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温敛、越绥大结局免费阅读_分手后,我被京圈太子爷全网官宣全文免费阅读最新_(分手后,我被京圈太子爷全网官宣)最新章节列表

分手后 ,我被京圈太子爷全网官宣》完结章节阅读,是大神作者佚名写的一本爆款小说,这里边的主要角色是 温敛越绥 。这本小说内容引人入胜,扣人心弦,大力推荐。温敛、越绥小说内容精彩阅读:第1章今夜京市有场慈善晚宴。温敛坐在大厅的侧方沙发,与刚认识的房地产千金闲聊。她初来乍到,也没什么背景,只是未婚夫厉害,白手起家,凭一己之力从滨海市闯到首都京市,身价上亿,谁都得夸一句商界新贵,在场众人倒也无人能敢看清温敛。有目光或多或少的往温敛身上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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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被京圈太子爷全网官宣》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今夜京市有场慈善晚宴。

温敛坐在大厅的侧方沙发,与刚认识的房地产千金闲聊。

她初来乍到,也没什么背景,只是未婚夫厉害,白手起家,凭一己之力从滨海市闯到首都京市,身价上亿,谁都得夸一句商界新贵,在场众人倒也无人能敢看清温敛。

有目光或多或少的往温敛身上瞄。

她实在漂亮,一身低调的黑色修身长裙,衬得身材姣好,脸上略施薄妆,就已经叫人挪不开眼。

只是——

有人耳语。

听说温敛的未婚夫,在追求向家的独生女。

圈内这样的事也不少。

男人嘛,有了钱,便要开始追求低位。

身边的女人成为不了他的助力时,便要被舍弃。

人总是薄情且逐利的。

身穿白衬衣的侍者走到温敛身边,客气的开口:

“温小姐,请您暂且离场。”

温敛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柔弱形象,侍者稍有不忍,对待这样的美人,多说一句重话都会愧疚。

只是上头的态度坚决。

向家千金吩咐过,有她的地方,便不能有温敛。

侍者重复着,声音缓和两分。

“温小姐,请您暂且离开。”

侍者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周围人听清。

看向温敛的目光也带着怜悯。

多可怜。

又一个要被抛弃的美人。

可在这个圈子里,身份——是最要紧的东西,也是普通人无法翻越的鸿沟。

不远处,向家千金衣着鲜亮,举着酒杯与人谈笑风生。

而李重泽,温敛的未婚夫,就陪在对方身边。

那位向小姐仿佛不经意间朝温敛的方向投来一瞥,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了。

明明是插足别人的感情,却能堂而皇之的赶走正宫未婚妻。

温敛起身,问侍者,“是李重泽的意思,还是那位向小姐的意思?”

侍者有些为难,“抱歉。”

温敛起身,拿起包与身侧的千金道别。

实际也没什么好问的。

这家晚宴的主办方是李重泽。

他要讨好向盈,便要委屈她了。

众人看着温敛正待离开的背影,纤弱的腰肢款款,长发随着脚步轻晃,晃得人心里微颤。

同一时间入口处,传来人群的嘈杂声,保镖与侍者的簇拥之下,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物现身。

厅内宾客望过去,半晌有人迟疑着开口:

“这是......越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晚宴的规模不大,请来的人具都身价过亿不假,可在京市,也不过中流之末。

李重泽到底是初来乍到,刚打出点名气,请的人身份再高,也就到那了。

越绥与他们都不一样。

整个华国,能称得上出财阀顶豪的拢共一只手能数的出来、

越家便是其中之一。

而越绥,是这一代的越家嫡系,更是独子。

自己也争气。

早几年接手家里产业,如今早已是家族中说一不二的存在。

他如今还不到三十岁。

人人都在攀地位攀财富,可落到越家面前,都只算小打小闹罢了。

就是这样的存在,出现在一个堪称末流的小晚宴上。

如何能叫人不惊讶。

人人都在看越绥。

可越绥却在看温敛。

与男人黑沉的眸子对上,温敛率先移开,离开的脚步未停,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只当两人素不相识。

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越绥忽然出声。

“我刚来,你就要走。”

“故意的?”

温敛停下,心道这人的心思一如既往的难猜,于是客客气气的称呼。

“越少。”

她顿了顿,到底是没忍住回了句,“你想多了。”

温敛一向认为,最好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

她自认做的不错。

两人狭路相逢,也能装作不认识对方,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越绥的神经,非要来找她的茬。

越绥个子高,温敛穿着高跟鞋也不过只到他的肩膀。

他垂眸,细细打量这没心肝的女人,眼里无甚情绪,语气也轻飘飘的。

“是吗?还以为你不想看见我。”

宾客们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左右摇摆。

温敛不想给人当猴观赏,想要立刻离开,可越绥并不想随她的愿。

“订婚了?新来的那个姓李的?”

温敛的手上还带着订婚戒指,钻戒不大,却挺闪,越绥看得碍眼,恨不得摘下来丢进下水道。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落到李重泽和向盈身上。

稍一偏头,低声在温敛耳边道,“你千挑万选,就挑了这么个玩意儿当归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温敛知道了,越绥今晚是来给她找不痛快的。

他也成功了。

若是三年前,她还在越绥手下讨生活的时候,忍忍便也过去了。

如今两人早已分手,桥归桥路归路,越绥再来挑事,她也没有再退的必要。

温敛客气笑了,“我眼光一直如此,越少也是知道的。”

而后立刻收起笑容,眉眼都泛着霜,“越少玩得开心,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越绥最知道温敛的脾气。

知道这是生气了。

直接伸手,不管不顾拉住她的手腕,“好了。生什么气,是我说错话了。”

常年跟在越绥身边的秘书悄悄抬头,迅速瞄了温敛一眼。

如今跟三年前倒是完全相反。

两人的身份倒置。

曾经越少身边的温顺金丝雀儿,现在脾气娇纵的一句硬话都说不得。

反倒是越绥,也能温声细语的哄人了。

温敛抽手,没抽动,细眉拧起来,越绥这是什么意思?

越绥感受着掌下的温热,万般不情愿的放开,他瞥了眼秘书,对方立刻捧上准备好的东西。

“给你赔罪,行不行?”

秘书打开,温敛看了眼,不感兴趣的挪开眼。

“不必,还是收回去送给曲小姐为好,免得到时候又找到我头上来。”

越绥知道温敛在指桑骂槐三年前那档子事。

“我做主送出去的东西,没她置喙的份儿。”

有眼尖的瞥见盒子里的东西,一对玻璃种翡翠,水头极好,能上拍卖的级别,七位数起步,五开头。

有人唏嘘越绥出手大方。

有人八卦越绥与温敛的关系。

不过都与温敛无关,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先前顾及着向盈,几次想要上前搭话的李重泽终于有机会来到越绥面前。

“不知道越少与阿敛认识,也没听她提过,您今夜能来,真是蓬荜生辉——”

可惜越绥不想给他面子。

“走了。”

说完,就带着保镖和秘书,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厅中一下子爆发议论声。

越绥这态度,竟像是完全冲着那位温小姐来的一样。

人不在了。

他也不留。

第2章

不知是李重泽与向盈的事更令人恼火,还是与越绥的言语官司更叫人生气。

温敛觉得心里闷得难受。

自从回了京市,没一天是安生日子。

她连李重泽的车都不想坐,穿着露肩礼服在街边等网约车。

十一月的天气,寒风打在身上,是刺骨的冷。

温敛抱着胳膊,冻得小脸儿苍白。

身后忽然裹上来温暖的外套,她低头看,是件西装外套,还挺眼熟,刚才就在越绥身上见过。

侧后方的男人不必问也知道是谁。

越绥。

温敛想要脱下来,被男人沉声警告,“不怕冻死你就脱。”

手上动作顿了顿,仍是脱下,递还给越绥。

越绥气笑了,没伸手接,烟瘾蠢蠢欲动,想着温敛不喜欢烟味儿,忍着没拿烟盒,他咬着口腔内壁,尝出点血腥味儿才算作罢。

“我就这么遭人嫌,连件外套你都不愿意穿?”

温敛的手早就冻僵,沉默半晌,才道,“不想叫人误会、”

越绥冷冷看着她,“那你真是委屈了。为了跟我划清界限,这三年来换了电话,换了地址,连他妈的男朋友都换了。”

他极少说脏话。

这样已经是气狠了。

“温敛,你的心是石头做的?老子对你的好你是全都看不见,说不要就不要了。”

三年前的事是笔烂账。

烂到温敛甚至不想回想。

她越是沉默,越绥就越是生气。

他等了温敛三年,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带回来个未婚夫,他他妈的直接成前任了。

“说话!”

温敛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思绪,“有什么可说的。”

当年她跟在越绥身边,安分守己做着金丝雀儿,后来知道越绥的未婚妻回国,她半点没纠缠,利落的收拾东西滚蛋。

那时候越绥不也是说,让她滚远点吗?

怎么如今倒成了她的错?

越绥被她的态度气笑了。

看着眼前冷得发抖的女人,心底又不可自抑地心疼。

妈的。

这不是犯贱吗?

越绥心底暗骂自己。

人都不把他当回事,他还要上赶着当舔狗。

可他就是放不下温敛。

只要一想到,她身边的男人不是自己,越绥就嫉妒得想当场宰了那个姓李的。

“滴滴。”

网约车停在路边,按着喇叭等人。

温敛抬脚,也没跟越绥道别,径直走了。

越绥气得在原地站了半天才冷静下来。

秘书小心靠近,“老板,曲小姐那边打电话,想问您在哪,咱们现在......?”

越绥掏出烟盒,恶狠狠地点了烟,尼古丁叫他的理智回笼,只是语气仍旧不好。

“让她滚,少来打听我的事。”

不提还好,提起曲姜舒,越绥就想起三年前那档子事,嘴里的烟也没了滋味,烦躁地把烟踩在脚下,狠狠捻灭。

“回去。”

深夜。

李重泽回到家,他亲力亲为举办慈善晚宴,又亲自送了向盈回家,早已身心俱疲。

佣人上前接过他的外套,他随口一问,“今晚喝什么汤?”

“......”

佣人顿住,踟躇道,“温小姐今晚没来,所以没准备。”

按照习惯,温敛都是会给他留一盅汤,多是安神养胃一类。

两人就算吵架,汤也从未断过。

三年来都是如此。

两人虽没有住在一起,可是温敛每晚都会来趟家里为他煲汤。

可今天,汤断掉了。

李重泽揉着眉心,第一反应竟然是不满,随即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想着约莫温敛还是为今晚向盈的事生气。

今晚他为了向盈,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难看,也难怪她恼羞成怒。

可他的公司如今正是需要向家投资的时候,得罪向盈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外头都传他在追求向盈,实则是向盈在追求他。

不过是天之娇女,脾气傲,不肯叫人知道她追着有未婚妻的男人跑,故意传扬出去的。

李重泽心底其实是享受向盈的追求,也乐得见两个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

只是他忘了。

温敛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李重泽是真心喜欢温敛,不然也不会与之订婚,知道惹恼了对方,便打了温敛的手机。

长久的提示音后,自动挂断。

对方没接。

李重泽皱眉,却没有再打。

他觉得自己有些太惯着温敛。

另一边的温敛倒是一夜好梦。

第二天。工作日。

温敛醒来,看到了昨晚李重泽打来的未接,没理。

男人和赚钱之间,她选择后者。

温敛坐上地铁,照常上班,她如今还是实习岗,进的是投行,她毕竟才回京市三个月,在滨海市的工作经历拿到京市,多出彩都要从头开始,不过凭她的学历,应付这些中小型金融机构的工作依然是绰绰有余。

只是今天不大一样,刚打完卡,人事部HR就来找她谈话,客套话说来说去,只有一个中心思想:

她工作能力不行,转正薪资还要下调。

温敛冷笑一声,直言不讳,“整个部门,上头的主管光说不练假把式,把手下的活都丢给我,我日日加班,一个人做整个市场部的KPI,还要兼职带实习生,如今你们反过来说我工作能力不行?要不换你来试试?”

人善被人欺。

往日她表现的随和温柔,竟叫他们以为自己是软柿子。

温敛懒得多说什么,“京市金融机构也不少,工作双向选择,我的简历也算拿得出手,既然贵司的薪资我不满意,那么我们就拜拜。”

她话说的硬气,撂下就走,不管HR难看的脸色。

回到工位没多久,部门主管游逛到温敛身侧,又递过来一沓文件,让她今天完成。

温敛瞥了眼,这些东西至少是三天的工作量,她就是效率再高,也不可能完成这么高的指标。

“没时间。”

她有别的工作。

主管脸皮子一抽,把文件拍到桌面上,“我是你上司!你一个实习没转正的,跟我对着干,想过有什么后果吗?!”

温敛嫌弃地皱眉,正待抬起头来说话,忽然感觉四周安静的出奇,连同事忙碌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主管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男声:“有什么后果,说来我听听。”

温敛僵在座位上。

男人的声音她万分熟悉。

巧不巧的。

正是越绥。

第3章

主管抽了抽嘴角,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回头去看,却见一个陌生高大的男人站在身后,冷着一张脸,眼底的冷仿佛化为实质,而他的老板,跟下属一样,跟在对方身后,看他的眼神也像是看死人。

他忽然想起来,今晨早会公司下的通知,会有位大佬来谈收购他们公司的事。

主管混迹职场多年,几乎立刻意识到男人是谁,脸上堆起笑,“教训下属,让您看笑话了。”

男人没理会他的谄媚,目光在温敛身上停顿一瞬,漫不经心道,“继续,让我也见识一下,跟你对着干能有什么后果。”

新来的大老板看着年轻,但显然不是好糊弄的主儿。

约莫是看主管不顺眼,刻意给他下马威。

部门被主管折磨的员工都在心里暗爽,只盼着主管今天能栽个大跟头就此下台。

只有温敛,早在听到新老板声音的瞬间,便重新背过身去。

越绥。

是谁不好。

偏偏是他。

温敛敲着键盘,心里想着,自己莫不是跟他犯冲,不然怎么总是遇到。

主管深谙职场之道,工作能力不行,却最会拍上司马屁,只是今天却不太行,怎么奉承,新老板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看着对方绞尽脑汁的讨好自己,越绥不耐打断,“行了,收拾东西去人事部办离职吧,公司不留只会说话不会做事的废物。”

主管脸上血色褪尽。

有高层试图为他说好话,刚起个头,越绥一记眼刀看过来,“想跟他一起滚?”

对方立时没了声音。

不过几分钟,便捋了一个部门主管,高层们一句话异议都不敢提。

有钱的是大爷。

而像越绥这样有钱的,是祖宗。

原本他们这样的中小型金融控股公司,也轮不到被越氏看上,若说走了狗屎运,倒也说得过去。可今天越氏来人,来的竟是越氏的老板。

天知道他们在接到人的时候,看到越绥的脸时有多惊吓。

但凡在京市混的,尤其是金融圈,对上流圈子的动向尤为敏锐,这跟空降皇帝也什么区别了。

这位祖宗一来,便说要来市场部,然后便有了这一幕。

捋了个蠢材也不稀奇,在市场部安排了越绥自己的人也不稀奇,反正今天过后,整个公司都是对方的,他们只需要听从新老板安排,然后躺着数钱就行了。

背靠越氏资本,烂泥也能被扶上墙。

一行人陪着越绥逛到中午,眼看着到了饭点,有高层提出聚餐,立刻得到众人应和。

能跟越绥吃顿饭,说出去能吹一年。

只可惜越绥没同意,随手指了自己身边的秘书,“让他去,我有事。”

有人笑呵呵的,“您这日理万机的,忙是正常的。”

被指的秘书隐秘抽抽嘴角,没说话。

一行高层眼见跟他们一起下楼,然后抬腿进了市场部。

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理解越绥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停在本楼层,看向了越绥的秘书。

秘书扶了下眼睛,嘴严得跟上了锁一样。

不过五分钟,便见越绥拉着他们公司的新晋司花重新出现在视野中,走进了另一部电梯,电梯门关闭,两人的对话仿佛还尽在耳畔。

“请你吃顿饭也磨磨唧唧,你是天仙下凡吗,我还得哄着你?”

“没让你请,也没让你哄。”

“是,我犯贱,非要凑过来哄。”

半晌,有人问,“这是......”

秘书终于开口了,“未来老板娘。”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虽然还没追回来,但反正也不会有别人。

众人恍然大悟。

温敛被拽着上车,眉心蹙得紧,临近下班,她本和同事约好了去食堂,谁成想越绥忽然出现,拽着她就走,惊掉了办公室一众人的下巴。

她能预感到今后的平静生活被对方搅浑。

越绥车速稳在40迈,好好的超跑,硬是跑出了轿车的速度。

温敛路上生着气,不肯说话。

越绥倒不介意,他已经三年零二十九天没有再与温敛独处了。

如今只觉得高兴。

早知道戒不掉温敛的瘾,当初他说什么都不会放任温敛离开。

金丝雀重新飞回视野里,无论诱捕还是强制,他都要把对方塞回金笼里,再绑上金线,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越绥带温敛来的是老地方,名为九月的私菜馆。

厨子只做越绥和温敛爱吃的菜,也只接待越绥和温敛。

等待上菜的过程,越绥给她倒茶递点心。

温敛忍了又忍,还是问道,“越绥,你想做什么?”

她知道越绥的性子。

从昨天到今天,对方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高的吓人。

而这正是温敛费解的,她以为当年分手,她拿钱走人,与越绥该是钱货两讫。

可对方这态度,叫她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来。

越绥出身显贵,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

他自矜、骄傲、高高在上,他是最不该也不会低头的人。

正如同他曾经对温敛说的,他要什么样的东西得不到,闲来养只漂亮的雀儿把玩,腻了便丢掉,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所以温敛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抱有不该有的奢望。

越绥说包养,后来说恋爱,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玩玩罢了。

温敛自始至终认得清自己的位置。

所以走得痛快,也毫无留恋。

可如今越绥在做什么?

温敛轻声道,“我跟未婚夫认识三年,也订了婚,感情目前还算稳定。”

而越绥也有未婚妻。

他们之间本不该再有牵扯。

越绥动作顿住,壶底碰到桌面,发出明显的声音。

他没有半分迟疑。

“分了。”

他跟曲姜舒分了。

温敛跟那个姓李的也得分。

温敛垂眸,“越绥,你不能这样霸道,感情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分就分,说和好就和好。”

虽然她有跟李重泽分手的打算,但没有告知越绥的义务。

越绥捏着温敛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叫她直视自己,“我说可以。”

“你本该走得远远的,不叫我再看到你,我或许能放你一马,可以偏偏回来了。”越绥慢条斯理地说道,“既叫我抓到你了,就别想我再放手。”

“温敛,你知道我的,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强扭的瓜不甜。”温敛道。

越绥冷笑,“那我也要尝。”

温敛感受到越绥指骨的力道,有些不适地蹙眉。

越绥不喜欢她皱眉,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她的眉心,语气温和。

“阿敛,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他费尽心思攥住越家,就是不想再叫人限制。

如今既见到了温敛,如何可能再叫他放手?

第4章

越绥骨子里是残忍的,也是见惯了掠夺并以之为行事准则的。

他所在的阶级注定了他见到的永远都是丛林法则。

弱肉强食。

强取豪夺。

他对温敛的所有温柔,都不过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他是掠食者,是食物链顶端的强者,注定了他不会共情弱者。

至于温敛。

那是他的所有物。

即便现在不是,但从前是,那么以后也会是。

温敛不答应也没关系,他总有手段让她答应。

他爱温敛,所以一定要得到温敛。

只是在捉到心爱的猎物之前,猎人的耐心一向是很多的。

温敛感受到下巴的力道,轻呼了声痛,越绥放松些力道,指腹轻轻揉捏,语调温和。说出的话却偏执。

“阿敛,你是知道我的,你的拒绝在我这里都不算数。”

上位者的爱大抵是如此。

即便为爱低下头颅,也仍是高高在上的俯视。

越绥的手慢慢上移,拂过温敛的唇瓣、鼻梁,眼睛,最终将她的眼睛拢入掌心,而后他探身,附上一个吻。

原本只是蜻蜓濯水,渐渐地试了力道,贪婪地啄食着属于温敛的一切。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

与越绥的吻,都叫温敛生出一种被吞吃殆尽的恐慌感来。

她忍不住推拒,只是她这样的力道,在越绥看来与调情无异。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气氛眼见变化,暧昧的声音在房间内横冲直撞,撞得人意乱情迷。

“越、越绥。”

温敛艰难叫他的名字,想叫他知道服务员在敲门送菜,可挣扎换来的不过对方得寸进尺。

“吃......吃饭,我饿了。”

她推着他的肩膀,试图将拱进怀中的越绥唤醒。

越绥眯着眼,狠狠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颇有些欲求不满的郁气。

温敛松了口气,她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跟越绥发生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越绥瞥见温敛眼底的庆幸,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裳。

时机不对。

到底是心疼温敛多些,暂且放过她。

“进。”

他扬声,叫服务员进来。

一顿饭吃得温敛如坐针毡。

不过一次擦枪走火,她便能清晰的感知到,越绥看她的眼神越发危险。

吃完饭,越绥亲自送温敛回公司,下车前,他亲了亲温敛的鬓发,“回去跟那姓李的分手。”

温敛长睫轻颤,看得越绥心痒痒的,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眼。

“听话。”

温敛沉默片刻,才道,“你不要插手。”

越绥挑眉,“别叫我等太久。”

他等了三年,倒是不介意多等些时日。

但前提是,温敛不是在骗他。

回到公司,面对同事们八卦的询问,温敛摇头,一个字没透露。

与越绥再牵扯到一起,属实不是她的本意。

而李重泽——

想到对方如今跟向盈打得火热,温敛有些疲惫和失望。

越绥说的没错。

她千挑万选的,竟也是个攀炎附势的。

温敛不想指责对方什么。

人永远都有在乎的东西。

而大部分人面对名利与权势时,都是心向往之。

只是与她不同路罢了。

既然如此,早些划清界限罢。

她拿起手机,给李重泽发了条短信,约对方晚餐时见一面。

自从到了京市,温敛与李重泽见面都需要提前预约,对方忙,她也忙,两人本就在渐行渐远。

即便没有越绥,两人分开也是迟早的事。

对方很快回复,发来约会的地址。

一间高端会所。

温敛眉心微蹙,李重泽从未和她在这种地方约见过。

烦人的原部门主管被辞退,新上任的从高层那里知道了温敛的身份,以至于温敛第一次在规定时间下班。

刚出公司大门,原本打算做地铁去往目的地。

一辆古斯特停在温敛面前,司机下车,打开车门,态度恭谨。

“越少交代过了,以后您的出行由我负责。”

温敛静默会,弯腰坐进车里。

她了解越绥,因此知道拒绝无用,倒不如享受。

李重泽发来的会所是会员制,倒没什么意外的,高端会所大多如此,凭借门槛将大多数普通人拦在外面,以此抬高身价,也衬托会员们的高贵。

门口的侍者得了吩咐,要给一位非会员的温小姐一点颜色看看,以此取悦会所内的千金少爷们。

向家那位千金早前说过,那位温小姐只是个普通人,让他们无须顾忌。

可迎来送往的门童做久了,多少都是有些眼力的。

眼前自报姓温的漂亮女士分明是从劳斯莱斯上下来的,就连司机的那一身西装都是定制。

两个侍者互相对视一眼,乖觉道,“这里没有李重泽先生,只有一位向小姐。”

对方的暗示很明显。

温敛就算再傻,也知道今天里面有场鸿门宴在等着她了。

她低头,给李重泽发去一条短信:

【你在会所吗?】

这次对方回的很快,很简短。

【在。】

温敛皱了皱眉,还是抬步向里面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无论向盈出什么招,她接着就是了。

侍应生在前面带路,“温小姐,请跟我来。”

从前在越绥身边时,温敛不爱来这种场合,如今见了,仍是喜欢不起来。

侍应生带着温敛走到一间会客室,很安静,也很空旷,窗户大敞着,寒风吹进来,刺骨的冷。

“李先生正在会客,请您稍等。”

温敛身上只有一件羊绒外套。

这里是顶层,风格外喧嚣。

向盈的下马威来了。

温敛不是任由磋磨的性子,转身欲出门,却被侍应生推进门内,房门应声关闭,外头传来落锁的声音。

从包里翻出手机,无信号。

看来是有备而来。

事已至此,也只能等着。

而后温敛听到耳边“啪嗒”一声,房间内的灯光也随之熄灭。

一片漆黑。

唯有窗边霓虹闪烁。

温敛走过去,感受着寒风,苦中作乐的想着,至少还有夜景可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温敛在寒风里待了三个小时,待到手机都耗尽电量自动关机。

外头终于传来响动。

侍应生满怀歉意的出现,“抱歉,今晚客人很多,险些将您忘记。”

他手里端了杯酒,“都怪我的粗心大意,送您一杯酒暖暖身子。”

温敛没动,平静注视着他,“我如果不喝呢?”

侍应生很为难,“那您恐怕要多等一会了。”

这是几乎明牌的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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