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皇子 , 开局拿下至尊女帝!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 易季风 、 花千语 ,由网络大神佚名编写而成,这本书机构严谨,文不加点,易季风、花千语的内容简要是:第1章“你......你不要过来啊。”一少年瘫坐在地。看着眼前如画中仙子般的倾城美人,面露惊恐之色。只见女子俏脸酡红,鼻息异常粗,眼神越发迷离,好似一汪春水。“姑娘,咱们素昧平生,更是无冤无仇,你劫持我做什么?”少年双腿后蹬,试图拉远一些距离。
《废物皇子,开局拿下至尊女帝!》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你......你不要过来啊。”一少年瘫坐在地。
看着眼前如画中仙子般的倾城美人,面露惊恐之色。
只见女子俏脸酡红,鼻息异常粗,眼神越发迷离,好似一汪春水。
“姑娘,咱们素昧平生,更是无冤无仇,你劫持我做什么?”少年双腿后蹬,试图拉远一些距离。
“喂!我警告你,本人乃烽火帝国三皇子,敢动本皇子一根寒毛,必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女子使劲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奈何心中躁动,愈演愈烈,难以把控。
春毒发作,如汹涌洪水,势不可挡。
“可恶!”
“便宜你小子了!”女子贝齿紧咬。
“便宜什么?把话说清楚。”
“哎?脱我衣服干嘛?”
“救命啊!!!”
少年拼命挣扎,以护清白之身。
最终......难逃一劫!
被女子得逞!
他一个现代人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第三天,就受到如此屈辱。
被活生生糟蹋。
且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
还有没有天理啊!
一个时辰后!
女子恢复往日之姿,气势凌云,双眼如剑,宛如只手遮天的绝世霸主。
高傲不可亵渎!
她冷冷瞥了一眼少年,一字未说,纵身一跃,直冲九重云霄,不见踪影。
少年双臂环抱,将头埋在双腿之间,肩膀一耸一耸,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衣服凌乱不堪,发冠歪斜,几捋发丝肆意垂落。
耻辱!
奇耻大辱!
作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女人反推,掌控全局,心中怎能好受?
少年名叫易季风,本是一名在校大学生。
三天前,去往昆仑山旅游,无意间发现草丛中闪耀着若隐若现的光亮。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慢慢走上前,一座玲珑小塔静静躺在地上,映入眼帘。
哪知刚刚捡起,便失足滑落山涧......
醒来之后就穿越到这个痴痴傻傻的三皇子身上。
是的,原主是个傻子。
精神不正常的傻子!
穿越到好人身上也行啊,偏偏脑袋还不正常。
可谓悲催喊他妈开门,悲催到家了。
而且,根据原主记忆中所了解。
这是个修炼者的世界。
大成者可搬山,倒海,杀人无形之中,甚千里之外。
而修炼者大致分为九个境界,由低到高分别为银玄,金玄,人玄,地玄,天玄,神玄,道玄,传奇,至尊!
每个境界又分低中高三个小境界。
一般达到神玄境,便为修炼者中的佼佼者,很少在俗世中轻易见到。
就拿糟蹋他的女子来讲,绝对是世间罕见的绝世强者。
鲜有敌手。
劫持自己凌空九天云霄,轻松摆脱追踪,眨眼便到了皇城外百里之外。
仅此身法,惊叹世人。
......
此时,一位络腮胡将军带着一队士兵,匆匆赶来。
“皇子殿下,属下救驾来迟,您没事吧?”
将军来到身前,单膝跪地,小心翼翼问道。
“呜呜呜,你他么是谁啊!”
易季风抬起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属下名叫李大牛,是镇守城池的一位副将。”
“皇子殿下,您有没有受伤?或者哪里不舒服?”
不问还好,一问哭的更凶了。
哇哇的!
泪水止不住的流!
“一个漂亮婆娘扒我衣服,折腾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易季风边哭边说。
“???”
李大牛满脑袋问号,不明其中之意。
怎么个意思?
三皇子是说他被一个女子那啥那啥了?
不会吧?
一个多时辰,就这小身板......确定?
认真的?
不过想到三皇子脑袋有问题,也就释然了。
话不可信,极有可能在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世上哪有此等好事。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万幸现下三皇子安然无恙,也算有了交代,其他不重要。
“三皇子,既然您没大碍,咱们回城吧。”
“嘿嘿,好!”易季风刚才还哭的稀里哗啦,现下又嬉皮笑脸。
继而手指九天苍穹,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臭婆娘,没这么欺负人的,你给我等着。”
“纵然天涯海角,老子也必然找到你!”
“今日怎么待我,日后定当百倍奉还。”
意思是说她压你一次,你压她百次么?
“唉!”李大牛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
三皇子又发癔症了。
依照那女人的速度,以自身人玄境,影子都没追上。
三皇子不仅脑子傻,玄功为零,想报复回来,简直痴心妄想!
之后,一士兵背上易季风,往庆阳城方向走去。
此处距离庆阳城,大概有两个时辰的路程,易季风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了。
只怪那个婆娘太过凶悍,一顿操作猛如虎,拼命造啊。
疯狂二字已不足以形容。
易季风身子骨本来就虚,哪禁得住一个绝顶强者的肆意‘挥霍’。
刚睡着没多久,易季风又做梦了。
为什么又?
因为自从穿越以来,他接连做着同一个梦。
此刻他正站在一座玲珑塔前,金光闪烁,巍峨耸立。
抬头看去,一眼望不到尽头。
前两次易季风想进入其中一探究竟,奈何大门封闭,无法推开。
此刻,大门却奇迹般的自动打开了!
人品爆发?
还是说被一个娘们嚯嚯,见他可怜,同情之下才主动打开的?
不对!
易季风皱了皱剑眉,闭上双眸,细细感受。
发现一股巨大能量充斥着自己的丹田。
这是......玄气?
怎么回事?
原本易季风鸡毛不会,毫无修为。
现在却玄气饱满,充盈百倍。
难道被那女子糟蹋之后,占了她的光?
不仅如此,还解锁了传说中的金手指?
随后,易季风没有多想小心翼翼的走进玲珑塔内。
第2章
刚一踏入,数道强光直射眼眸。
易季风下意识抬手遮挡,等金光散去,才看清塔内一切。
金碧辉煌,震撼人心。
所铸材质,似铁非铁,似金非金。
正前方几行字凌空闪耀。
七重玲珑塔,一层一神通!
通通化神奇,通通造世间!
七重踏满日,傲世九重天!
易季风挠了挠头,盯着‘一层一神通’几个字愣愣出神。
我算不算到了第一层?
神通呢?
说好的神通呢?
不会骗人的吧?
易季风四处观望,正想破口大骂。
就在此时一股强横力量将他生生拖起。
金光再现,笼罩周身。
易季风奋力挣扎,奈何好似五花大绑,纹丝不动。
“玲珑宝塔第一层,洗精伐髓,改造独尊道体。”
“赐寰宇第一功法,天地狂战决!”
“另,九龙炼丹炉一鼎!”
一道声音响起,古朴沧桑。
易季风感到无数无名气体通过毛孔钻入体内,全身像被针扎一般。
似撕裂,痛苦万分,备受折磨。
他想喊叫,可一字也说不出。
最终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七重玲珑塔内,也正悄然发生变动。
整座宝塔抖动不已,摇晃不止。
一鼎丹炉在中央位置缓缓而出,纹路清晰,雕画精美,九条神龙环绕。磅礴大气,古朴悠远。
......
“三皇子殿下,您醒醒。”李大牛将军在一旁小声喊道。
生怕惊吓到这位爷。
一靠近,熏天恶臭钻入鼻腔,比蹲茅厕还刺鼻。
三皇子多少天没洗澡了?好臭!
之前没闻到,莫不是担心过度,无心察觉?
背着三皇子的士兵够遭罪,等回去放他七天长假。
实则,易季风刚经历洗精伐髓,有浊物排出,自然臭气熏天。
“嗯?”易季风迷迷糊糊醒来,第一感觉就是爽!
从未有过的舒服!
同时脑袋里多了一些东西。
丹方,制毒,以及炼丹炉的使用方法。
炼丹......简直不要太无脑。
只需把药材扔进去,炼丹炉便可自行炼制。
加上独尊道体的改造,日后修行将一日千里,平步青云。
没有门槛可言。
更无关卡!
重要是平白无故获得了修为。
虽然不知道目前具体处于哪个境界,但显然比李大牛强横许多。
臭婆娘,别以为意外帮我开启了金手指就能原谅你。
看我如何逆袭。
将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让你给老子揉肩,锤腿!暖被窝!
易季风想着想着,哈哈大笑起来。
李大牛吓了一跳,眼皮不停打摆。
三皇子又开始不正常了?
他这病太可怕了。
好端端的,什么都未发生,突然笑的前仰后合,难道不吓人?
“三......三皇子,前面就到您的府上了。”
烽火帝国有明文规定,皇子满十四岁必须离开皇宫,没有召唤,不得私自入内。
说到底,意在唯恐霍乱后宫。
所以易季风有自己的府邸,乃陛下所赐。
“是吗?这么快?”
快?睡着了当然觉得快。
要不您跑一个试试?
“三皇子,我们送您进府?还是到门口停下?”李大牛小声询问道。
“门口就行。”
“好。”
易季风从别人背上下来,府上门口侍卫赶紧迎上。
“公子,您回来了?没大碍吧?”
“我能有啥事?”易季风故作傻乎乎之态。
“公子忘了?您被人掳走了。”
“放屁,放你奶奶的拐弯酸溜大臭屁,我什么时候被人掳走了?”易季风大声嚷嚷。
下人一头黑线。
人家将军刚给送家来,就忘记了?
这脑子不是不正常,是纯纯的缺根弦。
易季风看着侍卫一脸无语的样子,混不在意。
现下虽然不傻,可依旧不是暴露之机。
原主变傻,和三天前的死亡,都有人故意为之。
可谓处境凶险。
再则,自己身份不仅仅只是皇子那么简单。
身后还有一个未婚妻,乃帝国大元帅。
一个傻皇子,没人在意。
哪怕未婚妻再如何位高权重,手握重权,也不会与皇位有任何交集。
可一旦变为正常,易季风将是众多皇子中最为强势的继承人。
没有之一!
身后有大元帅坐镇,谁又可敌?
到时所有皇子都拿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群体而攻之。
易季风将成为众矢之的。
继续装傻才是明智之举!
让敌人对自己警惕,岂不是愚蠢行为?
这种事,易季风不干!
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一些事急不来!
着急就会迈错步子,把自己焚烧的干干净净。
......
易季风晃晃悠悠进府,扭头吩咐下人,“去,把王德亮给我叫到后花园。”
“公子,您找他有事?”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易季风不耐烦挥挥手。
“是!”
“顺便让人沏壶茶,我渴了。”
“小的明白!”
后花园建造的十分漂亮,花花草草,凉亭走廊,一池水清澈见底,风景宜人。
易季风直接跳入水中,清洗一番。
身上的臭味,早就闻到了。
差点干吐。
不洗一洗实在受不了。
不出一刻钟。
王德亮匆匆赶来,脑袋低沉,似有心虚,不敢正视一眼。
易季风早已清洗完毕,坐在石凳上,悠哉悠哉喝着热茶。
“公子,小人来了。”
“嗯,坐吧。”易季风指了指对面。
“小人不敢。”易季风拎起茶壶,再续一杯。
“公子我来。”王德亮相当有眼力劲,急忙接过。
“让你坐就坐,聊点事情。”
王德亮犹豫一下,撩了撩衣袍坐下。
“公子,您找小人有何吩咐。”
“先喝茶。”易季风淡然一笑,风度翩翩。
五官俊美,眼眸清澈,神情自若。
王德亮皱了皱眉头。
瞧公子神色,谈吐,怎么和一个正常人一样了?
莫非自己眼花了?
王德亮心惊胆战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
“王德亮,你跟本皇子多少时日了?三个年头有了吧?”
此话一出,王德亮万分确定公子和以前完全不同。
自己时常跟随左右,公子言行举止一清二楚,幼稚非常,何曾这般说过话?
不对劲!
大大的不对劲!
“哗啦!”想到此处,手中茶杯不稳,掉在地上摔的稀碎。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
王德亮莫名失态,显然不正常。
这也是易季风找他来的原因。
第3章
“别捡了,回答我的话。”
“回公子,的确有三年了。”王德亮停止动作,哆哆嗦嗦。
易季风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本皇子可曾得罪过你?还是哪里让你记恨于心?”
“没有。”王德亮额头瞬间冷汗淋漓,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既然没有,那为何对我下黑手?”
王德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忙澄清,“公子冤枉啊,小人怎敢对公子大不敬。”
易季风站起身,背负双手,双眸平静无波。
“本皇子不会诬赖一个好人,更不会信口雌黄,凭空捏造。”
“三天前的晚上,有人在背后给我一记闷棍,之后陷入昏迷,第二天才勉强醒来。”
“在昏迷之前,我分明看到的就是你。”
也正是这一天,易季风穿越到这个傻皇子身上。
“一介贱民斗胆谋杀皇子,你胆子挺大啊。”
易季风淡淡如水,好似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公子我承认,的确是我做的!”
“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您杀了小人吧。”王德亮彻底慌了。
都被看到了,再否认又有何用?
“很好!”易季风满意点点头,“说说幕后主使吧,你个人没有理由杀我。”
王德亮咬了咬嘴唇,内心挣扎,蹉跎一阵,缓缓摇头,“小人不能说。”
“确定?”易季风嗤笑一声。
“谋杀皇族,你应该知道什么罪。”
“理当满门抄斩!祸及妻儿老小!”
易季风语气冰冷刺骨,双眸半眯,杀气腾腾。
“王德亮,给你最后一次,希望好好珍惜。”
王德亮咬咬牙,都快哭了,脸色比白纸还要白上三分。
“公子,我......我说!”
“只是有个不情之请,公子可否保我一家老小?”
“可以。”易季风点头答应。
“小人在此谢过公子。”王德亮深吸一口气。
“背后指示之人是朱青河。”
“朱青河?”易季风疑惑一声。
脑海中出现一个较为熟悉的面孔。
朱青河乃户部尚书的儿子,银玄修为,年纪比易季风年长几岁。
“对!就是他!”王德亮肯定道。
“朱青河为何指示你杀本皇子?”
“莫要随便说一个人,来搬弄是非。”易季风心有疑虑。
他不会轻信任何一个人,更何况对方还曾对自己下过杀手。
人学聪明一点准没错。
话中真与假,必然要有自己的判断。
不可人云亦云,随波逐流。
“公子明鉴,小人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谎言。”
“小人一生没什么爱好,唯一好赌,七天前去一家赌坊赌钱,连连皆输。”
“最后输红了眼,不仅把家中地,宅上屋,就连婆娘也搭了进去。”
赌之一字,最好一辈子别沾。
否则太容易陷进去。
轻则伤财,重则家破人亡。
王德亮把自己妻子都抵押上了,可见其中厉害。
“事后小人后悔莫及,悔不当初,隔天被人要账上门。”
“就在绝望之际,朱青河出现了,帮我把地契,房契,还有卖掉老婆的字据全部赎回。”
“本以为遇到了贵人,谁知却另有图谋。”
王德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股脑的全道了出来。
“朱青河唯一条件,便是让小人谋害公子。”
“只要办成,不仅东西全部归还,还许诺另赠白银五千两。”
易季风挑了挑一对剑眉,“你答应了?”
“小人本不答应,可朱青河不依不饶,不按他说的做就和赌坊的人一样,抓走婆娘,收回输掉的一切。”
“小人无奈之下......”
后面的话不用说,也明白了。
“原来如此。”易季风点点头。
“小人不求公子原谅,更不奢求活命,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家人。”
“朱青河并非正人君子,小人招供,怕他事后报复。”
“放心,既然本皇子知道是他所为,朱青河便没有报复的机会。”
“他死定了!”易季风坚决如铁。
“谢公子。”王德亮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自行了断吧!”
“是......!”王德亮站起身,眼神决然,猛然一头撞向石桌。
“砰!”的一声,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朱青河吗?呵呵,看来本皇子要找你好好聊上一聊。”易季风自言自语。
接着开始大喊大叫。
“死人了,快来人啊,王德亮吃疯狗比,发疯自杀了。”
“啊!我好害怕!”易季风脸色煞白,一路跑一路高喊。
“秀儿,你在哪儿。”
“我要抱着你!”
第4章
所谓的秀儿是易季风的贴身丫鬟,年满十八,乃妙龄少女一枚。
长得小家碧玉,可爱灵动,不说多么惊艳,却十分耐看。
属于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的那款。
易季风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就相中了小丫头。
秀儿身世可怜,很小的时候便没了爹妈,流落街头。
在一次巧合下被带入皇宫,侍奉三皇子左右。
两人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
只是身份悬殊,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奴婢。
即便易季风对她有意思,两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最多当个通房丫头。
更何况易季风还有一个未婚妻,性格强势霸道的帝国元帅——叶胜男!
军中最具有实权的人物之一。
叶家在烽火帝国影响力极大,三代忠臣,满门英烈。
叶老爷子一共有六子,全部战死沙场,无一人存活。
这一代只留下叶胜男一个,而且是个女孩,再无其他。
在叶老爷子的细心培养下,叶胜男从小喜欢兵书,研究兵法。
十岁跟随大军打仗,十五岁单独领兵作战。
十六岁靠个人足智多谋打赢两场大仗。
十七岁攻入邻国皇城。
十八岁老爷子退位,上任元帅一职。
如今她二十二岁,从未有过败绩,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被人称为军中之神!
至于两人的婚事,乃在易季风襁褓之中订下的。
属于娃娃亲!
烽火帝见叶家人才凋零,死的死,没的没,心有不忍,便主动提出联姻。
那一年也是叶家遭受损失最惨重的一年,叶老爷子一连死了三个儿子,其中便有叶胜男的爹爹。
烽火帝本来一片好心,让叶家成为皇亲国戚,为给满门忠烈一个交代,地位再升一个台阶,谁知好心办了坏事。
好好的儿子在九岁时变傻了......
但婚事已定,总不能随意更改。
君无戏言,说一不二。
更何况这件事,整个帝国的人都知道。改是不可能的。
......
易季风大喊大叫没多久,两位下人匆匆来到后花园。
当看到王德亮的死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冷颤。
死的太惨了。
太残暴了!
脑浆子流了一地!
事后询问公子情况,只见他惊慌失措,吓得不轻。
说什么和王德亮在后花园一起捉蛐蛐,不知怎地了,王德亮突然抽疯,稍开架子,呼呼一顿跑,然后一头撞死了。
整个解释十分牵强,完全不合理。
好好的人怎会说自杀就自杀了?
不太可能啊。
至于事情的经过到底如何,不得而知。
三皇子不正常,再问下去估计也不会有结果。
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
下人本得不到重视,言轻命贱,命比纸薄,死就死了。
易季风此刻正蜷缩在床,双臂紧紧搂着秀儿盈盈一握的细柳腰肢,神色紧张。
别看小姑娘身上挺香的,其实身材也不错......
“公子莫怕,有秀儿在您身旁,没事的。”
秀儿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声细语。
“秀儿,我还是怕,今晚咱们一起睡好不好。”
“......”
易季风眼眸清澈,没有丝毫污浊。
任谁也看不出他有什么龌龊想法。
秀儿俏脸绯红一片,连晶莹剔透的耳垂都未能幸免。
“公子长大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需要人陪呢。”
“不对!我听许多多说,作为男人,晚上有女人相伴,才是人间潇洒。”易季风反驳道。
若问许多多是谁?他爷爷位居当朝左相。
所谓鱼找鱼,虾找虾,蛤蟆找青蛙,谁还没个朋友了?
傻子也不例外。
许多多就是其中之一。
满朝的文武大臣,儿孙何其之多,然而搭理许多多的没几个,屈指可数。
一个巴掌五根手指,绝对够用了。
只因他长得太丑。
丑到一个新高度,一个新境界。
和他在一起,都感觉丢脸。
没见过此人,觉得夸大其词,太过侮辱。
等一睹真容之后,就全明白了。
一点不夸张,确确实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丑比!
“上次和多多一起出去玩,他就搂着女人去房间睡觉了,出来之后神清气爽,整个人飘飘然。”易季风天真童趣道。
“???”
“许公子带您去了什么地方?”秀儿似乎猜到了什么,还是不免问了一句。
“好像叫什么楼,里面有很多姑娘,穿的特别鲜艳,花花绿绿。”
“她们围着我转,喊我爷,对我笑,还问我想怎么玩。”易季风傻呵呵道。
“!!!”
许公子有些过分了,怎能带三皇子去那种不干不净之地。
“公子......玩了?”秀儿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眸问道。
“玩了!”易季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公子啊,您贵为皇子,怎能和风尘女子......”秀儿话说一半,羞于启齿。
“风尘女子是什么意思?她们不能和我玩捉迷藏吗?”
“!!!”
捉迷藏?咳咳!
秀儿闹了个大红脸,自知想歪了。
“总之您以后少去那种地方。”
“为什么?”易季风像个好奇宝宝。
“陛下知道会责罚的。”
“哦!”易季风乖巧应了一句。
“公子,您自己先待一会,我吩咐厨房煮一碗安神汤过来。”
“不用。”易季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只要抱着秀儿,我一点都不害怕了。”
秀儿苦笑连连,“总不能一直抱着呀。”
“为什么不能?”易季风幼稚道。
“您是有未婚妻的人,咱俩这样,别人会说闲话的。”
“秀儿此言差矣,许多多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大不了我娶了秀儿。”
秀儿闻言,暖心一笑。
自己不过是个卑微的下人,岂能配得上公子?
哪怕公子痴傻,一样遥不可及。
身份天差地远,云泥之别。
“公子,其实我想去趟茅房,这两天身子不舒服。”秀儿声若蚊吟道。
“来大姨妈了?”易季风脱口而出。
“???”秀儿一脑袋问号。
大姨妈?难道公子的姨妈来了吗?
秀儿站起娇。躯,透过窗户往外瞅了几眼。
“秀儿,我说的大姨妈不是亲戚。”
“也不对。”
“是亲戚,但不是我大姨妈。”易季风一时想不出该怎么解释,越说越乱。
秀儿不懂,自然而然认为公子又犯病了。
前言不搭后语。
乱七八糟!
第5章
今夜。夜黑风高,乌云密布。月牙完全躲藏,气候沉闷,些许压抑。
卧室只剩下易季风一个人。
他瞅了瞅外面,见四下无人,换上一身黑衣,推开窗户,一跃而出。
有了修为就是爽。
身形涌动,眨眼出了皇子府。
之后快速一闪,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如龙游大海。
天地任逍遥。
户部尚书府,面积颇广,建造奢华。
府内灯火通明,不时有人来回巡逻,守卫严密。
预估计,府内侍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更别说加上一些佣人之类。
比三皇子府的人还多。
好大的排场!
其实三皇子府上没多少人,杂七杂八的加起来不超过五十。
与其他皇子相比,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他呆呆傻傻,不受重视,有个安逸的地方居住,有下人侍候足矣。
越是这样,就越安全。
皇室的争斗有多黑暗,聪明人都能想象的到。
兄弟相残,勾心斗角,你死我活。
翻阅史书,触目惊心。
此时易季风进入户部尚书府内,一个个房间寻找,谨慎非常。
差不多一刻钟后,大多数房间都找遍了,根本没见到朱青河。
难道没在家?今日白跑一趟?
易季风正准备返程,择日再来。
就在此时,一道求救声朦胧传入耳中。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宝贝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用的。”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搓着双手,眼睛眯成一条缝,色眯眯的表情让人恶心。
老比登一个!
“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本姑娘是谁?。”一清丽女子瑟瑟躲在角落,色厉内荏。
“不管你是谁?到了本老爷府上,就是我的人。”
老者名叫朱古唐,正是烽火帝国的户部尚书。
朱青河是他儿子,也是家中独子。
朝廷那么多官员,大大小小何止千人,免不了存在一些斯文败类。
自古以来,贪官污吏,仗着头上的乌纱帽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犹如黄河之沙,数不胜数。
“本姑娘名叫上官婉儿,乃上官家的千金大小姐。”上官婉儿绷着小脸,亮出背后靠山。
“上官家?”朱古唐迟疑一下,“据我所知,庆阳城中根本没有什么上官家。”
“呸!无知!上官家乃烽火帝国八大家族之一,连皇家都要惧上三分,你一个小小官员,竟敢对我大不敬。”
“本姑娘宣布,你死定了。”
此话一出,便知这姑娘涉世未深。
张口闭口让人死,还能让你走吗?
身处险地要给对方留一丝后路。
没有后路,横竖是个死,必然会像发疯野狗,丧心病狂的咬你一口。
“莫非是诸城上官家?”朱古唐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又变。
“不错!”上官婉儿微微得意,仰起清秀的小脸,心中不免傲气,“现在还敢轻薄于我么?”
“本姑娘第一次来庆阳城,人生地不熟,不曾想身上银两被偷。”
“你一介帝国官员打着幌子骗我到府上,以喝水之名偷偷下药,让我失去修为,欲行不轨之事。”
“如此恶劣行径,简直人面兽心。”
“呵呵,你说自己是上官家的人可有证据?”朱古唐阴沉一笑,心中已有计划。
“我......”上官婉儿支支吾吾。
“你可以打听打听,上官家的千金是不是叫上官婉儿,是不是我这幅模样。”
年轻!言谈举止太过幼稚。
“不用了,即便你是上官家的千金又能怎样?”朱古唐不屑一顾。
“这里是我的地盘,大门一关你便走不掉。”
“纵然上官家势力庞大,手眼通天,可帝国如此辽阔,想找一个人难如登天,犹如大海捞针。”
“关在府上,谁又能找得到?”朱古唐胆大妄为。
“若你乖乖服侍本老爷,或许今后的日子如意一些,若是不听话,呵呵!”
最后的冷笑,令人毛骨悚然,浑身阴冷。
“你......你敢!”
“看本老爷敢不敢。”朱古唐随之慢条斯理的解着自身衣物,不慌不忙。
显然吃定了对方。
“小宝贝,我来了。”
“呀!你这个该死的老混蛋,滚开。”
“对,就这样挣扎,越挣扎老夫越兴奋。”
“哈哈哈!”朱古唐哈哈大笑,甚是猖狂。
蓦然。
一道悠哉悠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啧啧啧,朱大人好兴趣,好快活啊。”
朱古唐登时心惊,屋内何时进来人了?
猛然转头,看到身后正站着一位年轻人。
不是易季风又是谁?
朱古唐觉得眼前之前有些眼熟,言语中有些不确定,“你是......三皇子?”
“认得我?”易季风笑眯眯道。
“三皇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来看你如何强抢民女啊。”
“三皇子,下官......”朱古唐刚想解释,感觉哪里不对劲,随之脱口而出,“您不是傻子吗?怎么......”
“你也可以拿我当傻子。”易季风风轻云淡道。
朱古唐微皱眉头,眼珠子溜溜一转,仿佛一只成精的王八。
随之恍然大悟,如梦初醒,茅塞顿开。
“下官岂敢!”
“世人皆嘲讽三皇子痴傻,殊不知殿下才最聪明之人,隐忍蛰伏,暗度陈仓。”
“好心机,好心智!”
“下官佩服!”朱古唐一顿拍马,说的全是肺腑之言。
三皇子不傻却装疯卖傻,为的什么?
无非让自己脱离‘大众视野’,转明为暗。
如此一来,竞争对手便自动忽略三皇子的存在。
减少外界的警惕和注意。
给三皇子创造暗中发展的便利,为以后做充足打算。
朱古唐可谓脑补的明明白白。
“你知道的太多了。”易季风嘴角划过一抹弧度,帅气依然。
朱古唐极其聪明,稍稍一点便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继而转移话题。
“三皇子殿下,不知深夜来访,有何要事?”
“本皇子来找你儿子,不知在哪?”
“敢问三皇子找小儿何事?”朱古唐毕恭毕敬。
“你不知道?”易季风时刻注意着朱古唐,任何一丝异动或者惊慌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朱古唐露出疑惑之色,一头雾水,缓缓摇头,“下官不知。”
“真的么?”
第6章
朱古唐郑重点头。“小儿与三皇子素无交集,实在想不到为何找他。”
易季风脑子飞速转动,“你替我找来如何?”
“下官马上去办。”
“等等!”易季风又觉得不妥,急忙喊住。
此次秘密而来,不易暴露。
绕的越多,越危险。
这个老家伙心眼不少,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小心驶得万年船。
“皇子殿下,您还有什么吩咐。”
“既然朱青河不在,那就算了,先说说你的事吧。”易季风走到一张朱红色椅子前,转身坐下,翘起二郎腿。
“下官......下官怎么了?”朱古唐微有惶恐。
“你做了什么事,难道不清楚?”易季风故意撇了一眼上官婉儿。
“这个......”朱古唐面露尴尬,支支吾吾,一时语塞。
“身为帝国官员欺压民女,按照律法该当何罪?”易季风用词较为委婉,用了欺压二字。
实则强抢,更是想将人永久囚禁于此。
“三皇子,下官知罪。”
“还请殿下给下官一次机会,从今往后老夫唯命是从,以三皇子马首是瞻。”
这个条件可谓诱人。
最少在朱古唐心里这样认为。
自身乃户部尚书,在朝堂之上有一定地位,虽官职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对三皇子定然有用。
身为皇子,谁不想坐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谁不想万万人之上?坐拥天下?
一个户部尚书站在他的阵营,对三皇子大大有利。
而对方不过是一女子,杀了剐了即可,神不知鬼不觉。
即不会招惹麻烦,也不会让上官家找到把柄。
三皇子如何选择,一目了然。
“这个条件确实让人心动。”易季风悠悠道。
朱古唐心中一喜,赶紧跪下谢恩。
易季风又摇了摇头,“可惜本皇子心性正直,最恨的就是硬来!”
“有本事让人家心甘情愿,没本事就老老实实,少生坏心思。”
“三皇子殿下,我......”朱古唐哑口无言。
“还有,朱大人能做出这种令人痛恨之事,可见人性低劣。”
“上位这么多年贪了不少吧?”
“没有,下官一向清廉,从不做贪赃枉法之事。”朱古唐极力否认。
“是吗?”
“是!”
“呵呵,这话你以为我会信?”易季风接连冷笑。
“有没有贪赃先不说,强抢民女即是事实,不说砍头丢脑袋。”
“乌纱帽肯定保不住了。”
“求殿下网开一面。”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就看懂不懂事了。”易季风挑了挑浓眉,捻了捻手指。
所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
只要脑子没灌水,都知道易季风的心思。
“下官明白。”朱古唐顷刻会意,急忙走到床边,蹲在地上,撅着屁股寻找着什么。
上官婉儿厌恶的看了易季风一眼。
原来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这位皇子不是什么好玩意。还以为自己得救了,没想到是一个彻头彻尾,唯利是图的小人。
今日要在劫难逃了吗?
不管怎样,都不能让那个老头子得逞。
哪怕一死了之,也绝不允许。
一会时间,朱古唐在床下拉出一口大箱子,并麻利打开。
一沓一沓摆放整整齐齐的银票引入眼帘。
“三皇子,这些够不够?”朱古讨好献媚道。
“一共多少?”
“大约三千万两。”
卧槽!
这个数字吓了易季风一跳,那么多!
有了这些银票,至少有了周转的基础。
指望朝廷发的那些银两,只够维持日常开销。
想搞一些事情,根本不够。
易季风眯着眼睛,阴阳怪气,“朱大人,这些年挺发财啊。”
朱古唐干笑两声,“现在下官把这些银票统统送给三皇子殿下,以表达真诚投奔之意。”
“很好。”易季风满意点点头。
“那......”
话未说完,易季风神色突变,身形一闪,极为诡异,一把掐住朱古唐的喉咙。
“三皇子,你做什么。”朱古唐惊恐道。
“杀你!”
“你......不守信用。”
“哪不守信用了?本皇子说过一定放过你吗?”
易季风贴近他的耳边,阴气森森道,“要怪只能怪你那好儿子,没有他,本皇子不可能光顾你府上。”
“也发现不了你的种种肮脏劣迹。”
“朱大人倘若继续活着,乃百姓之祸,朝廷蛀虫。”
“所以你必须死!!!”
这一刻杀气腾腾,屋内格外寒冷。
未等朱古唐再说什么。
只听‘哐当’一声,一只花瓶在朱古唐头上炸裂,四散开来。
“额......”朱古唐睁大眼睛,瞳孔扩散。
易季风松开手,便缓缓倒了下去。
此次并非易季风下的手,而是上官婉儿。
这丫头见朱古唐被人治住,趁此时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搬起桌上沉重的花瓶砸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妞很粗暴啊。
朱古唐万万没想到三皇子食言而肥。
拿了好处,不办人事。
所谓的放过自己,不过为了骗取钱财。
根本没有饶过的打算。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死在了上官婉儿的手中。
易季风俯身,检查朱古唐是否真的死了。
如果没有,再补一下。
结果......已然没了生息。
易季风眼珠子溜溜一转,立即脱下袍子。
“呀,你干什么。”一旁的上官婉儿惊叫一声,脚步后退。
难道刚脱虎口,又入狼窝?否则脱衣服干嘛。
可恶的贼人!
易季风闻声淡淡撇了一眼,“瞎叫什么,我对你没兴趣。”
随即开始把大量银票放在衣服上,做一个简易打包。
这么多票子,肯定要拿走。
搬着箱子离开,目标太大,不太方便。
用衣服包裹起来最为合适。
易季风手脚麻利,短短时间便弄好了。
这与捡钱无异。
此等好事都不快点,还能做点啥?
易季风将银票挎在肩膀上,看了上官婉儿一眼,“你走不走。”
“当然走!”上官婉儿喜上眉梢。
“跟紧一些,动作小点。”
“明白。”
半刻钟后,两个人慢慢悠悠走在大街上。
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清纯少女。
加上夜色朦胧,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哪个犄角旮旯刚刚钻出来。
第7章
“喂,你还跟着我干什么?”易季风停下脚步,不耐烦道。
论颜值,上官婉儿清纯可爱,毫无异议的美女。
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眸,薄薄诱红的嘴唇,娇艳欲滴。
稍稍有点婴儿肥,怎么看都讨人喜欢。
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苗条,亭亭玉立。
“我现在无家可归。”上官婉儿低下头,双手尴尬的抓在一起,双指来回缠绕。
“家呢?”
“跟爹爹吵架,偷偷跑了出来。”
叛逆少女?
“因为啥吵架?”易季风好奇问道。
“逼我嫁人。”
“对方是个丑比?”
“你......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粗鲁。”上官婉儿泛起一丝红晕。
“......”易季风翻了个白眼,“我要回家了,别再跟着了。”
“你走了我怎么办?”上官婉儿一把拉住。
“我们素不相识,又无亲无故,带你出狼窝已是莫大的恩德了。”
“至于去哪,与我毫不相干。”
“别那么不近人情嘛,要不......要不去你家暂住一晚怎么样?”
“对a妹子要不起。”易季风拒绝干脆。
他都是偷偷出来的,怎么带其他人回家?
“什么意思?”上官婉儿不懂何意。
此乃异世,对于流行语当然不懂。
“你太小了。”
“本姑娘十九了。”
“我说的不是年龄。”
“???”
易季风下意识撇了一眼对方平平无奇的胸脯。
上官婉儿意识到什么,退后一步,双臂环胸,圆润的眼眸一瞪,“登徒子!”
“亏你还是堂堂帝国三皇子,竟然这般轻薄。”
“......”
易季风一头黑线,干脆将计就计,“对啊,我不是好人,再跟着,小爷可不保证会对你做点什么。”
随之大步前行。
“哎哎哎,等等啊。”上官婉儿走投无路,只能追上。
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
真让易季风走了,自己咋办?
“大小姐,你有完没完啊。”
被一个美女缠着,好烦呐。
“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不能!”
两个字一点没犹豫,直截了当。
“借一百两,十倍奉还。”上官婉儿承诺道。
“你有家不敢回,借了钱去哪讨要?”易季风说的极有道理。
仔细琢磨一下,没毛病。
纯纯打水漂的买卖。
“反正绝少不了你钱。”上官婉儿信誓旦旦。
“不借!”
“你拿别人三千万两,借一百两怎么了,别那么小气。”
“不借!”
“那我不让你走。”上官婉儿娇蛮耍横,伸开莲藕般的玉臂,挡住前方去路。
“威胁我?你确定?”易季风舔了舔嘴唇,露出狠厉之色。
“信不信小爷杀了你!”
“本姑娘......之前中的毒差不多解了,论武力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上官婉儿狐假虎威。
她身上的毒哪有那么容易化解,最少六个时辰以后。
如此说法不过为了表现强硬一些罢了。
“我告诉你,本姑娘修为已达人玄境,年轻一辈鲜有敌手。”
像她这个年纪,人玄境确确实实不低了。
但在易季风面前完全不够看。
说是小巫见大巫都不为过。
“既然如此,那本皇子亲自试试你的实力。”
易季风话音刚落,继而在原地消失。
身形模糊,眼力无法捕捉。
上官婉儿惊慌失色,不等有任何动作,一道响亮而又清脆的声音传出。
“啪!”
“呀!”上官婉儿娇呼一声,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
“你果然是个登徒子,无耻小人。”
“啪!”又是一声。
“有种等本姑娘彻底恢复修为,咱们再比个高低。”
“啪!”
“啪!”
“啪!”
“你......你欺负人!”上官婉儿小脸通红,就连晶莹剔透的耳垂都不例外。
仿佛能滴出血来。
一个大姑娘家家被一个大男人打那个地方,羞死了。
“还敢不敢威胁我了?”易季风诡异回到原处,龇牙一笑。
手感极棒。
真心不错!
“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全部说出去?包括夜闯尚书府。”上官婉儿无计可施,嘴硬威胁道。
“说呗,无所谓!”易季风耸了耸肩。
“反正人是你杀的,与我无关。”
“再则,人人都知道我三皇子傻子一个,谁信你口中之言?”
“说不定顺藤摸瓜,找到你身上。”
“杀害户部尚书可是大罪,关进天牢想出来可就难喽。”易季风调侃道。
“你!!!”上官婉儿眼眶微红,努了努樱桃小嘴,蓦然斗大的泪珠顺着洁白脸庞滑落。
哭了!
被气哭了!
这孩子娇生惯养,第一次出来闯荡就倒霉透顶。
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难受,晶莹一颗接着一颗。
“喂,你哭什么。”
上官婉儿默不作声,唯有低声的哭泣。
“怕了你了,我借你钱总行了吧。”
“倒是说话啊!”
“再哭我就走了,你爱死不死。”
易季风转身便走,没有一刻停留。
“等等!”上官婉儿最终还是开了口。
“给我一百两再走。”
“不哭了?”
上官婉儿摇了摇头,擦掉白皙脸颊的泪水。
微风吹动,荡漾耳边发丝,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在诸城是堂堂上官大小姐,嚣张跋扈,刁蛮任性,人人敬畏。
现在流落至此,无依无靠,怎叫一个难。
简直太难了。
“拿着。”易季风抽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说一百两就一百两,一张都不多给。
上官婉儿走上前接过,稍微停顿,在细白的脖颈上取下一块碧绿玉佩。
温润丝滑,玉质上佳,其内流动着丝丝灵气。
搭眼一看就是件不错的宝物。
“钱迟早还你,这个暂放你那里做为抵押。”
这小妞办事还挺讲究。
“你确定?”
“确定!本姑娘知道你的身份,还怕赖我帐不成?”
“行,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等等!”
“又怎么了大小姐。”易季风无语至极。
“附近的客栈在哪个方向?”
“左拐三百米。”
易季风头也不回的离开,瘦弱身影在皎洁的月光下,越拉越长......
上官婉儿望着易季风离开的方向,琼鼻一挺,哼了一声。
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龇牙咧嘴,“这家伙下手真重。”
“等本姑娘恢复修为,一定报复回来。”
“打我六下,必然还你六十脚。”
等回到皇子府,易季风把银票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便开始呼呼大睡。
今晚虽然没有见到朱青河,但多少也有收获。
三千万两的票子,属实挺香。
第8章
翌日!
易季风在秀儿的陪伴下吃完早餐。
此刻正在小院中傻傻的站着,“秀儿,待在家中好无聊,我想出去玩。”
“公子,这两天外面不太平,听说户部尚书昨晚被杀害了,咱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中为好。”
“那你去给我买个面具好不好。”
“行!”秀儿爽快答应。
“买那种很凶很吓人的。”易季风比比划划,张牙舞爪。
“没问题。”
“我现在就要。”
“好,我马上去。”秀儿顺从宠溺,转身袅袅娜娜离开。
易季风所要的每一样东西都大有用处。
面具嘛,自然方便做许多事。
待人离开,易季风转身去了秀儿闺房。
一进屋便闻到一股好闻的芳香,沁入心扉,心旷神怡。
易季风不多耽搁,拿了一些胭脂水粉和一套女式衣物,匆匆回到自己卧室。
他这是要做什么?
尝试女装?
没错!易季风要乔装打扮去做一些事情,以三皇子的样貌不合适。
据说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哦。
易季风这是要突破自我,尽情放飞。
经过简易的化妆,易季风在铜镜前转了个圈圈,衣裙飘飘,极其合身。
只是妆容......不敢恭维,实在太丑了。
易季风第一次化妆,没什么经验,弄成这样情有可原。
第二次估计会好上一奈奈。
这样的妆容,绝对没人认得出来。
随之身形一闪,飘零而去。
易季风漫步在大街上,引起诸多人顿足观望。
有人直皱眉头,有人干脆转过身不看,更有甚者哇哇大吐。
这是谁家的姑娘,长成这鸟样还出来逛街?不怕吓到别人吗?
哪怕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易季风毫不在乎异样的眼光,依旧我行我素,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前行。
今天他要去买药材。
七重玲珑塔第一层可以无限炼丹,放着不用,不是傻子,而是脑残。
有了丹药,钱财还不是滚滚而来。
易季风根据记忆去了庆阳城最大的药堂,远远看去生意红火,买卖兴隆。
买药看病的人络绎不绝,抬眼望去全是人头。
易季风所到之处,人们自动让开一条道。
不是气场有多强大,而是太丑。
所有人都不愿挨着他。
自动避让。
一个四五十的肥婆见到易季风的尊容都自信许多,故意挺了挺腰板,昂起头。
雄赳赳,气昂昂!
年纪轻轻长成这比样,太磕碜了。
遥想老娘当年,比她强一万倍。
“老板,给我拿一副笔墨。”易季风走到前台,夹着屁股说道。
听说这样嗓子比较细,听起来像女人。
“要笔墨做什么?我们这不卖文房四宝。”前台一位老者看了一眼深深低下了头。
再也不愿多看一眼。
“我买的药材有点多,写下来你方便拿。”
“给!”
易季风字如其人,奇丑无比,毛笔字他不会,强行写只能歪歪扭扭,像一条条蛆在爬。
“好了,你看一下。”
“这个字念什么?”老者不认识,特意指了指。
“......”
“叶灵草啊。”
“这个呢?”
“子曼腾。”
“还有这个。”
好家伙,写的字一个不认识,到底有多烂。
这他么拿笔写简直多此一举,浪费时间。
多余了。
纯纯多余了!
最后只有两样药材认得,其余全是易季风指认。
拿了药之后,易季风离开了药堂。
刚出去没多远,一个胡同内传出一道若有若无痛苦的痛吟,压的极低极低。
若不是有深厚的修为,难以发觉。
易季风好奇走过去,突然一柄长剑直刺而来。
剑光闪烁,杀机四起。
“嗖!”剑法凌厉,犀利无匹。
一个字:快!
对方修为最少达到了地玄境。
只高不低!
易季风一个鹞子翻身,漂亮非常,长剑在腰间惊险掠过。
此时易季风才看清对方模样。
一袭黑衣,身材修长,肤色微黑,算不上多帅,但也不丑,中规中矩。
最令人触目惊心是他的伤口。
胸前一处刀伤十分严重,伤口处正流着黑色血液。
不止受伤,还中毒了。
“兄台,你我素不相识,上来便置人于死地,到底什么意思?”易季风防备问道。
“漠北三狼的人都该死。”年轻人咬牙切齿。
“你搞错了,漠北三狼的名号我听都未听过。”
“明明是个男儿身,却男扮女装,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以貌取人,以穿着断好坏吗?”易季风嗤笑一声。
“这就是你判断一个人的标准么?”
年轻人还想说什么,奈何伤势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毒入五脏六腑,心脉受损没救了。”易季风冷漠道。
“哪怕死,我也会拉着仇人做垫背。”年轻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眸毒辣。
“刚才多有得罪,不好意思。”
年轻人说完,踉踉跄跄前行。
脚步虚浮,举步维艰。
“想要活命,少活动为好,我可以救你。”此时,易季风开口说道。
“噗通!”
话音刚落,年轻人栽倒在地。
“唉!都说了不要乱动,偏偏不听。”
易季风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大步走过去。
“兄台,你没事吧?”易季风蹲在地上子查看。
年轻人一声不吭,双目紧闭,已然昏迷。
“遇到小爷算你命好。”
易季风双指如点,封住他周身穴道,继而运转体内玄气,缓缓输送......
年轻人差点杀了易季风,为什么还要救?
如此做法自然有他的打算。
不到半刻钟,年轻人渐渐醒来。
“是你救了我?”
“不能说救,只暂且保你一命。”
“多谢。”年轻人坐在地上双手抱拳。
“你自身难保,还想去杀人,简直痴人说梦。”
“即使去了,又能杀得了谁?”
“强弩之末,谈何取人性命。”易季风淡淡道。
年轻人沉默,突兀抬起头,眼神灼灼的盯着易季风。
“你刚才说可以救我一命?不知真假?”
“我从不打诳语。”
“那你......可不可以救救我,血海深仇未报,我不能死。”年轻人急切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同理,我救你能得到什么。”
“或者对我有什么好处。”易季风露出狐狸尾巴,渐露心迹。
从一开始易季风就在打年轻人的主意。
皇子府上有不少下人,但大多都是普通人,纵然有几位修炼者,也都修为平平,不值一提。
连一个银玄境都没有。
势力太过薄弱。
而这位年轻人修为达到了地玄,若能收为仆人,何乐而不为。
放眼观望整个庆阳城,地玄修为的年轻人又有几个?
屈指可数!
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年轻人抿了抿嘴唇,眼神逐渐坚定。
“只要能救我,这条命命从今以后是你的,做牛做马,听候差遣。”
“但,必须等我报了血海深仇之后。”
“成交。”易季风一口应下,要的就是这句话。
“你不怕治好我之后,不守承诺不再回来?”
“不怕,我能救你,当然也有牵制的办法。”易季风胸有成竹,风轻云淡。
“我叫宋飞。”
“我叫易季风。”
第9章
......
“宋飞,你身上的毒,我暂且压制,十二个时辰之内不会有生命之危。”
“你在附近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晚上再彻底为你治伤祛毒。”易季风吩咐道。
“好!”宋飞点点头。
“话不多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嗯!”
没多久,易季风回到府上。
第一时间进入自己卧室。
如今他修为了得,只要不想让府上的人发现,他们就永远发现不了。
易季风赶紧卸妆,换回原来衣服。
万一有人过来,穿着女装多尴尬。
主要化妆技术太次,连几十岁大妈都不如。
易季风眼不瞎,一路上有好几人都看吐了。
心里有数门清。
然而,大多时候怕什么来什么。
这不,有人登门造访了。
“三皇子,老三呐,出去玩耍啊。”门外一人高声喊道。
易季风愣了一下,听其声音好像是许多多?
当今左相的孙子。
那个奇丑无比的男人!
“等一下。”易季风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忙喊道。
“易老三,你躲在屋内在搞什么东东?”
“别进来。”
“咣当!”门被肆意推开。
正常论起来,许多多的身份比易季风差许多,一个皇家后裔,一个臣子子孙,地位悬殊。
但由于两人从小玩到大,这些年相处之中,几乎不分上下,尊卑之别。
尤其只有两个人时,随意的不像话。
直呼老三像喊儿子似的。
朋友之间嘛,不必讲究那么多。
别看易季风脑袋不正常,也知道爹大儿小,一生气就叫许多多儿子。
两人半斤八两,一个脑子缺点东西,一个丑出天际,谁与争锋。
“卧槽,易老三你居然有这种癖好,穿起了女装。”许多多震精了。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易季风恼怒道。
“啧啧啧!易老三,你这身打扮好丑,与老子有一拼啊,呕~!”
许多多干呕几声。
易季风快速收拾一下,才仔细打量这位仁兄。
其身材消瘦,近乎皮包骨头,一股强风仿佛就能吹倒。
模样不堪入目,磕碜已经形容不了了。
恕我直言,去他么的!
头发稀疏,高高的额头突出,两只眼睛一个正常,一个外斜。
鼻梁塌陷,嘴唇厚厚,不知道的还以为挂了两根香肠。
牙齿少了几颗,据说当年偷看姨娘洗澡,从房顶上掉下来摔的。
那年才十岁。
下半身坡脚,一高一低,一步一个坑,一步一个坎,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栽愣的。
“许多多,你来皇子府找我干嘛。”
“走,逛窑子去。”
“!!!”
说的这么肆无忌惮吗?
这么理直气壮吗?
就这么堂而皇之脱口而出?
这种事不该小声哔哔,只有两个人知道,然后偷偷摸摸的去耍?
“秀儿说了,以后不许我去那种地方。”
易季风恢复原本模样,俊美异常,白净中带着清秀。
“怕什么,走走走。”许多多上前勾肩搭背。
“不不不,秀儿说父皇知道了,会责罚我的。”易季风三句不离秀儿。
“皇上日理万机,哪顾得上你,边疆战事吃紧,户部尚书被杀,各种琐事上头,你现在想见皇上一面都不一定搭理你。”
“走啦!”许多多连推带拽。
大门口侍卫见公子出门,想跟随贴身保护其安全。
结果都被许多多撵开。
去潇洒你们跟着干什么?
站岗?还是听声?
用得着嘛。
易季风实则不想去,他还要炼丹赚钱,以及宋飞所需的丹药。
现下被强拉硬拽,不得已而为之。
走到半路,许多多停下脚步,一惊一乍问道,“老三,你带钱没有?”
“没有啊。”
“你钱呢?”
“被秀儿放起来了。”
“男人的钱要在男人手里攥着,让一个女人管着以后能当家做主吗?”许多多气急败坏。
想玩没钱,这不耽误事嘛。
“你的钱呢?”易季风反问。
“被我爹克扣了。”
“男人的钱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你爹都能克扣你钱,以后能当家做主吗?”
“你个傻子。”
“你才是傻子。”易季风反驳道。
“咦?你今天脑子灵活了?”许多多发现了什么。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傻。”易季风又骂了一句。
“唉,还是老样子。”许多多一头黑线,“没钱怎么办?别说玩女人,喝酒都成问题。”
“酒?我知道哪里有酒喝。”易季风傻里傻气道。
“哪儿?”
“户部尚书家。”
“???”许多多不明所以。
“他昨儿不是死了吗?肯定要摆席,有席就有酒。”
易季风多损。
损到家了!
“人死三天后才出殡发丧,昨晚没的,今天去喝个毛。”
许多多刚说完,继而推翻了自己言论。
“也不对!一般死了人,第二天就开始有人断断续续去吊唁。”
“有人吊唁,就有掌事者,他们大多情况会留在主家吃饭。”
“走,我们就去户部尚书家喝就。”
“好哦!”易季风拍着手掌,宛如几岁孩童。
装啥像啥,才考验演技。
从短暂的接触中可以发现,许多多也是浑人一个。
滚刀肉。
死人的酒都蹭,也是没谁了。
虽然想法是易季风提出,但他真敢去啊。
两人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来到户部尚书府,门外挂起了白色灯笼,大门两侧贴有白色对联,摆放着纸质白花,俗称大花圈。
守卫和下人清一色白孝。
不时的有人进去,有三五成群,有一两个......
易季风两人来到门口,守卫一眼认出了他们。
“许公子,三皇子殿下,你们也来祭奠朱老爷啊。”
“不是,我们来吃席喝酒的。”易季风张口就来。
“!!!”
许多多拉了一下易季风的衣袖,尴尬一笑。
有啥说啥,许多多的笑十分渗人。
左眼站岗,右眼放哨,处处透露着诡异和不凡。
“听说朱大人被歹人所害,我们前来上柱香,送他最后一程。”许多多解释道。
“不对,我们就是来吃席的,死人了哪能不摆席,中午我们不走了。”易季风大声嚷嚷。
第10章
守卫脸庞肌肉不停抖动,也没计较。
三皇子什么情况大伙都一清二楚。
别说喝酒,就是在你门口敲锣打鼓又能怎样?
还敢大不敬不成?
“两位请。”
“好!”
两人顺利进入府中。
“易老三,你不该说的那么直白,被别人笑话。”
“你知道个屁。”易季风不服气道,“不先说好,人家能给咱们准备酒菜吗?今天不出丧!”
“也对哦。”许多多考量一下,挠挠头。
本来头发就没几根,还挠头。
再挠真成秃头小宝贝了。
易季风为什么引导许多多来朱家?只是为了喝酒蹭饭?
不!
他带着自身目的而来!
“易老三,没想到你还有聪明的时候,这下喝酒彻底有着落了。”
“嘿嘿。”易季风唯有傻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堂,披麻戴孝一排排,排场宏大。
一口大棺材摆放在大堂中间。
朱古唐一生只有一个儿子,却有许多人守灵,估计是家族众人。
“许多多公子,三皇子到!”管事主持高声喊道,嗓音洪亮。
两旁白孝之人扑跪在地痛哭。
“等下你跟着我做。”许多多嘱咐道。
“哦!”
两人接过香,简单的鞠了几躬。
许多多迈步上前,插在香炉之中。
易季风比葫芦画瓢,没出什么差错。
就在松手之时,手不经意一抖,碰到了香炉边缘。
只听见‘啪’的一声,香炉摔在地上,稀碎稀碎。
看似无意,实则故意为之。
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易季风真狠呐!
香炉破碎乃为大忌,在青云大陆视为不祥,死者无法安息,无法进入轮回。
灵堂的人脸色大变。
朱青河起身快步走上前,“三皇子,你做什么!!!”
怒气冲冲,怒不可遏。
双目通红,死死盯着对方,仿佛要吃人一般。
“我也不知道啊。”易季风摸着脑袋,表情无辜。
“明明是你打翻的。”
“不是我,我没有,你诬赖人。”易季风否认三连。
“我亲眼所见,还能抵赖不成。”朱青河质问道。
“或许它自己翻得呢?”
“放屁!”
“你骂谁呢,你放屁,你全家都放屁,你爹睡在棺材里都放屁。”易季风撒泼道。
“你!”
“你什么你,你爹个头。”
“!!!”
“青河,别和三皇子殿下一般见识,犯不上。”一群人劝解道。
“对,易季风毕竟是皇子,动他一下老爷的丧事都办不成。”
“咱们要稳,这时候不能再出什么差错。”
“哼!”朱青河冷哼一声,“阿四,重新拿个香炉来。”
易季风心中冷笑连连:一个大贪官,各种坏事做尽,让其安稳发丧都对不起黎明百姓。
易季风右手微转,一道玄气悄无声息而去,案台上的蜡烛随之倾倒。
“烘!”
案台后摆着一个巨大白色花圈,上面一个奠字乃白纸所做,一点即燃。
蜡烛歪道,纸花瞬间着火。
“哎呀不好了,着火了。”
“快救火。”
太闹心了。
先是三皇子打翻香炉,后又灵堂出事。
“哦哦哦,着火喽。”易季风欢快的拍手叫好。
“易老三,小心别人揍你。”许多多一瘸一拐的来到身边。
“谁敢揍我,秀儿说过殴打皇亲国戚,是要杀头的。”易季风故意大声喊道。
这句话更多暗示的是朱青河。
他威逼利诱皇子府下人,对易季风下黑手,该是死罪。
“走,咱们去外面,别烧到咱俩,祸及池鱼。”许多多反应迅速。
“我要看火。”
“看个锤子,走了。”
朱家一顿忙活之下,火最终扑灭。
“准备饭菜,我饿了。”易季风大大咧咧道。
“三皇子殿下,还没到中午。”
“谁规定必须到中午才吃饭,来者是客懂不懂,我现在就要喝酒。”易季风不依不饶。
“三皇子殿下......,唉!”朱家人叹了一口气。
“去给三皇子准备酒菜。”
啥也不说了。
照做吧。
和他讲理,没有结果的。
两刻钟后。
“多多,我聪不聪明,酒菜不就来了么。”易季风得意洋洋,指了指桌上的好酒好菜。
“你真是个大聪明。”
“开造。”
“来来来,我给你满上。”
“走一个。”
人家哭的惊天动地,丧事待发,这边大碗吃肉,大口喝酒。
“这道菜咸了,还不如我家马夫炒的好吃。”
“还有这道,朱家这么抠吗?肉放那么少。”
“汤要鲜,这什么玩意,平淡无奇。”易季风一边吃着,一边挑理。
远处的朱青河恨恨看着易季风,双眸中闪烁着冰冷寒芒。
易季风本是他的目标,今日来吊唁不仅打翻了香炉,又在一旁大吃大喝,挑三拣四。
朱青河岂能不气?
“易老三,总感觉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你爹我是世上最聪明的人,当然与众不同。”易季风大口啃着鸡腿,嘟嘟囔囔,口齿不清。
“你他么少占我便宜。”
“呀,辱骂皇子,许多多你死定了。”
两人胡吃海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搂。
有吃有喝,大声欢笑。
与当前场景气氛很是不符。
朱家人气坏了,敢怒不敢言,一个是傻皇子,一个左相家不着调的丑比孙子。
两个人身份挺高,可惜没一个好东西。
草!
尤其许多多,三皇子痴傻啥也不懂,你也不懂吗?
丧事的酒可以喝,但要在发丧那一天。
当下是招待你们的时候吗?
刚死第一天就来喝酒?
是不是一直喝到出殡?天天来?
没出息的玩意!
左相家没酒?还是没钱?
王八蛋!
“多多,我先去尿尿,你别吃完了,多少留点。”易季风在许多多身上擦了擦满是油渍的双手,起身离开。
“喂,你家茅房在哪?”易季风问了一位下人。
“东边。”
“你这人说话怎地这么冲,你爹也死了吗。”易季风歪着脑袋好奇问道。
神色平平,没有半点侮辱人的意思。
任谁也不能说他有骂人之嫌。
那人脸色铁青,扭向一边,闭口不言。
易季风走向茅厕,解开裤带就开始放水。
一泡尿还没完事,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易季风身子一转,大水朝来人呲去。
来人躲闪不及,被尿了一身。
“易季风,你做什么。”
“尿尿啊。”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朱青河。
“易季风,你不知死活,竟敢来我家。”朱青河眯着眼睛,暴露心思恨恨道。
“正愁找不到机会干掉你,现在正合适宜。”
没错,他来杀易季风的。
并且托词都想好了。
第11章
易季风和许多多在户部尚书府上喝多,去茅厕不小心掉进茅坑把自己淹死了。
虽然这个理由不算太完美,存在漏洞,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上方一直在催,朱青河身上的毒即将发作,再不完成任务,无法取得解药,到时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痛不欲生,惨不忍睹!
是的。
朱青河受制于人!
上面有命令,他不得不做。
不得不执行。
“是吗?”易季风一改憨憨神情玩味道,“我也再等你跟来,没想到还真过来了。”
朱青河一愣,脑袋有些懵圈,一时没转过弯来。
刚想张嘴,却发现喉咙被一张大手死死掐住。
“我问,你答,多半句废话,本皇子要了你的命!!!”易季风像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凶残暴躁。
双眸盛气凌人,犀利非常。
对视一眼便心底生寒,犹如置身冰窖,心惊胆战。
“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我?”
朱青河微微挣扎,奈何一张大手力气太大,好似特殊牢笼一般,无法逃脱。
“妄想抵抗?只有银玄境的渣渣,你也配。”易季风大手逐渐收紧。
朱青河难以呼吸,脸色憋的通红。
他此刻就像案板上的鲶鱼,任人宰割。
朱青河第一次距离死亡那么近,黑暗逐渐笼罩,已看不清眼前事物。
要死了吗?
这就是人死前的黑暗吗?
好难受!
突然,一缕光芒照入进来,人生充满了光明和希望。
呼吸得以顺畅,贪婪而又享受的呼吸着。
“怎么样?死的滋味是不是很爽?空气是不是很新鲜。”
“本皇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什么要对我下杀手。”
“我......说。”朱青河恐惧道,“是有人指使。”
“谁!”
“烈阳会!”
“烈阳会?那是什么?”
“一个组织。”朱青河实话实说,变得老老实实。
“会长是谁?”
这是关键,首当其冲。
“不知道。”
“是吗?我可以让你再体验一次濒临死亡的感觉。”
“有可能我一失手,下手过重,你便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易季风满满的威胁。
“真不知道,我在烈阳会中只持银牌,上面还有四位金牌使者,我等级不够,无法得知会长真正身份。”朱青河求生欲满满。
“会中你认识什么人?”
“只认识一个,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她叫花千语。”
“什么模样?”
“每次出现她都带着面具,不知真容。”
“废物!”易季风忍不住骂了一句,“她有没有具体特征。”
花千语这个名字易季风听都未听过。
不问仔细一点怎么查?
“听声音她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个子中等,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桂花香。”
“就这些?”
“就这些。”
朱青河自作孽,不可活。
本跟过来为了完成任务,干掉易季风。
谁曾想,被人反制,轻松拿捏。
“上次王德亮对我下黑手,也是你逼迫所为对不对?”
“是......是!”
易季风淡淡一笑,阳光而又英俊,在朱青河眼中却阴森无比,那么可怕。
“你可以去死了。”
“咔嚓!”一声,易季风扭断了他的脖子。
朱青河缓缓倒下,到死都未闭上眼睛。
死不瞑目。
“啊!!!”一声惊叫在易季风口中发出。
“死人了,妈呀又死人了。”
易季风快步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
这个又字很传神呐。
“朱青河被人弄死在茅房了。”
朱家人闻言,急匆匆朝茅房走去。
当看到朱青河死状,大惊失色,紧急请来府上强者,试图用玄气保住一条性命。
“易老三,朱青河真的死了?”许多多放下手中酒杯,伸过头来问道。
“是啊,死的老惨了,等三天后咱们又可以来吃席了。”
“......”许多多一头黑线。
“走,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咱们回去。”许多多立即做出决定。
“我听你的。”
两人刚迈出几步,就被朱家人拦住去路。
“等一下。”
“三皇子殿下,我家少爷是怎么死的?”一人阴沉着脸问道。
“被人掐死的,我亲眼所见。”易季风心有余悸,表情恐惧,显然受惊。
“是谁?”
“不认识。”
“长什么模样?”
“一个大黑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易季风说谎的本事一绝,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黑脸?是不是蒙着面纱?”
“是黑布。”易季风纠正道。
说话总是多此一举,面纱与黑布有什么区别吗?
再有,那叫大黑脸?人家蒙的黑色面纱。
说话完完全全不着调。
“我俩正在茅房一起愉快的撒尿,朱青河肾虚,尿无力,全淋在脚面上。”
“他还尿不净,一直淋淋拉拉,滴个没完。”
“突然嗖的飞来一个人,一把掐住朱青河的脖子,一个屁没放,就把人活活掐死了。”
易季风说完,呜呜哭了起来,“我当时害怕极了。”
“展护卫,我刚刚查看过,公子的确是被人扭断了脖子。”
一人在旁小声说道,“手段利落,公子连呼救都来不及,想来对方应该是为玄功强者。”
“嗯,我知道了。”展护卫点点头。
“三皇子殿下,您现在走吧,府上出事,不易再招待。”
“你不说我也要走,朱家太晦气了,接连死人,死了老子死儿子。”
“指不定明天还有谁死呢。”
“......”
有这么说话的么?
朱家人窝着一肚子气,却没办法计较。
不管在身份,还是道理上,都无法与易季风争论。
你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了。
只有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怀疑到易季风身上。
这就是他目前最大的优势。
利用人人对他根深蒂固的印象,疑心主动在他身上过滤。
“易老三,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咱们去哪搞点钱?”
男人嘛,其实是世界上最单纯的生物。
脑子里一般只想着三件事。
第一,怎么搞点钱。
第二,闲来无事去哪儿喝点酒。
第三,这个妞真带劲,怎么能搞到手。
这三件事又可归为一种。
搞钱喝酒,找娘们。
许多多酒喝完了,开始温饱思*欲。
第12章
“不搞了。”易季风呆愣的摇摇头,“再不回家,秀儿该着急生气了。”
“易老三,秀儿是你的侍女?懂?她能管得了你?”许多多露出完犊子的眼神。
他的眼睛本身就不正常,这么一斜视,更加渗人。
有点愣!
愣头青的愣!
“侍女知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下人,不值钱的下人。”
“你让她跪着,她不敢站着,你让她躺下,她不敢趴着。”
“一堂堂皇子怕她干啥?”
“我喜欢秀儿。”易季风单纯道。
“喜欢就上她啊,还能让女人翻了天不成。”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毛病。
“啧啧啧,我如果身边有秀儿这样的侍女,何必去逛窑子,那是钱多骚的。”许多多撇撇嘴。
“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易季风挥挥手。
“易老三,过两天找你玩的时候,别忘了带钱出门啊。”许多多在身后大声喊道。
易季风没有搭理。
靠!
拿老子当提款机了?
酒肉朋友啊,不可交。
不过在易季风印象中,许多多曾经做过一件事,让其记忆深刻。
在原主十一岁之时,许多多跟随爷爷去皇宫玩耍。
两人在御花园开心嬉闹,易季风不小心掉落水塘之中,是许多多跳入其中把他捞了上来。
往大了说,许多多是易季风的救命恩人。
那时候易季风已经变傻了,但依旧记得特别清楚,也导致后来愿意和许多多在一块玩。
只是这小子不学好,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什么都干。
他爹管的严归严,可始终不得其法。
不会正确引导,只知不听话就揍,急眼就打。
孩子年龄小还好,一旦到了叛逆年龄,暴力教育就容易让孩子走入歧途。
许多多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现在成为一枚正儿八经的纨绔大少。
......
易季风晃晃悠悠回到府上,一进入自己的小院,便见秀儿正在收拾晒好的被子。
“秀儿,我回来了。”
秀儿听到易季风的声音,扭扭头露出无奈神色。
“公子,听说您又和许多多一起出去玩了?”秀儿将一床晒好的被子抱入怀中,温柔问道。
“是啊。”
“这两天让您消停一会,偏偏不听。”秀儿忍不住唠叨。
“没事!秀儿,帮我铺好床铺,中午喝了点酒有点困,我想睡觉。”易季风吩咐道。
“行!”秀儿特别勤快,迈着小碎步走向卧室。
“对了公子,您要的面具我买来了,看看喜不喜欢。”
“呀,真的吗。”易季风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四下乱瞅,“在哪儿呢。”
“卧室桌子上。”
“我去看看。”易季风急忙走进屋。
桌上的面具青面獠牙,怪异至极,不是脸谱,比脸谱更加骇人。
给人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易季风戴上面具,玩了一会。
又蹦又跳,又喊又叫。
“秀儿,啊!看我吓不吓人。”易季风张牙舞爪。
“很吓人。”秀儿平静至极。
一点面子不给,多少装一下啊。
“公子,床铺好了,您休息?”
“嗯。”
“公子,您屋内怎么有一股药材味?”
“不知道哇,等睡醒再说吧。”
床底下藏了买来的药材,没味才怪了。
秀儿退出去,易季风确认外面无人之后,悄悄的把一大包药材拿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问题把他难住了。
上次进入玲珑宝塔内是睡着以后。
现在呢?
该怎么进去?
睡觉应该可以,但药材怎么弄进去?
拿不进去谈何炼丹?
拿空气炼么?
易季风尝试把炼丹炉呼唤出来,奈何没有半点动静。
易季风坐在床上,苦思冥想,绞尽脑汁。
这他么不会是个鸡肋吧?
可以炼丹,但就是没办法使唤。
睡觉试试?
肯定纯纯浪费时间。
药材是死物,睡觉并不能将其引入自己的识海。
完全没可能的事情。
“到底怎么弄?”
“我想带药材进入七重玲珑塔啊。”
下一刻,画风突变。
眼前的画面让他愣神一秒,随之乐开了花。
自己进来了?莫名其妙就进来了?
手中还提着药材。
易季风运极目力,向外看去。
卧室床上空空如也,自己和药材均不见踪影。
易季风抖了抖眉毛,脑子在飞速转动。
卧槽?
这都可以?
如此一来,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有一大保命神器?
是不是这个意思?
遇到危险,只要大喊一声进入七重玲珑塔,就可以在原地消失?
只是多少有点low啊。
跟他么脑残似的,需要喊一声才行。
靠意念会不会成功?
易季风意念一动,重新回到了卧室。
易季风神采飞扬,眼中光芒连连。
成了!
以后小爷是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谁又能奈我何?
遇到危险,我躲进七重玲珑塔。
杀了人,也可以第一时间逃离现场。
哪怕打家劫舍,所有赃物都可以放入七重玲玲塔内。
这不是爽歪歪又是什么。
劫持个大姑娘来七重玲珑塔呢?
虽不知道能不能放置其他活物,但绝不会那么干。
因为太掉价了。
对一个女人用强,是最最无能的表现。
要让女人心甘如怡,心甘情愿的投入你的怀抱,那才叫能耐。
一旦一个女人对你付出了真心,还不是随随便便任由那啥那啥?
解锁更多未知,一直想体验却未能体验过的‘知识’。
易季风因为七重玲珑塔的神奇,激动无比,激昂澎湃。
足足高兴了半个时辰。
七重玲珑塔内!
易季风站在炼丹炉前,神色严肃,脸庞越发刚毅。
随之一声起,玄气散发,炉盖缓缓升起......
手臂一挥,药材全部进入鼎炉之内。
易季风静静等待着。
不用玄气,不用丹火,更不需要个人操作。
不到一刻钟,一股浓浓的香气钻入鼻腔,精神大振......
第13章
成了?
易季风欣喜,刚前走两步,丹炉顶盖自动飘起。
一道金光闪现,耀人眼眸。
药香更加浓郁。
易季风来到炼丹炉旁,低头望去,一共三十六颗金灿灿的丹药安静躺在鼎底。
易季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瓷瓶,一一装起来。
这次一共炼制了两种丹药,一种是根基丹,一种是十年丹!
每一种各十八颗。
易季风有详细的规划和打算,这只是开头,以后会有各种丹药现世,比如美颜丹,丰胸丹等等......
毕竟女人的钱更容易赚嘛。
收好丹药,易季风闪身出去。
此时还不到傍晚,易季风有事要做,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他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登登。
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小院之中。
临走时,拿上秀儿买来的面具。
易季风戴在脸上,大小适中,继而来到庆阳城中最大的拍卖行。
盛世阁!
盛世阁遍布整个青云大陆,在烽火帝国之中就有六家分阁。
说句不夸张的话,盛世阁在整个青云大陆都是数一数二的拍买行。
实力雄厚,势力也不弱。
听说每一个阁内都有一位神玄境坐镇。
为保护阁内的宝物,以及拍卖行的安定。
神玄是什么级别?
整个帝国也难找。
达到神玄,基本脱离了俗世界定。
易季风来到盛世阁门口,未等进入便被守卫伸手拦住,趾高气扬,眼皮不抬一下。
“最近盛世阁的拍卖已筹备完成,不再接待任何人,从哪来赶紧回哪去。”
主子强悍,连狗都仗势欺人。
“我有重宝,想必盛世阁一定感兴趣。”易季风言辞凿凿道。
虽然不了解这方世界的丹药等级分划,但由七重玲珑塔炼制而出的丹药必然是极品。
“不要,带着你的东西快滚。”守卫不耐烦的摆摆手。
“这就是盛世阁的待客之道吗?”易季风皱了皱眉头。
“怎么?不许啊。”守卫瞪大眼睛,“戴着一张唬人的面具以为真能吓住人?”
“搞清楚这里是盛世阁。”守卫指着脚下之地,“不是乱七八糟的地方,没人吃你那一套。”
“我数三声赶紧走,否则......”
“否则怎样?”易季风风轻云淡道。
“否则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手打断,腿打折。”守卫翘着嘴角,满脸不屑。
“哼!”易季风冷哼一声,不再多一句废话。
一跺脚,一道浑厚玄气扩散开来,强势无匹,横扫千军。
“哎呀!”几名守卫倒飞出去,摔在远处。
不堪一击!
“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乱咬人会被掰断狗牙的。”易季风冷冷道,随之大步走向阁内。
刚走两步,易季风蓦然停下,警惕非常,朝着空中挥出一掌。
“砰!”一声巨响,罡气肆意,似乎可以撕碎世间任何事物。
幸好周围没人,不然必将受到牵连,横死当场。
就连易季风双脚都陷入青石三指之下。
“阁下好修为,好生了得,可此处是盛世阁,由不得任何人闹事。”
在易季风对面,站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头发花白,穿着一身灰色长袍,中气十足,说话慷锵有力。
想来此人就是盛世阁的坐镇神玄境吧?
易季风和他只过了一招,平分秋色,不分胜负。
从而可以判断出易季风现在的修为境界。
神玄!
或者神玄高阶!
再高就不太可能了!
和一个女子发生了关系,易季风从一个小白,一跃成为整个青云大陆的强者。
可想而知,那位女子的巅峰时期有多恐怖!
传奇?还是至尊?
“我不是来闹事的。”易季风气息不变,显然未受伤。
“那门口守卫怎么解释?”
“狗仗人势,咎由自取。”
“好大的口气,你是自行离开,还是老夫请你走?”
“再强调一遍,我并非来搞事。”
“那阁下是为何意?”
“拍卖宝物。”易季风说出目的。
“不好意思,三天后盛世阁将举行拍卖,当前时期停止收取任何东西。”老者拒绝道。
“不看一看就这般说词,不觉得太草率了么?”
“再则,作为生意人哪有驱赶客人的道理,我头一次听说,也第一次见识。”
“没有客,哪来盛世阁如今盛况?如此做法,好不令人失望。”
“不是小爷妄自菲薄,再这样继续下去,盛世阁必然逐渐走向衰败。”
“我带来的东西,只要懂行,没人不喜欢,无人能拒绝。”
“甚至可以引起轩然大波,人人争抢。”
“话已至此,若盛世阁还执意拒收,我便换个地方。”
“到时不要后悔才好。”易季风语气坚定,慷锵有力。
言罢,大步离开,没有丝毫停留。
“阁下留步!”老者未来得及深思及时开口。
“还有事?”
“阁下当真有好东西?”
“自然!”易季风肯定道。
“那好,阁下请随我来吧。”老者转身,走往阁内。
易季风紧跟而去。
就盛世阁的态度而言,易季风真打算一走了之。
但由于目前唯有盛世阁才能把利益最大化,蹉跎一下,还是选择了对方。
鼎盛阁磅礴大气,建造的十分漂亮,古风古色。
穿过大阁,来到不起眼的后院。
老者进入其中一个院落,叩响房门。
“谁啊。”
声音苍老,却浑厚有力。
“我!”老者只说了一个字。
“原来是徐老啊,进来。”
“阁下也随我一同进入吧。”
“好!”易季风点点头。
来到屋内,一位黑袍老者正放下手中竹简,笑呵呵起身。
“徐老,这位是......”
“我来简单介一下,这位是钟老,名叫钟延庆,担任盛世阁的首席鉴宝师。”
“这位则是客人,说有重宝拍卖。”
“重宝?”钟延庆眼眸一亮,“可否拿出来瞧瞧。”
“没问题。”易季风相当痛快。
“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好!”
徐老淡定外走,顺便带上房门。
在关上门的刹那,他脸色变幻,一口鲜血吐出......
之前与易季风交手,仅仅只对了一掌,便让他五脏受损。
碍于面子,一直在强撑,未曾露出半点痛苦之色。
一是为了个人面子,二是维护盛世阁在外威严。
第14章
一直以来,盛世阁给外人的形象强横势大,导致许多宵小之辈无人敢打坏主意。
若当场吐血,让有心人看到,会让盛世阁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三日后便进行拍卖,阁内宝物众多,一旦丢失必然造成巨大损失。
千想万想,到达了这个层次,竟然被一个面具人一招震伤。
他更没想到的是,面具人居然是一位刚满十八岁的少年。
当关上门,徐老终于坚持不住。
鲜血吐出。
他忍的很痛苦,亦很难受。
......
“听你声音应该年纪不大,不知怎么称呼?”钟延庆为人随和,客客气气。
不像一群开门狗,盛气凌人。
吊的不行。
“你可以叫我易先生。”
“姓易?在烽火帝国,易姓可是皇家姓氏。”
“钟老不必猜疑,天下姓易的何其之多,又不止皇室一家。”
“易先生说的是。”钟延庆轻咳两声,转移话题,“咱们言归正传。”
“不知易先生带来了什么宝物。”
“好说。”易季风顺手在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丢了过去。
钟延庆眼神有些怪异,“易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瓶子虽然好看,品质也不低,但终究是普通之物,算不得什么宝贝。”
“在稍微高级点的瓷器店就能买到。”
“钟老,宝物在瓶子里。”易季风哭笑不得。
这老头有点逗比啊。
“哦?”钟延庆迟疑一声,拔掉瓶上紧致的木塞,继而一道光芒冲出瓶口,灵气四溢,满屋飘香。
“这......这是......”
“丹药。”易季风说道。
“老朽仔细瞧瞧。”钟延庆走向桌前,小心翼翼的倒了出来。
“九级玄丹!!!”钟延庆大惊失色,惊呼出声。
九级玄丹乃青云大陆最顶级的丹药。
丹药一共分为九个等级,从一到九。
一级最低,九级最高。
这颗是极品中的极品。
世俗流通的丹药等级最高不过六级。
九级太过罕见。
能炼制的人更是屈指可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查清。
盛世阁历经千年,大大小小加起来数万场拍卖,九级丹药仅仅遇到过三五次。
这次居然有幸再次见到。
都知道九级玄丹的珍贵,即便有,哪一个得到舍得拿出来拍卖?
恨不得烧香供起来。
“不错,正是九级玄丹。”
易季风平静无波,实则内心欣喜。
就知道七重玲珑塔炼制的丹药,必是精品。
要发财了么?
“易先生,快快请坐。”钟延庆客气礼让。
随之大步走向门口,拉开房门,“快去把我珍藏的上等好茶,沏一壶过来。”
“是!”
人就是这么现实。
啥也不是的时候,别人懒得瞅你一眼,给你多说一句话都感觉恶心。
甚至明目张胆的欺辱。
而当你能带来巨大利益之时,态度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阿谀奉承,巴结讨好。
人性复杂,一两句难以说的清。
“易先生啊,您这枚丹药极好,老朽想问一句,您准备拍卖,还是直接卖给盛世阁?”
称呼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
由你变成了您。
“放心,即便卖给盛世阁,价格方面也定然不让先生吃亏。”
“我选择拍卖!”易季风一语中的,毫不犹豫。
“行,三日后易先生尽管来,我为您准备好上座。”
“好说。”
“对了易先生,您还有其他宝物么?”
“丹药还不够?”易季风轻轻瞥了一眼。
“老朽没有别的意思,一颗丹药少是少了点,可价值和自身分量也足矣了。”钟延庆呵呵一笑。
“谁告诉你丹药只有一颗?”
“嗯???”钟延庆反应迅速,“莫非易先生还有其他丹药?”
“有!”
“什么品阶?一共多少颗?”
“易先生一出手就是九级玄丹,想必其余丹药的等级也不会太差,有几颗六七级的也挺不错。”
“不对。”易季风晃了晃手指。
“怎么个意思?”
“全部是九级玄丹,品阶相同,一模一样。”
“啊?”钟延庆震惊不已,“真假?”
“本人从来不打诳语,既然敢说出来,必然是真的。”
“易先生了不得。”钟延庆竖起大拇指,“请问先生手中一共有多少颗?”
不知不觉间,声音都开始发颤。
“三十六颗!”
“多少?”
“三十六。”
“易先生可说的是三十六颗全部为九级玄丹?”钟延庆怕耳背听错,再次问了一遍。
“正是!”
“哈哈哈!”钟延庆开心大笑,“好!好!好!”
一连说出三个好字。
继而走到门外,破口大骂,“狗鈤的,茶呢?招待尊贵客人的茶怎么还未上来。”
“怠慢下去,小心老夫要了你们的脑袋。”
钟延庆一向和蔼,说话不温不火,平易近人。
十分容易接触。
像今日这般口吐脏言,真是少见。
有的人来盛世阁十多年,都未见过钟老如此暴躁。
“来了来了。”一位下人端着一壶茶快步跑了过来。
“哼,再慢一点,老子杀你。”
“钟老不好意思,您收藏的茶一时没找到,所以耽误了一二。”下人急忙解释,额头上呈现层层细汗。
“快点。”
“是!”
下人把茶放在一张朱红色桌子上,小心翼翼倒上。
酒满敬人,茶满欺人。
茶只能倒半杯或者多半杯。
“易先生,请,品一品味道如何?”钟延庆笑容满面。
“嗯!”易季风喝了一口点点头,“甚好,茶水香醇,久而不散,其中掺杂着些许灵气。”
“普通人喝了延年益寿,修炼者则增强修为,积攒灵气。”
“谢易先生夸奖,丹药的事......”
“我全部留下拍卖吧。”易季风又拿出一个相同的瓷瓶,放在桌子上。
“钟老检查一下。”
“好!”钟延庆也不客气,直接拿起瓶子清点。
九级玄丹太过珍贵,别人说多少颗就多少颗了?
总要检查检查。
万一少上一颗,或者有低级丹药掺杂,到时候有出入算谁的?
给盛世阁三十六颗九级玄丹,结果只拍卖了三十五颗,剩下的那一颗需要按照拍卖丹药的平均价付款。
也就是说需要盛世阁或者他个人来买单。
九级玄丹的价钱指不定拍卖出什么天价。
大意不得啊。
第15章
“这三十六颗九级玄丹中有十八颗十年丹,十八颗根基丹。”
“根基丹的效用我不必多说,大家了然于胸。”
“十年丹也很容易理解,顾名思义,从名字上就可得知,服下一颗丹药顶十年的勤修苦练。”易季风大致讲解道。
“老朽明白,十年丹我们也曾见识过,只是从未遇到过如此高品阶。”
“钟老,我的丹药没问题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钟延庆谨慎甚微收起来。
“等下老朽亲自写一个字据,以表明丹药放在我们盛世阁进行拍卖。”
“不过有言在先,易先生所拍卖丹药得到的总收益,我们要提取两成。”
够黑!
一张嘴就要百分之二十。
“一成!我只能给你们一成!”易季风伸出一根手指。
“这......”钟延庆有些为难,“易先生,我们盛世阁不管宝物贵重与否,费用都是按照两成提取。”
“钟老找人商量商量吧,若是一成的话,我就将丹药留下,三日之后举行拍卖。”
“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我换一家。”
“以后再有丹药,恐怕不能合作了。”
易季风言下之意,合作不止一次,这次少赚点,将来我还有丹药要出手。
如果这次不成,以后便没机会了。
三思而后行呐。
店大欺客,客大一样欺店。
你们往常收取两成利,我就给一成。
爱做不做。
“容许给老朽一点时间。”
“好说。”
“易先生先坐会,我去去就来。”
“嗯!”易季风有条不紊,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起来。
而钟延庆则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等吧!
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此时天色已然暗淡,夕阳西下,整个苍穹蒙上一层薄薄黑纱。
夜色朦胧,刚刚进入晚间。
不到一刻钟,钟延庆返回。
“易先生,一成的利益我们盛世阁实在没做过,您看这样行不行?”
“一成半!”
“一成半,我们长久合作。”
易季风摇了摇头,态度坚决,“我说一成就一成,看来盛世阁没多少诚意,在下告辞。”
言罢,站起身来。
“等等!”钟延庆开口阻止。
“易先生赢了,一成就一成吧。”钟延庆苦笑叹息。
“多谢钟老。”易季风嘴角上扬,划过一抹弧度。
“这块令牌您拿着,从此刻起,您是我们盛世阁的贵宾。”
钟延庆拿出一块紫金牌子,入手沉重,上面一个贵字尤为显眼。
“紫金贵宾牌,自从开创盛世阁以来,一共发放八枚,易先生占据其一。”
“拥有这块牌子,凡在青云大陆所属的盛世阁内都可享用贵宾待遇。”
“不要小瞧了这块牌子,用处很大,比如客人需要稀缺之物,难以寻找,盛世阁给予全力帮忙。”
“价格方面也有足够的优惠。”
“再比如,在一定权限内,可以调动盛世阁的部分力量。”
“八块紫金贵宾牌中,其中一块给了一位至尊强者。”
至尊强者?
青云大陆最强战力!
天花板的存在!
“多谢!”易季风再次感谢。
“丹药字据老朽已写好了。”
“嗯!”易季风接过,指了指桌上的九级玄丹,“东西我留下了,拍卖会过后,我再过来。”
“易先生,跟你商量个事,盛世阁打算将拍卖会延期两天举行,也就是五日之后。”
“有如此顶级丹药,我们想大肆宣传一番,吸引更多的人过来,把利益最大化。”
“所以,还请见谅。”
生意人嘛。
懂!
谁不想多赚一点?
谁不想赚个盆满锅满?
“可以。”易季风不在意道,盛世阁想多赚一些,自己又何尝不是?
反正不急需用钱。
晚两天无所谓。
“钟老,现下时间不早了,我准备告辞了。”
“易先生在此用膳尚可。”
“不必,我还点事。”
“那我送你。”
易季风出来盛世阁,之前嚣张的守卫,此刻变得恭恭敬敬,弯腰恭送。
易季风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就算较真,跟一群下人有什么好掰扯的?
纯纯浪费时间。
易季风没有回家,而是去找宋飞。
想到这个人,易季风有些懵了。
炼制丹药,忘记炼制他的了。
我靠!
随之易季风第一时间前往药堂。
其中一味极其昂贵,足足花了三百万两。
肉疼!
如果不是坑了朱古唐三千万两,根本买不起。
不过待五日之后,自己应该成为土豪了吧?
虽然无法具体推断能拍卖多少价钱,但绝对不低。
易季风出来药堂,马不停蹄的赶往那个小胡同。
进入胡同之后,易季风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七重玲珑塔内,易季风摘下面具,手忙脚乱把药材扔进炼丹炉,开始全自动化炼丹。
这次比之前还快,不到一刻钟,十八颗九级玄丹完美出炉。
此次炼制的丹药叫万能解毒丹。
只要不是极其特殊的毒,完全可以化解。
不成问题。
宋飞的毒,一颗足以搞定。
要不要把剩余的十七颗再送去盛世阁拍卖?
易季风考虑一下,还是算了。
万事不急于一时,等下次拍卖再说吧。
先观察一下这次的三十六颗能卖出多少钱。
不慌。
稳住别浪!
易季风装好丹药,闪身出去。
刚走没两步,宋飞虚弱的声音传来。
“主子?”
白天见面时,易季风一身女装,丑到要死。
现在一袭白衣,英俊潇洒,丰神如玉,变化有些大。
所以宋飞不太确定是否同一人,语气有些迟疑。
对于这个称呼,易季风很是受用。
抬头看去,只见宋飞正站在不远处的低矮围墙上。
“是我!”
“主子,进来。”
易季风纵身一跃,越过墙头,进入一处小院。
“主子,这里无人居住,似乎荒废了许久,所以我进来暂时藏身。”
易季风环顾四周,点了点头。
“主子,坐!”宋飞指了指旁边的石凳。
“不坐了,给你这个。”易季风拿出一颗丹药。
“这......这是九级玄丹?”宋飞为之惊讶。
“不错。”
“这......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
宋飞浪迹江湖许久,自然知道九级玄丹的贵重。
说句不客气的话,自己这条贱命都不值这一颗丹药。
第16章
“拿着。”易季风不容有议,“服用之后,默运玄功,身上的毒便可轻松化解。”
“至于心脉受损,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帮你修复。”
“谢主子。”宋飞作势下跪。
“不必。”易季风伸手阻止,“别墨迹了,快吃。”
“好!”宋飞点点头,拿起丹药一口吞下。
“我为你护法,全力排毒。”
“嗯!”宋飞盘膝坐地,默运玄功......
不足半个时辰,宋飞睁开眼眸,一道精光闪过。
气色明显好了许多,之前发黑的脸庞,现在红润光泽。
“主子,身上之毒好像无碍了。”
“甚好。”易季风嘴角挂起笑容,“不必起身,一鼓作气全力帮你修复心脉。”
“开始吧!”
这边易季风在专注为人疗伤,家里又翻了天。
公子爷呢?
去哪了?
秀儿傍晚喊易季风吃饭,一句没答应,第二句依旧鸦雀无声。
于是进屋查看情况。
谁知公子不见了。
这下慌了神。
公子爷前天刚出事,被一位神秘女子掳走。
现下又没了影子,怎能不让人心慌?
于是全府上下开始寻找。
......
“谢主子大恩,宋飞今后必定做牛做马,尽心尽力报答主子恩情。”
半个时辰后,宋飞双手抱拳跪在地上,神色刚正,严肃以待。
“起来吧。”
“是,主子。”
“别叫主子,我听着不舒服,喊我公子吧。”易季风背负双手淡淡道。
“是,公子。”
“其实我很好奇你和漠北三狼有什么仇怨,可否聊聊。”
提及漠北三狼的名字,宋飞咬牙切齿,脸庞肌肉抖动,恨意十足。
“他们该死!都是一群该死之人!”
宋飞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这件事从头说吧,顺便让公子了解一下我的过去。”
“七岁那年,由于天旱,村里闹了饥荒,父母为了让我和妹妹活下去,把家里仅存的粮食留给了我们兄妹俩。”
“父母却活生生饿死。”
“那一年过得很苦,很艰难。”
“因为幼小,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任何收入,第二年我便带着妹妹去要饭。”
“从那以后我们兄弟俩便浪迹江湖,相依为命。”
“后来我遇到了一位高人,被收为弟子,我们兄妹俩从此有了着落。”
“前年师父大限将至,我和妹妹又成了孤儿,没人疼,没人爱。”
“好在我玄功有成,即便四海为家也不会再让妹妹饿着肚子。”
“殊不知......”
说到此处,宋飞眼眶湿润,声音哽咽。
一双拳头握紧,咔吧咔吧作响。
“殊不知,我和妹妹没多久便遇到了歹人,对方正是漠北三狼。”
“他们看上了我妹妹,心生歹意,强行掳走。”
“我一路奔波,誓要救回,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他们丧尽天良,无恶不作,不仅玷污了妹妹,事后还残忍杀害。”
“我满心不甘,拼命练功,怎样提升的快,我就怎么来。”
“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死。”
“这两年我几乎隔三差五就找漠北三狼的麻烦,由于我实力一次比一次强劲,他们感到了恐惧,最后竟然玩阴的。”
“设置陷阱,卑鄙用毒,导致身受重伤。”
“若不是有公子搭救,今日恐怕......在劫难逃。”
“我大致了解了。”易季风寒光闪烁,“你再去复仇时要小心一些,不可大意。”
“公子放心,这次我必然将之斩杀,一个不留。”
“嗯!你刚刚恢复,还是修养几天再动手,胸口的伤还未愈合,很可能再次复发,为了安全起见,延迟时日。”
易季风细心叮嘱,也是为了宋飞好。
“两年了,也不差这三两天不是?”
“公子说的是。”宋飞比较冷静,没被仇恨冲昏头脑。
“跟我走?还是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
“没杀漠北三狼之前,我不打扰公子,等大仇得报,小人会以最饱满的状态服侍公子左右。”宋飞决定道。
“行。”易季风轻轻一笑,如沐春风,“这些银票你拿着,我等你归来。”
“再来时,记得去三皇子府找我。”
“公子,您是皇子?”宋飞感到惊讶。
“嗯!”易季风点点头。
“好,只是这钱小人不能要,请公子收回吧。”
“让你拿就拿着,我不差钱。”
“走了!”易季风未等回应,挥挥手,转身离开。
宋飞愣愣出神,紧紧握住手中的银票。
公子真乃好人也。
不仅治好我的伤势,给予再造之恩。
不怕我跑,临走时还给了足够银两。
公子放心,我宋飞不是狼心狗肺,背信弃义之人。
必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到做到!
这条命是你的了!
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易季风还未到家,便被下人碰到。
“公子呀,您干什么去了啊,吓死我们了。”下人哭丧着脸。
“嘿嘿,在街上转了转。”
“您出去咋不跟我们说一声,家里都急疯了。”
“哦~!嗖得斯内~!”
“???”下人一头雾水,“公......公子,您说什么?”
“没什么。”
“本公子有手有脚,认得家门,还能自己一个人尿尿,有什么可担心的。”
“!!!”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
公子这些时日,脑子越来越严重了。
不行让宫中御医来瞧瞧,控制一下病情。
瞅瞅,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什么斯内?
编的词太新鲜了,估计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公子,咱回家。”
“好嘞。”
回到家中,秀儿都急哭了。
“公子,您以后能不能不再瞎跑了。”
“秀儿。”易季风撇着嘴,“我让你心急了是不是。”
“您说呢?”
“秀儿,其实你不用过于胆心,这在庆阳城,又是帝国首都,没那么多危险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上次是个意外而已。”
“公子不说了,去吃饭。”秀儿擦擦眼泪。
“嘿嘿,好!”
第17章
饭桌上,易季风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吃的不亦乐乎。
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饭菜也十分美味。
几个小菜都是秀儿亲自下厨。
这妞娶了当媳妇绝对值。
洗衣,做饭,女红,各种家务,女人该会的她都会。
脾气好,模样清秀,关键屁股大能生儿子。
“公子,有个事我挺好奇。”秀儿拖着下巴,在微弱灯光照耀下,别样好看。
“什么。”易季风夹了一口饭菜塞入口中。
“您今天怎么出去的?”
“额!”易季风停下咀嚼,“自然用两条腿走出去的啊。”
“......”
“我问的是,你怎么避过咱家守卫的?”
“今天特意问了门口的下人,他们都说您没出去过,可事实您在外面回来的。”
秀儿没有别的意思。
只想知道用的什么方法,下次让守卫们注意一些。
“嘿嘿,我嗖的一下飞出去的。”
“!!!”
“公子,我不是在说笑。”
“我也没有啊。”
易季风说的是事实,就是没人信。
这年头说点实话真难。
“算了,我不问了。”秀儿气鼓鼓道。
吃饱喝足,便是洗澡环节。
这些年一直都是秀儿侍候,洗澡亦是如此。
易季风坐在水温刚好的木桶中,腾腾热气,水面漂浮着零星花瓣。
秀儿在后面擦拭着身子,脸不红,心不跳,心态平平。
三个字:习惯了。
易季风此时此刻享受极了,两个字舒坦。
三个字:贼舒坦。
有美女全程侍候,就是得劲。
闭上眼眸,细细品。
小手柔软无骨,不时的捏一捏,按一按,力道刚刚好。
大约一刻钟后。
“秀儿,水有点凉了。”易季风睁开眼睛说道。
“我去弄点热水,公子稍等。”秀儿拎起木桶,快步走了出去。
仅仅一会时间,提着一桶热水晃晃悠悠进来。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提着接近三十斤水,多少有些吃力。
“秀儿小心!”易季风提醒道。
“呀!”秀儿惊呼一声,脚下一滑,前扑过去。
洗澡难免撒出水泽,地面变得湿滑。
秀儿一个不慎踩在上面,身体不受控制前倾。
易季风手疾眼快,玄气疾驰,秀儿手中的木桶脱手而出,飞向一侧。
下一刻!意外发生了!
始料未及,谁都没想到。
四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严实合缝。
秀儿睁大眼眸,易季风也愣住了。
这一刻的意外,这一刻的旖旎,这一刻的巧合。
两人脑袋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静止,空间凝固。
谁也没有动作,就这么亲吻着。
两人虽从小长大,天天在一块,但从未有过男女越线的行为和接触。
今天是实打实的头一次。
“呀!”秀儿首先反应过来,急忙撤开距离。
“秀儿,你嘴巴好甜。”易季风傻里傻气,嘿嘿一笑。
“公子,那个......那个我去趟茅房,让小青过来帮你洗。”秀儿面红耳赤,俏脸染上无边红霞,美不胜收。
“秀儿,女孩子上茅房要带纸。”易季风好心提醒道。
“!!!”
不说还好,一说秀儿走的更快了,小腿迈的勤快。
自秀儿走后,一直没再回来。
坐在自己的闺房,一双小手不停的搓揉着裙角,心脏砰砰直跳,犹如小鹿乱撞。
脑海中不时浮现与公子亲密情景,挥之不去,消散不掉。
那种滋味第一次感受到,嗯!挺不错的!
想着想着有些臊得慌,一头扎进被窝之中,半晌不敢露出头。
......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扰清梦。
不!
应该说美梦!
易季风正和秀儿再续前缘,如胶似漆,缠缠绵绵翩翩飞,结果被人喊醒了。
多好的梦境,多美妙的场景。
他妈的!
“干什么?大早上让不让人睡觉了?”易季风心情不爽,不悦道。
“公子,有人找您。”
“谁啊。”
“是一位年轻女子。”
女子?易季风想了想,实在猜不出是谁。
原主好像没有女性朋友啊。
“本公子问你是谁。”
“小人没问。”
“笨蛋,连对方最基本的信息都不问清楚就来报告,你脑子是不是被驴三连踢了。”
“......”
“要不......小人再去问问?”
“早干嘛了,我亲自去。”易季风麻溜起床,快速穿好衣物。
随之开门走向府邸大门口。
当看到对方之后,易季风愣了一下,一句话未说扭头就走。
她怎么来了?找上门什么意思?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上官婉儿。
一身青色长裙,身材修长,五官纯美。
一只玉钗横叉头顶,几颗白色珍珠垂怜,微风荡起耳边秀发,清丽难言。
易季风之所以不愿见,无非她知道自己太多秘密。
比如不傻,玄功修为,以及朱古唐的死都与他有直接关系。
“易季风,你站住。”上官婉儿一声娇叱。
易季风停下脚步,“你谁啊。”
“嗯?装不认识了?”上官婉儿怒气冲冲,快步上前。
“这位小姐,请留步。”门口侍卫当即拦住。
第18章
守卫的职责如此。
守住家门,不许陌生人随意进入,以及保住主子安全。
“我根本不认识你。”易季风眼神迷茫,样子端的惟妙惟肖。
“我是上官婉儿,忘了我们那天晚上......”
说到此处,易季风及时开口。
再不说话,这妞全给整露馅了。
“哦~!我记得了,上官姑娘对吧。”
几位侍卫神色怪异。
这位姑娘说什么?那天晚上?
两人莫非有情况???
可公子好像没什么红颜知己啊。
“你终于想起来了。”上官婉儿面上一喜,继而撇了一眼身前两个侍卫,“还不起开?”
侍卫看向公子,未等回应,便被上官婉儿强势推开。
“易......”
“嘘,你听?”易季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嗯?听什么?”
“大海的声音。”
“......”
“走,我们去后花园捉迷藏。”易季风不由分说,拉着上官婉儿的小手就跑。
后者‘腾’的一下脸蛋通红。
他怎么这样,随随便便拉扯女孩子的手?
不知道男女之间应该保持距离吗?
话说青云大陆思想较为保守,女子普遍矜持内敛。
一没婚约,二没成亲。
男女一般不会有肢体上的接触。
这是规矩。
也事关一个女儿家的清白!
不要觉得夸大其词,事实如此。
甚至有的女子马上成亲了,都不知道如何洞房。
只有在成亲的头一天晚上,娘亲才会到女儿房间里简单的说一说。
讲的时候还十分隐晦,悟性差的听起来迷迷糊糊,似懂非懂。
总之关于这方面,青云大陆十分落后。
女子对贞洁也特别看重。
两人随之来到后花园。
易季风环顾一下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松开了手,“你怎么来了?”
“我......那个......”上官婉儿支支吾吾,磕磕巴巴。
“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没钱了。”
“!!!”
“钱呢?才过了一天不会花没了吧?”易季风那叫一个无语。
“大小姐,你要清楚自己目前处境,怎能大手大脚?”
“不是,我钱丢了。”
“!!!”
这姑娘何止不长心呐。
简直没心没肺!
来庆阳城就被偷了行李,导致身无分文,刚借的钱又丢了,一点没记性啊。
“钱丢了你找我做什么?”
“在庆阳城本姑娘只认识你一个。”上官婉儿尴尬道。
“然后呢?”
“想找你再借点。”
“......”真说的出口。
“没有!”易季风果断摇摇头。
这妞就是个无底洞。
估计再借也是一个样。
必丢!
虽说女人都是无底洞,貌似上官婉儿深了些。
“最后一次!”上官婉儿伸出一根葱白手指,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神坚定。
“就最后一次!”
“不借,上官姑娘快走吧。”易季风驱赶道。
“上次我压你的玉佩值不少钱,再借一百两你也不吃亏。”
“账不能这么算,当日借你一百两,以后要还一千两。”
“拿钱赎回,玉佩自然是你的,没钱,玉佩自然而然归我。”
“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易季风问道。
“话是这样说,可是......”
“别可是,就问你对不对。”
“对!”上官婉儿深吸一口气,不得不承认。
“既然如此,本皇子和你两不相欠,有何理由再借钱。”
“还有,咱俩无亲无故,不存在任何关系,不借是不是也挑不出理来?”
“是!”
“那上官姑娘请回吧。”易季风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帮帮忙嘛。”上官婉儿焦急道。
“爱莫能助。”
“我借不到钱怎么办呀。”
“随你喽。”易季风铁了心,反正就是不借。
再借一次,谁保证不会再丢?
丢了之后呢?
是不是还来找自己?
如此反复,自己岂不是冤种了?
“你上次轻薄于我了,于情于理都要借一些。”上官婉儿实在没招了,只有死皮赖脸。
不然咋办?
“话说清楚,我哪轻薄了。”
“你打我屁股了。”上官婉儿桃腮粉红,不自觉蒙上一层红晕。
一个女儿家自爆糗事,太羞耻了。
“因为什么打你,难道不清楚。”
“总之不借本姑娘不走了。”上官婉儿撒泼打诨,双臂环抱,干脆耍无赖!
“不走拉倒。”易季风抬腿便走。
上官婉儿固执的跟在屁股后面,易季风去哪,她就去哪。
易季风走几步,她就跟着走几步。
四个字:软磨硬泡!
“姑奶奶,你要闹哪样啊。”易季风受不了了。
杀了?
不合适!
一没仇没怨,二是这妞的身份背景不一般。
况且,她来皇子府很多人都见到了。
“借钱。”
“借钱不可能,你不明白吗?”
“反正就是借钱。”
易季风沉默无言,陷入一个僵持不下的局面。
忽然眼珠一转,“要不这样,你留在府上做事如何?”
“做事?”上官婉儿柳眉轻扬,眼前一亮,“做什么?”
“喂马,兼职护院。”
“什么!!!”上官婉儿嗓音陡然提高了八倍。
“我一介堂堂大小姐你让我喂马?搞错了吧?”
“爱做不做,不做拉倒。”
易季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想出这么一个折子。
上官婉儿怎么说也是人玄境,修为说的过去。
有她的加入,在一定程度上皇子府多少得到一些提升。
蚊子腿也是肉啊。
再有,易季风不打算给她工钱......
不是狗,是极致压榨!
谁让她走投无路了?
怪得了谁。
“行,本小姐受点委屈做了。”上官婉儿几乎没有犹豫。
“只管饭,不给钱。”
“易季风,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上官婉儿贝齿紧咬,一双漂亮的眼眸瞪大,火焰升腾,愤愤不平。
“行就留下,不行大门在那边。”易季风慵懒道。
“好!”一个字好似在牙缝中活生生挤出。
“还有,以后在府上不许向任何人提及我一个字,更不许议论。”
“这是什么奇怪条件?”上官婉儿不解。
随即想通了。
这家伙在装傻,无非怕自己言多必失。
“这是我的规矩,破坏了直接走人,绝不姑息。”
“没问题。”
“没有特别紧急的事不许和我交流说话。”
“......”
“若是不守规矩,马上卷铺盖滚蛋。”
“不!铺盖都是我的,你净身走人。”
“还有......”
第19章
易季风制定了一系列条件,没有十条也有八条,无非怕她将自己不傻的事情捅出去。
上官婉儿一一应允。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咬人。
条件多了也就麻木了。
易季风胆真大,把上官家的掌上明珠安排在府里,还做了下人。
上官婉儿的身份千真万确。
并非胡乱编排。
诸城上官家,名声赫赫,雄踞一方,势力颇大。
在整个帝国之中跻身八大家族之一。
其能量,其能力,其家族底蕴,都是一等一。
堂堂千金,在府上喂马,也就易季风能想的出来。
不谈身份,仅仅依上官婉儿的容貌也不至于让人家喂马啊。
“跟我走,找个人给你安排一下。”易季风背负双手,摇摇晃晃前行。
上官婉儿腮帮子鼓鼓,不时在身后瞪上一眼。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秀儿的小院。
“秀啊。”
“公子,咋了?”秀儿手拿针线,正在做着棉衣。
气候逐渐转凉,她准备亲自为公子做一件棉袍,用来保暖驱寒。
“咱府里新来了一个下人,我准备让她喂马。”易季风一张嘴,便把喂马的活定下了。
“府上喂马的人手够了呀。”
秀儿放下针线,站身玲珑身姿,小脑袋往后瞅了瞅,“莫非是这位姑娘?”
“对,就是她。”易季风老实点点头。
“一个姑娘家,喂马这等粗活就算了。”秀儿心有不忍,小碎步走上前,一双美目上下打量。
“长得挺清秀,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婉儿。”
“会做什么?有没有一技之长?”
“我会玄功。”
“玄功?”秀儿有些惊奇。
“嗯!”
“厉害吗?”秀儿不懂修炼,所以问的比较外行。
“人玄境。”上官婉儿实事求是。
“这样吧,府上大多事都有人在做,既然你会玄功,以后贴身保护公子安全如何。”秀儿经过考量询问道。
自打公子被劫走一次,秀儿一直想找位高手护其周全。
现在有位玄功不错的姑娘,正好可以补齐这一空缺。
至于底细是否干净,让人事后查一查。
“保护他?”
“咳咳!”易季风在旁咳嗽两声,示意提醒之前订下的规矩。
“可以!”上官婉儿没再废话。
“那好,我去给你找个房间,顺便带你熟悉一下府上布局和环境。”
“多谢秀儿姐姐。”
“不必!”
接下来的几天,易季风很是无趣,上官婉儿整日在屁股后面跟着。
寸步不离!
换做其他人,有一个妞时时刻刻跟着,而且是个漂亮妞,心里美滋滋好不好?
然而易季风只感觉到烦躁。
......
短短五天,盛世阁拍卖九级玄丹的消息传疯了。
一些人听闻之后,紧急赶往庆阳城。
大家族,大势力,三五成群,单枪匹马,各式各样的人群......
帝国大多数的修炼者都为之疯狂。
九级玄丹谁不想要?
青云大陆最顶级的丹药啊。
就连皇家也不例外,暗自参与。
同样麻烦接踵而来。
这么多修炼者齐聚庆阳城,治安方面颇为头疼。
其中不乏高等修炼者。
比如天玄境,神玄境。
这样的人本身武力值超高,一旦闹事便是个定时炸弹,将会带来无穷的祸患。
皇宫内!
一位五十岁左右男子身穿黄色长袍,浓眉大眼,剑眉星目,面目刚毅俊郎。
此刻正端坐在一间富丽堂皇的殿内,手持金笔,看着手中折子,不时的写上几字。
突然,一阵微风刮过,极其细微。
男子放下折子,淡淡开口,“陆先生,调查清楚了没有?”
不知何时,在对面站着一位老者。
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
“回禀陛下,此次前来烈阳城的人太多,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进入,我们难以给出具体数字。”
“据目前所知,前来庆阳城的人玄境有三千六百五十人,地玄境一千一百人,天玄境有一百余人,至于神玄,也至少三人。”
“其他低等级的不知繁多,没有具体数字。”
陆青山苦笑不已,“不为其他,只因九级玄丹的吸引力太大。”
“就连老夫穷极一生也从未见过。”
这位陆先生名叫陆青山,乃烽火帝的贴身护卫。
陆青山修为高深莫测,神玄巅峰,是烽火帝用大价钱请来的。
待遇极高,条件丰厚。
他待在烽火帝身边大概有十五年了,两人关系颇好,无事之时在一起喝酒聊天,高谈阔论。
俨然成为朋友。
“唉!”烽火帝忧心忡忡,皱眉不展,“这么多修炼者,千万别闹出事端才好。”
“另外,不知其中有没有邻国派来的奸细,浑水摸鱼,煽风点火,这些修炼者一旦被利用,后患无穷。”
“依照目前庆阳城中现有兵力,大乱之下,不好控制。”
身为一国之君,万事皆需考虑周全。
此次处理不好,很有可能成为一个笑话。
“陛下,我还有几位师兄弟,要不统统找来助阵?”
“可以吗?”
“老朽舍出这张脸面,应该不成问题。”
“再则,又不是让他们永远效忠皇家,帮几天忙而已。”
“多谢陆先生了。”烽火帝神色有丝丝轻松。
“对了,丹药提供者查到是谁了吗?”
废物皇子,开局拿下至尊女帝!精彩又独特的魅力故事情节,深深的吸引着读者的眼球,小说很精彩,值得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