辜与受伤。

“淮之,你真的不相信我么”"

“不信,我不要再上你的得当,每次看到你怔怔望着窗外走神时露出的渴望,我就知道你想离开楚家,想要离开我对不对?!”

他恢复意识这八个月,只要看到她昧着心照顾他,对他笑,他的心就跟被凌迟一般的痛,这些她都不知道。

“安澜,你爱过我吗?”。一点都可以啊。

“我”

她爱吗?

安澜知道自己不想离开他,可是爱她不想骗他,以至于在男人期盼地等待中,她的泪水代替了答案。

“安澜,我恨你!”

楚淮之发了疯般嘶喊,双手失控地推开她,满脸狰狞。被推到的安澜所幸身下是床垫,只觉身体动荡下,手下意识抚模向自己的肚子。

“淮之我,我喜欢你。”

她只能拟补,爱这种东西太微妙,她还不懂,所以不想欺骗他。

楚淮之为了自己那一丁点尊严强压住想掐死她的冲动,狭长的眼角处湿润点点,黑眸恨意乍现。她就爱楚向南那么深,连欺骗他都不愿意吗?安澜,安澜、安澜!

“啊,放开我,不要”

已经气疯的男人自然根本无视她的哀求,他现在必须泄愤,不然会被满腔的恨意弄疯的。敢伤害他,就要准备好后果!

上身仅着一件内衣的安澜美的让人发狂,她的皮肤白,骨架纤细,处处流露出的柔弱让所有男人痴迷,想要保护她的同时,更有一股更想蹂躏的冲动。何况她现在身怀六甲,凸出来的肚子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索然无味,反而让他更家发狂的迷恋!

“淮之,不要,会伤到孩子的,求你了。”

蔓延在身体的大掌丝毫不理会她,胸口却被那声声脆弱的哀嚎扰得心绪不宁,他干脆从床单上撕下一条布,在她的挣扎下,果断绕过唇缝绑住。

第7章

“唔、唔唔!”

安澜深怕伤到孩子,吓得魂不守舍,却还得防止他的动作太粗鲁。她很想告诉他,如果他要她会给,不要这样伤害她,可是被绑住的嘴唇除了发出可怜的单音,根本不能让他明白任何意思。

对上盈盈泪光,仿佛小狗一样祈求的眼神,楚淮之的心抽痛得厉害,却被那句我喜欢你绞烂,彻底变得无情。

他不要喜欢,凭什么对楚向南的就是爱,对他就跟喜欢小狗一样的喜欢!他是人,不是宠物。愤怒起,他干脆不管她,上手抚摸她的身体。

安澜的触感该死的好,想到她曾经躺在楚向南的怀里过,他的心就嫉妒得想发狂。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几个动作,已经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安澜,你是我的,从今以后谁敢碰,我就杀了他!”

浓烈欲/望占据一切,当手掌抚模到那浑圆的肚子时,楚淮之眉头紧蹙。那手掌的热度吓坏了她,深怕男人对孩子不利,她更加激烈的挣扎,哭得狼狈,连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唔唔唔”

气氛参杂着烈火与暧昧。

安澜想咬住唇瓣,可喘息和呻/吟却断续地从那块布里溢出,知道他故意,却只能嫣红了张脸承受。

暧昧的气息很快蔓延在房间各处。

当门口端着饭菜的李嫂听到如此煽情的声音,整张老脸尴尬得厉害,心里却高兴少爷依旧是喜欢少女乃女乃的。欣慰的笑意过后,她端着饭菜悄无声息地来,悄无声息地走了。

似乎想听到她的臣服于身下的声音,楚淮之解开了她嘴上的束缚。而承受力开始下降的安澜立马求饶:“淮之,我好累,休息一下好不好?”再下去,她会晕倒的。

楚淮之的情况并没有好到哪去,他花八个月学的“知识”显然不够稳固。自己这忍得难受,她居然还喊累,沁着汗水的脸上顿时闪过不高兴。

“忍着!”

就这样半个小时之后,安澜已经累趴下,却为了不压到宝宝努力挣扎,看得男人火气更大。

她就这么在乎也个野孩子是吧?

“安澜,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能活下来,我就把他留在你身边!”

她刚兴起的希望,突然扑灭。恐惧立即浮上心头,恐怕孩子还没安全出世,她就会先完蛋。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提出要求的瞬间,安澜的脸简直熟透,但是为了宝宝能留在自己身边,她只能厚着脸祈求。虽然男人的态度依旧很冷,但知道没有真的伤害宝宝,这就证明心里还是牵挂着自己的。想到这里,安澜埋在床上的脸烫的很,一股甜蜜涌上心头。

却不知,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幸福真谛。

楚淮之冷哼两声,心里又气又恼,恨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想伤害她?明明她根本就不爱自己,他怎么可以忘记被欺骗和伤害过的心?

冷意重新染红双眼。

屋内空气越发稀薄,旖旎的画面让人浮想联翩。

深夜——

四周静的出奇,一张普通的双人床上,女人侧着身子熟睡,腰上被一只强韧的手臂圈住,整个后背紧贴炙热的胸膛。

她睡得很熟,肚子里的宝宝异常的坚强,竟然没有让她感到一丝的不舒服。

梦里,

她看到了一家三口在别墅草原上嬉笑的身影,很近,很真,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与幸福。

但是"

一定要坚强!

“安澜,你个贱女人,竟还敢勾引我儿子!”

清晨,

宁静祥和的一切突然被尖锐的喊声打破,安澜几乎从美梦中吓醒,整个人显得浑浑噩噩。视线对上婆婆那张狰狞而愤怒的脸庞时,更是花容失色,连忙跩紧身上的被子。

“妈,我”

她焦急地想解释,祈求的目光对上冷站在一旁开始着装的丈夫,他却连头都不回。

若非一早下人说少爷不见了,揣着怀疑跑到这间小屋来,李容华还不知道安澜这个下作女人竟然把自己的宝贝儿子又骗上了床!

“你,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啊,妈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

头发似乎成了被打骂前的工具,安澜疼得眼冒泪水,一边想要救回自己的头发,一边还得闪躲不断落下的巴掌。

可是为什么淮之不帮自己?他

“妈,够了。”

看见儿子抓住自己的手,李容华气得一阵咆哮:“你忘记她怎么骗你的啦?我刚查到楚向南公司上市需要钱,她用你名义取走的一千万就是给了他!”

屋内顿时静谧一片——

楚淮之还是用力把母亲的手从安澜身上扯开,脸色却冻了一层冰霜。心揪着疼,尤其是昨晚自己居然再一次心软,想要把她的孩子留下!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竟然一直想要相信她,胜过于自己的母亲。就连证据摆在眼前,竟还是问:“你那一千万、是给楚向南的?”他一直以为是她妈妈要走了。

安澜面对丈夫如此冰冷寒栗的眸子,心脏缩紧,嘴唇颤抖着,却没敢说出真相。他瞬间沉下脸,恶毒的话再次若毒蛇的信子一般吐出。

“呵,你不知道吧?昨晚我也就想玩你,肚子里的野种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

“淮之?”

楚淮之残妄的眸子闪着炙热的火光,大掌突然扼住她的脖子,表情就像地狱来的恶魔,随时随刻能把她吞月复。可恨的是,他眼底折射出的那双眸子怎么能依旧楚楚可怜?她想博取自己的同情心吗!

第8章

“没听清楚吗?哼,我就知道我李容华的儿子绝对不会再受你这女人的蛊惑,你也就配给我儿子暖床。”

恶毒的话一个比一个难听,安澜僵着身子,嘴唇不停的颤动,心就像被人捏住一般根本无法呼吸。她看着那双阴狠的眸子,突然抓住它的主人,哭喊出来:“你骗我的对不对?宝宝会留下,他会在我身旁对不对?”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命令自己残忍地推开她,楚淮之将那只手垂放在身侧的时候,握的死紧,彻底对她死了心,安澜你无药可救了!

“妈,我们走。”

李容华以为儿子至少要再教训一下安澜,孰料他就这么拽着自己走出房间,这心里万分不愿意,可终究还是被他带走了。徒留**着身子,趴在床上撕心裂肺痛哭的安澜。她讨厌自己还那么笨,居然会相信楚淮之的话,相信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位置的。

昏昏欲睡中,似乎有谁突然离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冷风袭来,哆嗦之后安澜蓦地睁开了眸子。

男人一脸阴沉地把托盘放下,冷声道:“我没你狠心,至少不会虐待未出世的孩子,赶紧给我吃完。”

她悲喜交加,空月复了一夜,现在早已饥肠辘辘。可是面对他那张阴霾的脸色,突然不敢动手,双手捧住托盘犹豫不决。楚淮之倏忽眯眼,一丝危险的气息扬起:“你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没没有,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安澜急着辩解,她知道楚淮之不是这种人。只是他这样看着自己,食欲突然减弱,所以不敢动手而已。发现男人的脸色越发阴沉,她连忙拿起筷子把饭吃进肚子里,深怕他一生气把饭菜又端走。

而面对她肯定语气说的那句话,楚淮之的心情理不出什么感受,见她吃得那么急,险些开口关心先喝汤,就像她以前告诉自己的一样。理性下来,他的呼吸突然为自己担忧她的想法而骤然加快,愤怒替代了原先的心情。

“啊,不要”

安澜刚吞下半碗饭,突然见碗被抢走,整个心唰的沉了。见碗已经抢不回来,她赶紧捧着汤大口大口喝着,也不怕烫着自己。

一碗汤灌完,肚子饱了八分,她不禁怯生生地看向他。楚淮之冷下脸,嘴角扬起一抹嗤笑:“想要有东西吃,就得先说谢谢。”

她咬住嘴唇,难得的固执从眼底一扫而过,想着反正吃饱了,干脆不要理会他。孰料对方看出她的想法,冷声再起:“如果你觉得自己只需要吃这一顿,可以耍性子。”

“谢谢。”

“下贱!”明明谢谢是他要求的,可是听到她的妥协,一股莫名的火气窜起,楚淮之扔下手中的碗愤怒而去。

莫大的委屈倾下,这次她却没哭,死死咬住唇瓣,告诉自己以前的楚淮之已经死了,她要坚强的把孩子生下来,然后离开楚家。

决心下定,她倔强地忍住满眶泪水,双手颤抖着捧起还剩下一半米饭的碗继续吃着,然后再把所有的菜全部吞下去。为了宝宝,她必须坚强,不然它一定挨不过孩子女乃女乃的折磨流掉的。

知道等待着她和宝宝的路一定更加艰难,可是后天被磨出的毅力安澜她丝毫不妥协,为母亲还债的二十多年都熬过了,还怕现在吗?

收拾好托盘,她起身走到窗边,所幸屋子虽小,但阳光充足,不用怕呼吸不畅或者空气不好。明亮的眸子放眼望去,窗外对着一片树林,楚家别墅坐落在半山腰上,这一片都属于富豪区。

她蓦地伸手按住肚子,眼底闪过一抹坚定的决心"

晚饭的时候,李嫂端着托盘徐徐走进了屋子,看到安澜落寞地躺在床上,不禁一阵唏嘘。她知道自己不该忘恩负义,可是放走她,少爷夫人绝对不会容自己再留下。出了楚家,她又能去哪呢?

这样一想,唏嘘的心淡了淡,她把托盘放在桌上,轻唤了两声:“少女乃女乃,起来吃饭了。”孰料她刚靠近床,原本躺着的安澜立即泪眼朦胧地抱住她。

“李嫂,你放我走吧,求你了!”

被她突来的动作一惊,李嫂顿时说不出话,整张脸纠扯得厉害。反应过来后只能拍拍少女乃女乃的肩膀,叹气。

“不是我不放,外面下人很多,这房间的门钥匙我一出去就得交给少爷,您是逃不出去的。”

安澜哭的梨花带雨,双手紧紧拉住她的袖子,可怜地追问:“一点方法都没有吗?李嫂,他们要把我的孩子送走,您也有孩子的对不对?知道骨肉分离是什么感觉的对不对?”她一再的追问让李嫂的心再次软下来,表情犹豫得厉害。

明知道自己帮不了,只能敷衍:“您先把粥喝了,想逃出去,必须保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安澜果然乖乖擦干眼泪,立马端起桌上的粥几口几口往嘴里灌,被烫着了也不管。李嫂看得难受,心里突然犹豫不定。

“少女乃女乃,您身无分文,就算离开楚家也无法生活。孩子不是那般好养的,生病、上学、教育,这都是一笔笔昂贵的消费,您会被钱压垮的。”

安澜心一紧,连忙放下碗反驳:“我不怕的,我以前打过很多工,我不需要宝宝多么厉害,只要让他平平安安长大就可以。”

李嫂还想说什么,可时间已经过了少爷规定,于是把她手中的空碗收走。离开屋子前,回首望向那双凄楚而茫然的眸子,脚突然定住般不得动弹。

犹豫了很久,才咬着嘴唇告诉她:“向南少爷私下找过我,他说你想走的话,就让我通知他。”

安澜浑身一震,酸意覆盖住整个身子,泪水掉得更厉害。他怎么可以为了家族仇恨利用她之后,再伸出手说要救她?

可是

除了这条路,自己还有得走吗?从三层爬下去或许她不会摔死,但顶着八个多月的肚子从三层爬下去,没摔死,楚淮之估计会把她连带着孩子一块灭了。

第9章

想想,身体一阵颤栗,此时变成她犹豫不决,整个人矛盾得厉害。

“李嫂,我想想”

李嫂是不愿意她走的,毕竟少爷好像还很在乎她。如果她走了,少爷会不会又恢复孤僻状态?越想李嫂的心越慌张,突然后悔告诉安澜楚向南说过的话了。

屋子静下来后,安澜圈住自己,呆呆地望着前方。原本犹豫的心在想起楚淮之那双冷漠骇人的眼睛时,突然坚定了起来。

她要走,必须走——

****************************

深夜,窗外雷鸣大作,凄厉厉的声音让人胆颤心惊。最要命的是,安澜的房间突然没电了。她吓得失声尖叫,一双清亮的眸子不停闪烁着,不敢看向四周,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似乎宝宝也感受到了妈妈的惊恐,一阵一阵踢得特别厉害。

痛苦地用手温柔抚模肚子的同时,还得克服内心对雷雨的恐惧,此时的安澜被一种叫做无助的情感侵袭,斑驳的泪水掉下,只能在心里呼喊着楚淮之的名字,尽管知道他不会来救自己,却还是只想着他。

纤瘦的手抚模着肚子的频率越来越快,外面一道闪电划破半边天,炽烈的光芒把房间照的意外惊悚。这个只有床和床头柜的屋子顿时空旷得厉害,若非安澜躲在被子里,估计会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而在二楼的主卧里,楚淮之并不知道安澜房间的灯是被母亲故意关掉总闸,因为儿子不许自己去找她,李容华只能在背地里耍暗招。她知道媳妇胆子小,只要想到她现在吓成什么样子,心里的怨恨就稍微平衡了些。倒是楚淮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终还是坐立起来。

他用力爬爬自己的发丝,懊恼与纠结的神色从眼底划过,尤其是在听到急雷如此轰鸣之后,一颗心顿时慌得厉害。

该死的女人

“啊!”

在连续着几个雷轰之后,安澜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她尖叫一声,整个人盖着被子缩在床头,抖得跟落叶一样。偏偏宝宝似乎也害怕打雷,不停的踹着,原本就因为瘦而紧绷的肚皮此时像要裂开,安澜彻底要崩溃了。

“淮之淮之”

快来救她,好可怕,不要这样。

可是终究她也没等到那个男人,只因他站在小屋门口踌躇,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突然怨恨自己多事,那个女人根本不需要自己!

懊恼的神色加重,在黑夜中尤显深沉,男人停留几步离开了。却不知道他离开后里面的女人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

黑暗总会过去,黎明破晓时,雷雨皆停了。

恐惧了一夜,安澜抱着自己终于睡着,肚子里的宝宝也安静了下来。

当楚淮之端着早餐来到小屋时,目视着还在睡着的她,心里不禁冷哼:昨晚雷雨大作,还能睡到现在,没心没肺。

“安澜,起来吃饭。”

见她依旧睡得很熟,俊脸不由得拉下来。当安澜刚睡着,却被掀开被子从睡梦中硬生生扯出来之后,昨晚的惊吓未定,连着尖叫好久。

“闭嘴!”

楚淮之深怕她的声音引来母亲,连忙整个人把她按回床上,捂住嘴巴,眼底是赤/果果的警告。孰料,安澜清醒之后,突然抱住他瑟瑟发抖、闷着声音哭泣。他的心犹如被闪电击中,如此熟悉的画面从脑海划过,以前打雷时,她也会这么抱着他,却是告诉他不要怕。原来是她在害怕打雷——

既然如此,昨晚怎么能如此安静的睡觉?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除非连根拔除,不然无法再相信。

楚淮之毫不留情地拉开她,脸色阴郁深沉:“大早上就想勾引我?我劝你省点力气,赶紧把粥喝了,别浪费我时间。”"

说罢,他直接无视那张苍白的小脸,锁着眉离开了屋子。徒留掩面低啜的女人一颗心碎,更加坚定了离开楚家的决心。

午饭时,李嫂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谨慎和紧张。

“少女乃女乃,快吃吧。”

她听话的接过托盘放在两膝上,面对有鱼有肉的饭菜突然失去胃口,只剩下李嫂昨天说的那句话。踌躇半天,她铮铮地看向李嫂说:“我想走。”

李嫂心肝一颤,连忙查看了眼门口,把门关严了才走到她身边。

“少女乃女乃,明天夫人想把少爷介绍给商圈的朋友,所以不在家。向南少爷说会趁此进到家里来,到时候您想走的话”

听见可以得到自由,安澜悲喜交加,感激涕零地伸手握住李嫂的。

“谢谢您,孩子出生以后,您就是他女乃女乃!”

“唉,李嫂没那个能耐,只是希望你们母子平安。赶紧把饭吃了,晚上做好准备,有向南少爷照顾你,李嫂也比较放心。”

安澜没跟李嫂解释,出了楚家她断是不会和楚向南再联系的。他们的关系已经在他收了一千万的时候,彻底了了。知道现在想太多也没用,她听话的拿起筷子吃饭,宝宝就快出生,她必须照顾好自己。

李嫂把空碗端出去的时候,楚淮之正巧出现在门口,瞥了眼饭菜全空的碗,他突然蹙起眉头。

“楚家不会穷到饿死一个孕妇,下次多打点上来。”

李嫂心脏絮乱跳了几下,知道少爷没发现异样之后恭敬地点点头,然后把屋子留给了他们。

看见他来了,安澜原本想扭头躺回床上的动作突然一窒,明天离开了楚家,或许他们永远也

她又坐直了身子,咬着嘴唇把视线放在地上,却不知道在看什么。

楚淮之晦暗的眸子闪烁了下,不动神色地走到她面前,浑身戾气,让身旁的人不寒而栗。安澜下意识往后挪了挪,却不知道这动作立马惹火了他。

“不许躲,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

一语双关的话突然使她的脸色刷过一样的白,明知他不可能知道她的计划,心却依旧虚得厉害。

“我没躲,你拽得我疼了。”

手臂被男人桎在手里,他的力气太大,整个手臂都感觉要麻了。楚淮之被她那像撒娇似的埋怨撩拨得心里一阵酸甜,尤其是那双清亮的眸子像一只受惊的猫咪,害怕却又固执地看着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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