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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万界志章节试读_玄灵域灵土宗小说精彩节选试读

灵虚万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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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修仙:踏天破界!他修仙:怕死躲角落……却越躲越强?!当灵土觉醒、天道震动,全界都跪求他救世时——林长念崩溃大喊:“我只想苟着长生啊!!!”

田不易的地行术虽不如飞剑迅疾,却胜在平稳隐蔽,几乎与大地脉动融为一体。林长念被那土黄色的灵光裹挟着,只觉得脚下大地传来清晰而有力的“心跳”,沉稳、厚重,让他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三人如三道掠过地面的影子,穿过丘陵,越过溪涧,无声无息。沿途景物飞退,林长念看得眼花缭乱,心中那份对未知的恐惧,竟被这新奇壮阔的景象稍稍冲淡了一些。只是他依旧紧紧抱着怀里的月光藤和包袱,仿佛那是他与过去平凡生活最后的一点联系。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前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片更加巍峨雄浑的山峦轮廓。即便在夜色中,也能看出那山脉通体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红色,如同沉睡的巨兽脊梁,散发出磅礴而沉凝的灵压。

“前面就是赤霞山脉主脉,我灵土宗山门所在。”田不易的声音在灵光中响起,平稳温和,“林小友,稍后到了山门,无论见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无需紧张,一切自有老夫安排。”

林长念连忙点头,心里却打起鼓来。无需紧张?怎么可能!

随着距离拉近,山脉的细节越发清晰。只见群山之间,灵雾缭绕成霞,无数亭台楼阁、灵田药圃依山势而建,层层叠叠,气势恢宏。更有飞瀑流泉如银练垂挂,在月光下闪烁着粼粼微光。山间隐约可见灵兽奔走,仙禽盘旋,一派仙家气象。

田不易并未直奔那最显眼、气势最恢宏的正门,而是操控着遁光,朝着主峰侧翼一处相对平缓的山坡落去。那里有一片规模不小的灵田区域,阡陌纵横,种满了各种散发着微弱灵光的作物,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杂役弟子正在田间忙碌。

遁光悄无声息地落在田埂上,灵光散去。

“田……田长老?您回来了?”一个正在给灵稻浇水的杂役弟子抬起头,看到田不易,连忙放下水桶,恭敬行礼。他好奇地看了一眼田不易身后的林长念,尤其是在林长念那身粗布补丁衣服和怀里蔫蔫的月光藤上多停留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低下头,不敢多问。

“嗯。”田不易淡淡应了一声,“去忙你的吧。”

“是。”杂役弟子连忙退开。

林长念站稳身形,好奇地打量着这片灵田。这里的灵气比灵雾村浓郁了何止百倍!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和植物的芬芳,吸入一口都觉得精神一振。田里的作物他大多不认识,但看那饱满的穗头、晶莹的叶片,就知道绝非凡品。

他怀里那几株月光藤,原本蔫蔫的叶子,在接触到这里浓郁的灵气后,竟微微舒展开来,叶脉间流转起一丝微不可查的莹白光泽。

“小友觉得此处如何?”田不易问道。

“好……好地方!”林长念由衷赞叹,“灵气充沛,土地肥沃,真是种田……呃,修行的宝地!”他差点说漏嘴,赶紧改口。

田不易笑了笑,也不点破,正要说话,忽然眉头微皱,看向灵田另一侧的密林。

“吼——!”

一声沉闷的兽吼从林中传来,带着些许暴躁。紧接着,一头体型堪比小牛犊、通体覆盖着土黄色厚皮、獠牙外露、形似野猪但更加狰狞的灵兽,撞断几根灌木,从林中冲了出来!它双目泛红,鼻息粗重,似乎被什么激怒了,闷头就朝着灵田方向冲来!

“是厚土疣猪!这畜生怎么跑这边来了?还像是发了狂!”田不易身后的孙平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手中已捏起法诀。他虽只是外门弟子,但也有灵泉境修为,对付一头一阶灵兽倒也不惧,只是怕这畜生横冲直撞,糟蹋了灵田。

几个杂役弟子更是吓得脸都白了,惊呼着往田埂另一边躲。

林长念看到那庞然大物冲来,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就想往田不易身后缩。这可是灵兽!比村里传言中最凶的赤霞狐可怕多了!

厚土疣猪速度极快,眨眼就冲到离他们不足十丈的地方,腥风扑面!

就在孙平准备出手,田不易也微微抬手之际——

“哼哧?!”

那狂暴冲锋中的厚土疣猪,硕大的头颅猛地一抬,浑浊泛红的小眼睛,似乎是无意间,对上了正躲在田不易侧后方、脸色惨白、抱着月光藤瑟瑟发抖的林长念。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

下一刻,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厚土疣猪那前冲的势头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四只粗壮的蹄子在地上犁出深深的沟壑,硬生生刹住了!它那简单的灵兽脑袋里,某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本能被狠狠触动——从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毫无修为的人类身上,它感受到了一股让它灵魂都在颤栗的、无比古老、无比威严、仿佛直面大地母神般的恐怖气息!这气息并非直接的威压,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生命本质的绝对“位格”碾压!

“嗷呜——!”

厚土疣猪发出一声完全不同于之前暴怒吼叫的、充满了恐惧、臣服乃至一丝讨好的短促哀鸣,庞大的身躯竟以一种与体型极不相称的敏捷,原地一个一百八十度急转,粗短的尾巴死死夹在胯下,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连滚带爬地重新扎回密林深处,一路撞断无数枝叶,留下满地狼藉和飞扬的尘土。

灵田边,一片死寂。

孙平捏着法诀的手僵在半空,脸上写满了错愕。

几个躲远的杂役弟子张大了嘴,眼睛瞪得溜圆。

田不易眼中精光一闪,看向林长念的目光更加深邃。

林长念本人则完全懵了。他刚才吓得都快闭眼等死了,结果那凶兽看了自己一眼,就……就跑了?还跑得那么狼狈?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杂役弟子结结巴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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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那疣猪看到了这位……这位小兄弟?”另一个不确定地说,看向林长念的眼神充满了惊疑。

田不易轻咳一声,打破了寂静。他看向那几个杂役弟子,脸色一肃:“今日之事,不得外传,明白吗?”

“是!是!弟子明白!”杂役弟子们连忙躬身应诺,低着头,却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林长念。这位跟着田长老回来的、穿着寒酸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把发了狂的厚土疣猪吓跑?

孙平也收回法诀,看向林长念的眼神彻底变了,之前只是奉命行事的恭敬,此刻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敬畏。

田不易对林长念温和道:“小友受惊了。些许意外,不必在意。我们继续上山吧。”

林长念惊魂未定地点点头,脑子还是乱的。那野猪……为什么看到我就跑了?难道是我今天早上喝的“保命汤”配方里,有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能驱赶野兽的药材?不对啊,那汤我喝了十几年了……

他迷迷糊糊地跟着田不易继续前行,这次走的是铺设着青石板的山路。山路蜿蜒向上,两旁古木参天,灵草丛生。越往上走,灵气越发浓郁精纯,甚至凝聚成淡淡的灵雾,呼吸间都觉得通体舒泰。

走着走着,林长念因为心神不宁,脚下被一块从石缝里长出来的、不太起眼的蕨类植物的根茎绊了一下,身体一个趔趄,手掌下意识按在旁边的山壁上稳住。

“咔嚓……”

一声轻微的脆响从他手按之处传来。

林长念心里一慌,连忙收回手,以为自己把山壁按坏了要赔钱。低头一看,只见山壁上那块原本灰扑扑、长满青苔的石头,表面裂开了几道细缝。缝隙中,竟透出点点柔和纯净的土黄色光芒,还有一股精纯温和的土灵气逸散出来。

“这是……”孙平眼尖,立刻蹲下身,仔细查看。他用随身携带的一柄小药锄小心地撬开裂缝,露出里面一小簇如同水晶般剔透、鸽子蛋大小、正散发着莹莹土黄光晕的晶石。

“伴生土灵晶!”孙平低声惊呼,小心地取出一块,“虽然只是下品,且个头不大,但如此纯净的土灵晶也少见!这石头在此怕是有不少年头了,竟然一直无人发现!”

田不易接过那块土灵晶,感受着其中精纯的土灵气息,又看了看山壁上那几道新鲜的裂缝,最后将目光落在林长念身上,脸上的笑容越发意味深长。

“随手一扶,便能点破顽石,显露天材……小友这运气,或者说……这感应,当真不凡。”田不易将土灵晶递还给孙平,“收好,回头交到库房记档。”

孙平恭敬接过,再看向林长念时,那眼神已经不是敬畏,简直是近乎崇拜了。“林……林小友果然非同凡响!”

林长念看着自己“按”出来的“宝贝”,又看看田不易和孙平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差点摔倒……这石头……它自己裂开的!”

可他这急于撇清、一脸“闯祸了”的表情,落在田不易和孙平眼中,却成了“虚怀若谷、不慕外物”的体现。

“呵呵,小友不必紧张,此乃吉兆。”田不易抚须笑道,“走吧,山门就在前面了。”

林长念欲哭无泪,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走在冰面上的人,每一步都可能踩出个意想不到的窟窿。

又走了一炷香时间,前方豁然开朗。一处巨大的山门出现在眼前。

两座高达百丈、通体赤红如火的险峻山崖如同天门般矗立,中间是一座更加巍峨的、由整块暗红色灵岩雕琢而成的古朴山门。山门上方,“灵土宗”三个古篆大字铁画银钩,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地脉之力,望之令人心生肃穆。

山门前是一片宽阔的青石广场,此刻虽已入夜,但广场四周镶嵌的月光石散发着柔和清辉,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昼。广场上人影绰绰,有弟子在练功,有执事在巡查,更多的是好奇张望、指指点点的目光——显然,田不易长老亲自从山外带回一个凡人少年的消息,已经像风一样传开了。

看到田不易三人出现,广场上的嘈杂声顿时小了许多,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尤其是在林长念身上来回扫视,好奇、探究、怀疑、羡慕……种种情绪混杂。

林长念被这阵仗吓得不轻,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抱紧了怀里的月光藤,感觉自己像是被拖到集市上展览的稀奇动物。

田不易对此视若无睹,带着林长念径直穿过广场,来到山门旁一处相对僻静、但建筑更加古朴厚重的石殿前。殿门上方,“执事堂”三个字透着威严。

殿内灯火通明,一位面皮微黑、手指粗大、同样穿着褐色麻衣的中年执事,正伏案查阅着一卷玉简。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

“田师叔?您回来了?”中年执事连忙起身行礼,目光落到林长念身上,眉头微不可查地一皱,“这位是……”

“赵师侄。”田不易点点头,直接道,“此子林长念,乃我从灵雾村带回。身负异禀,与我有缘,亦与我宗门有缘。具体情由,稍后细说。你先安排一下,给他找个清净的住处,按……按内门记名弟子的份例暂时安置。”

“内门记名弟子?”赵执事闻言一惊。灵土宗收徒严格,外门弟子需经过层层考核,内门弟子更是万里挑一。这少年毫无修为,来路不明,田师叔竟然直接要给内门记名弟子的待遇?

但他深知田不易在宗内地位特殊,虽只是木土峰执事长老,却连宗主都对其客客气气,当下不敢多问,连忙应道:“是,师叔。我这就安排。”他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林长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林……林小友,请随我来。”

林长念求助似的看向田不易。

田不易对他和蔼一笑:“小友先去安顿,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孙平,你陪着赵执事,务必安置妥当。”

“是!”孙平躬身领命。

于是,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林长念像做梦一样,跟着赵执事和孙平,离开了执事堂,走向宗门深处。

沿途经过一片片灵田、一座座丹房、一个个修炼场……所见所闻,无不超出林长念的认知。这里的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不开,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或强或弱的灵压,各种奇花异草、珍禽灵兽随处可见。

赵执事将他带到了一片位于山腰、相对安静雅致的院落区。这里小院错落,环境清幽,灵气浓度比外面又高了一筹。

“此处是‘青藤苑’,多为内门弟子及记名弟子居所。”赵执事推开其中一间小院的木门,“林小友暂居此院。院内静室、修炼室、灵泉一应俱全。每日会有杂役送来饮食及基础用度。这是你的身份玉牌,凭此可在宗内大部分区域通行,也可领取月例。”

他将一块温润的青色玉牌递给林长念,玉牌正面刻着“灵土”二字,背面则是“林长念”三个小字,隐隐有灵光流转。

林长念接过玉牌,触手温凉,知道不是凡物,心中更感惶恐。

“多谢……多谢赵执事。”

“不必客气。你好生休息,若有任何需要,可让杂役通传。”赵执事交代完,便与孙平一同离开了。

小院的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林长念独自站在这个陌生而精致的院子里,看着月光下静谧的灵植,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宗门钟声,闻着空气中浓郁的灵气,恍如隔世。

他慢慢走到院子中央的石桌旁坐下,将怀里的月光藤小心地放在桌上,包袱也卸了下来。

脑海中,那枚土黄色的印记依旧在静静悬浮,微微散发着暖意。来到这灵气充沛之地后,它似乎更加“活跃”了,自发吞吐灵气的速度明显加快,反馈出的土灵气息也更精纯,让他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可这份“舒服”,却让他心中更加不安。

“灵兽见我就跑……随手一按就出宝贝……内门记名弟子待遇……”林长念喃喃自语,脸上没有半分喜色,只有深深的忧虑,“这到底是走了什么‘运’?还是倒了大霉?”

他拿起那块身份玉牌,冰凉温润的触感让他清醒了些。

“灵土宗……仙门……”

他叹了口气,望向夜空。这里的星星似乎都比灵雾村的要亮一些。

“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先看看这里到底安不安全吧。”林长念的职业病(避险评估)开始发作。他站起身,开始仔细打量这个小院,规划逃生路线,检查门窗是否牢固,评估周围有没有潜在危险(比如灵气过于浓郁会不会“补”过头?附近有没有性格暴躁的师兄师姐?)……

与此同时,在灵土宗深处,一座被五座奇峰环绕的隐秘山谷内,宗主殿中。

听完田不易的详细汇报,灵土宗宗主——一位面容古朴、气息沉凝如大地般的老者,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手中把玩着一块留影石,里面正是古井异象和林长念被金光笼罩的画面(不知田不易何时记录),以及赵执事用探查铜镜照出的、那丝丝缕缕淡金色因果光晕的影像。

“安土地古符共鸣……疑似灵土圣体雏形……驳杂的天道烙印气息……还有这无意间展露的异象……”宗主声音低沉,在大殿中回荡,“田师弟,你确定此子与青冥宗寻找的‘天命符印’无关?”

田不易恭敬道:“回宗主,古符反应确为‘厚土之契’,是我灵土宗一脉相承的传承印记气息,与青冥宗典籍记载中那虚无缥缈、涉及念灵古道的‘天命符印’截然不同。至于那驳杂的天道烙印……或许是此子命格特殊,恰逢古符激活,引动了些许天地气机残留。但无论如何,此子身负绝佳土灵根性,与大地亲和度极高,乃我宗不可多得的人才。青冥宗那边……就算有所误会,此子既已入我灵土宗门墙,便是我宗弟子,他们难道还敢来要人不成?”

宗主沉吟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

“灵土圣体……传闻中天生地养,能与大地同呼吸、共命运的体质,已有数百年未曾现世了。若此子真是……哪怕只是雏形,也值得我宗倾力培养。至于那驳杂的天道烙印……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或许,这正是他的机缘所在。”

他看向田不易:“田师弟,此子就交由你木土峰先行教导观察。无需急于传授高深功法,先夯实基础,观察其心性,引导其熟悉宗门。对外……暂且不必宣扬其特异,只说是你游历时发现的好苗子,破例收入门下。青冥宗那边,我会留意。”

“是,宗主。”田不易躬身领命,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宗主挥挥手:“去吧。好生照看。我灵土宗能否在这暗流涌动的九域之中,再进一步,或许……契机就在此子身上也未可知。”

田不易退出宗主殿,望着夜空中璀璨的星辰,脸上那憨厚的笑容渐渐收敛,变得深邃起来。

“林长念……小子,你可要争气啊。这潭深水,你不跳,也已经进来了。是沉是浮,是成为我灵土宗崛起的基石,还是被这滚滚大势碾碎……就看你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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