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和痕迹,明摆着就是搞破鞋。”
“要我说,检查他们身上衣物就什么都清楚了。”
在一片议论声中,许大茂得意地笑了。
虽说他现在是轧钢厂纠察队长,但院里三位大爷可是街道任命的。
所以即便平时不太对付,他也从没刻意刁难过。
当然,这也跟他刚上任忙着前程,又惦记着跟姑娘们"深入交流"有关。
但眼下不同了,这么大个把柄送到手里,岂能不好好利用?
“情况我都了解了。”
许大茂摆出领导架势,转向脸色铁青的何雨柱,“傻柱,按三大爷说的,你解释下为什么拦着大家开菜窖?”
“有什么好解释的?”
何雨柱阴沉着脸,“菜窖从外面上锁,按理说里面不该有人。
我说里头闹耗子有问题吗?”
“话是没错,可你就没想过可能是有人故意锁门?”
许大茂冷笑看着死对头。
他早想整治何雨柱,奈何对方有大领导撑腰。
要是能把何雨柱也扯进来,事情闹大了,就算有大领导也保不住他。
就算不成,有了这个由头,以后也好办事。
面对质问,何雨柱脸色更难看了。
他也想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到底怎么回事。
可看着哭成泪人的秦淮茹,又狠不下心。
“我就是不想耽误大伙时间。”
何雨柱硬邦邦地说,“怎么?你怀疑我?”
“我可没这么说。”
许大茂得意地笑,“不过傻柱,这事你怎么看?”
这话简直 ** 诛心!
许大茂当然知道何雨柱想娶秦淮茹。
当初就是他花钱让刘家、阎家小子带着院里孩子喊棒梗"破鞋",才坏了两人好事。
现在秦淮茹跟易中海搞在一起,对何雨柱打击多大可想而知。
许大茂故意这么问,分明是往伤口上撒盐。
“傻柱,你要相信我,我跟一大爷真的没做那种事!”
秦淮茹知道再不开口,连何雨柱这个靠山都要没了。
“没做?那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满心妒恨。
他最多也就摸过秦淮茹的手,易中海这老东西却什么都干了。
更可恨的是,这些年的工资和粮食都贴补贾家,到头来什么都没捞着,这不是把他当傻子耍吗?
“秦淮茹,你好好说说怎么回事?”
许大茂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们绝不冤枉好人,但也不会放过坏人。”
“老实交代还能从宽处理。
要是嘴硬,哼!我马上让人检查你们,到时候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
秦淮茹明白,许大茂一来,这事就难办了。
她也听出许大茂话里有话。
“秦淮茹,说话前想清楚。”
易中海突然开口。
他同样精明,听出许大茂想借机整自己。
可通奸的事确实不假,这下难办了。
“易中海,你这是在威胁秦淮茹?”
许大茂冷笑,“别以为你还是院里一大爷。
就今天这事,我撤了你的职,街道和派出所都说不出半个不字。”
“许队长,这事真有误会。”
易中海恨透了锁门的人,但形势比人强,“要不我们单独谈谈?”
“单独谈?”
许大茂立刻会意。
易中海这是准备破财消灾了。
“对,有些事跟你也有关系。”
易中海点头,“再说这么晚了,大家明天还要上班。
我现在就是个普通工人,你堂堂纠察队长还怕我耍花样?”
许大茂听出话里的威胁,但他向来无利不起早。
整垮易中海虽然解气,但没实际好处。
不如先拿好处,以后还能继续拿捏对方。
“不行!我不同意!”
贾张氏跳出来,“他们搞破鞋这么大的事...”
“闭嘴!”
许大茂厉声呵斥,“你是领导我是领导?再嚷嚷明天就拉你去游街!”
“咯!”
贾张氏刚要接着撒泼,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般哑了火。
这老婆子精得很,表面装疯卖傻要死要活,其实心里门儿清——不就是想趁机捞好处吗?她哪能不知道秦淮茹在轧钢厂那些破事儿?可她贾张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全指着儿媳妇养活。
只要秦淮茹还能往家拿钱,让她吃香喝辣,偶尔还能打骂出气,总比真送进局子强。
要是儿媳妇进去了,家里断了粮,她和小祖宗棒梗可怎么活?
"都散了吧,大半夜的。”许大茂见场面稳住,冲众人摆摆手,"二大爷三大爷辛苦下,待会儿上我那说事。
其他人该睡睡去。”他特意瞟了眼何雨柱,后者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厂里最近要严查两件事:一是乱搞男女关系,二是偷拿公家财物。
谁伸手就逮谁,逮住就往死里判!都想想自家老婆孩子!"
要说这许大茂还真有几分官威,比刘海中强多了。
在他的驱赶下,看热闹的街坊们只得各回各家。
不过秦淮茹和易中海那档子事,转眼就传遍了全院,而且越传越邪乎。
混在人群里的李安然冷眼看着那五人往后院走,转身回家后先去里屋看了看母亲。
老太太睡得正香,癌细胞清除后,虽然久病的身子还需要调养,但总算没了性命之忧。
他琢磨着基因优化液的事,又想起许大茂说的"过了零点"——新一天的献祭机会来了!
(躺在高低床上,李安然盯着天花板睡不着——基因优化液的后遗症就是精力过剩。
他忽然想到:既然能献祭癌细胞,那寿命呢?不过拿自己试太亏...想着想着,他轻手轻脚溜出了门。
此时阎埠贵正端着茶缸跟老伴唠嗑:"今儿这出戏可精彩了!你猜秦淮茹和易中海到底有没有一腿?"
"啥?他俩搞破鞋?"三大妈惊得差点摔了针线筐。

"被反锁在菜窖里让人逮个正着。”阎埠贵咂摸着嘴,"易中海说是抓贼中了圈套,可菜窖里那股味儿...嘿嘿!"
"那不得判流氓罪?"三大妈压低声音。
"难说。”阎埠贵眯起眼睛,"你猜现在谁在许大茂家谈事?我和老刘都被支出来了。”
三大妈恍然大悟:"许大茂要保他们?不可能啊!他跟易中海可是死对头..."
"你懂什么。”阎埠贵笑得意味深长,"许大茂跟秦淮茹也有过节。
真要鱼死网破?值当么?"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暗流涌动。
阎埠贵眯着眼睛,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易中海和秦淮茹这回不脱层皮,休想蒙混过关。”
院墙外的李安然无声冷笑,身影一闪便隐入黑暗之中。
中院正屋里,何雨柱正焦躁地来回踱步,地板被他踩得吱呀作响。
"真当我是傻子?"何雨柱咬着牙自言自语。
他再痴迷秦淮茹,也看得出今晚菜窖里的事不对劲。
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平时装得道貌岸然,背地里竟干这种勾当!
李安然瞥见这一幕,心里暗骂一句"没出息",转身便往后院摸去。
许大茂家灯火通明。
屋里除了夫妻俩,还站着两个面色铁青的人。
"京茹,带你姐去里屋好好检查。”许大茂阴沉着脸挥挥手,等女人们离开后,他盯着易中海冷笑道:"一大爷,您给个说法吧?"
易中海额头渗出细汗,大脑飞速运转。
许大茂也不急,悠闲地翘起二郎腿——横竖他都是赢家。
"开个价吧。”半晌,易中海哑着嗓子说。
"哟,这是认了?"许大茂夸张地瞪大眼睛,"堂堂一大爷也会干这种事?"
"少废话!"易中海猛地抬头,"我是怕麻烦!秦淮茹一个女人,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您可真是菩萨心肠。”许大茂讥讽道,"不过派出所的同志可不会这么想。
您二位身上的证据,够喝一壶的吧?"
易中海脸色骤变:"那是贼人栽赃!许大茂,别以为你那些勾当没人知道!娄家的事真要抖出来,看谁先完蛋!"
许大茂表情一僵。
正僵持间,秦京茹掀帘而出:"检查过了,我姐身上...没问题。”
"放屁!"许大茂拍案而起。
里屋发生的事只有姐妹俩知道。
"姐求你这次..."秦淮茹抓着表妹的手直发抖,"要是让许大茂知道当初你假怀孕..."
秦京茹脸色煞白。
片刻后,两人匆忙换了衣裤。
当秦京茹走出里屋时,易中海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
"许大茂,现在你还有啥话说?"易中海腰杆挺直了些。
"扯淡!"许大茂气急败坏地指着易中海,"她没问题,你呢?"
老头不慌不忙:"年纪大了,有点尿渍很正常。
医院检查也是这个结果。”
局势瞬间逆转。
许大茂张着嘴,活像条搁浅的鱼。
易中海使个眼色,秦京茹赶紧躲回里屋。
昏暗的灯光下,一场新的谈判正要开始。
秦京茹见势不妙,赶紧躲进里屋:"你们聊。”
许大茂气得直瞪眼:"你这媳妇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易中海慢悠悠地倒了杯水:"大茂,坐下说。
这事闹僵了对谁都没好处,不如合作共赢。”
"合作?"许大茂气笑了,"易中海,你当这事翻篇了?"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易中海放下茶杯,"昨晚除了抓贼,我和秦淮茹还谈了件事——棒梗快成年了,她想给孩子谋个轧钢厂的差事。”
许大茂重新坐下:"厂里招工卡得严,棒梗岁数不够吧?"
"虚岁十七,当学徒绰绰有余。”易中海敲着桌面,"前院老李家的入厂名额空着,正好让棒梗顶岗。”
"老李家?"许大茂瞳孔一缩,"人家刚死了爹,娘又病着,你们这是要赶尽杀绝?"
"正因如此才要帮他们。”易中海面不改色,"陈嫂子熬不了多久,俩孩子不如下乡插队。
等他们走了,房子借给贾家暂住,岗位转让费照给——总比在城里饿死强。”
许大茂倒吸凉气。
好一招 ** 不见血!什么借房子,分明是肉包子打狗。
那两个孩子被发配边疆,还能有命回来?
......
墙根下的李安然攥紧拳头。
好个道貌岸然的一大爷!为了给秦淮茹儿子铺路,就要夺他工作名额,抢他家房子。
若他真带着妹妹下乡,怕是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易中海嘴上说给钱,可轧钢厂的铁饭碗哪是几个臭钱能比的?更恶毒的是那包 ** ——这是要他们兄妹的命!
"高啊一大爷。”许大茂阴阳怪气,"阎老西算计仨瓜俩枣,您直接抄家灭门。”
"胡扯!"易中海拍案而起,"下乡是响应政策。
过几年他们回城,说不定兄妹都能进厂。”
许大茂撇嘴冷笑:"您看我像傻子吗?"
"少废话,帮不帮?"
"帮!"许大茂搓搓手指,"得加钱。”
经过激烈讨价还价,两人终于达成肮脏交易。
月光下,易中海和秦淮茹鬼鬼祟祟咬耳朵:"这下稳了?"
“钱都给了,还能有什么问题?不过傻柱那边你得去安抚一下,我手头也不宽裕。”
“傻柱交给我,你放心。
就是我婆婆那边……”
“你就跟她说房子和棒梗工作的事,她心里有数。
记住,让她别声张!”
“好,我回去就跟她说。”
“秦淮茹,你不觉得今天这事有点奇怪吗?”
“您的意思是……”
“你说,会不会是前院的李家小子干的?”
“不可能吧?那天他不是已经回家了吗?再说最近因为 ** 的事,他经常晚上出来打水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