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蜜安珈清小说免费读_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结局怎么样

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全集阅读_「凌蜜安珈清」小说节选试读

别动,你工牌挂我警徽上了

已完结 免费

作为金牌销售,凌蜜最擅长用微笑解决一切问题。直到她在胡同口撞进一个硬邦邦的胸膛——抬头就看见警徽在夕阳下反光。“警察同志,我发誓这次真的没跟踪客户!”安珈清挑眉亮出手铐:“巧了,我正想找你聊聊上个月报假警的事。”后来他把她抵在派出所调解室门后,指尖摩挲她腕上的红痕:“销售小姐,现在能解释为什么总‘偶遇’我了吗?”凌蜜眨了眨眼:“那……能先给我个五星好评吗?”

胡同口那场猝不及防的“铐”问之后,凌蜜安分了足足三天。第四天下午,当她抱着厚厚一摞产品资料,气喘吁吁跑进朝阳区某街道派出所,对着值班台后面那张熟悉的、没什么表情的俊脸脱口而出“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时,她自己都想把舌头咬掉。

安珈清从一堆户籍资料里抬起头,目光先掠过她跑得泛红的脸颊和微微汗湿的额发,然后落在她怀里那个印着夸张logo的文件夹上,最后,视线定格在她努力睁大、写满“无辜”和“焦急”的眼睛上。

他放下笔,身体往后靠了靠,椅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派出所大厅里光线充足,白惨惨的日光灯照得他肩章上的银色星徽格外清晰。

“这次,”他开口,声音不高,却让嘈杂的大厅背景音似乎都静了一瞬,“是报假警,还是,”他顿了顿,目光似有若无扫过她纤细的手腕,“真被人跟踪了?”

凌蜜噎住,脸上那副精心排练的焦急表情裂开一道缝。周围似乎有其他民警和办事群众投来若有若无的视线。她深吸一口气,把怀里沉甸甸的资料往上颠了颠,凑近值班台,压低声音,语气又快又急,却努力保持着条理:

“安警官,这次是真的!我有证据!我们公司那个王总,王德发,他抢我客户!不止抢,他还用恶意压价、背后诋毁我的方式!这属于不正当竞争,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和名誉!我……我能不能告他?” 说到最后,尾音上扬,带着点不确定的试探,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他,仿佛他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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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珈清看着她。她今天穿了件浅杏色的雪纺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可能是因为激动,那皮肤泛着淡淡的粉。怀里抱着的文件夹边缘,因为用力而有些折痕。

“经济纠纷,”他言简意赅,手指在值班台光洁的桌面上点了点,“一般不归派出所直接管。建议你收集好证据,向市场监管部门反映,或者走法律途径。”

公式化的回答。凌蜜眼底的光黯了一瞬,但销售的本能让她绝不轻易放弃任何一个潜在“客户”,哪怕这个“客户”是块冷硬的石头。

“可是……他这种行为很恶劣啊!警察同志,您不知道,他今天上午还在公司散布谣言,说我……说我靠不正当手段拉业务!” 她语气里染上真实的委屈,眼圈也配合地开始微微发红,“这已经对我造成精神伤害了!而且,而且他昨天下午还堵在我家小区门口,非要‘谈谈’,吓得我都没敢回去……这算不算骚扰?能不能立案?”

她越说越激动,身体不自觉地前倾,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一小段精致的锁骨。她浑然不觉,只紧紧盯着安珈清,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松动。

安珈清的视线在她锁骨处停留了不到半秒,随即移开,看向她因为气愤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里别着的工牌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照片上的女孩笑得标准,和眼前这个眼圈泛红、像个被抢了糖果又急于证明自己的小孩,判若两人。

他沉默了几秒。大厅里有人打电话,声音很高;有小孩在哭闹;窗外知了叫得撕心裂肺。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却好像都隔着一层毛玻璃。

“有证据吗?”他问,声音听不出波澜,“堵你小区的证据。监控,录音,或者人证。”

“我……我当时吓坏了,直接跑掉了,没来得及录……” 凌蜜的气势弱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文件夹坚硬的边缘。

“那他言语威胁,或者有肢体接触吗?”

“那倒没有……他就是站那儿,说要跟我谈谈……”

安珈清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公事公办地道:“没有实质性的威胁或侵害行为,目前来看,很难构成治安案件立案标准。建议你提高警惕,避免单独接触,保留相关证据。如果再发生类似情况,或有进一步升级,及时报警。”

又是这套说辞。凌蜜心里那点侥幸和委屈,像是被针戳破的气球,噗一声瘪了下去。她垮下肩膀,抱着文件夹的手指收紧,指尖微微发白。果然,警察也管不了这种扯皮倒灶的职场破事。她刚才居然还抱着不切实际的期待……

“哦……知道了。谢谢安警官。” 她低声说,声音闷闷的,没了刚才那股虚张声势的劲头,睫毛垂下来,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她转身想走,脚步有些拖沓。

“等等。”

凌蜜停住,没回头,只侧过一点脸。

安珈清从值班台后面站起身。他个子很高,站起来时那股属于执法者的压迫感无声地弥漫开。他绕出值班台,走到她面前。距离不远不近,刚好是社交距离,但凌蜜还是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混合着一点点纸张和油墨味道的气息——大概是派出所文件特有的味道。

“手腕,”他目光落在她垂在身侧、抱着文件夹的左手手腕上,那里有一圈不太明显的红痕,在白皮肤上有些刺眼,“怎么弄的?”

凌蜜下意识把手往后缩了缩,用文件夹挡住。“没……没什么。搬东西不小心蹭的。” 她飞快地说,眼神飘忽。

安珈清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深潭似的眼睛平静无波,却好像能轻易看穿她拙劣的谎言。

凌蜜被他看得头皮发麻,那点强撑的镇定快要瓦解。她今天上午确实和那个王总发生了争执,推搡间,对方肥厚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很大,留下了这圈痕迹。她不想说,觉得丢人,也觉得说了大概也没用。

“真的没事……” 她声音更小了,几乎像蚊子哼。

安珈清忽然上前一步。

距离瞬间被拉近。凌蜜呼吸一滞,能看清他制服上每一道笔挺的折痕,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他伸出手,不是要抓她,而是用食指的指节,极其轻缓地,碰了碰她手腕红痕的边缘。

指尖微凉,带着一层薄茧,擦过她温热的皮肤。

凌蜜整个人僵住了,血液好像一下子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派出所嘈杂的背景音潮水般退去,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他指尖那一点冰凉的触感,清晰得骇人。

“是今天上午?”他问,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不是质问,更像是一种确认。

凌蜜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只是愣愣地点了下头。

安珈清收回手,指尖那点微凉的触感却仿佛烙在了皮肤上。他看着她瞬间烧红的脸颊和不知所措的眼神,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调解室现在空着。”他侧过身,示意走廊方向,“如果不想留案底,也不想走正式投诉流程,或许可以试试调解。”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前提是他愿意来,并且承认有不当行为。”

峰回路转。凌蜜猛地抬头,眼睛重新亮起来,像两颗被骤然点亮的星星:“真的?可以调解?”

“嗯。”安珈清应了一声,转身往走廊里走,“过来填个表。把他联系方式给我。”

凌蜜忙不迭地跟上,高跟鞋敲击着派出所光洁的水磨石地面,发出清脆急促的响声。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安珈清身后,看着他宽阔挺拔的背影,藏蓝色制服下的肩膀线条利落。刚才手腕上那一点触碰带来的战栗还未完全平息,混合着柳暗花明的欣喜,在她心口乱糟糟地撞成一团。

调解室不大,靠窗,一张长方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调解员职责和流程的牌子。安珈清让她坐在桌子一侧,自己坐在主位,递过来一张表格和一支笔。

“填清楚事情经过,双方信息。尽量客观。”他公事公办地交代。

凌蜜接过笔,指尖还有点发颤。她低下头,开始认真填写。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落在表格上,也落在他骨节分明、正在翻阅另一份文件的手上。那双手,刚刚碰过她的手腕。

空气安静,只有笔尖划在纸上的沙沙声,和他偶尔翻动纸页的轻响。淡淡的灰尘在光柱里飞舞。

凌蜜填得很快,写到最后,她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安珈清。他正看着窗外,侧脸线条在光线下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冷硬,但微微抿着的嘴角,似乎又没那么疏离。

“安警官……” 她小声开口。

“嗯?”他转过脸。

“那个……调解的话,您会在场吗?” 她问,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和期待。

安珈清看着她,女孩的眼睛清澈,映着窗外的光,还有一点点未散的惊悸和不安。他想起胡同口她强装镇定的笑容,想起刚才在大厅她红着眼圈的模样。

“按规定,调解员主持。”他移开目光,看向她填好的表格,声音平稳无波,“我会根据情况决定是否旁听。”

凌蜜“哦”了一声,有点失望,但很快又振作起来。至少有机会了。她把表格推过去。

安珈清接过,快速浏览了一遍。字迹娟秀,条理还算清晰。他的目光在“争执中对方抓住申请人手腕,造成轻微红肿”那一行停顿了一下。

“在这里等着。”他收起表格,站起身,“我去联系对方。记住,”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回头看了她一眼,“调解是基于自愿。如果对方不同意,或者态度恶劣,不要强求,及时终止,考虑其他途径。”

他的眼神带着一种沉静的告诫,让凌蜜发热的脑子稍微冷却了些。

“我知道了。”她乖乖点头。

安珈清拉开门出去了。调解室里只剩下凌蜜一个人。她环顾四周,墙上“公平公正”、“依法调解”的红色大字格外醒目。她轻轻摸了摸手腕上那圈已经淡了一些的红痕,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微凉的触感。

心,怦怦地,跳得有点乱。

也不知道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调解,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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