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重生八零大院 ,舔狗觉醒后踹了渣女娶军花中的主角人物有暂无,这是一本经典短篇风格的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层次清晰,学富五车,重生八零大院,舔狗觉醒后踹了渣女娶军花讲述了:第一章白书山被人诬陷流氓罪坐牢三年后,已经升职为厂长的柳依依依旧不离不弃,愿意和他结婚,为此白书山任劳任怨为柳家操劳三十年;可在五十岁那年,柳依依却突然要求离婚,去照顾死了老伴的许其远,两人移民A国,只给白书山留下一封信;“书山,当年其实是你替其远顶了罪;原谅我的自私没有替你做证。
《重生八零大院,舔狗觉醒后踹了渣女娶军花》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白书山被人诬陷流氓罪坐牢三年后,
已经升职为厂长的柳依依依旧不离不弃,愿意和他结婚,
为此白书山任劳任怨为柳家操劳三十年;
可在五十岁那年,柳依依却突然要求离婚,去照顾死了老伴的许其远,
两人移民A国,只给白书山留下一封信;
“书山,当年其实是你替其远顶了罪;原谅我的自私没有替你做证。”
“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我也和你将就三十年来偿还我的愧疚;现在请允许我去追寻真爱!”
白书山看到这封信时正替老年痴呆的柳母倒完屎盆,看完情绪激动心脏梗塞气死了。
再睁眼,白书山竟回到被误抓坐牢的前五天。
......
“生日快乐!快打开看看,这是送你们的礼物。”
听见耳边熟悉的嗓音,白书山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重生了,回到了许其远生日这天。
因为当时严抓作风问题,柳依依为了给许其远送礼物,也顺带给他送了一份,
可惜上辈子的他看不透。
“哇,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那套棕色西装吗?”
许其远惊喜的声音打断了白书山的思绪,
白书山看着许其远手里的棕色西装,瞳孔骤缩。
上辈子他只顾着窃喜柳依依给他送礼物,收到礼物当天就迫不及待洗了,隔天就欣喜地穿去了厂里。
除了要换洗,白书山恨不得一周七天都穿这套棕色西装。
谁知等待他的却是一场牢狱之灾!
那天一群人冲进了厂里,以流氓罪逮捕了白书山,
说昨天有人看见他和女人未婚厮混,乱搞男女关系,
目击人没有看见男人的正脸,但是看得非常清楚,那个男人就是穿了这一身棕色西装。
这么贵的新款西装,几乎是一个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根本没有几个人舍得买。
白书山天天穿这套西装在厂里晃悠,不是他还能有谁。
前一晚院里的人都出去看社区组织的露天大电影,而他正好缺席了。
他被柳依依拉去和许其远一起去南山看星星,结果当晚许其远看了一会儿就说肚子不舒服,柳依依想陪许其远离开,许其远却不让。
他还偷偷暗喜,觉得是许其远给他们创造机会。
被诬陷后能给白书山在法庭做证只有许其远和柳依依,
可柳依依在第二天就被外派去其他厂学习了,
而许其远却含糊其辞不肯出庭,哪怕白母在周家门口磕头,磕得鲜血染红了地,也不愿意出面。
厂长母亲因此被开除,而学习归来的柳依依代替母亲成了厂长。
最后白书山还是被判坐牢三年。
坐牢出来后只有柳依依不嫌弃他主动要求嫁给他,没想到老才知道这竟然是见死不救的愧疚,真是可笑!
“书山,你发什么呆呀?”许其远用肩膀顶了顶发呆的白书山,一脸得意地看着他。
“快看看依依姐送咱们的礼物,你可得感谢我,不然你可收不到这么好的西装套装,这可要五六块呢!”
确实,这一套西装顶白书山的半个月工资,如果不是为了送给许其远他永远也收不到柳依依送的礼物。
上辈子他还对许其远感恩戴德,没想到竟成了他们坐实他罪名的工具。
白书山冷笑:“这么好的西装,我可受不起,柳依依你拿回去吧!”
柳依依听见白书山的话,脸上先是闪过诧异,转而又变成厌恶,
“好啦,书山你又在生什么气,今天是其远的生日,我怕你心里有意见给你也买了一份你还不乐意?”
柳依依早就知道白书山喜欢她,整天跟个舔狗一样,对她还有莫名的占有欲,要不是为了能接白书山母亲老厂长的班,她才懒得理白书山。
“这西装也不是我的尺码,你拿去退了吧!”
柳依依脸色挂不住了,她不明白今天白书山怎么变得这么难搞,一脸阴沉地盯着白书山,
“书山,你这样,让别人怎么想我们,你是想别人说我们乱搞男女关系吗?”
许其远一听见男女关系,最近风声可紧得很,心生害怕,“啊!那我也不要了”
柳依依一听见许其远不收自己的礼物,抓住白书山递礼物盒的胳膊狠狠用力,“书山你会收的吧,听话!你平时不是最听我的话吗?”
第二章
“你掐我干嘛!”
白书山没有错过柳依依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行,这套西装我收下了!”
白书山甩开柳依依的手,
“对呀对呀,书山你就拿着吧,咱们两个还能穿兄弟装。”
许其远出来打圆场,
“我爸喊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
上辈子白母一直希望儿子能接自己的班,能够学会自己的核心技术,以后爸妈不在了,白书山可以顺遂开心,富足地过完自己的一生。
可白书山一心扑在柳依依身上,不仅让白母把核心技术交给柳依依还举荐她做机械厂厂长接班人。
白书山被抓后,白母一夜白头,四处为白书山求情奔波,不等白书山出狱,就因为积劳成疾去世了。
等白书山跑回家时,白母和白母正在吃饭,
“爸爸妈妈!”白书山一下子就抱住白家父母,
“哎呀乖儿子,多大了还跟小孩一样。”白母从小就把白书山捧在手心里宠,但是前两年她一直反对白书山和柳依依接触,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差。
“这孩子,不是谁说今天和柳家那闺女还有其远一起过生日吗?妈看你不在家吃饭也没做什么菜。”
白书山看着眼前慈爱的母亲眼眶一下就湿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谁欺负你啦,是不是柳依依那闺女,我早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茬,母亲帮你出气!”
白母还没从儿子的亲昵反应过来,立刻就要为儿子出头,
“不是的,我已经不喜欢她了,我只是太高兴了,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们吵架的,我以后一定好好学技术!”
“好啊好啊,我跟你说,母亲同学的闺女比她好多了,长的貌美,还是部队里的咧!下次给你们两个介绍介绍。”
“哎呀爸妈,我现在只想当你们的好儿子!”
白家父母对视一笑,又给儿子添上一碗饭。
第二天白书山一早就跟白母到厂里学习技术,那件西装套也被他处理了,这次一定能避开上辈子的悲剧!
厂里的优秀评奖马上就要开始了,只有拿上了优秀工人,白书山就能更快地评上高技术等级,能接厂长的班,还是要拿实力说话。
“书山,技术的核心就在于这个小零件,你午休去C号车间取一批过来,母亲跟你讲解一下。”
白书山趁午休大家吃饭,去C车间取零件,还没打开车间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女声暧昧的喘息和男声轻佻的声音。
“想死我了,快来亲我。”
“哎呀,这里不行。”
白书山瞪大了眼睛,因为里面的男人居然是许其远和厂里有名的女流氓痞子林月。
林月平常正事不干就爱调戏厂里的男工,要不是她母亲是区里的大领导,她早就被开除了。
白书山没想到许其远居然会和这种人搞到一起。
“那什么时候可以?你不是故意吊着我吧。”
“哎呀没有,我也想你,但是最近抓得严,过两天厂里组织看电影,咱俩晚上去南山嘿嘿”
“你胆子挺大啊,要是被发现我们可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我早想到了,我把柳依依和白书山叫着,到时候找机会溜,查也查不到我们身上!”
“还是你聪明,柳依依那个舔狗估计高兴死了,白书山更不用说,舔狗的舔狗哈哈哈。”
“正好她给我买了一套新西装,到时候可以试试嘿嘿。”
白书山听得握紧了拳头,他心里有所准备但没有想过真相原来如此不堪,柳依依也是个被当枪使的,白书山心里有了对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车间。
过了一会儿,许其远一脸红润地回到了工位,
“书山我身体不舒服,你帮我把下午的活做了。”
第三章
许其远上辈子常常把自己的活交给白书山干,每次得了表扬又把白书山撇得一干二净。
上辈子白书山以为兄弟情深从来不计较,现在只想扇死上辈子的自己。
“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我自己的工作都做不完。”
许其远一脸狐疑,以往白书山都会同意,突然对他态度转变,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书山,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许其远试探道,
“没有啊,真的是我工作做不完。”白书山敷衍说,
“哎呀,好书山,你就帮我做嘛,你做不完就加班呗,反正你也没事情做,到时候我跟依依姐美言你几句!”
上辈子许其远用这句话不知道叫白书山帮他做了多少事情,屡试不爽。
“用不着。”白书山语气还带着怒气,
“你们吵架了吗,你别生气,我还不知道依依姐吗,她最喜欢你啦,你帮我做了吧,我下午想回去休息。”
白书山被许其远烦得头疼,一把甩开许其远堆过来的零件,
“说了不帮就是不帮,也没见过你帮我工作!别来烦我。”
“啊!”
许其远痛呼,他被甩过来的零件划伤了脸颊,留下一个小口子。
周围的工人听到痛呼全部望了过来,
“对不起书山,是我不好,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该拒绝帮你偷懒的,我帮你做这些工作,你生我气但是也不能把东西往我脸上扔啊!”
许其远故意把责任都推到白书山身上,平时他没少这么干,导致周围厂里的工人都觉得白书山是一个性格跋扈野蛮的人。
白书山尝试解释,可是次数多了根本没有人相信;他也问过许其远为什么要这样说,可每次许其远一道歉白书山就心软原谅,许其远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想失去他。
“你在这里装什么,明明.....”
“白书山,你又在干吗!”还不等白书山说完,柳依依作为车间主任就过来替许其远撑腰。
看着许其远白嫩脸上的血口,柳依依浑身戾气,
“白书山你不要仗着自己是白厂长的儿子就可以在厂里乱耍大少爷脾气,自己的工作自己做!白厂长怎么会有你这么懒惰跋扈的儿子!”
“我把你当弟弟,真没想到你竟然越来越野蛮!”
“跟其远道歉!”
柳依依为了心上人也顾不得要讨好白书山了,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我凭什么道歉,是他一直要我帮他做工,我才生气的!”
白书山不服。
“好,你不道歉是吧!车间所有人今天全部放假,白书山你一个人替大家把所有工作都做完。有什么问题我负责!”
车间工人听到柳依依放话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怕白厂长找他们麻烦,听到柳依依说她负责就安心离开了,
谁不知道柳依依是白厂长预定儿媳妇。
白书山冷眼看着柳依依,
“你装完了吗,你有什么权力。”
柳依依没想到白书山会是这种态度,以往他只会辩解地说自己没有,然后把事情都干完。
“依依姐要不算了吧,是我的错,你别怪书山,这些活都我来做。”许其远期期艾艾地看着柳依依,
柳依依见不得许其远难过,
“就让他长长记性!”
“如果你明天不把这些做完或者你敢跟白厂长告状,我不介意跟领导说白厂长是如何偏爱儿子,滥用职权!”
柳依依说完就拉着许其远离开,把白书山一个人锁在车间里。
白书山想跑去拉车间门还是晚一步被锁在车间里面,一直等到工厂下班,车间的电闸也停了,
白书山一个人靠在车间靠窗的角落,
坐牢三年他天天和老鼠蟑螂关在一起,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小房间,
同狱房的大哥大心情一不好就会对白书山拳打脚踢。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靠着墙边看着月亮等待出狱的那天,
白书山等了许久,都没看到白母来找自己,可他不知道柳依依早就和白母打了招呼,说白书山今天去许其远家睡觉不回来了。
他又困又冷,又饿又怕,他也不过18岁,相似的环境引发了他内心的恐惧。
“来人啊,救救我,我好怕,爸爸妈妈别留我一个人。”
“别打我,别打我!”
白书山昏睡在了角落,
还是第二天来上工的工人发现了角落的白书山,于心不忍,让白书山赶紧回家,他帮白书山请假。
等柳依依早上赶来想给白书山台阶下时,白书山已经回家了。
柳依依内心的慌乱和愧疚让她松了口气,
“就知道他大少爷脾气不会亏待自己看,伤了其远还想不负责任!”
“昨天晚上叫他把所有人的工作做完,才做了一半不到,这批马上就赶不上交货日期了,这个宋书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亲自去他家把他逮过来!”
第四章
白书山回到家时,白家父母已经去上班了。
白书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都发烫;倒在被子里裹紧自己就睡昏了过去。
“白书山你给我出来!”
柳依依在门外喊了半天也没人给他开门,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她早就知道白家备用钥匙藏在花盆地下,
她私自开了白家院门就往白书山房间冲,
“白书山,你还有脸睡觉,给我起来!”
“继续去把昨天的活给我干完,别想偷懒”
柳依依见叫了白书山也不理她,更加生气了。
她直接就跑到隔壁浴室接了一大盆冷水,对着白书山露在被子外面的半张脸就往下倒。
“啊!”
突然一种窒息冰冷的感觉把白书山拉回现实。
“现在你清醒没,我昨天跟你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你现在马上起来给我去把昨天的工作全部做完。”
柳依依对着浑身湿透的白书山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白书山本来疲惫的身体变得更加沉重。
“你是不是疯了!”白书山扯着被烧的干哑嗓子拼命喊出最大声。
“我疯了?你昨天欺负工友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自己疯了,我给你十分钟,我要在工位上见到你!”
“不然我不介意跟大家说说白厂长的儿子平常是怎么仗势欺人,欺压普通工人!”
柳依依说完就摔门离开。
白书山最怕别人说母亲滥用职权偏袒自己,要是被人传出去是很严重的作风问题,上辈子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不想再尝试了。
等白书山拖着昏沉的身子来到工厂,才发现许其远不在工位上。
“许其远命真好,有人帮他出头,现在还被柳主任带着去饭店开小灶。”
“对啊,但是厂长那儿子不是喜欢柳主任吗,这算什么情况?”
“还能是啥,单相思呗!”
白书山整个脑袋混成一团浆糊凭着肌肉记忆做着工作,他没心情再管别人说什么,他只想赶快做完这些工作回去休息。
等白书山快做完时,柳依依带着许其远从饭店回来了。
“哎呀书山,辛苦你啦,依依姐为了安慰我,带我去国营大饭店吃饭啦,我今天上午的活,那就拜托你啦!”
“反正这么多你都能做完,再多一份肯定也不在话下。”
白书山浑身发烫,懒得再和许其远争论,做完手里的活就想往厂子外面走。
“给我站住,其远跟你说话你聋啦?”
柳依依还没来得及抓住白书山的手腕,
咚的一声,白书山昏倒在了车间门口。
柳依依被白书山吓了一跳,内心慌乱,
“书山,你怎么了?”
“书山不想帮我做活就算了,怎么还用小时候那套装晕的招数,多大人了都。”许其远在柳依依背后投去不屑的眼神。
柳依依看到倒地上白书山苍白的脸色,联想到早上自己泼的那盆冷水,内心的愧疚涌上心头,眼里充满怜惜。
“应该不会,我还是带书山去卫生所看看吧。”
许其远看柳依依一脸担心的神情,内心不爽,就算是他不要的东西,白书山也不能得到!
柳依依刚准备拉起白书山往卫生所赶,许其远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啊,我的脸好疼啊!”
第五章
“其远,你怎么啦?”柳依依看着抱住脸痛呼的许其远心疼得要命,转眼就忘记了还躺在地上的白书山。
柳依依顾不得什么作风不作风,扶起许其远就往医院赶,走之前还用脚踢了踢白书山确定他真的没有装晕,吩咐门口两个工人,
“你们来两个人带白书山去下卫生所。”
说完就抱着许其远离开了车间。
等工人扶起来白书山才发现他浑身都烫的不正常,等他们抬着白书山到卫生所时,白书山已经烧将近40度。
值班医生很快就给白书山扎了针又服了药,过了几个小时白书山才勉强退了烧。
另外一边,给许其远看病的医生翻了个白眼,
“再来晚点,这伤口都愈合了,别在这里耽误别人看病时间。”
柳依依还想投诉这个医生态度问题就被许其远拉着离开了。
等柳依依回了厂子才想起来白书山还没从卫生所回来,
“白书山咋样,怎么还没回来?”
“哎哟,柳主任,白家那小子发烧四十度,刚刚才退了烧回家休息去了。”
柳依依脸色变得怪异,她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不对,但是从来只有白书山给她道歉的份,她不可能去给白书山拉下脸道歉的,大不了下次对他好点算了,这次他伤害其远就不跟他计较了。
白母下工回来,看病怏怏的白书山心里比自己生病还疼,问白书山怎么突然发起烧,白书山也只说自己半夜冻着了。
白母叫白母替白书山请了两天假,看白书山好得差不多了才把他放回了厂子。
等白书山再回归工位正好碰上厂里出了评选优秀工人,各自修理一个零件,谁的零件更精细等级更高,谁就是优秀工人。
白书山内心充满了自信,既然他决定接母亲的班,工作能力一定要服众。
重生后他一直钻研核心技术,加上白母时常给他开小灶,他早已达到八级机械工的水平。
“这次厂里的优秀工人评选出来了!”
“最优秀女工是一号车间的李春方,最优秀男工居然是我们车间的,真给咱们二车间争面!”
白书山挺直了身体。
“那就是许其远,大家鼓掌!”
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只有白书山一脸严肃,
他有自信如今厂里没有人能做出比他更精细的零件,更何况那个人是许其远!
许其远天天上工不是偷懒就是交给他做,他不可能做出比自己更加精细的零件,
“等等!我要求查看许其远的零件。”
柳依依皱着眉头看向白书山,语气不耐,
“白书山你闹够了没有,这又不是什么小事,你不要不分场合地吃醋为难别人了行吗!”
“我说过我吃醋了吗,我想学习一下优秀工人的零件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了有什么用,又不是看了就能做出来的!”柳依依嫌弃地吐槽。
“难道不能看吗,莫非其中有猫腻,你不敢让我看。”
一时间车间议论纷纷,因为确实没人听说过许其远一个三级工能够拔得头筹,大家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精细度零件能得最优秀技术男工。
“好,如果看了你要在全厂人面前向其远道歉,承认你技不如人;以后也不能参与车间评选。”
不能参加评选就代表工级没法升级,一辈子只能当普通工人。
白书山一口答应,
“如果他当之无愧,我当然愿意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许其远早在刚才白书山质疑的时候就流了一身冷汗,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偷偷调换了他和白书山的零件。
他看见白书山的零件还以为是白厂长给白书山刷头衔用的,内心的天平在贪婪和理智之间还是偏向了贪婪;
“算了吧,依依姐,这个头衔书山想要就让给书山吧,我没关系的,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
许其远害怕事情闹大想快点平息这个事情,谁知道柳依依听了许其远的话越发要为他讨一个公道。
“大伙都一起去看,就当作个见证!”
一伙人浩浩荡荡地到了零件车间,找出来许其远的零件纷纷感叹,
“哇,不愧是最优秀的,这精细程度至少有八级吧!”
“对啊,这等级也就厂长能够做出来,是我能力不够。”
“没想到许其远这么深藏不露,白书山是踢到铁板了!”
大家都在替白书山唏嘘的时候,白书山发现,这个零件分明是自己的!
“这个零件分明是我的,许其远替换了我的零件!”
第六章
“呵,麻烦你撒谎也有个限度,仗着自己是厂长儿子,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柳依依嗤之以鼻,她天天拿白书山身份说事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有个好母亲才能进厂。
“你不是想赖账吧,你不会不兑现自己的承诺吧,大伙都看着呢!”
“算了,我不用书山给我道歉,大家不要误会就好,书山可能是觉得心理不平衡,大家不要怪他!”
许其远又跑出来当老好人,话里话外却都是指责白书山,
“我能证明这个零件是我的。”
“呵呵,你怎么证明?”不仅是柳依依连大伙都觉得白书山可能真是失去理智了,什么大话都往外说。
“只要再当大家面做出一个零件不就可以证明了,不知道许其远他敢不敢!”
许其远支支吾吾不敢回话,“我,我.....”
柳依依看见心上人一脸为难的样子,马上站出来为许其远说话,
“白书山你别扯开话题,凭什么再跟你比一场,你自己说看了零件就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的!”
“这不是他的零件我怎么承认,我敢在全厂人面前复刻这个零件,他敢吗!”
柳依依还想再说,突然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
“我同意!”
“是白厂长,来给他儿子撑腰来了!”
“可怜厂长一把年纪了,偏偏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天天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谁知道呢,白书山敢说这种话,说不定这真是他的呢?”
白母走到白书山的身边,递给白书山一个安心的眼神。
“厂长这不公平!每次零件发挥都会有失误,这么精细的零件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出来的”柳依依还想说些什么。
“那白书山同志说他能够做出来,更加说明他的技术更胜一筹不是吗!不用多说,身为厂长,我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许其远早就吓得腿软了,他哪里做得出来,他本来就是偷的白书山的零件。
在大家的见证下,白书山不到三个小时就复刻出了八级零件,甚至比许其远那个还精细半个级别。
反观许其远做了三个小时连个二级零件都做不出来。
许其远又开始用惯用的伎俩,“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要针对我,我当时是意外做出来的,现在我没有灵感了。”
“谁信啊,连个二级零件都做不出来!”
“看来白书山说得是真的。”
“没想到许其远表面柔柔弱弱,内心这么多心眼子。”
柳依依听见大家议论许其远,站出来解围,
“好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白书山更胜一筹,大家就散了吧!”
白书山觉得好笑,“怎么轮到我就是道歉,到你们就是散了吧。”
白母没想到儿子的技术进步这么快,欣慰的同时不忘给儿子讨回公道:“对啊,柳主任,你这样有失偏颇啊!”
柳依依狠狠地瞪了白书山一眼,他居然敢这样下她面子!等会儿他来跪着求她,她也不会原谅他。
“书山,我给你道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你见谅。”
“这还差不多。”白母乐于看见柳依依吃瘪,以前儿子爱她,不容许别人说柳依依一句坏话,现在儿子终于看清了。
白家母子像打了胜仗的老虎,一大一小得意地回家吃饭了。
没人看见柳依依的阴狠,
“等我拿到核心技术,这个白家的老女人我早晚要她好看。”
第七章
很快到了许其远和林月约定去南山偷情的日子,
许其远有些发愁,如今白书山和他关系低到冰点,要他打掩护肯定不会同意。
林月已经对他有些腻味了,他必须抓住林月的心,这样他才能攀上豪门,柳依依那种普通家庭他才看不上。
许其远灵光一闪,跑去跟柳依依卖惨,
“依依姐,因为上次的误会书山最近都不理我了。我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他不理我,我饭都吃不下,天天晚上难过的不行。”
“你帮帮我把其远约出来好不好,就当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我想跟他好好道歉。”
许其远靠在柳依依肩膀上。上次过后厂里的人对他也有些争议,他也吃不到白书山厂长儿子身份的特权了。
“你没错,是他不知好歹,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好好劝说他。应该是他跟你道歉才对。”
柳依依拥着许其远,心却想到了歪处,她要加快速度得到核心技术了,她要给许其远最好的。
于是白书山在车间学习的时候,柳依依一脸讨好地贴近了他,
“书山,我是哪里惹你不开心了吗?为什么最近你总躲着我?”
柳依依内心厌恶,白书山嘴上说着让他母亲把核心技术传授给她,实则一不高兴就叫他母亲给她施压,要不是为了爬得更高,她才懒得来找白书山。
“没有,你有什么事情吗?”白书山一脸冷淡,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她。内心却觉得柳依依厚脸皮,觉得自己做得还少了是吗!
“那个,既然你没有生气,那我们后天厂里组织看电影我们去南山看星星吧,其远也去;正好你们两个好朋友把误会说开。”
“我不想去。”
柳依依听见回答,堆在脸上的假笑一下垮了下来
“书山,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你知道的,最近白厂长对我也有些意见,你也不希望大家说白厂长滥用职权,欺负下属吧。”
白书山内心愤怒,他没有想到柳依依能无耻成这样。
“行啊,几点我去。”
“书山,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柳依依轻轻摩挲白书山的手,暧昧地看了白书山一眼,
不得不说白书山脸长得还是不错的,但是在她心里谁也比不上洁白的许其远。
白书山忍住呕吐的欲望抽回了手。
放电影当晚,看星星看了一半,许其远果然像上辈子一样说自己肚子疼,
“哎呀,我肚子好疼,我先去解决一下。”
“其远你没事吧,要不我陪你去?”
看见柳依依一脸担心,白书山在心里骂自己,上辈子是有多瞎才看不出来柳依依对许其远有意思。
“不用不用,我去解决一下,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我。”
说完许其远就一溜烟地跑走了,只有白书山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
就在白书山思考如何脱身时,柳依依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住了他的肩膀。
“书山,你上次跟我说要白厂长把核心技术交给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呀!”
“你也知道你妈妈一直看不上我,等我学会核心技术以后,我才有资格跟你母亲说我们两个的事情嘛。”
上辈子柳依依就是这样暗示白书山的,可惜白书山脑子只有后半句话。
白书山侧开身体躲开柳依依的手,还没等柳依依来得及变脸,白书山急忙说,
“依依姐,其远怎么还没回来你找下他吧,别是遇到什么野兽了;我就先回去了。”
白书山还没来得及跑走,就被柳依依捏着手腕,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和其远孤男寡女的,你让大家怎么想其远,就算你大少爷脾气也为我们考虑一下吧!”
白书山被柳依依的嘴脸气得吐血,
“你叫我为你们着想,那么我们现在不是孤男寡女嘛,你考虑过我的名声吗?”
柳依依没想到平时对她温顺的白书山居然敢反驳她,一时间语塞不知道如何回复。
“书山你别生气,我想着我们迟早会在一起,你别多想。”
白书山懒得再看柳依依的嘴脸,转头就往山下跑。
柳依依内心烦躁,她不知道为什么白书山现在不受控制,内心的不安让她跟着白书山下了山,从前他眼里对她的爱意都变成了疏远和冰冷,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第二天白书山正在跟着学习,厂里突然冲进来一群人,
厂里的工人都一脸茫然,只有白书山浑身颤抖,
这就是上辈子抓他去坐牢的一批人。
“你们是谁啊!”
白母作为厂长站出来了解情况,
“我们是严打队的,昨天有人看见,举报了你们厂里有人乱搞男女关系,有严重作风问题!”
“长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或者您告诉我是谁,我绝对不会姑息,把他们交给你们处理。”
“举报人说男人穿了商店里新出的棕色西装,一搜就知道!”
白书山平复内心,试图保持冷静,他不能直接说出真相,因为没有证据,还好棕色西装他早就处理掉了。
白书山往许其远的位置看去,却发现他居然一点也不慌张,柳依依站在他旁边给许其远递眼神。
白书山奇怪极了,心里也越来越不安。
“报告,找到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拿着一套棕色西服外套跑了过来,
“东面第二个院子中间是谁家?”
顿时厂里开始窃窃私语,直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声音不大,但是足够为首的人听见,
“那不是厂长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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