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干妹妹错把安胎药送成了流产药,我喝下后当场见血。
许柔委屈地眨眨眼,说出的话却没有半分歉疚。
“我经常跟瑾年哥哥开玩笑给他吃泻药,习惯了,没想到会这样。”
“只是跟姐姐开个玩笑而已,姐姐不会介意吧?”
我想冲上去跟她对峙,身体却不争气地倒下。
被送进医院,意识模糊间,我看到许柔扑进顾瑾年怀里撒娇。
“人家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司机会拿错药嘛?他以为这次又是你喝。”
“这下怎么办?羽墨姐姐的孩子没了,她醒来一定会骂死我的,要是我被揍毁容,你就再也看不到漂亮的柔儿了!”
顾瑾年笑得满脸宠溺,伸手在她额头重重一点。
“现在知道急了?喂我喝泻药把我关在卫生间还不愿意送纸的勇气呢?”
“你呀,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只敢在我面前炸毛。”
“好了好了,看你哭的跟小花猫似的,这件事交给我,你只管配合就好。”
睁眼那刻,看到顾瑾年将司机解雇的文件。
而他顺理成章将一切罪名推脱在司机身上。
我知道,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终于到了尽头。
见我沉默,顾瑾年终于有些不安。
牵起我的手,用力往自己脸上抽打。
“羽墨,你别这样,你说说话好吗?你这样我会担心的。”
他将解雇司机的文件递过来,又翻开到对方签字认错的一页。
“是司机的问题,他以为药是给我的,买不到泻药就随便拿了一盒,谁知道这次会被你撞上。”
“都是老公的错,是我没管好底下的人,才害了我们的孩子,你有什么怨气只管冲我来,要打要骂都行,只要你能发泄出来,我保证不还手!”
我想张口质问他,凭什么许柔的错要司机来承担。

可一张嘴,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顾瑾年更急了,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声音哽咽。
“你放心,司机我已经解雇了,有这份认罪书在,以后他在这个行业寸步难行,就算是给我们的宝宝报仇了。”
“孩子还会有的,我们还年轻,你别惩罚自己,都是老公的错...”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多讽刺的一句话啊。
结婚五年,我做梦都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去医院体检,医生说我身体弱,需要调养。
为了怀孕,我每天喝着令人作呕的汤药。
肚皮上针眼多到数不清,扔掉的空针筒一箱又一箱。
好不容易有了好消息。
可不过短短两月,那些初为人母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感受,一切就被迫画上了句点。
他身为我的丈夫,不仅不怪始作俑者。
甚至还要替对方开脱。
我用力抽回手,笑得比哭还难看。
“许柔呢?”
顾瑾年瞬间警惕:
“你找柔儿干什么?她这会在公司,我让她替我看着底下人开会。”
“你别多想,这件事跟柔儿无关,她只是个负责传话的人,药是司机买的...”
我还没说过许柔半分不是,他就已经着急地替对方找好了无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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