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推荐爆文《记忆修理师》,超甜对白,只羡鸳鸯不羡仙!

「记忆修理师」后续完结版

记忆修理师

连载中 免费

“记忆修理师”沈栀的工作,是帮客户删除或修改痛苦记忆。她冷静、专业,从不失手。直到一位神秘男子委托她删除“关于未婚妻车祸的全部记忆”。在操作中,沈栀发现这段记忆的细节竟与自己三年前失去的记忆碎片惊人重合——那场她本人幸存却失去部分记忆的车祸

科学允许误差,但直觉在尖叫。她放大照片背景,依稀辨认出远处礁石的形状——那是离这座城市两百公里的“月鸣湾”,一个以情侣度假闻名的地方。

她搜索自己的物品。没有相关照片,没有车票存根,没有任何关于旅行的记忆。但当她下意识地哼起一段旋律时,智能音箱的识别系统亮起:“正在识别……肖邦,升C小调夜曲,作品27号之1。”

正是顾泽提到的,林晚“喜欢却弹不好”的那一首。

第二天中午,记忆修理屋的创始人,陆文昭博士,罕见地来到了她的操作室。

他六十余岁,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气质儒雅如大学教授,眼中却有着洞察一切的深邃。“小沈,听说你接了个比较复杂的案例?”他的声音温和,带着长辈的关切。

沈栀心跳漏了一拍,表面却滴水不漏:“是的,陆博士。顾先生的记忆粘连情况特殊,我正在做额外准备。”

“我看到你的访问记录了。”陆文昭轻轻一点,调出她昨晚尝试突破医疗系统的日志——直到第二层警报为止,“遇到困难了?”

“只是想更全面地了解创伤后记忆的形成机制,希望优化方案。”沈栀早已准备好说辞。

陆文昭注视她片刻,那目光似乎能穿透皮囊,直视她翻腾的内心。然后,他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一直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也是最让人放心不下的孩子。记住,我们的技术是为了‘修补’,而不是‘挖掘’。有些地雷,挖出来会炸伤所有人。”

他留下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给你的。新型的神经稳定剂,在操作高负荷记忆时能保护你自己。顾泽的案子……如果感觉太沉重,可以转给其他人。”

陆文昭离开后,沈栀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晶莹的药剂胶囊,下面压着一张手写卡片:

“小栀,过去或许沉重,但未来值得轻盈。别回头。” ——文昭

别回头。

这三个字,像三根冰冷的针,扎进了她的脊椎。

违规访问的痕迹,终究触动了更高层的警报。下午,周寻来了。

他穿着技术监督局的黑色制服,身形瘦削,表情是一种程式化的严肃。“沈技师,系统标记了您对三年前‘7·15环山公路交通事故’加密档案的异常访问尝试。请解释。”

沈栀站在纯白的操作室里,感觉自己像站在审讯室的聚光灯下。“学术参考。我想研究严重交通事故幸存者的长期记忆演化模式,为顾先生的手术提供理论支持。”

“理论支持需要突破市政安全局的加密?”周寻走近一步,他的眼睛像扫描仪,“顾泽的案子,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你如此……投入?”

沈栀强迫自己与他对视。“每一个案子我都投入。这是我的工作准则。”

周寻沉默地看了她几秒,忽然压低声音,那公式化的严肃裂开一道缝,露出底下复杂的情绪:“沈技师,我查阅过你的档案。三年前那场车祸,你是唯一的幸存者,记忆严重受损。陆文昭博士亲自负责了你的‘认知恢复’。”他顿了顿,“记忆修理屋有严格的伦理守则第一条:禁止操作师对与自身存在潜在身份关联的记忆进行干预。 你明白这条规则为什么存在吗?”

沈栀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他知道。或者至少,他怀疑。

“我不明白您在暗示什么。”她的声音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周寻后退一步,恢复公事公办的态度。“那就好。只是例行提醒。有时候,修理师太投入,会把自己也修进客户的故事里,最后分不清哪部分是客户的记忆,哪部分是自己的幻想。”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顾泽的手术,我会远程观察。祝您操作顺利。”

门关上。沈栀靠着冰冷的操作台,才发觉自己一直在颤抖。周寻不是敌人,至少不完全是。他是一个警告,是系统发出的、最后的规劝铃声。

手术前一晚,顾泽突然请求提前进行最后一次面谈。

他们坐在操作室外的休息区,暖黄的灯光试图营造松弛的氛围,却照不亮两人之间的深渊。

“我梦到她了。”顾泽开口,眼睛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梦里她没死,只是走丢了。我在一片大雾里找她,一直喊她的名字……但我知道,明天之后,我连在梦里找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的脆弱如此真实,几乎击垮了沈栀连日建立的心理防线。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放下一切,只作为一个技师,完成工作,让两个人都从这痛苦的纠葛中解脱。

“顾先生,”她听见自己说,“记忆删除后,痛苦会消失,但空缺感可能会持续。建议你培养新的爱好,建立新的生活节奏。”

顾泽苦笑:“新的生活……沈技师,你有过无法替代的人吗?不是朋友,不是家人,是那种……你的灵魂认出她的灵魂,像两片拼图卡对位置的感觉。”

沈栀喉咙发紧。她没有记忆,但那一刻,她感到胸腔里传来一阵空洞的、回响般的疼。

“我……”她张了张嘴。

窗外,远空传来隐隐的雷声。

沈栀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猛地瑟缩了一下,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休息室角落那个用来存放杂物的小壁橱。那是类似衣橱的狭小空间。

顾泽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视线,然后,凝固了。

雷声滚过。

沈栀控制住了奔向壁橱的冲动,但苍白的脸色和瞬间加速的呼吸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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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脸上的悲伤像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震惊后的、死寂般的了然。他嘴唇翕动,却没发出声音,只是用那双盛满破碎世界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她。

那一晚,沈栀在梦的深渊里再次下坠。

这一次的记忆碎片格外清晰:不再是视觉,而是声音。

一个温柔的女声,哼唱着一段旋律——肖邦夜曲的开头几个小节。哼唱声很近,仿佛就在耳边,带着温暖的气息。

然后,一个模糊的、焦急的男声(是顾泽的声音,但更年轻):“小栀,别怕!抓紧!我在这里!”

翻滚,巨响。

最后,在一切陷入黑暗之前,那个女声(此刻沈栀惊恐地意识到,那声音的质感,和她自己藏在心底的、从未对人展现过的声线何其相似)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出最后一句:

“阿泽……别怕……要活下去……”

沈栀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睡衣。窗外晨光微熹,今天是手术日。

她冲进操作室,调出昨晚从顾泽记忆库中私自备份的、最深层的、未被完全标记的碎片。她用声音分离软件,剥离掉车祸的噪音,放大那人声哼唱的片段。

与她梦中听到的旋律,波形完全一致。

而那句“阿泽……别怕……”,经过降噪增强后,那个称呼——

不是“阿泽”。

是更含糊的、濒临昏迷的发音。语音分析软件给出了概率最高的识别结果:

“阿泽” - 42% 概率

“阿哲” - 38% 概率

“阿折” - 15% 概率

……其他

但在沈栀耳中,在她沸腾的血液和尖叫的直觉里,它只可能是一个名字:

“阿辙”。

顾泽名字里的“泽”,车辙的“辙”。

一个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用的、带着些许嗔怪或昵称意味的别称。

所有线索,在此刻收束成一条绞索:

紫水晶手链不再是一个谜题,而是一把钥匙,已经插进了锁孔,只待扭转。

沈栀站在操作台前,看着准备好的“记忆删除协议”。屏幕上,代表“林晚”记忆簇的复杂神经网络图在缓缓旋转,散发着微弱的、代表“即将永久隔离”的红色光晕。

常规操作,是将其“打包”、“封存”、“沉入”客户无法自主访问的记忆底层。

但沈栀的手指,悬在了另一个按钮上。

那是理论上存在、但伦理守则严禁使用的功能——“沉浸式探查模式”。操作师可以将自己的意识以观察者身份,深度链接到客户的特定记忆簇中,亲历那段记忆,获得最直观的体验。风险极高:可能造成操作师意识混淆、记忆污染,甚至人格碎片脱落。

陆文昭的警告在耳边回响:“别回头。”

周寻的提醒冰冷刺骨:“分不清哪部分是客户的记忆,哪部分是自己的幻想。”

顾泽梦中那句“要活下去”,则像最后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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