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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仙后续完整大结局_陈辞老周后续大结局更新+番外

我不做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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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仙》作品介绍若成仙要灭人欲、跪天道,那这仙,我不做。这天道,我掀了。盐商纨绔陈辞难,平生唯爱躺着数钱、听着俗曲。直到仙门与朝廷联手“收割”,一道天雷将他家百年基业与双亲性命,劈成献给“天道”的贡品。理由仅是:凡间财富,有碍仙观。站在废墟上,陈辞难擦干血,笑了。他烧掉账本,举起火把:“从今日起,老子专业造反。”“第一目标:掀翻这视人命为税赋的龙椅。”“终极目标:砸烂那视众生为柴薪的天庭!”于是,最不正经的反贼头子,上路了。他用市井智慧破军阵,拿算盘账簿管后勤,靠满嘴歪理挖墙角。他创立“心火”之道——凡人的愤怒、眷恋与不甘,便是燃尽仙神的最烈之火。从劫官仓、占县城,到裂土封王、剑指京都。他要证明一件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仙神权柄,宁不可夺乎?这是一场,属于俗人的造反。不仅反皇帝,更反神仙,反那套踩在亿万人头上、已腐朽千万年的“规矩”。

第二天一大早,陈辞难就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试图继续睡。可心口那点发热的感觉,跟个闹钟似的,准时准点地开始发烫。

“还让不让人睡了……”陈辞难嘟囔一句,不情不愿地坐起身。

屋子里静悄悄的,阳光从窗棂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条光斑。远处隐约传来街上早市的喧哗声——卖菜的、卖早点的、赶车的,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陈辞难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衣服好好的,皮肤也正常,可那股温热的劲儿,就是从里往外透,像揣了个刚出锅的包子。

“该不会真得了什么绝症吧?”他嘀咕着,披上外衣下了床。

推开门,赵铁骨已经站在门外了,还是那副腰板挺直、面无表情的德行。

“少爷醒了。”赵铁骨道,“早饭准备好了。”

“哦。”陈辞难打了个哈欠,“轻眉那边怎么样了?”

“刚才派人去问了,轻眉姑娘已经起了,说随时可以出发。”

“行,”陈辞难点点头,“吃完早饭就走。对了,多带两个人——我总觉得今儿这事儿,不会太顺当。”

“是。”

早饭是清粥小菜,外加两个肉包子。陈辞难心不在焉地吃着,脑子里还在琢磨那谱子的事。

白鹤纹袍子、仙门、邪门琴谱、还有轻眉爹娘留下的木盒……

这些东西串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铁骨,”陈辞难咬了口包子,“你说,仙门的人,为什么会盯上一个弹琴的姑娘?”

赵铁骨想了想:“可能……不是因为姑娘,而是因为别的东西。”

“比如那个木盒?”

“有可能。”

陈辞难叹了口气:“麻烦啊……你说我这命,怎么老碰上这种破事儿?我就想安安生生当个纨绔,吃吃肘子听听曲儿,招谁惹谁了?”

赵铁骨没接话,但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您昨天在码头惹了王扒皮,前天在赌坊惹了刘员外,大前天在……

“行了行了,别瞪我了,”陈辞难摆摆手,“赶紧吃,吃完出发。”

吃完饭,两人出了陈府,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刚上车,就听见车夫老刘说:“少爷,刚才听雪楼派人来传话,说轻眉姑娘已经在楼门口等着了。”

“知道了,走吧。”

马车晃晃悠悠往听雪楼去。清晨的金陵城,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早点摊的香味飘进车厢,陈辞难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外看。

卖豆腐脑的、炸油条的、蒸包子的……各种香味混在一起,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要不……买俩包子?”陈辞难试探着问。

“少爷,您刚吃过早饭。”赵铁骨提醒。

“那是早饭,这是零食,不一样。”陈辞难理直气壮,“老刘,停车!买仨包子,要肉的!”

赵铁骨:“……”

马车在听雪楼门口停下时,轻眉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换了一身素净的青色衣裙,头发简单挽了个髻,脸上蒙了块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手指上缠着白布,看着就让人心疼。

“陈公子。”轻眉微微欠身。

“别客气别客气,”陈辞难跳下马车,“上车吧,早去早回。”

轻眉点点头,在赵铁骨的搀扶下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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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重新出发,往城西去。

车厢里,陈辞难把刚买的包子递过去:“吃点?还热乎呢。”

轻眉摇摇头:“我不饿。”

“多少吃点,”陈辞难硬塞给她一个,“一会儿指不定要折腾多久呢。”

轻眉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吃着。

车厢里安静下来,只有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咯噔”声。

“轻眉,”陈辞难忽然开口,“你叔叔……是怎么跟你说的?关于那个木盒。”

轻眉放下包子,想了想:“叔叔说,那盒子是我爹娘留下的遗物,很重要。让我好好保管,千万别打开,也别让人看见。”

“没说为什么?”

“没有,”轻眉摇头,“叔叔只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来问这个盒子,或者有人因为这个盒子找上门……就让我带着盒子,走得越远越好。”

陈辞难心里一沉。

这话,听着就不吉利。

“你爹娘……是做什么的?”他问。

“我不知道,”轻眉眼神有些迷茫,“叔叔说,我爹是个书生,娘是个绣娘。可我总觉得……不像。”

“为什么?”

“因为……”轻眉顿了顿,“我家里,有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奇怪的东西?”

“一些书,”轻眉低声道,“不是寻常的四书五经,而是些……我看不懂的书。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还有些图,像是星象,又像是阵法。”

陈辞难和赵铁骨对视一眼。

这事儿,越来越不对劲了。

“那些书还在吗?”陈辞难问。

“在,”轻眉点头,“和木盒放在一起。”

马车一路往西,渐渐离开了繁华的城区,街道变得狭窄,房屋也变得低矮破旧。这里是金陵城的平民区,住的都是些穷苦人家。

轻眉的家在一条小巷深处,是个小小的院子,只有两间屋子,院子角落里种了棵桂花树,这会儿还没开花。

马车在巷口停下,三人下了车。

“就是这儿。”轻眉指着巷子最里头的那扇木门。

陈辞难打量了一下周围。

巷子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隔壁几家都关着门,也不知道是出去了,还是没起床。

“走吧。”他率先往巷子里走去。

走到轻眉家门口,陈辞难刚要敲门,手却顿住了。

门是虚掩着的。

门缝里,隐约能看到屋里的景象——桌椅倒了一地,东西扔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有人来过了。”赵铁骨低声道,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轻眉脸色一白,快步上前推开门。

屋里果然被人翻得一塌糊涂。柜子抽屉全被拉开,东西扔得满地都是,连床板都被掀开了。

“盒子……”轻眉喃喃着,冲进里屋。

里屋更乱。一个旧木箱被撬开,里面的衣服全被翻了出来。墙角有个暗格,这会儿也被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轻眉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暗格,嘴唇微微发抖。

陈辞难皱紧眉,在屋里转了一圈。

翻得很彻底,但手法很粗暴,不像是专业贼干的——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急不可耐地找。

“东西呢?”他问,“你刚才说的那些奇怪的书,还在吗?”

轻眉回过神,连忙在屋里翻找。

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布包,里面包个盒子,里面有着几本书。书还在。

轻眉说:“还好上次我收拾屋子,把东西放在床底了,暗格里面都是假的,我叔叔说其实盒子并不重要,里面的书才是最重要的。”

陈辞难接过书,随手翻了翻。

果然,上面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有些像是星图,有些像是符咒,还有些……像是人体经络图,但画的又不是寻常的十二正经。

他看不懂,但能感觉到,这些书不一般。

“铁骨,你看看。”他把书递给赵铁骨。

赵铁骨接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少爷,这些符号……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在哪儿?”

“去年,老爷请过一个道士来家里做法事,”赵铁骨回忆道,“那道士身上带的法器,还有他画的符,上面就有类似的符号。”

道士?法器?

陈辞难心里一动。

仙门、道士、符咒、还有这看不懂的书……

这些东西串在一起,隐隐指向一个方向。

“轻眉,”他转向轻眉,“你爹娘……真的只是书生和绣娘?”

轻眉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正说着,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三人立刻警觉起来。

赵铁骨闪身到门边,从门缝往外看。

巷子里,匆匆走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都穿着粗布衣裳,看着像是普通百姓。但他们的脚步很轻,动作很利落,眼神也很警惕——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那两人走到轻眉家门口,左右看了看,然后推门进了隔壁院子。

“隔壁有人住?”陈辞难低声问。

轻眉摇摇头:“隔壁原本住的是个孤寡老人,去年冬天过世了,房子一直空着。”

空房子,却突然来了两个奇怪的人……

陈辞难和赵铁骨交换了一个眼神。

“走,”陈辞难当机立断,“先离开这儿。”

三人悄悄出了门,快步往巷口走去。

刚走到巷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

“站住!”

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辞难头也不回,拉着轻眉就跑。

身后脚步声追了上来。

“铁骨!”陈辞难喊了一声。

赵铁骨转身,抽出腰刀,拦在了巷口。

那两人已经追了上来,看见赵铁骨手里的刀,脚步一顿。

“让开。”其中那个男人冷冷道。

赵铁骨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刀柄。

男人眼神一厉,忽然从袖子里摸出个什么东西,往地上一扔。

“砰”的一声轻响,一团白烟炸开,瞬间弥漫了整个巷口。

陈辞难只觉得一股刺鼻的味道冲进鼻子,眼前一花,脚下发软。

“闭气!”赵铁骨大喝一声,挥刀斩向白烟。

可那两人已经借着烟雾的掩护,冲到了陈辞难和轻眉面前。

“把东西交出来!”男人伸手抓向轻眉。

陈辞难想都没想,一把将轻眉拉到身后,自己挡在前面。

男人的手抓了个空,眼神一冷,另一只手忽然拍向陈辞难胸口。

这一掌来势极快,陈辞难根本躲不开。

就在掌风及体的瞬间——

“轰!”

陈辞难只觉得心口那股温热,突然炸开了!

像是一团火,从胸口喷涌而出,瞬间席卷全身。

他眼前一片赤红,耳朵里嗡嗡作响,身体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下意识地,他抬手一拳轰了出去。

拳风和掌风相撞。

“砰!”

一声闷响。

男人闷哼一声,连退三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他盯着陈辞难,眼神里充满了惊疑。

陈辞难也愣了。

他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胸口——衣服好好的,皮肤也正常,可刚才那股爆炸般的力量,真真切切存在过。

“走!”男人当机立断,拉着同伴转身就跑,转眼就消失在巷子深处。

白烟渐渐散去。

巷口只剩下陈辞难、轻眉和赵铁骨三人。

“少爷,您没事吧?”赵铁骨快步走过来,上下打量陈辞难。

“没、没事……”陈辞难摇摇头,还处在震惊中,“刚才……刚才那是……”

“心火,”轻眉忽然开口,声音很轻,“那是心火。”

陈辞难猛地转头看她:“你说什么?”

轻眉看着他,眼神复杂:“我爹娘留下的书里……提到过。有些特殊的人,在情绪极度激动,或者遇到生命危险时,会激发心头的火种,爆发出远超常人的力量。”

她顿了顿,补充道:“书上说,那叫……‘不平火初燃’。”

陈辞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平火。

这名字,他好像在哪听过。

哦对了,那天在码头,他看到王扒皮欺负小丫头的时候,心口也发热来着……

难道那时候,火种就已经种下了?

“少爷,”赵铁骨忽然道,“那些人走了,但肯定会再回来。这里不安全,咱们得赶紧走。”

陈辞难回过神,点点头:“对,先回府。”

三人匆匆上了马车,车夫老刘一甩鞭子,马车飞快地驶离了城西。

车厢里,陈辞难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

刚才那一拳的力量,还残留在记忆里。

那种感觉……很奇妙。

像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沉睡了很久,忽然醒了过来。

“轻眉,”他抬起头,“那些书……能借我看看吗?”

轻眉点点头:“陈公子想看,尽管拿去。”

“还有,”陈辞难顿了顿,“那个木盒……可能真的跟仙门有关。那些人没找到盒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这几天,就住在我府上吧,安全些。”

轻眉看着他,眼圈忽然红了:“陈公子……谢谢您。”

“谢什么,”陈辞难摆摆手,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谁让少爷我……心善呢。”

可这次,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却不自觉地按在了心口。

那里,还在微微发烫。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根发芽了。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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