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哟,真是个奇葩!全新解读谢不臣罗盘的成长密码,《笑面镇煞师》必读章节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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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镇煞师

已完结 免费

新作品出炉,“我姓谢名'不臣',不臣服的是这狗屁不通的天命,不臣服的是你们定下的弱肉强食之规。但我始终臣服于一事俯仰无愧的良心。“用科学探风水,笑面镇煞。

谢不臣的出生,本身就是一桩需要被“镇压”的异象。

一九八七年,深秋,苏南小城。

县医院产房外,谢家老爷子第三次摸出怀表——时针正压在子时与丑时之间。窗外,墨黑的夜空罕见地清朗,星子如钉。

产房里突然传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啼哭,清亮锐利,像刀划开绸缎。

几乎同时,守在外面的家属、护士、甚至隔壁病房被痛醒的病人,都看见了那幅终身难忘的景象:

东南天际,那颗被称为“荧惑”的火星,忽然大亮,赤红如血。它本该匀速西行,此刻却诡异地顿住了,与心宿二那颗本就不祥的暗红星体,紧紧“守”在了一起。

“荧惑守心……”谢老爷子手一抖,怀表坠地,表壳碎裂,“大凶……主大人易政,主去其宫……”

话音未落,产房门开,护士脸色惨白地抱着襁褓出来,声音发颤:“孩、孩子他爸……您看看孩子的手。”

谢父踉跄上前,掀开一角襁褓。

新生儿掌心,赫然印着一抹赤红胎记,形如跳动的火焰,触之竟有微温。

产房里,精疲力竭的母亲忽然发出短促的惊呼。众人冲进去,只见她盯着窗外,手指颤抖。顺着望去,刚才还星辉熠熠的夜空,此刻竟无端聚起浓云,沉沉压下,云层中隐隐有暗红流光,如血在脉管中奔涌。

更怪的是,县气象站那台老式记录仪,在子时三刻,突然画出了一段剧烈波动的曲线——磁场强度异常,超出日常值三百倍,持续了整整七分钟,又骤归平静。

值班员老陈以为机器故障,拍打了几下,嘟囔着记了一笔“仪器异常”。

他并不知道,那七分钟,产房里的新生儿,睁开了眼睛。

婴儿的瞳仁极黑,深不见底,倒映不出产房顶灯的光,反而像两口深井,吸走了周围所有的光。他只睁眼了十秒,便又沉沉睡去,仿佛那一眼,耗尽了力气。

谢家乱作一团。老爷子翻烂了祖传的残破命书,只找到一句:“荧惑入命,煞冲紫府,非天折即大凶,克亲克己,十不存一。”

谢父不信邪,抱着孩子连夜去找当地有名的算命先生。

那先生只看了孩子一眼,便脸色大变,紧闭门户,隔着门缝喊:“抱走!快抱走!这不是我能看的孩子!他眼里……他眼里没光!”

没光?

谢父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儿。孩子睡得很沉,小脸白皙,除了掌心那抹红,与寻常婴儿无异。

可当他凑近细看时,心头猛地一悸。

婴儿闭合的眼睑下,眼珠似乎在快速转动,仿佛在做一个激烈无比的梦。而房间角落那盆原本蔫了的绿萝,叶子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悄然舒展了一分。

一连七日,谢家鸡犬不宁。不是暖水瓶无故爆裂,就是电路忽明忽灭,老爷子养了十年的画眉鸟,在笼中焦躁撞死。最邪门的是,婴儿几乎不哭,唯有在特定时辰——子时、午时、卯时、酉时——会准时睁眼,望向某个方向,每次望向的方向都不同。而每当此时,家里必定有细微的异常:水杯泛起涟漪,纸张无风自动。

谢父终于怕了。

第八天黄昏,一个穿着洗得发白中山装、背着旧帆布包的老者,敲开了谢家的门。他看起来六十许,面容清癯,眼神温和,像个退休教师。

“听说府上得了麟儿,可否让老朽一观?”老者声音平和,自带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

谢家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忙将孩子抱出。

老者没看孩子掌心,也没问生辰,只是静静看了孩子半晌,又抬头望了望谢家老宅的屋梁、门窗走向,最后目光落在院中那口废弃的老井上。

“宅基尚可,但地脉有损,早年是否动过土,伤过根?”老者问。

谢老爷子一震:“您怎么知道?三十年前扩建后院,挖出过一坛骨殖,当时就原地埋回去了……”

老者点点头,不再多言,从帆布包里取出三枚磨得发亮的乾隆通宝,在掌心掂了掂,却并未掷出,反而收了起来。

“卦不敢算尽。”他轻声道,目光落在婴儿脸上,“这孩子,我带走吧。”

“什么?!”谢父愕然。

“留在家中,活不过周岁。非他克你们,而是这世间驳杂的‘气’,他受不住,也锁不住,只会互相冲克。”老者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我带走,教他如何‘看’气,如何‘处’气,或有一线生机。”

“你……你是谁?”谢母紧紧抱着孩子,颤声问。

老者笑了笑:“山里人,姓宁,朋友们叫我一声青松。”

最终,或许是连日来的异象磨尽了家人的心力,或许是老者身上那股超然的气度让人信服,更或许是冥冥中的一线生机牵引,谢家人含泪答应了。唯一的条件,是让孩子姓谢,保留这个名字——谢不臣。是老爷子在极度矛盾中翻书起的,取自“君命有所不受”,带着一丝绝望的叛逆,指望这名字能压住那所谓的“乱臣”命格。

青松老人抱着襁褓,在沉沉夜色中离开了小城。

他没有回什么深山古观,反而坐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最后在沿海繁华地界,一个名叫“鲤城”的老街巷弄里,租了个带天井的小院,住了下来。

院门挂了个不起眼的木牌:玄微斋。

谢不臣的童年,就在这市井烟火与玄微奥秘交织的“玄微斋”里开始了。

青松老人教他的第一课,不是认罗盘,不是背口诀,而是——观察。

“看那卖豆浆的老王,”三岁的谢不臣被抱在院门口,听师父在耳边低语,“他每日寅时起身,火气最旺,熬出的豆浆自带一股‘生发之气’,所以早上喝他豆浆的人,一天精神头足。过了辰时,火气渐衰,豆浆的‘气’就平了,喝了只是果腹。”

小小的谢不臣睁着黑亮的眼睛,看着老王摊位上升腾的热气。在他眼中,那热气并非全白,晨间确实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金边,而日上三竿后,就只剩下灰白的水汽。

“看那棵老槐树,”师父指着头顶遮天蔽日的树冠,“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它的‘气’随季节流转。但你看它东南那根枝桠,为何比其他枝桠细弱?”

小不臣努力看过去,隐约看到那根枝桠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不流动的灰气。

“因为下面曾埋过死猫,秽气滞涩,伤了它的根。”师父淡淡道,“所以风水不是玄虚,是看这天地万物‘气’的流通与滞塞。流通则生,滞塞则病,于人于物,于宅于城,皆同此理。”

师父从不让他接触那些神神鬼鬼的传说,反而找来许多“不务正业”的书:《环境生态学》、《建筑声学原理》、《地质勘探基础》、《心理学导论》,甚至还有《家用电路维修手册》和《磁场与人体健康》。

“所谓煞气,可能是地下水流异常导致的微量放射性气体逸出,影响人神经系统;可能是特定频率的次声波,引起内脏共振不适;也可能是建筑布局不合理,导致通风采光极差,霉菌滋生,心理压抑。”师父指着书上晦涩的公式和图例,“我们要做的,是找到那个‘因’,然后用最直接的方法解决它。符咒、仪式,很多时候是给求助者一个‘心理锚点’,真正的功夫,在看不见的地方。”

谢不臣六岁那年,师父第一次带他“出活”。

城东一户人家,女儿久病不起,医院查不出原因,怀疑是“撞邪”。青松老人带着小不臣上门,只让主家在病人房间四角各放一盆清水,又调整了窗帘的开合角度。然后在院子里,指着墙角一丛异常茂盛、却散发着甜腥气的野草说:“挖开。”

挖地三尺,露出一截腐烂的木桩,木桩周围土壤发黑,渗出油腻的液体。师父取了些土壤样本,又测了房间的空气质量。

“不是什么邪祟,”师父对主家说,“是这块木头,大概是多年前建房时埋下的杂木,腐烂后产生了些有害菌类和气体,顺着地砖缝隙和墙体毛细孔渗进房间。孩子体质弱,长期吸入,免疫系统受损,就病了。把这些土换掉,木头清走,房间多通风,慢慢会好。”

事后,师父私下对小不臣说:“我让他们放水盆、调窗帘,是安他们的心,让他们觉得‘做了法事’。真正的‘法事’,是找出那块烂木头。记住,解决问题,有时需要两层功夫:一层解实祸,一层安人心。”

谢不臣十岁时,第一次主动“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在菜市场,一个卖鱼贩子与人争执,推搡间,谢不臣看见那鱼贩子头顶,隐约蒸腾起一股暗红色的、扭曲的气,像躁动的火苗。而他对面那人的气,则是紊乱的灰白色。

“师父,那个人……”他拉着师父的衣角。

师父瞥了一眼:“嗯,肝火挟怨怒,煞气初显。若此时有人能劝解,或他自己能冷静,这口气散了也就散了。若不能……”

话音未落,那鱼贩子已抄起刮鳞刀。万幸被人及时拦住,只划破了对方衣袖。

事后,师父严肃地对谢不臣说:“你能看见‘气’的初萌,这是天赋,也是重担。见人之将祸,有能力时,可设法以无形之手稍加拨转,比如不经意踢颗石子让他滑一下,分个神;但切记不可强行干涉,尤其不可凭此牟利或炫技。我们这双眼,是用来‘理气’的,不是用来‘观祸乐祸’的。”

谢不臣点点头,又问:“师父,为什么我能看见?”

青松老人沉默良久,望着天井上空方正的天空:“因为你生来与众不同。这双眼,是你的枷锁,也可能是你的钥匙。关键看你怎么用它。”

十五岁,谢不臣开始系统学习“理势”。师父的教法依旧奇特。

他让谢不臣用沙子、石子、水管在院子里模拟山川河流,用不同颜色的灯泡代表星辰日月,用小型风扇制造气流,然后让他调整这些“道具”的布局,观察“气”(用轻质羽毛或烟柱显示)的流动变化。

“所谓龙脉,不过是地气相对集中、流通的路径,受地质构造、水流、植被影响。所谓穴场,是这些路径上交汇、缓聚之处,能量场相对稳定宜居。”师父用一根竹竿指着沙盘,“古人用眼睛和脚丈量,总结出规律,谓之风水。我们有了更多工具,就要看得更细,想得更深。”

他也教谢不臣传统的罗盘、卦象、五行生克,但总会加上一句:“这些是古人对天地规律的一种符号化、公式化的总结,是工具,不是真理本身。就像数学公式描述物理世界,公式有用,但世界远比公式复杂。切忌生搬硬套。”

十八岁那年,谢不臣的“观气”能力再次进阶。

他不仅能看见气的颜色、流动,开始能模糊感知到某些强烈“气”场所附带的“情绪”或“信息碎片”——不是具体的画面或声音,而是一种强烈的感觉。比如一处古战场遗址的气,沉重肃杀;一处百年书香门第的气,温润清正;而一处曾发生惨案的凶宅,气气则阴冷黏腻,带着绝望的残留。

这种感知让他不堪其扰,时常头痛。师父教他一种呼吸法门,配合特定的冥想,像在心里筑起一道过滤网,只观察,不沉浸。

“你的能力在成长,”师父说,“就像肌肉,越用越强,但也需要学会控制。从今天起,每天子午二时,静坐观心,把一天所见庞杂的‘气感’,梳理归位。记住,你是观气者,不是容器。”

二十二岁,谢不臣大学毕业——师父坚持让他去读了正经大学,专业是环境工程。他说:“你要用现代科学的语言,去理解和验证古老的经验。也要学会在阳光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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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期间,谢不臣认识了赵小刀,一个坚信一切都能用物理原理解释的物理系学霸。两人因一次“宿舍闹鬼”事件结识,谢不臣用环境磁场和次声波原理解释了现象,赵小刀则在验证后,对这个神神叨叨却又总能拿出“科学证据”的家伙产生了浓厚兴趣,成了朋友兼“技术顾问”。

大学毕业那天,青松老人将谢不臣叫到玄微斋的天井里。夕阳西下,天井里那株谢不臣儿时种下的枇杷树已亭亭如盖。

“不臣,你可知你名字的由来?”师父忽然问。

谢不臣点头:“家里希望我不臣服于那所谓的凶命。”

“不止。”师父摇头,目光悠远,“‘不臣’,还有另一层意思——不臣服于僵死的规矩,不臣服于所谓的权威,不臣服于命运既定的轨迹。你命带荧惑,是天生的‘变数’,是格局之外的‘乱棋’。用好这份‘不臣’,你可以破旧局,开新篇;用不好,便是灾殃。”

师父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递给谢不臣。

那是一个罗盘,但与传统罗盘不同。天池仍是磁针,内盘却刻着精细的现代刻度,外盘更嵌着一小块电子屏,边缘有几个按钮。

“这是我改的,”师父说,“融合了三元、三合、玄空几家常用盘式,电子屏可以显示实时磁场强度、电磁波频谱概览,还有我编写的一个小程序,能结合输入的地理时间数据,快速排盘推演。但它终究是工具。”

“真正的罗盘在这里。”师父指了指谢不臣的双眼,又指了指他的心口。

“你的眼睛,能见常人所不能见;你的心,需分辨何当为,何当止。从今日起,玄微斋交给你。我老了,要去云游几年,访访故人,也看看这世道变了多少。”

谢不臣接过那沉甸甸的罗盘,喉头有些哽:“师父……”

“别做小儿女态。”师父笑了笑,笑容依旧温和清矍,“记住我教你的:习术为下,护生为上。风水之用,当为生民立命,而非为权贵张目,更非为己谋私。你命中的‘荧惑’,是劫是缘,由你自定。”

“遇到难处,可去寻你几位师叔伯,联系方式在斋内暗格。但他们各有怪癖,非到万不得已,少去麻烦人家。”

“还有,”师父最后叮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心‘天工造化局’。若听到这个名字,或遇到行事风格精密如手术、却视人命如草芥的风水师,务必警惕。那是另一条路……一条我认为错了的路。”

夕阳完全沉入屋脊之后,天井里暗了下来。青松老人背起那个洗得发白的旧帆布包,摆摆手,推开院门,身影融入鲤城老街渐起的灯火与暮色之中,再未回头。

谢不臣站在枇杷树下,握着那枚冰冷的电子罗盘,许久未动。

掌心的火焰胎记,在暮色中似乎微微发烫。

他知道,师父将他“逐出”师门了。不,是将他“放入”了人间这片更广阔、也更复杂的气场之中。

从今夜起,他是谢不臣。

玄微斋的新主人。

一个能用眼睛看见城市“呼吸”,却决定用最“科学”的方式,去理顺那些紊乱“气息”的——

笑面镇煞师。

他转身回到屋内,打开灯,烧水,为自己泡了一杯枸杞茶。然后坐到那张熟悉的茶桌前,打开电脑,开始浏览本地社区论坛,看看有没有哪家的猫丢了,或者哪里的老房子晚上总有怪声。

生活总要继续,房租总要赚。

而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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