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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成了首辅夫人》精彩章节试读

和离了,对容氏的名声,到底是不好听。

杨大伴自也只好跟在陛下身后,连连称是。

……

信阳侯夫妇黑着脸,仿佛容枝枝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对不起他们全家的事情一般,大步往宫外走。

冬日里十分严寒,今日还落了些薄雪。

到了宫外。

见着容枝枝出来,在宫外等着她的陪嫁大丫鬟朝夕立刻冲过去,递给了容枝枝一个汤婆子:“世子夫人,快拿着,保暖。”

容枝枝看了朝夕一眼,接过了这个汤婆子,冰冷的手心渐渐有了暖意。

也令她被信阳侯一家,弄得寒凉至极的心,稍微回温了几句:“你有心了!”

再不回温,怕不是被生生气死,就是被寒心到生生冻死。

朝夕笑着道:“这是应当的!”

只是她心里也奇怪,按理说今日不该是个好日子吗?怎么侯爷和夫人的脸色都这么难看?

这令朝夕脸上的笑,也连忙收了几分。

而覃氏的怒气,此刻似乎隐忍到了极点,她看着容枝枝道:“你今日委实是糊涂,丢尽了你们容家的脸,更丢尽了我们侯府的脸面!陛下御前,你竟丝毫不顾及你夫君的处境,就罚你自己走回侯府去吧!”

朝x j了:“什么?”

宫门口走到侯府,少说也得小半个时辰,这么冷的天,夫人是想冻死她们家姑娘不成?

第4章这是我的马车

容枝枝听到这里,眸中露出讽笑,今日到底是谁叫容家和侯府丢尽了人,看来自己这个婆母,是半点都不明白。

齐子赋听了覃氏的话,面上露出一分迟疑:“这么冷的天……”

朝夕连忙道:“是啊,夫人,世子,这么冷的天,可不能叫世子夫人自己走回去啊!世子夫人身体娇弱,哪里受得了。”

她本以为这么一说,齐子赋会心生怜悯,求侯夫人收回成命。

却不想齐子赋听完,竟然看向容枝枝:“枝枝,你的丫鬟也说了,你吹不得这样的冷风!”

容枝枝定定看着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俊美男人,问道:“所以夫君的意思是……”

齐子赋:“只要你答应,明日随我面圣,自请为妾,我便求母亲让你上车!”

容枝枝脊背挺得很直:“如果我不呢?”

齐子赋断然道:“那你若是冻出了个好歹,死在路上,便休怪我没有提醒你!难道对你而言,正妻的位置,比命还重要不成?”

容枝枝笑了,她是真的没想到,三年前离开j ch之前,信誓旦旦地说,此生绝不相负的齐子赋,如今竟会为了不委屈另外一个女人,这样威胁自己。

可笑她当初竟然还以为,他是个温润君子。

见她这样讽刺的笑,齐子赋只觉得十分刺目:“你如此笑什么?”

好似瞧不起自己一样!

覃氏这会儿已经上了马车,打开了车窗,对齐子赋道:“好了,我儿,莫要与她多言!先前我还当她真的多贤德,没想到竟都做的表面功夫。”

“你同她说这些话做什么?她呀,主意大得很,如今婆母说话敢公然打断,夫君的要求她也丝毫不顾,没半点三从四德的模样。”

“你便让她冻死在路上,也省了以后在我们府里,生出乱子来!真是个小贱蹄子,平日里装乖装得我都骗过了!”

覃氏这会儿真正是气头上,便越发口不择言。

陛下的看重何等重要?

她的儿子躺在床上病了多年,无法参加科举,如今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做密探传回来的那么多有用的消息,陛下还亲自接风洗尘,现在好了,叫容枝枝这么一闹,全毁了!

见覃氏拿这么难听的话出来骂容枝枝,朝夕气得红了眼眶,可偏偏对方是她家姑娘的婆母,她敢怒也不敢言。

饶是容枝枝已经对他们一家的薄情寡义有所准备,也没想到覃氏会如此不修口德!

齐子赋这会儿还道:“枝枝,你也看见了,母亲如此生气。你若还是不肯答应我的要求,一会儿便是我想给你求情让你上马车,母亲都不会听了!”

容枝枝抬眼看向他:“这个马车,难道我上不得吗?”

既然他们这样对自己,那她也只能自己心疼自己,她可不能真的冻死在路上,祖母知道了会伤心的。

齐子赋一愣,越发觉得她没了以前的温顺样子。

覃氏听容枝枝到现在竟然都没有半分悔改之意,话里话外,似还打算强上马车,当即便指着她道:“我不发话,我看你如何能上来!”

容枝枝盯着覃氏:“婆母,容儿媳提醒一句,您现在坐的,是儿媳的马车!”

覃氏一愣,面皮僵住了。

容枝枝接着道:“我出嫁当日,十里红妆,祖母为我准备了从生到死要用的所有物件,包括棺材,包括马车。”

“婆母你坐的马车,是祖母怜我,花重金请天下第一巧匠打造,里头铺的毯子也柔软无比,马车比寻常马车少些颠簸。”

“只是婆母您体弱,看上了这辆马车,儿媳便借您在用。这件事情,相信婆母没有忘记!”

覃氏气懵了,指着容枝枝的鼻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说,我占用你的马车不成?”

容枝枝依旧温和:“儿媳素来知晓,婆母爱惜名声。所以婆母若不想被人说占用,可以下车。”

覃氏登时呼吸都困难了,指着容枝枝:“你,你,你……”

听说子赋立功回来后便直接进宫复命,她与容枝枝也奉命一同乘马车进宫,信阳侯作为一个富贵闲人,本在外头钓鱼,所以自行骑马而来。

于是他们侯府,便只有这一辆马车在此。

自己要是下去了,这大晚上一时半会儿怕也雇不上车马,那冻死的就是自己了!

齐子赋听到这里,蹙眉看着容枝枝,指责道:“你怎么如此不孝?你看看你,把母亲都气成什么样了?”

容枝枝情绪稳定:“夫君,我也是为婆母着想。”

“想来夫君也不希望明日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说婆母占了我的嫁妆马车,扬长而去,将我这个马车的主人丢在路上。”

“若是这般,婆母的名声,怕是不好听了!”

她能当上所谓的京城第一贤妇,自然靠的不全是忍让,还有对外将整个侯府立起来的手段。

从前覃氏很是喜欢容枝枝这些手段,能叫外头不敢看轻他们侯府,可今日容枝枝这手段用到她的头上,她才终于知道痛了!

信阳侯不快地道:“好了,闹什么,都赶紧上车回去!”

今日因为儿子的事,他们信阳侯府已经十分丢人,若是再加上占用儿媳的嫁妆这一出,怕是府邸都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没了。

覃氏心中恼恨,却也只得不情不愿地看着容枝枝上车。

郁闷之下,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讽刺地道:“像你这般,一点不顺心,便表露爪牙的模样,真正是令人憎恶至极。难怪我儿不喜欢你,宁可与那亡国公主一同担上无媒g h的恶名,也不想继续叫你做妻子!”

容枝枝沉默,一点不顺心便露出爪牙吗?

她在侯府不顺心的时候太多了,她尽心侍奉婆母,可婆母天天给她立规矩,晨昏定省一日不能少,就连雷雨暴雪天也不见松散。家里也没几个省油的灯,她哪一天顺心过?

从未!

这一次若不是齐子赋叫她做妾,踩到了她的底线上,她也断不会如此!

而且,齐子赋与人苟合,倒成了她的错了?

深觉疲累的她,闭上眼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覃氏还在骂骂咧咧:“我儿不与你和离,只叫你做妾,那是怜悯你,你出了信阳侯府,在哪儿不会遭人嫌弃?”

“偏生的你分不出好赖,叫我儿如此没脸!现在好了,显着你了,我倒是要看看,明日这个京城,还有几个人说你好!”

“今日这祸都是你闯的,但凡你还有半分良心,明日你就回容家一趟,叫你父亲好好为我儿走动走动,他得势了,才有你的好日子!”

第5章比狗叫难听

容枝枝闭着眼睛没说话,只觉得覃氏无耻无比,他们一家人这样欺她辱她,若非她方才强势了一把,甚至要被生生冻死。

现在竟然还有脸,叫她去求父亲,给齐子赋走动?

真是好大的脸!

覃氏见她不出声,蹙眉厉声道:“容氏,我与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容枝枝不咸不淡:“听到了。”

但没打算照做。

覃氏却以为容枝枝是答应了的意思,方才那疾言厉色的模样,也缓了几分,到底也是有求于容家的。

只怪自己的夫君不争气,身为侯爷在朝堂上却半句话都说不上。

心情和缓了之后,覃氏潺潺道:“这样就对了,不管日后做妻还是做妾,子赋都是你的夫君,你要以他为天!”

“难道他与那公主在一起了,就不是你的丈夫了吗?”

“你若当真贤德,便该将公主腹中的孩子视如己出,若是个儿子,便是我们家的长子。”

“你一个女人,还不得要靠男人?照顾好了公主的孩子,将来即便你做了姨娘,他也会给你一口饭吃!”

容枝枝第一回觉得,人说话的声音,竟然能比狗叫还难听。

先前她只觉得这个婆母规矩多,难伺候,今日才知道,竟是如此自私歹毒。

果然人往往只有遇着事了,才会撕下平日里的面具。

在覃氏不断的絮叨声中,马车终于回到了侯府,停车之后,坐在外侧的容枝枝先下了车。

只是她并不如先前一样,恭敬地扶着覃氏下车,而是开口道:“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先回房了!”

话音落下,她便带着朝夕大步往自己的院子去。

从前一心一意伺候覃氏,那是出于孝道,可今日看来,覃氏并不值得她孝顺。

覃氏在齐子赋的搀扶下,恼火地下了车,指着容枝枝的背影,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你看看她,你们看看她!今日像什么样子!”

齐子赋道:“母亲,我去劝劝她,想来她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待我好好说一说,事情便能解决了。”

覃氏摆摆手,示意他要去快去,她今日生生是要被气死了。

待齐子赋走了之后。

覃氏想着那会儿马车的事情,越想越是恼火,当即便一脚踢上了容枝枝的马车,谁知道那马车很硬,竟是叫她疼得脸都变了,嗷嗷叫了一声。

信阳侯烦躁地看了她一眼:“你哪里有半点侯夫人的样子!”

话毕,大步走了进去。

覃氏:“……!”

都怪容枝枝这个小贱蹄子,若不是对方气到自己,自己怎么会遭到侯爷鄙夷?

明日一早,容枝枝来给自己请安,她一定要容枝枝多跪一会儿!

……

容枝枝回了自己的院子后,便吩咐朝夕道:“遣人回容家问问,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今日晚宴,父亲未至,想来是已经让人找陛下告假了。

女婿的庆功宴,父亲都不出席,怕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朝夕:“是!”

话刚应下,便听到了脚步声。

容枝枝抬眼,便见着齐子赋大步进来了,男人眸光定定,里头都是身体大好还立了功之后的意气。

再不见从前躺在床榻上,什么都要人伺候的样子。

她求来天蚕莲治好了行将就木的他,却换来了今日的可笑局面,若是这般,或许当初就不该管他的死活……

当个寡妇更好。

齐子赋进来之后,便看了一眼仆婢们:“都出去,我与世子夫人有话要说!”

朝夕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容枝枝一眼。

容枝枝点头,示意她可以出去。

齐子赋走到容枝枝跟前,试图去握她的手,却不曾想手刚刚伸过去,容枝枝便后退了一步。

叫齐子赋的手尴尬在半空中。

容枝枝:“夫君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齐子赋被拂了面子,收回了自己的手,盯着容枝枝道:“枝枝,我知道你委屈了,只是你既然爱我,就该多为我着想。”

容枝枝蹙眉,她其实并不知道,齐子赋为什么这么自信笃定地说她爱他。

难道他们两个的婚事,不是因为父母之命,不得违抗?而她也是受了多年做大妇的教诲,才事事以他齐家为重。

只是她也并未出言反驳,想知道对方还能说出什么来。

齐子赋接着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枝枝你也要体谅我,我在异国他乡,难得有一个人关心我,我一时糊涂了才……”

“但事情已经发生,我必然是要为曼华公主负责。”

“再说了,如果当初不是曼华公主救我,现在我已经死了,你眼下根本都看不到我,她是我们二人的恩人,你把正妻之位让给她又如何了?”

容枝枝:“……”

作为一个循规蹈矩了多年的贤德大妇,她是不是不便说:你如今回来闹这一死出,还不如死在昭国?

罢了,对方到底是大齐的功臣,容枝枝也不想说如此恶毒的话。

便只淡声道:“夫君,可以和离,可以纳妾。至于其他的,不必再谈!”

齐子赋作为世子,要纳妾,容枝枝不会说什么,只要不动摇她正妻的地位,多少妾室,她都可以视而不见。

齐子赋:“你心里就只有正妻的位置,没有一点别的吗?你将我当什么?”

容枝枝:“那我且问夫君,你今日在陛x m前,说是我自己求的要做妾,你又将我当作什么?”

齐子赋一时语塞:“此事……”

此事确实是他对不住容枝枝,自也说不出个反驳的话来。

容枝枝又道:“夫君可还记得,当初我嫁给你后,治好了你的病,你感动万分,离京的时候说一定会立功,回来便在陛下面前,为我请封诰命。今日你在御前的那些话,就是你说的,为我请的诰命吗?”

齐子赋再次失语,半晌道:“枝枝,是我亏欠你!未来我一定百般补偿你!”

“就算你失去了正妻的位置,可是无妨的,你还有我的爱,我发誓我待你只会比从前更好。”

“曼华她有孕在身,如今也不便伺候我。”

“说来我们当年还没来得及圆房,我便装病暗中前往昭国,你我夫妻多年未见,今日该好好温存一番才是!”

“却是叫这些不开心的事情,闹了若久。叫仆人们备水,伺候我们休息吧!”

说着,他便要上来抱容枝枝……

第6章你就是贪慕荣华富贵

容枝枝是半分没想到,两个人都闹到这个份上了,齐子赋竟还想着圆房的事。

她又是后退三步,避开了对方,冷着脸道:“夫君,曼华公主的事情处理好之前,你还是回你自己的院子住吧!”

齐子赋难以置信地道:“难道不做正妻,你便碰都不愿意让我碰?”

容枝枝并不正面回答,只道:“夫君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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