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八零:三年不见面 , 提离婚他红了眼 中的主角人物有 温茯苓 、 陆寒征 ,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气贯长虹,构思新颖,温茯苓、陆寒征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温茯苓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肥头大耳,满脸麻子痘痘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脑袋一个劲的乱拱,传来令人作呕的口臭。“嘿嘿,可算落老子手里了吧!看今天老子不活活玩死你!”耳边响起淫猥粗哑的男声,紧接着,她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大片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让温茯苓生生打了个寒战。
《八零:三年不见面,提离婚他红了眼》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温茯苓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肥头大耳,满脸麻子痘痘的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脑袋一个劲的乱拱,传来令人作呕的口臭。
“嘿嘿,可算落老子手里了吧!看今天老子不活活玩死你!”
耳边响起淫猥粗哑的男声,紧接着,她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
大片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让温茯苓生生打了个寒战。
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痛,大脑嗡嗡作响,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疯狂涌进脑海.
一片乱麻中,温茯苓终于理清了现在的状况。
她穿书了!
穿成了一篇年代文里,和她同名同姓的凄惨炮灰。
原主温茯苓,七岁那年父母就双双去世,她被村里人传成是克死父母的天煞孤星,只能寄住在舅舅家里。
至于原主舅舅,也不是什么好人,侵吞了原主父母留下来的家产,却又嫌弃家里多了一张要吃饭的嘴,对原主非打即骂。
而当原主逐渐长大后,舅舅又打起了把她嫁出去换彩礼的念头,收了原主做工的服装厂厂长儿子一大笔彩礼,意图把原主嫁过去。
这厂长儿子李国富今年已经四十多岁,先前娶过两个老婆,第一个忍受不了家暴连夜跑了,第二个没跑掉,被活活打死了。
李国富因此坐了七八年的牢,出来后,再也没有人家肯把姑娘嫁过来了。
原主舅舅也担心原主不从,于是给原主下了药,把原主迷晕了想送到李国富床上去,却不想原主及时醒来,逃走时误打误撞,睡到了陆寒征的床上。
陆寒征就是这篇文的男主。
在文里设定中,他本是将军遗孤,被人追杀导致全家灭门,奶妈带着他隐姓埋名躲在这里,才逃过一劫。
陆寒征对原主没有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以为是原主处心积虑设计,但秉持着负责依然娶了原主,但在那之后不久,陆寒征就应征入伍,一去就是三年,杳无音信。
李国富对原主贼心不死,三番两次骚扰,终于找到机会,强暴了原主,还让原主怀上了孩子。
更糟糕的,是在那之后不久,陆寒征就回来了。
陆寒征在部队里表现突出,不仅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还遇上了书中的命定女主,此次回来就是和原主离婚,好一心一意和女主在一起。
原主不想离,哪怕陆寒征开出了优厚条件也不愿松口,因为原主知道,只要自己离了婚,舅舅一家,还有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李国富能把她活吞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怀孕的事被人发现了。
陆寒征从未碰过她,这个孩子时怎么来的自然令人浮想联翩,原主百口莫辩,承受不了千夫所指,终于,一根麻绳上吊自杀了。
在她死后,一切真相才慢慢浮出水面,李国富被送进了监狱,舅舅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关于她的最后一个镜头,是陆寒征带着女主来看她,在她的墓前,让她安心去吧。
温茯苓深吸一口气。
这特么都什么狗血剧情!
她可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死了才有人给自己平反,那算什么?!
就算把李国富千刀万剐,她也活不过来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那姓李的畜生还趴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拱,温茯苓猛然使力,狠狠一脚踹在李国富腿!
大概没想到她还会有力气反抗,李国富惨叫一声,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温茯苓抓住机会,立刻起身,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拔腿就往门外冲去!
但她还没跑出去几步,长发就被狠狠拽住!
“贱人!”
李国富痛得面色狰狞,破口大骂,“给脸不要脸!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敢踢我!”
头皮一阵针扎般的剧痛,温茯苓眼角余光瞥过桌面,心一横,抓过桌子上的铜镜,往李国富头上砸了下去!
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她全部力气,李国富头破血流,手上的力道也送了,温茯苓趁机挣脱开来,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
“救命!”
她跌跌撞撞,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有人要杀我!”
生怕李国富追出来,她慌不择路,一不留神,一下子被土堆绊倒,重重摔了出去!
温茯苓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没迎来意料之中的疼痛。
一只坚实手臂稳稳接住了她,温茯苓整个人都跌进温热怀抱,她惊魂未定,下意识的抬头,正对上一双浓墨般的眼睛。
眼前的男人目光锐利,面容轮廓线条硬朗,五官生得极好,被身上那身军装一衬,更显出凛然的气势。
军装?
温茯苓猛地回过神来。
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原主那个便宜老公,陆寒征么?!
只是按照原来的剧情,陆寒征是在几个月后才回来的,怎么现在提前了?
眼下她顾不得多想,一把抓住陆寒征的袖子,上气不接下气:“救......救我!有人要强暴我!”
陆寒征微微皱眉,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脱下外套递过来,沉声:“别怕。”
温茯苓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此刻见陆寒征递过来衣服,这才注意到,她身上衣衫已经被撕扯得差不多了,领口大敞,露出一大片雪白赤裸的皮肤。
她脸上发热,急忙接过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起来,抬眼再看时,陆寒征已经抬步往她来的方向冲了过去,几分钟后,又折返回来。
“已经跑了。”
他简洁道。
这儿只他一人,他担心自己若是再走远搜查又会出事,只简单看了看便折了回来。
“我先送你回去。”
温茯苓怔了怔。
他没认出自己?
也是,陆寒征当年和原主见的本就不多,又三四年没见,认不出也很正常。
既然这样,那她也没必要多说什么。
毕竟,按照原作时间线,再过几个月,陆寒征就要向原主提出离婚了,没必要横生枝节。
她只想在这儿好好活着,然后趁着时代东风,赚上一大笔钱,潇潇洒洒的开启她的富婆生涯。
至于原作中的男主女主,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温茯苓垂眼道了谢,摇了摇头:“不必了。”
第2章
“我家离这儿不远,那坏人应该也不会再来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温茯苓扯了扯唇,“多谢你了。”
见她这样说,陆寒征也没有坚持,只点了点头,转身上了不远处停靠着的吉普车。
想来是开车经过这里,听到她的声音,下来救了她。
温茯苓回到舅舅家,推开院门,便听到屋内传来说话的声音。
“都这个点了,李国富应该得手了吧?”
舅舅陈建军嘿嘿笑了起来,“没想到温茯苓那贱丫头,都是二手货了,还能卖这么多钱,要是这次成了,以后说不定还能再多卖几次......”
温茯苓眸色蓦地冷了几分。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陆寒征和她只是领了证,并无夫妻之实,然而就算这样,他们还是打着拿她身体换钱的肮脏主意!
原主的悲剧,完完全全,就是他们一手造成!
“那蠢货运气还真是好,本以为前几年就能把她嫁给李国富了,没想到,让她误打误撞,攀上了陆寒征,不过我看啊,陆寒征也没看上她,否则怎么进了部队至今没回来?”
紧接着响起一道尖刻女声,是原主的表妹,陈如玉。
陈如玉语气中不乏嫉妒,毕竟,陆寒征在这小县城,单单是容貌,就远非旁人可比,气质更是鹤立鸡群,就连陈如玉,也暗中给他示过不止一次好。
只可惜,陆寒征性子冷清,对她自然也不假辞色,结果却阴错阳差娶了原主,怎么能不让她又嫉又恨。
还有原主表弟的陈耀祖开口说道:“这次的钱,能不能给我买辆摩托车?我一个朋友就有,骑出去可拉风了!”
听着他们讨论如何将吸她的血,温茯苓忍不住冷笑出声,一脚踹翻了院子里的水缸!
“砰”的一声巨响,水缸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水洒了一地!
“怎么了怎么了!”
陈建军匆匆忙忙冲出来,一眼看到温茯苓,脸色骤然一变,张嘴就要骂:“死丫头!你长没长眼睛!知不知道这缸多贵!”
“不知道。”
温茯苓双手抱臂,挑眉,“不如舅舅告诉我,我父母留下来的家产,够买多少这样的水缸?”
陈建军一张面皮忽青忽白,正欲开口,就被陈如玉尖利声音打断。
“好啊!你看看你这幅样子!”
陈如玉猛地冲出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秘密一样,指着温茯苓身上那件衣服,“才嫁出去多长时间啊,就学会偷人了!你还要不要脸!”
院子里的声响早已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温茯苓长发散乱,衣衫不整,外面还套着这一件明显是男人的衣服。
这样的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单单是流言,就能编出七八套不带重样的!
有人窃窃私语:“真看不出来啊,这闺女平时看上去也挺老实的,怎么能背着小陆干出这种事?”
“老实什么啊!”
隔壁六婶子讥笑着打量着她,特意放大了嗓门,“当初就是靠爬了小陆的床才嫁过去的,现在本性暴露了而已!就是个浪荡的贱货!”
温茯苓唇角噙着一抹讽刺笑意,将周围人那些越发难听的字眼一字不落的尽收耳中。
她微微偏头,看到院子外面,不知何时,停了一辆眼熟的吉普车。
既然陆寒征也在,那就让他好好听听,好好看看,原主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这样日后,也好找机会把当年的事解释清楚,免得他误会是原主爬床,再记恨原主。
随着聚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陈如玉更是得意起来,几乎压抑不住兴奋,却还要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茯苓,你爹妈死得早,我爸把你领回来,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让人戳他的脊梁骨吗?”
陈耀祖也跟了出来,满脸写着幸灾乐祸:“贱货,贱货!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要丢我们家的人!寄生虫!”
陈建军涨红一张脸,抓过扫帚冲了过来:“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败坏家风的东西!”
温茯苓站在原地没动。
而在扫帚落在她身上的前一秒,木杆被人一把截住!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蓦地响起:“衣服是我的。”
原本闹哄哄的人群霎时间安静下来,已经有人认出他,不可置信的出声:“小陆?”
陆寒征神色冷淡,手上不动声色的加了力道,将那扫帚拿了过来,往角落一丢。
陈建军脸色变了又变,半晌,才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小陆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陆寒征没接他的话,只淡声道:“她今日险些被强暴,若不是我恰好路过,后果不堪设想。”
随着他的话,本来安静下来的人群,又传来一阵小声地喧哗。
陆寒征嗓音沉了几分:“不管那个意图施暴的人是谁,我都一定会把他揪出来。”
话音落地,陈建军和陈如玉表情顿时难看几分。
陈如玉咬紧牙,快步走上前,摆出一脸心疼:“姐姐,遇到这种事,怎么也不说啊,你都不知道,我和我爸有多担心!”
“我爸刚刚也就是气急了,所以说话重了点......”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的开口,“毕竟,你当初能嫁给小陆,不就是先斩后奏吗,所以我爸他也是误会了,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陆寒征眉心拧起,流露出明显的不悦。
当年那件事,是他一直不愿意回想的,对于他来说,简直可以用不堪回首几个字来形容。
否则,他也不会在部队一呆就是三年,若不是这次需要需要回来开相关证明,他根本不会踏足这里。
温茯苓眸底掠过讥诮,她这个表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忘踩她一脚,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要提醒陆寒征,她是怎么爬的床。
她抿了抿唇,低声开口:“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你身边了......”
“我知道,我什么证据都没有,你不会相信我,但我说的都是真的......”
第3章
陆寒征垂眼,目光落在温茯苓身上。
她说的那些话,他无心置喙真假,如她所说,不论如何,她都没有证据。
不过......
陆寒征眸色微凝,至少她现在,还敢说出来,而不是如三年前那般,只知道哭,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将所有事都抛给了他。
“好了,都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干什么!”
陈建军做贼心虚,慌忙上来打圆场,一边说一边摆摆手,驱散还想看热闹的人群,“都散了!还看什么!”
说完又转头,一脸讨好的看向陆寒征:“小陆啊,来都来了,不如留下来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
陆寒征淡声道,“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出了院子,正欲开门上车,袖子就被轻轻拽住了。
温茯苓特意避开了陈建军和陈如玉,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恳求的意思开口:“我能不能,搬去和你一起住?”
陆寒征这次回来呆不了几天就要走,等他一走,陈建军不知道还要再出什么恶毒主意,而且李国富今天没得手,说不定晚上还要再来。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横竖她和陆寒征也没离婚,和他住在一起名正言顺,物尽其用,等离了婚,她也可以拿上一笔陆寒征给的离婚补偿,远走高飞。
简直完美。
温茯苓越想越高兴,险些压不住上扬的唇角,察觉到陆寒征看过来,急忙低下头,声音细如蚊呐:“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可以睡厨房,或者别的地方都行......”
陆寒征沉默几秒。
他一贯对这个用了手段,逼得自己不得不娶她的女人没什么好印象,但此刻看着她眼眶微红,单薄脊背瑟瑟发抖的样子,心脏某处,竟无端紧了几分,又想起片刻前,她被一众人围在里面,手足无措的样子。
温茯苓半晌没等到回答,本以为要被拒绝了,却不想下一刻,男人声音沉沉响起:“可以。”
丢下两个字,陆寒征转身上车。
温茯苓站在原地,唇角微勾。
在原作里,形容陆寒征,说他天生冷情疏离,因为父母的惨死对任何人都抱有戒备心,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现在看来......
也不完全如此嘛。
温茯苓心情终于好了些,经过堂屋时,陈如玉还狠狠瞪了她一眼,似乎想要冲上来再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就被陈建军拉住了,眼神怨毒。
陈建军掐掉烟头,堆着笑过来问她:“茯苓啊,你刚刚和小陆说什么呢?”
“小陆在部队也好几年了,我上次听人说,他干得可好了,都升官了。你跟他都领了证,那他就该把工资和津贴寄过来点,也不能让你一个人过苦日子啊。”
温茯苓嗤笑。
算盘珠子都快打到她脸上了。
就算陆寒征真的寄了家用回来,恐怕在她手里连半秒钟都呆不到,就得被这一家子抢了去。
她浅浅笑了起来:“舅舅说得对,这苦日子我早就过够了,当年我爸妈走得早,留下来的家产舅舅一直帮我收着,对了,还有我这些年在厂子里上工的工资,舅舅回头算一算是多少,一并拿给我吧。”
原主的父母当年都是服装厂里的工人,有时候下了班还会出去帮人家做工,兢兢业业几十年,攒下的存款数目可观。
如今,这些钱都到了陈建军的口袋里。
然而,就算这样,他还不满足,还要搜刮原主的工资,原主每个月工资十五块,还有粮票和布票,在这个小县城里,算是相当不错的待遇。
但原主过得可远没有那么潇洒,身上穿得永远都是带补丁的衣服,一双鞋子也是补了又补,至于那些钱和票,都被陈建军用各种借口要走了。
托了原主的福,陈建军可以每日吆喝一帮人打牌吃饭,陈如玉可以时兴的衣服款式换着穿,陈耀祖也可以不学无术,没事就往录像厅里钻,要么就和一帮小混混抽烟喝酒。
一家子人,扒在原主身上吸血还嫌不够,还想把她抽筋扒皮,连骨头都一根根嗦净了才好。
温茯苓唇角带笑,眼底却一片凉意,不躲不避,直直盯着陈建军黑了几分的脸色:“舅舅怎么不说话了?难道真被隔壁六婶子说中了?该不会是想昧掉我那点钱吧?”
那六婶子就是先前冲在第一个戳她脊梁骨的碎嘴子。
这样的中年妇女不在少数,就乐意看别人家闹得鸡飞狗跳,好给她嘴里多一点谈资。
既然这样,那温茯苓也不介意把她拖下水,让她也成为别人的谈资。
她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丢下一句,“不过我相信舅舅不是这样的人,那舅舅就先算算一共是多少吧,回头我来拿。”
说完,温茯苓转身回了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虽然在这儿住了十多年,但她的东西依旧少得可怜,几件破衣服,两床薄得已经开始跑棉的被子,差不多就是全部了。
准备搬去陆寒征那里住的事,她没跟舅舅一家提起。
李国富今天没能得手还被自己砸伤了头,还有陈如玉,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
当晚半夜,温茯苓就听到了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夹杂着被刻意压低的声音。
“小点声!别被人发现了!等完事了赶紧出来,我在这等你。”
是陈如玉,语气中满是压抑不住的快意。
“哼,那个死贱人,等事情败露,不知道陆寒征还会不会要一个给他带了绿帽子的荡妇!”
温茯苓屏着呼吸,悄无声息的躲到门后,随着“吱呀”一声轻响,木门被缓缓推开,借着外面月色,让她看清了轻手轻脚摸进来的男人。
肥头大耳,一脸麻子痘痘,可不就是李国富。
李国富反手轻轻掩上门,舔了舔嘴唇,急不可耐的就往她床上摸。
“嘿嘿,到了不还是落我手里了......”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出手,却猝不及防摸了个空!
还不等他惊愕,温茯苓已经闪电般的冲过来,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套在了他脖子上,猛然使力!
第4章
李国富连叫都没叫出声,被勒得双眼翻白,脸红脖子粗,喉咙里发出咳咳的闷响,拼命去抓脖颈上的麻绳。
温茯苓眼都不眨一下,手上力道不减。
直到男人挣扎的力道慢慢减弱,她才松开手,去试了试李国富呼吸,确认他只是暂时晕过去了。
温茯苓稍稍松了口气,放轻脚步,来到院子。
陈如玉果然还没走,看来打的是等事情发生,李国富溜走后,她再喊人过来,把不守妇道的黑锅,彻底扣死在她头上。
“嘶......真冷!”
陈如玉搓着手,嘴里骂骂咧咧,“这贱人,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温茯苓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手里木棍重重砸在她后脑!
陈如玉身子一软,当场晕了过去。
温茯苓将人拖回自己屋,和李国富摆到一起,想了想,又将他们衣服分别撕扯开,最后,从厨房抱出一桶豆油,全部浇透。
她划出一支火柴,在摇曳火光中,毫不犹豫的丢了过去。
火势遇油,又点上了角落里的麦秸秆,顷刻间烧了起来,连成了一片!
温茯苓随手两把抓乱了长发,开始扯着嗓子大喊:“救火啊——!起火了!”
这小院里家家户户都是连着的,此刻又是夏季,天干物燥,家烧起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蔓延开,温茯苓这一声喊出来,一时间,所有人都冲了出来,提着水桶浇了上去!
就连陈建军,也一边提裤子一边出来,一见温茯苓,立刻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死丫头!你又干了什么,把房子都烧了!”
温茯苓当即红了眼圈,满脸都写着无辜:“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都不在屋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屋子里就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怎么起火了!”
随着惊恐失措的女声,房门被一把推开,陈如玉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单衣,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来救火的人都惊呆了。
陈如玉被浓烟呛得不停咳嗽,她惊魂未定,又猛地见到这么多人围过来,一时间脸色煞白!
而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头。
李国富跌跌撞撞的跟在她身后冲出门,脸上尽是被熏黑的痕迹,同样的衣不蔽体,上半身赤裸着不说,甚至连裤腰带都没系上,半截裤子都耷拉了下来!
“这,这......”
有人目瞪口呆,转头看向陈建军,“这不是你家大丫头......”
接下来的话不必说完,在场的没一个蠢货,自然明白,他们刚刚在屋里,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李国富见势不妙,半点都没犹豫,指着陈如玉大叫出声:“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她说今晚要让我好好享受享受,我才来的!”
这话也不算错,陈如玉的确是这么说的。
只是,原本让他“享受”的换了一个人罢了。
人群之后,温茯苓唇畔噙着淡淡的冷笑,望着眼前这一场闹剧。
若不是她打晕了这两个人,现在被千夫所指的,恐怕就是她了。
陈建军脸色铁青,冲上去狠狠一记耳光抽在陈如玉脸上,破口大骂:“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没结婚就想着偷汉子!”
陈如玉像是被这一巴掌打醒了一般,如梦初醒,死死瞪住了温茯苓!
她嗓音嘶哑,尖叫出声:“是你!是你这个狗娘养的故意害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茯苓肩背微微颤抖,一副受到莫大冤枉的表情,“我今天已经和陆寒征说好了,今晚就搬去他那里住,我一直在收拾东西,将一副被褥先带过去,根本没回来!”
她痛心疾首:“我知道你被撞破丑事,向找个人给你垫背,但你也不能这么诬陷我啊!我可是你的姐姐!”
陈如玉险些没背过气去。
恼羞成怒下,她也顾不得许多,尖刻怒骂:“你胡说八道什么!咱们大院里谁不知道,当初你用了下作手段逼陆寒征娶你,他讨厌透了你,怎么可能和你一起住!”
“你害我到这种地步,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狱!”
陈如玉五官都扭曲几分,语气怨毒到了骨子里,扑过来伸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温茯苓下意识的后退,手臂却被猛地攥住,紧接着,她整个人都被往后一拉,一道挺拔身影,已经拦在了她身前!
陆寒征轻而易举的截住陈如玉的手,吐字冷厉:“是我让她和我一起住的。”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喧闹的人群骤然安静了几分。
温茯苓被陆寒征滴水不漏的护在身后,忍不住勾唇。
这人,来得倒是及时。
她又从陆寒征背后探出头,露出泫然欲泣的一张脸,语重心长道:“如玉,你还年轻,一时做错了事不要紧,只要能改,大家还是会接受你,原谅你的,你可千万不要自暴自弃啊。”
看似安慰,实则就是在戳心。
陈如玉一双眼睛都要瞪脱眶了,她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两眼一翻,竟是被活活气晕了过去。
温茯苓捅完最后一刀,心里舒服多了,一转头,就正对上陆寒征黑沉沉的一双眼,急忙收敛了表情,低下头。
“我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就在外面,本来打算今晚拿过去的,没想到半路看到家里有火光,情急之下就先回来喊人几救火了,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陆寒征淡淡应了一声,转头出了小院。
温茯苓立刻跟了上去。
为了方便圆谎,她将打包好的行李丢在了不远处,远远看到后,她正想过去捡起来,陆寒征已经抢先她一步,将包裹背在了身上。
他没有回头,只沉声说:“走吧。”
温茯苓本打算伸过去的手就这样又收了回来。
陆寒征住的地方离舅舅家不算太远,隔了两条街的距离,也是一座小院,分东西两屋,因为太久没有住人,院子里肉眼可见落满了灰。
“你就先住在这里。”
陆寒征推开东屋的门,将包裹放在床上,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不早了,早点休息。”
第5章
这样的话似乎很少从他嘴里说出来,听上去有些生疏。
温茯苓乖乖巧巧的:“嗯,你也早点睡。”
待陆寒征走后,她才好好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房间面积不大,但非常有条理,桌椅板凳样样俱全,桌子上甚至还摆了面镜子,床是老式的红木床,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掉漆了。
和她在陈建军家住的地方,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陈建军一直不喜欢她,自然不可能在这方面精细,她睡在厨房隔壁狭小逼仄的储物间,床板甚至还烂了个洞。
不过,也多亏了离厨房近的福,她那把火,才能这么顺利的烧起来。
折腾了一天,温茯苓也累了。
她简单铺了下床便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去院子里洗漱。
这个年代的水龙头很容易坏,再加上陆寒征接连三年没回来,院子里的水龙头早就锈上了。
温茯苓拧了半天也没拧动,她不信这个邪,猛地一用力——
下一秒,耳边传来“嘣”的一声响,水龙头被生生掰开,大量水直接喷了出来!
温茯苓猝不及防,被冰冷水流浇了一头一脸!
“嘶——”
她被冻得倒抽一口冷气,手忙脚乱的去堵,却根本无济于事。
陆寒征从屋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眼前的女人,整个上半身都被水打湿,衬衣紧紧贴在身上,显出纤细单薄的身段,乌黑长发也被浸透,一络络的垂在脸颊脖颈上,将那皮肤衬得越发的白,在阳光下,显得几近透明。
陆寒征像是被刺到一般,条件反射的移开了视线,但刚刚那一眼,却好似印刻在脑海里一般。
这女人长相并不算十分惊艳,却非常耐看,五官小巧而精致,皮肤更是很白很白,哪怕只是看上一看,也能想象出那皮肤柔软的触感。
他喉结滚动两下,快步上前,用毛巾将还在不断往外喷水的水龙头死死缠了起来。
温茯苓浑身湿透,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起床之前还在心里寻思,在和陆寒征离婚之前,要尽量保持距离,反正她白天要上班,晚上回来就睡觉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碰面的机会。
结果没想到,这才第一天,她就把人水龙头给弄坏了。
“对,对不起......”
温茯苓低声下气,“我不是故意的。”
她这个姿势,陆寒征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起伏有致的胸口。
“是太久没用了,和你没关系。”
他别开目光,淡声:“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我来修。”
温茯苓赶紧跑了。
她回屋里换了套干净衣服,将头发简单擦了一下,又钻进厨房。
温茯苓简单熬了点小米粥,又煎了两个鸡蛋,做了一顿简单的早饭。
总不好弄坏了人家的水管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她从厨房出来时,看到院子里,陆寒征已经将水管修好了。
男人身上的衣服也不可避免的被水打湿,凸显出轮廓硬朗的肌肉线条,不得不说,陆寒征的身材,是她见过最好的,比那些在健身房里训练出来的花架子强太多了。
温茯苓趁着没人发现,又偷摸摸看了好几眼,饱了眼福,才扬声喊他:“我做了点早饭,你也来吃一点吧。”
陆寒征不置可否,拿过干毛巾随意擦了擦水,抬眼便看到温茯苓端着碗起身。
“你去哪?”
陆寒征嗓音淡淡。
温茯苓不明所以:“我回房间吃。”
以男主对原主的厌恶程度,他大概不会想对着她吃饭吧。
陆寒征微怔。
他其实对温茯苓了解并不深,三年前那一场稀里糊涂的意外里,她更是一直在哭,不解释也不拒绝,一味的逃避,正巧是陆寒征平生最不喜欢的一类人。
但现在,他看着温茯苓抱着碗,恨不得躲自己八丈远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她就这么怕自己?
明明当年,他也是受害者。
“一起吃。”
最终,陆寒征沉声丢出三个字,垂眼喝粥。
他没有再抬头,只眼角余光看到,温茯苓在原地站了两秒,才慢吞吞的在自己对面坐下。
温茯苓心下狂喜。
既然陆寒征主动叫她一起吃饭,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对自己也有点改观?
虽然只要三年前的事摆在这,陆寒征就不可能对自己心无芥蒂,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嘛!
温茯苓吃过饭,将碗碟丢进水池,正欲去洗,身后就传来陆寒征的声音。
“我来收拾。”
陆寒征淡淡说,“你不是还要去上班,要迟到了。”
他这么一说,温茯苓才猛地反应过来。
她又是折腾水管又是做早饭,这么一通下来,上工的点马上就到了!
温茯苓顿时顾不得太多了,抓过外套拔腿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那就麻烦你了!”
原主上班的地方是县里的服装厂,在这种小地方,相当于是金饭碗了,待遇和条件都不错,若是干得久了,还包分配房子,不少人都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钻。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原主面对李国富的骚扰不敢反抗,生怕丢失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不过,这段时间,李国富怕是那个没心思再骚扰她了,而且......
温茯苓深知,在厂子里上班,就眼下来说的确很稳定,但不是长久之计,过不了几年,国家就会进行大规模改革,大批厂子撑不下去倒闭,下岗的工人比比皆是。
要是想发财嘛,还是得趁着时代东风,下海做生意。
温茯苓已经计划好了,把先前被舅舅搜刮走的工资要回来后,找个机会就辞职,有这些工资做本金,起步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到了车间,已经有不少女工,正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见她进来,又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只不断有异样目光落在她身上。
小县城不大,像昨晚那档子事,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传得人尽皆知。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问她:“茯苓啊,昨晚你表妹,和咱们厂长儿子,那事是真的吗?”
第6章
她可不想扯老婆舌,而且她不是陈如玉,对造女人的谣没什么兴趣。
所以她眼皮都没抬:“哎哟,这我可不知道啊。”
王姐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可是她表姐!”
“王姐要是好奇,直接去问厂长儿子呗,他最清楚。”温茯苓将缝纫机的针脚调的更细密了点,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是自讨没趣,王姐只好讪讪退开,临走时还有些怨的瞪了温茯苓一眼。
车间的议论声顿时低了几分。
不得不说,这老式缝纫机声响就是大。
忙到晌午,温茯苓伸了个懒腰,有点累了,而且一想到这样踩缝纫机一个月才能赚十五块钱,她就想扶额苦笑。
穿过来这么久了,还是不太能适应这个年代的物价。
她拿起自己的包,手往里面一伸,心跳咯噔一声。
坏了。
她忘记拿饭盒了。
就在这时,铁皮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惊的几个女工尖叫。
踹门的是陈耀祖,他额角还粘着纱布,衬衫皱得像咸菜,张嘴就是浓重烟味:“温茯苓!温茯苓在哪呢!滚出来!赔我钱!”
周围人小心翼翼的看向她,眼底划过好奇。
温茯苓站了起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欠你什么钱了?”
看见温茯苓,陈耀祖蹭蹭蹭的走过来,肥胖的身形遮挡住部分阳光,凶神恶煞的瞪着她:“要不是你,老子早就骑上幸福250了!你害得我今天在方子那几个人面前丢脸,赔我二百块!我要去买摩托车!"
车间里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八十年代的摩托车堪比后世超跑,这讹诈实在荒唐。
看着陈耀祖裤兜里露出的一角摩托宣传单,温茯苓无语的笑了一下:“有脑子吗?关我什么事?”
“你要是乖乖给那李国富,我会没钱吗?!”陈耀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直接踹了一脚缝纫机:“给钱!你要是不给钱,今天就别想上班了!”
老旧的缝纫机被他踹的噔的一声发出颤音,温茯苓皱了皱眉,表情不变。
“首先,买卖妇女犯法,你们违背我的意愿做事,我可以去告你们。”
“第二,你这是讹诈,更是强词夺理,你应该感谢我没有追究那件事,否则我一定让你牢底坐穿。”
“第三,这里是服装厂,你不管不顾的闯进来,又损坏设施,信不信让你赔好几辆摩托车?”
“最后,我再次重申,我温茯苓姓温!和你们陈家没有关系,以后少在我这里来找晦气!”
陈耀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啐骂一句:“好好好,长本事了,他妈的不能动机器,我还不能动你吗?”
他抬起手,作势就要打。
温茯苓轻笑一声,正想接招,忽然有道阴影笼了下来。
陆寒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陈耀祖身后,他单手扣住这小子手腕,袖口下青筋微凸。
陈耀祖被他捏的变了脸色,几乎惨叫:“哪个不长眼的敢动老子?他妈的放开我!疼疼疼!”
“再闹事,送你进纠察队。”
低沉的嗓音一出口,陈耀祖整个人瞬间软了:“姐夫?”
温茯苓这才回过神来,心底有些惊讶,他怎么来了?
同时一股暖意也涌上心头,虽说她自己能解决,但是被保护的滋味,确实不赖。
陆寒征放开陈耀祖,冷声道:“要是不想去,就趁早离开,以后也别再来找你表姐麻烦。”
陈耀祖根本不敢惹陆寒征,点头哈腰的说自己知道了,连滚带爬跑了。
温茯苓面上露出笑意:“谢谢啊,你怎么来了?”
陆寒征提了提手,温茯苓这才发现他手上拿的是自己的铝饭盒。
这男人居然还知道给自己送饭?
惊讶之余,温茯苓有些感动,这回的道谢更真心实意了一点:“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中午恐怕就饿肚子了。”
她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语气真诚,陆寒征自上而下看着她白瓷般的脸,喉结滚了滚,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就在这时,女工们的窃窃私语炸开锅。
有人半调笑半试探的说了一句:“茯苓啊,这是你那结了婚的老公吧?长得可真俊啊!”
“就是就是,依我看,比那画报上的都漂亮!和茯苓挺般配的。”
“哎呦,个子也这么高,一表人才啊小伙子,茯苓,你有这么好的老公,以前怎么没带出来让我们看看。”
温茯苓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看见陆寒征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他显然不适应这种注目礼,一句话都没说,搁下饭盒转身就走。
温茯苓愣了一下追了上去,徒留身后一片揶揄。
直到追到厂门口无人处,陆寒征才停了下来。
温茯苓差点撞到他后背,无奈道:“你走这么快干嘛?”
陆寒征的声音闷闷的:“怎么了?”
“哦,那个,也没啥事。”温茯苓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出来:“就是我问问你,下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呀。”
无意间,温茯苓瞥见了他耳尖可疑的红晕。
心中忽然一动。
这男人,还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不仅心细,知道疼人,而且居然还会害羞。
他不是冷漠疏离的人设吗?
陆寒征还是没有回头,而且语气也漠然了几分:“不用了。”
温茯苓当没听到,笑眯眯的:“糖醋排骨怎么样?我们今天开个荤吧,当庆祝我搬迁了,对了,今天早上我好像看见你多夹了两筷酱黄瓜,要不要我晚上再买点爽口小菜?你喝酒吗?我们可以来几杯。”
陆寒征抬腿就走。
他心里莫名的有点烦躁,找不到原因。
只是觉得这话题怪怪的。
好像是一对正常夫妻才会谈论的事情。
温茯苓没再追上去,看着男人坚实的背影,勾了勾唇。
下班后,她特意绕去供销社。
玻璃柜台里,肋排泛着油光,旁边竹筐堆着新摘的豇豆。
温茯苓挑挑拣拣,最终还是没有买太多。
没办法,兜里偏穷。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把自己的钱从陈建国手里要回来!
黄昏,温茯苓拎着布兜回村,拐进巷子时,忽然听见陈建国家传来搪瓷缸砸地的脆响。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是舅舅在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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