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 明舒 、 傅直浔 的小说叫做《 玄学美人通阴阳 , 疯批权臣撑腰宠 》,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第1章“那个亡国公主快死了吧?”“熬不过今晚,明日就能找秦将军领赏了。”“二哥,南宁国第一美人,就这么没了,有些可惜啊......”“啧啧,还真是挺可惜的。
《玄学美人通阴阳,疯批权臣撑腰宠》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那个亡国公主快死了吧?”
“熬不过今晚,明日就能找秦将军领赏了。”
“二哥,南宁国第一美人,就这么没了,有些可惜啊......”
“啧啧,还真是挺可惜的。”
“趁还有气,咱哥俩尝一尝滋味?”
“她身边还有个侍女啊......”
“一起睡了呗!”
“嘿嘿......”
明舒在一片混沌里,隐隐听到有人说话,随即身边传来尖锐的叫声:
“你们想干什么?滚开!”
“你说呢,呵呵......”
艰难睁开眼,重影渐渐在明舒眼中清晰起来。
两个身着军装的男人,正拉扯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
什么情况?
明舒这两日都窝在她和师父的算卦小店里,一觉醒来,怎么现代变古代了?
还暴力伤害!
男人狠狠打了那女子几巴掌:“老实点!二哥,这个丫头我先睡,你去睡美人儿公主。”
“中!”
满脸淫笑的男人解着裤腰带,跪在明舒两侧:“哟,醒了?小公主别害怕,大哥让你在死前也享受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随即男人压在明舒身上,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草!
明舒跟随师父习武多年,下意识地提脚去踢这个恶心的男人。
可身子软绵绵的,加上男人又死沉死沉,她竟然踢不动。
“撕拉——”
胸口一阵凉意,紧接着,湿热又急促的气息扑在雪白的肌肤上。
明舒大怒,踢向男人的命根子,用尽全力踢踹。
男人大叫一声,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山一样的身子压在明舒身上。
明舒喘不上气,憋得脸通红。
另一个男人听闻动静,提着裤子走过来:“二哥,怎么回事?”
明舒心中一紧。
他要是动手,她没有还击之力。
手在床上摸索,只摸到坚硬的床板,还有一个冰冷的东西......是男人腰侧的匕首!
那人已经探下身来,浑浊的眼瞪着快要憋死的明舒:“二哥,别把人给压死了。你前两天不是刚睡过女人,怎么......”
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明舒身上的男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人最靠近明舒时,寒光一闪,匕首狠狠刺进了他的心口。
那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的匕首。
“贱人......”
他去拔腰间的匕首,可方才他把衣服解开了,匕首不在身边。
“老子杀了你......”
伸手去掐明舒,下一刻却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明舒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风水师对人体器官及穴位的了解,不亚于法医。
这一刀她刺得精准无比。
要不是她身子太过虚弱,匕首会刺得更深,这人不会有时间说遗言。
半晌之后,地上的女子穿好了衣服跑过来:“公主,你醒了......”
明舒愣愣看着面前满是泪的肿脸,无数陌生的记忆涌入脑中。
她穿进了一本狗血小说里!
女主也叫明舒,曾是南宁国最尊贵的梵音公主。
如今国已灭,皇帝皇后都死了。
一众皇族子弟被押解到东晟国帝京,等待文宣帝发落。
梵音公主虐身虐心的后半生,即将拉开帷幕。
真是一个......天崩开局啊!
明舒来不及震惊,更无暇感慨。
按书中的剧情,是男主——东晟国太子在最后关头救下了女主。
太子快来了!
她不能再跟太子产生纠缠!
“木樨,”明舒唤侍女,“快去把他脱掉的衣服穿上!”
侍女没有拖后腿,虽然手有点抖,可还是完成了主子的嘱咐。
明舒艰难地撑着床坐起身,看了哆嗦的木樨一眼,决定还是自己动手。
“扶他到床边。”
她将匕首塞进男人手里,然后握着他的手,刺进床上“二哥”的心脏。
伪造了两人互刺而亡的现场。
粗糙是粗糙了些,但时间太紧,也只能如此了。
木樨惊叫了半声,随即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去跟长姐他们会合。”
明舒用沾满血的手,按住木樨的肩,目光坚定,“别怕。”
木樨眼中还残留惊恐与迷惘,但她答应过皇后保护好公主,绝不食言。
“奴婢背您。”
明舒知道木樨有异于常人的力气,毫不犹豫地爬上了她的背。
两人刚离开农家小院,便见太子带着人急匆匆来了。
明舒赶紧示意木樨躲到大树后面,指了指山上:“我们抄近路。”
木樨看了看惨淡的月色,很是担心:“山路没走过,天又黑,奴婢怕迷路。”
“我来指路。”
说话间,明舒已借月光打量完四周,掐指算了一把:“先上山,往东走。”
木樨迟疑了下,一咬牙,背着她那从小不分东南西北的公主上了山。
明舒回头,看到小院里燃着几支火把,心头微微一松。
书中,太子救下重伤的梵音公主,心疼不已,不再克制对她的喜欢,将她带在身边。
天真烂漫的梵音公主,为保护亲人,在文宣帝假惺惺地赐婚皇恩里,选择做了太子侧妃。
想到即将到来的赐婚,明舒不禁头大。
跑是跑不掉的。
她一个现代风水师,纯技术人才,搞宫斗也是搞不成的。
毕竟,太子妃秦楠战斗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大!
现在太子还只是暗戳戳喜欢梵音公主呢,秦楠就命那两个猥琐男在饭菜里下药,送她归西。
要是太子陷入爱情漩涡里,秦楠还不得疯?
深秋的夜里,明舒连连打了几个寒战。
*
木樨很靠谱,顺利将落单的明舒送回了营地。
明舒用破布裹着头,像影子似的缩在角落里,尽量不让人注意到她。
身子虚弱得不行,吃饭都要木樨喂,可明舒却顾不上这副残破的身子。
明日就是赐婚的日子。
她把狗血小说的情节回忆了一遍又一遍。
得出一个勉强还成的赐婚人选:文宣帝。
保自己的命,保南宁皇室的命,只能选择最粗壮的大腿。
太子能强得过皇帝?
虽说文宣帝只有两年的寿命了,可她是风水师啊,师门是有续命秘法的。
只要她能给皇帝吊命,宫里那些女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得顾忌一些,战斗力也就没那么强了。
就这么选吧!
战战兢兢过了一日一夜,明舒随众人入了帝京,被带到一处府邸清洗换衣。
她第一次在镜中看到了梵音公主的脸。
脑中只冒出四个字:红颜祸水。
即便一脸病容,即便破衣烂衫,可那张苍白的面庞,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难怪太子会为了梵音公主,不惜舍弃至高无上的权利。
难怪太子妃秦楠嫉妒得发狂,疯子似地要弄死她。
明舒开始犹豫要不要选文宣帝了。
她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这张脸的诱惑,皇帝也是男人啊,变成第二个太子怎么办?
后宫女人变成第二、第三个秦楠怎么办?
要不......毁了这张脸?
明舒握着簪子,下不去手啊。
一咬牙,破了风水师不算自己命的规矩,算了一卦。
天雷无妄,下下卦。
象曰:飞鸟失机落笼中,纵然奋飞不能腾,目下只宜守本分,妄想扒高万不能。
明舒无语:皇帝和太子都不能选,那选谁?
“公主,到时辰了,我们该进宫了。”
明舒只得起身,顺手收了算卦的铜钱,不经意却发现铜钱的位置有异样。
这个异样......是出路。
出路在......西南。
*
明舒半张脸藏在木樨的肩头,另半张用浓密的乌发遮挡,和众人一起进了宫。
跪在紫宸殿时,她更是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个影子。
心中默默祈祷:也许经过前天的事,故事发生了变化,文宣帝不赐婚了......
“梵音公主何在?”
一道威严的声音,“咔嚓”捏碎了明舒的幻想。
明舒只能挣扎着起身,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上前,再俯跪地上:“民女在。”
“抬起头来。”
明舒心里骂了一通皇帝这个“事儿爹”,无语抬头。
毫不意外,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声。
而右前方,太子的目光炽热得把她架在火上烤。
甚至,文宣帝的眼神也有一瞬间的呆愣。
明舒心情沉重得像上坟。
第2章
文宣帝清了清嗓音,一副仁君模样:“慧昭皇后乃天下女子楷模,你是她最疼爱的女儿,朕为你赐一门婚事吧。你想嫁何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明舒看到太子激动得身子都战栗了一下。
文宣帝这施恩一般的赐婚,也算一箭双雕:
其一,显摆他的宽厚仁慈,看,朕虽然覆灭了南宁国,可朕敬佩慧昭皇后啊,还替皇后照顾她女儿呢;
其二,给太子的嘉赏,毕竟南宁国是太子打下来的——当然,下旨赐婚那是强迫,让梵音公主自己选,便成了天作之合,区别大着呢!
明舒一边唾弃虚伪的文宣帝,一边也感谢他如此心机。
大殿两边站着文武百官,文官在左,武官在右。
紫宸殿坐北朝南。
西南角......站的是末流文官。
明舒假模假样地先表示吃惊发愣,随即磕头谢恩,最后真像选婿一样环顾四周。
目光来来回回绕了几圈后,慢慢落在西南角,多停留了一瞬。
随即,明舒收回目光,又朝文宣帝磕了个头:“皇上给民女赐婚是一番美意,但若民女中意之人不愿意,这美意便成了恶意,故而民女想问一问他的意见,不知皇上允不允?”
文宣帝颔首,似很满意:“果真是慧昭皇后的女儿,心地纯良,朕允了。”
明舒站起身来,跪了老半天,本就虚弱的身子头重脚轻,一个踉跄直直往前冲了两步。
一稳住身形,抬头就看到太子惊喜又期待的目光。
两边的臣子更是一副“走个过场而已,不选太子还能选谁”的表情。
明舒暗暗深吸一口气,毫不犹疑地转过身子,一步一步往前走。
她没有看到太子震惊的眼神。
四周安静极了。
明舒坚定地走向西南角那个惹眼的男子。
男子身形挺拔修长,足足高周围官员大半个头。
气质清冷矜贵,站着便是一道风景。
至于容貌......女人堆里,梵音公主称第一,男人堆里,他便拔头筹。
他是东晟出了名的美男子,更是未来权倾朝野的宰辅,傅直浔。
现在嘛......算算时间刚中探花不久,大抵在翰林院当编修。
卦象说不要攀高枝,七品小官顶多算一棵小树苗。
所以,选他!
明舒在距离傅直浔半丈多远的地方驻足,微笑看着他:“这位大人,你结亲了吗?”
傅直浔幽深清冷的凤眸里,映出一张苍白但镇定的脸。
他在吃惊过后,回了两字:“不曾。”
明舒笑容更浓。
书里的傅宰辅,是坐上吏部尚书之位后才娶妻——至于是谁就不清楚了,毕竟他只是个十八线配角。
明舒往后退半步,浅浅行了一礼:“妾愿与大人相守,白首不分离,大人可愿意?”
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可落在一片死寂的大殿里,却不亚于惊雷阵阵。
傅直浔身边的官员,看看文宣帝和太子,再看看傅直浔和明舒,脸色古怪又惊恐。
活像明舒问的是他似的。
傅直浔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黑眸暗沉如海,清冷之气似凝成了冰霜,透着一股寒意。
明舒依旧面带微笑,直勾勾看着他,背脊挺得笔直。
她相信她的专业,卦象不会错。
她也相信人心,能坐上宰辅之位的人,心思必异于常人,也更懂得取舍——他若拒绝,便是当众驳了皇帝的脸面。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在明舒脸上的笑开始僵硬时,傅直浔退后半步,拱手施礼,声音清冷平静:“在下愿意。”
明舒笑容绽放:“大人如何称呼?”
“傅直浔。”
明舒点了下头,转身走到文宣帝面前跪下:“皇上,民女想嫁傅直浔。”
太子脸色铁青。
文宣帝脸上已经没了虚伪的笑。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好,朕为你和傅大人赐婚。”
*
因明舒拂了文宣帝的意,后面皇帝对南宁皇室的发落就显潦草。
没了书中有下人伺候的宅院,直接圈了一处山头,让他们自生自灭去。
一离开皇宫,二姐明斐就指着明舒的鼻子骂:“你为什么不嫁给太子?你是要害死我们不成!”
长姐明安喝止:“阿斐,不许胡说!”
明斐气得眼圈都红了:“谁都看得出,皇帝赐婚就是让小妹嫁给太子,她看不懂吗?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明舒面色一沉,正要开口说“嫁太子就能救我们的命,那你去嫁”。
明安一个巴掌打在了明斐脸上。
不仅把明舒、明斐,连小弟明澈、小妹明窈也给吓蒙了。
明安绷着脸:“南宁是亡国了,但我们还没沦落到要牺牲小妹,去求苟活的地步!”
又对明舒说,“今日你做得很好,没有丢母后的脸。”
褪下手腕上最后一只金手镯,塞进明舒手里,“以后长姐顾不了你,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明舒只觉得手镯沉甸甸的,下意识地想塞回明安手里。
明安却说:“这也是你唯一的嫁妆了,拿着。”
明斐哭着说:“你把唯一的镯子给了她,那我呢?我以后也要嫁人的啊!从前母后偏心,如今你也偏心,就因为她长得最好看,你们就都偏心!”
明安一把扯着她疾步上了马车。
六岁的明澈看着明舒,强忍不哭:“三姐姐,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我送你出嫁。”
三岁的明窈抱着明舒的大腿,哭唧唧地:“窈窈舍不得三姐姐。”
明舒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书中的梵音公主以命护家人。
她蹲下身子,认真对明澈说:“好,你送三姐姐出嫁。”
又摸摸明窈的头:“三姐姐又不远嫁,有空就来看窈窈。”
心里也默默对两个孩子许下承诺:我会代替曾经的梵音公主,好好保护你们。
*
皇帝赐婚,加上梵音公主特殊的身份,三日后,明舒就进了定远侯府。
没有婚礼。
也没有拜堂。
甚至连新郎傅直浔都没有出面。
带明舒和木樨入侯府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仆,自称姓“赵”。
“少夫人您初来帝京,许是不知定远侯府的情况。”
“侯府共有三房,大房住正中的五进院落,二房住左边,少爷是三房,住右边。”
“老爷和夫人都已过世,如今三房就少爷一人,平日里由老奴伺候。”
明舒一听傅直浔上无父母,倒挺满意的。
以前师父喜欢看“老娘舅”,那些婆媳矛盾、家长里短的,看得她血压能直线飙升。
“侯府没有分家,不过少爷跟二房和三房不大往来,只每隔五日会去老夫人院里请安。”
明舒瞬间心情就晴转阴了。
还有个老太太啊......
听赵伯的意思,傅直浔都要请安的老人家,她作为新妇,自然也得去。
老太太总比太子妃好,至少老人家战斗力上不去。
明舒安慰自己。
说话间,已进了最里院。
“少夫人您住这里,少爷住第三进的院落,老奴住最外面,您有事叫老奴。”
交代完这些,老赵就走了。
木樨瞪着空荡荡的院落:“姑爷的意思,是让我们自生自灭吗?”
明舒推开了正房的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一床,一桌,一柜,两把椅子,再无其他。
“他挺客气了,至少让人把院子和屋子打扫干净了。”
明舒心态很平,指了指木樨身上单薄的包裹,“我也没嫁妆,就不指望傅大人出聘礼了。”
木樨皱了眉:“床上只有一条毯子,您还病着呢,晚上怎么睡?”
明舒迟疑了下,把金镯子交给木樨:“当了,买些褥子和冬衣。”
木樨落下泪来:“这是长公主给您的嫁妆啊......”
第3章
明舒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等以后有了钱,我再把它赎回来呀。走,瞧瞧其他几间屋子去。”
剩下四间房,比正房还干净。
一间是简单的洗漱间,一间只搭了锅灶,可以做饭,剩下两间只有四面墙。
明舒想起方才赵伯的措辞是“有事找他”,也就是说他不会主动过来。
还得添一些米面肉菜,再买些炭。
也不知道镯子换的钱够不够......
看来当务之急,还是得想法子搞钱。
明舒细细琢磨起来。
*
天黑下来,明舒和木樨对付了晚饭,早早睡下了。
半夜,明舒蓦然惊醒。
自从杀了那两个军汉,她每晚都做噩梦。
总觉得有人压得她喘不上气,想要对她不轨。
万籁俱静,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还有身边木樨微重的呼吸声。
可出于风水师的敏锐,明舒却察觉到了冰冷空气里的杀机。
她一把按住了枕头边的剪刀——这是她唯一能买得起的防身之物。
正犹豫要不要叫醒木樨,外面传来极轻的声音:
“主子......”
“我让你杀她了吗?”
明舒的心猛一颤,是傅直浔的声音!
“东宫的人盯上侯府了,主子,她不能留!”
“白日赐婚,晚上死人,从明日开始我为她守孝一年,你倒是安排得挺明白?”
“属下不敢......”
“有这闲工夫,滚去盯死东宫的人!”
傅直浔和他的手下走了。
明舒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浑身僵硬。
她还是太年轻,能做权臣的人怎么会简单?
他的属下都觉得她得死,他更清楚她碍了他的路。
他今日不杀她,那下个月、下下个月?
要保命,只有两条路走:
一条,杀了傅直浔;
另一条,攻略傅直浔,让他消除杀意,甚至保护她。
很明显,两条路的难度系数都很高。
但相比之下,第二条似乎稍稍低一点点。
毕竟,他是男人,她是女人——还是有着绝世容颜的女人。
后半夜,明舒把历史上和小说里红颜祸水的故事都想了一遍。
得出结论:投其所好。
那么问题来了,傅直浔缺什么呢?
一大清早,她顶着黑眼圈很认真地问木樨。
木樨也很认真地回:“从侯府的一贫如洗来看,他缺钱。”
明舒干笑:好的,她没钱。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进来一个身形魁梧的嬷嬷。
明舒看了看她的面相,心里咯噔一声:绝非善类。
“我是老夫人院里的汤嬷嬷,老夫人怕三少夫人不认路,特地让我来带三少夫人过去。”
明舒一愣才反应过来,按古代的规矩,新婚第二日是要给公婆敬茶,认认家中亲眷的。
终归寄人篱下,多少要给主人些面子,明舒只能应下:“有劳汤嬷嬷带路。”
经过傅直浔院落时,明舒不由放慢了些脚步。
官员成亲有十日婚假,天还没亮透,他大概是在屋里的。
可等到她慢悠悠地走出院落,都没见到半个人影。
看来是要她一人面对老太太了。
*
可谁知,明舒连面对的机会都没有。
汤嬷嬷说:“老夫人还睡着,三少夫人且等一等。”
竟是连屋都没让她进,就站在院里等。
天阴沉沉的,没多久就飘起了细细的雪子,冷风一阵接着一阵,明舒一路走来的热气很快散没了。
腿沉甸甸的又酸又痛,手脚冻得冰冷。
嗓子干痒,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汤嬷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板着一张死人脸:“别扰了老夫人休息。”
明舒懂了,今日不是来敬茶认亲眷的,而是来罚站的。
打量四周,正思忖怎么全身而退时,院门口探出两颗圆溜溜的小脑袋。
是两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四五岁大,瞧着一模一样的脸,应该是对孪生子。
“她是被祖母罚站吗?”
“是啊,谁让她害咱们侯府!”
“她是坏女人?”
“你没听娘说吗?她是个囚犯,本来要被关起来的,可她死乞白赖地非要嫁给三哥,皇帝心软答应了,我们侯府就倒大霉了!”
“我们倒什么大霉啊?”
“娘说,三哥是我们侯府的希望,她嫁给三哥,三哥就完蛋了,我们侯府也要嗝屁了......你就知道吃,娘的话你都不听的吗?”
“娘每天说那么多话,要听哪一句啊?”
“哎呀笨死你算了!”
男孩抓起地上的石子,用力朝明舒扔过去:“坏女人!”
木樨护着明舒,躲开了石子。
忍了大半日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她指着小男孩:“你再扔一颗,我就揍得你爹娘都不认得你!”
明舒扯住她,凉凉道:“别跟这么大还尿床的小孩一般见识。”
男孩大吼:“你才尿床,你全家都尿床!”
另一个小孩不高兴了:“我不尿床,就你尿床......四哥,她怎么知道你昨晚尿床了?”
男孩张牙舞爪:“她瞎说的啊!”
明舒挑衅一笑:“你不但尿床,你今天还要吃狗屎、被叉起来当风筝!”
男孩气得冲过来用脑袋撞她,木樨急忙拉着明舒闪开,男孩止不住,脚被台阶一绊,扑倒在地。
“哇——”还没哭出声,嘴里就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
“哇——四哥你吃狗屎。”另一个小孩瞪大了眼睛。
木樨也瞠目结舌,她都没注意角落里有狗屎。
“吵吵闹闹做什么?”汤嬷嬷骂骂咧咧地过来,瞧见两个孩子,眉头一皱。
“四哥,快跑!”小孩用力拉起哥哥,拔腿冲出了院落。
“哇——狗屎......好恶心......”
风中传来男孩后知后觉的哭声。
汤嬷嬷一双三角眼凉飕飕地看着明舒:“三少夫人,只不过让你等一等,你就非得闹得老夫人不得安宁?”
明舒却盯着地上还剩一半的狗屎:“嬷嬷看见老夫人养的狗去哪里了吗?”
“下人带去遛了......你别跟我扯这个——”
“狗快死了,往西北边去找,来得及的话,还能救下一条命。”
“雪团好好的,你竟敢咒它?”汤嬷嬷吊梢眉一拧,整张脸凶巴巴的。
明舒站直身子:“那当我没说,嬷嬷你接着训。”
又装着随口一说,“反正这院里的风水也不好,活物都留不住,草木会死,猫狗会死,至于人......”
汤嬷嬷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明舒笑了笑:“没什么。”
汤嬷嬷拔高声音:“三少夫人,你要记住自己如今的身份,话说出口之前,先想想能不能说!”
气冲冲地走了。
木樨搓着明舒冻得跟冰块一样的手:“她什么身份?怎么不想想自己能不能说!跟吃了火药桶似的!”
明舒冷笑一声:“兴许是被我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
木樨一愣,试探着问:“公主,您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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