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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翻身,权臣为我折腰

已完结 免费

夜色如墨,大靖京城西城吏部尚书府的檐角灯笼被寒风摇得东倒西歪,红光在湿冷的石板路上拉出飘忽的影。戌时三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撕裂沉寂,铁蹄踏碎门前石狮的静默,数十名黑甲禁军持刀列阵,将府门围得水泄不通。门房老仆刚探出头,便被一柄长枪柄狠狠砸

沈知微不理,继续跑。第三圈时,冰面因多人走动变得更滑,她每一步都如踩刀刃,小腿肌肉渐渐僵硬。跑到第七圈,她感到脚底刺痛——昨日被冰水浸泡的旧伤复发,但她咬牙不减速。

萧景渊一直站在原地,铁链随着他的呼吸轻微作响。看似漠然,实则目光如尺,记下了每个壮囚的站位与动作习惯——这是为之后的反击备图。

第十圈结束,沈知微气息微促,额角沁出细汗,贴在冰冷的皮肤上像一层薄霜。麻皮撇嘴,命人端来半碗几乎见底的米汤,放在她面前石阶上。她没急着喝,而是用指尖沾了一点,在石阶上迅速画出几个符号——这是她与府中旧仆约定的简易暗号,表示“冷宫内部有可用之人”。

午时刚过,风势稍减,但寒意更甚。麻皮狱卒忽然召集所有囚徒到殿前空地,说是“例行训话”。沈知微与萧景渊被安排在前列,铁链长度刚好限制他们只能小步移动。

疤爷低声对身旁囚徒说:“今儿个有好戏,侯爷和沈姑娘怕是要吃些苦头。”

话音刚落,麻皮忽然挥手,两名持短棍的狱卒从侧门冲出,目标直指萧景渊与沈知微。这是明显的围攻局——利用人数优势,在狭窄空间内削弱甚至重伤他们,以便后续随意摆布。

沈知微反应极快,几乎是棍影初现的瞬间,她身子向左侧矮身滑步,避开第一棍的横扫,同时右手撑地,借力弹起,用膝盖顶向持棍者的小腹——这是她在府中陪父亲练骑射时跟护院学的近身搏击,专攻下盘空档。那人痛哼一声,棍子脱手落地。

与此同时,萧景渊并未硬接棍势,而是左脚猛地蹬地,身体疾旋,铁链如长鞭甩出,缠住另一名狱卒的脚踝,用力一扯——那人站立不稳,重重摔倒,连带撞翻了旁边的炭盆,火星四溅。

场面瞬间混乱,囚徒们惊呼着散开,麻皮脸色煞白,急忙喝止:“住手!住手!”但已来不及,沈知微趁乱拾起一根掉落的短棍,横在身前,与萧景渊背靠而立,形成一个小防御圈。

萧景渊低声道:“配合不错。”

沈知微应道:“彼此彼此。”

一场闹剧散去,傍晚,狱卒送来晚饭——每人一块硬饼与一碗菜叶汤。沈知微注意到,麻皮狱卒在分发时,有意将她和萧景渊的份量压到最少。她不动声色,将饼掰成两半,一半递给萧景渊:“先垫胃,晚上还有事。”

萧景渊接过,看了看她:“你打算做什么?”

沈知微指了指殿后那口废井:“冷宫的排水沟连着外宫的污水渠,若能从井壁找到松动的砖,也许能探出一条通路。”

萧景渊略一思索,点头:“可行。但需先解决哨位问题——每晚丑时至寅时,东侧哨兵换班最快,有三息空档。”

两人凑在昏黄的烛光下,用碎瓷片在砖地画出冷宫与外宫渠道的简图。沈知微标出她观察到的守卫巡逻路径与视线盲区,萧景渊则用军中标图法补上可能的障碍点与突围时机。

在画图过程中,麻皮狱卒忽然探头进来,阴阳怪气道:“两位画得挺认真,是在给谁写降书啊?”

沈知微抬眼,语气平淡:“画冷宫出路,免得某日冻死在这里,还得劳烦公公收尸。”

麻皮被噎得一滞,悻悻退走。

这一夜,他们没有再交谈太多,但彼此的默契已在行动中扎根。沈知微发现,萧景渊虽身处高位落难,却不骄不躁,善于在劣势中捕捉战机;而他也看出,她并非娇弱闺秀,而是能在欺辱中冷静布局、以巧破力的实干者。

在当晚的巡查间隙,沈知微借机靠近东侧哨兵的换班位置,用指甲在墙砖上刻下微小记号,标记明日可尝试松动的井砖位置。萧景渊则在铁链允许的范围内,反复练习短链缠腕的技法,确保一旦逃脱时能迅速制敌。

更关键的是,他们在对话中提及了一个名字——刑部侍郎魏琮。沈知微记得父亲曾提过,此人在通敌案的卷宗上做了手脚,是构陷的关键一环。萧景渊沉声道:“若有机会出去,第一个找的就是他。”

静安殿的日子像一架被故意拧紧的绞盘,每天都有新的羞辱花样。自沈知微与萧景渊在前一夜联手击退偷袭后,麻皮狱卒虽不敢再明着群殴,却改用更阴损的方式消磨他们的体力和意志。

卯时刚过,殿门被猛地推开,寒风裹着细雪灌入。一名新调来的瘦高狱卒——人称“蛇眼”,因双眼细长、目光阴冷得名——提着一桶冒着白气的冰水走进来,冷笑道:“今日规矩改一改——两位贵人,得赤足到殿外的井台打水,打满三桶才可回殿。”

赤足踩在雪地与冰面,是冷宫里最折磨人的惩罚之一,尤其在寒冬,冻伤几成必然。疤爷眯眼幸灾乐祸:“侯爷,沈姑娘,这可是太后宫里的老法子,专治硬骨头。”

沈知微心底一沉,但面上不显波澜。她瞥了一眼萧景渊,见他神色依旧沉稳,便知他已有对策。她低声道:“桶重冰滑,不能硬拼,得分先后,一人吸引注意,一人找机会加快速度。”

萧景渊微微颔首,只吐二字:“依计。”

三人被押至殿后井台。井口结着厚冰,周围雪地凹凸不平,稍有不慎便会滑入井沿或摔进水洼。蛇眼亲自监督,手中皮鞭随时准备抽下。

沈知微率先迈步,赤足触地的刹那,刺骨寒意如针扎入骨膜,她强忍颤意,弯下腰用双手刨开井沿的冰层,动作尽量放慢以免惊动蛇眼的警戒。萧景渊随后跟上,铁链限制了步伐,但他每一步都踩在沈知微先前踏实的脚印上——这是减少冰面破裂声的小技巧。

第一桶水打满,沈知微提桶起身时,蛇眼忽然挥鞭虚劈,鞭梢擦过她的肩颈,留下一道红痕。“慢吞吞的,再加一桶!”

她咬唇不语,退回井边继续。雪地寒气不断侵蚀,她的脚趾渐渐失去知觉,小腿肌肉因低温僵硬,每挪一步都如拖铅块。

第二桶水将满时,远处传来换岗的脚步声。萧景渊敏锐捕捉到哨兵转身的瞬间,以极低的声音道:“三息。”

沈知微心领神会,加快刨冰的动作,几乎在哨兵转回去的同时将桶提起。然而蛇眼早有防备,见她动作快了,故意伸脚绊向她的脚踝——她早料到此招,在脚尖即将触到他脚面时猛地内扣,身体顺势斜倾,让他的绊击落空,反而自己重心前移,桶中水因惯性泼出小半,溅在蛇眼裤腿上。

蛇眼脸色铁青,正要发作,萧景渊铁链“唰”地甩出,缠住井边的木桩,借力一步跨近,用链端轻敲蛇眼手腕:“公公,泼水可是大忌,若是让内务府查起来,您不好交代。”

这话半是提醒半是威慑。蛇眼盯着他腕上的铁链,又想起他的身份,只得咽下怒火,挥手示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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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桶水取满,两人提桶回殿。进殿的一瞬,沈知微的双脚已冻得青紫,麻木中夹杂着灼痛。她没有立即坐下,而是走到炭盆残烬旁,用手轻轻搓揉脚底,刺激血脉回流。萧景渊亦如此,他用掌心缓慢按压自己的脚踝与小腿,动作沉稳有力。

这一幕被疤爷看在眼里,冷哼:“两位倒是能忍。”

沈知微抬头看他,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的压迫感,让疤爷不敢再说什么了。

次日清晨,蛇眼又来催逼,这次是让他们将昨夜的脏水提到殿外倾倒。沈知微与萧景渊提着水桶走到殿后的雪沟,沟深约三尺,底部积水已结薄冰。

蛇眼站在沟沿监督,故意站在最易滑倒的位置,一边抽烟一边冷笑:“动作快点,别偷懒。”

沈知微心中一动——这正是昨日她观察过的地形弱点:沟沿一侧因积雪融化再冻结,形成暗滑面,只要受力不均就会坠入沟底冰水中。她假装脚滑,轻呼一声向沟边倾身,蛇眼下意识伸手去扶,却正好踩在她预设的暗滑点上。

“哎——”蛇眼惊呼未完,脚下一空,整个人摔进沟里,冰水瞬间浸透衣袍。沟底冰水寒彻骨髓,他挣扎着想爬,却因湿滑的冰面屡屡失败,狼狈不堪。

萧景渊冷眼旁观,待他呛了几口水、浑身发抖时,才缓缓开口:“公公,下次站位置,先看脚下。”

沈知微则蹲在沟沿,慢条斯理地将桶中脏水倒入沟的另一侧,溅起的水花恰好落在蛇眼面前,冷意逼人。

这一幕让殿内其他囚徒暗暗心惊,疤爷的脸上阴毒也收敛了许多,不再轻易挑衅。

沈知微记得父亲曾提过,冷宫虽封闭,但仍有小太监会因贪赏偷偷进出。前几日她在石阶上画的暗号,被一名负责倒夜香的十二岁小太监“小豆子”留意到。

这日午后,小豆子在清扫时故意掉落一枚铜钱,沈知微拾起时,指尖在铜钱边缘轻按三下——这是约定好的“有话要说”信号。小豆子会意,趁无人注意,将一小块包着纸条的蜡丸塞进她手心。

纸条上是豆子的堂兄——御药房的一名杂役写的几行字:

“魏琮近日频繁出入慈宁宫偏殿,太后似在为其遮掩通敌案痕迹。另,北疆军报上月已抵京,被魏扣在刑部存档室,未呈御览。”

沈知微心头一震,北疆军报是证明萧景渊清白的关键,若被魏琮扣下,就等于掐断了翻案的一条铁证。她不动声色地将蜡丸捏碎,混入炭灰销毁。

晚间,她将消息转述给萧景渊。他听完,眸光锐利如刃:“魏琮敢扣军报,就是赌我们出不来。但只要拿到那份军报,就能在御前砸翻他的伪证链。”

沈知微点头:“可刑部存档室戒备森严,硬闯是送死。”

萧景渊沉吟片刻:“得借力——先从冷宫内部摸清守卫换防规律,再找机会与外界可信之人接应。”

这一夜,他们将冷宫的每一处哨位、换班时间、可藏身与通行的缝隙全部细化成图。沈知微负责记录视觉与听觉上的细节:比如东侧哨兵换班时会先敲三下门框,西墙破窗在子时有十五秒的风灌声掩盖脚步;萧景渊则用军中推演法标注可行路线与风险点,例如从废井到外渠需拆三块松动砖,耗时约两刻钟,期间会经过两处巡逻交叉点。

他们还商定了分工——沈知微心思缜密,擅长伪装与话术,可负责在外线接应时迷惑守卫;萧景渊临场应变与近战能力强,若遇阻可直接破围。

为了测试计划的可行性,他们利用一次“提审”演练——麻皮狱卒故意将他们带到殿外长廊,声称要送去内廷问话。沈知微假装体力不支,走得极慢,萧景渊趁机用链端勾住廊柱,制造声响引开一名守卫注意,她则迅速记下该守卫的站位与巡视路线。

计划渐趋成形之际,隐患也随之浮现。几日后,小豆子送来的第二封信透露:冷宫内有人向慈宁宫密报他们的动向,导致一次本可进行的井砖探查被迫中止。

沈知微与萧景渊立刻复盘近期接触过的外人,发现唯一可能泄密的,是常在殿外修理门窗的一名老木匠。那人每次来都会刻意靠近他们谈话的方向,还曾在他们绘图时“无意”询问井砖结构。

萧景渊冷笑:“内鬼不可留。”

沈知微却摇头:“先不急除,可利用他传递假消息,引蛇出洞。”

他们决定放出假风声,让老木匠误以为二人计划在次日深夜从西侧破窗逃走。实际上,他们真正的目标是趁守卫被假消息调离东侧时,探查废井通道。

静安殿的夜色在连日风雪后显得格外凝重,殿顶破瓦处的风声像低沉的兽吼,在空旷的殿内回荡。沈知微与萧景渊按照前一晚的商议,开始执行假风声诱敌的计划。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让内鬼老木匠把“二人将于次日深夜从西侧破窗逃走”的假消息传给慈宁宫的心腹,从而调离东侧的守卫力量,为真正的探查废井通道争取时间与空间。

为确保假消息足够逼真,沈知微在白天刻意制造了几处“准备痕迹”:

她在西侧破窗的窗棂上用细石片刮出浅痕,模拟撬窗前的试探;萧景渊则在黄昏时用铁链的钝端敲击窗下砖地,节奏模仿事先约定的“动手信号”;两人还在殿角炭灰中混入几根不属于冷宫的麻绳纤维,这些是从旧囚犯遗落的包袱里找到的,足以让有心人联想到外逃工具。

这些细节在冷宫环境中极为显眼,因为平日里几乎无人会在破窗上做多余动作。果然,当天下午,负责修窗的老木匠在检查破窗时,目光久久停留在这几处痕迹上,还低声自语:“这是要跑啊……”

傍晚换岗时,沈知微借倒夜香的机会与小豆子短暂碰头,用指尖在他掌心轻叩两下——这是“消息已传”的暗号。小豆子会意,趁夜将口信递给堂兄,再由堂兄转给慈宁宫的耳目。

次日清晨,殿外传来比往日更密集的脚步声。麻皮狱卒罕见地换上了内廷侍卫的皂靴,面色紧张,不时回头望向宫道尽头。沈知微与萧景渊对视一眼,都意识到——假消息起了作用,但引来的可能不是单纯增防,而是灭口令。

果然,巳时刚过,殿门大开,三名内廷侍卫与一名身穿深青蟒纹服的太监步入殿内。那太监面白无须,眼神如蛇信般阴冷,沈知微认得他——慈宁宫总管太监曹禄,皇帝乳母的心腹,手段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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