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史官(完整版)_开局记忆审判,我成了帝国头号囚的小说阅读

开局记忆审判,我成了帝国头号囚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陈砚史官后续更新

开局记忆审判,我成了帝国头号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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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掌控vs历史真相】【王朝权谋vs上古秘辛】【凡人之躯vs神明棋局】ps:本文架空历史(其世界观和王朝体系纯属虚构)这条路,要么一起活下去,要么,一起掀了这棋盘,再造乾坤!陈砚曾是帝国最锋利的刀,执掌【墨碑】,执掌天下记忆的生杀大权。直到新皇用陈砚亲手铸就的权柄,抹杀了陈砚挚友的存在,也抹去了他记忆中最后的温度。那一刻陈砚才醒悟,他守护的秩序,是由谎言堆砌的坟墓。陈砚叛了.带着史上唯一对【墨碑】免疫的史官少女,陈砚成了帝国头号死囚。亡命路上,他们斩邪龙,碎神格,却发现自己身陷更大的迷局——流沙下的青铜棺里,躺着与陈砚一样的脸;守心墨中,沉睡着上古的龙魂。而这天下,不过是一盘神魔博弈的残局。

玄甲轻骑的铁蹄声终于彻底消失在荒野的尽头。

陈砚靠在岩壁上,脸色灰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叶拉扯般的痛楚。背后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更严重的是识海深处的剧痛——那是强行催动【墨碑】之力后留下的创伤。

司徒颖将最后一点干净的布条蘸湿,小心翼翼地擦拭他额头的冷汗。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陈砚的声音嘶哑干涩,“卫青鸿的兵发现前方没有踪迹,一定会掉头回来进行地毯式搜索。这里…撑不了多久。”

他尝试站起,却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司徒颖连忙用瘦弱的肩膀顶住他。

“你需要治疗和休息!”她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忧心忡忡。

陈砚推开她,目光投向远方那片更加荒凉、隐约可见连绵山峦的地平线。“前面…是黑风镇。那是穿越寂灭荒原前,最后一个能补充给养的落脚点,也是…最无法无天的三不管地带。”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我们要在那里找一个人。”

“谁?”

“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情报贩子——苏玲珑。”陈砚深吸一口气,“只有她,有能耐搞到穿越荒原的详细地图,以及…能暂时屏蔽【墨碑】追踪的‘匿迹香’。”

没有地图,必死无疑。没有匿迹香,逃到哪里都会被找到。

这是他们眼下唯一的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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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日头西斜。

黑风镇如同一个巨大的伤口,丑陋地镶嵌在荒原边缘。低矮、歪斜的土坯房密密麻麻,街道上污水横流,空气中弥漫着牲畜粪便、劣质酒水和一种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形形色色的人汇聚于此:脸上带着刀疤的逃犯、眼神狡黠的走私商、裹着破旧斗篷的神秘客…每个人看彼此的眼神都充满了警惕与算计。

陈砚用最后一点碎银子买了一顶宽檐斗笠和一件破旧斗篷,将自己和司徒颖裹得严严实实,勉强遮住了官制衣物和过于扎眼的气质。他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拉着司徒颖,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最阴暗、最狭窄的巷子。

巷子尽头,是一扇毫不起眼的、漆皮剥落的木门。门上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一个像是被随手划上去的、模糊的狐狸图案。

陈砚抬手,以一种特定的节奏,轻重不一地敲了七下。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一只浑浊的眼睛在门后打量了他们片刻,然后才彻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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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与外界的肮脏混乱截然不同,是一间布置得异常精致,甚至可以说奢靡的暖阁。馥郁的异域熏香扑面而来,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绒毯,墙壁上挂着色彩艳丽的挂毯。

一个穿着云锦旗袍,身段婀娜的女人正背对着他们,慵懒地倚在软榻上,把玩着一支精巧的金算盘簪子。她青丝如瀑,仅以那支金簪松松挽起。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回过头,露出一张妩媚天成、风韵十足的脸。一双凤眼流转间,带着洞察世事的精明与漫不经心的诱惑。

“哟,真是稀客呀。”苏玲珑红唇微勾,声音又软又媚,却像带着钩子,“我当是谁呢,这不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前记忆缉查司首席,陈砚陈大人嘛。”

她目光掠过陈砚,又在他身旁紧张低着头的司徒颖身上停顿了一瞬,笑意更深:“还带着一位小美人儿…这组合,可真是有趣得紧。”

陈砚摘下斗笠,露出那张即使苍白也依旧轮廓分明的脸,直接开门见山:“苏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我要一份穿越荒原的精准地图,还有三支‘匿迹香’。”

苏玲珑闻言,轻轻笑出声来,她站起身,旗袍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慢悠悠地踱到陈砚面前,伸出染着蔻丹的纤长手指,轻轻划过他胸口染血的衣襟。

“陈大人,您这可是…在拿命买东西啊。”她凑近,吐气如兰,声音压得更低,“现在全帝国的狗,可都在闻着味儿找您二位呢。您要的这两样东西,可是紧俏货,这价钱嘛…”

她退回软榻,优雅地坐下,翘起腿,金算盘簪子在指尖灵活地转动。

“地图,三千金。匿迹香,一支五千金。概不赊账。”

这个价格,简直是天文数字,分明是趁火打劫!

司徒颖气得抬起头,想要争辩,却被陈砚用眼神制止。

陈砚看着苏玲珑,眼神平静无波:“我没带那么多钱。”

“哎呀,那可就难办了。”苏玲珑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我这小本生意,概不赊账的规矩,可不能破呀。”她话锋一转,凤眼眯起,像只真正的狐狸,“不过嘛…看在陈大人往日也算照顾过我生意的份上,倒也不是没有…变通的办法。”

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陈砚:“比如…陈大人脑子里那些帝国的机密,随便漏一两件出来,比如…某位大人的隐秘,或者…下一个可能被‘墨刑’清洗的目标?这些,可都值大价钱。”

陈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如同结冰的湖面。“我卖命,不卖情报。”

“那就是没得谈咯?”苏玲珑摊了摊手,做出送客的姿态。

就在这时,陈砚忽然上前一步,逼近苏玲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极快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三年前,腊月初七,河西府的那场火,烧得可真旺啊…听说,狐商的皮毛,最是怕火。”

苏玲珑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瞳孔猛地收缩,那副漫不经心的面具第一次出现了裂痕,眼底深处翻涌起一丝难以遏制的惊怒与…杀意!

她死死盯着陈砚,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暖阁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熏香的味道变得刺鼻。

半晌,苏玲珑忽然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带上了几分真实的冰冷。

“陈大人,好记性。”她慢慢坐直身体,金算盘簪子“啪”一声扣在桌上,“地图和香,可以给你。不过…”

她目光扫过陈砚和司徒颖,如同在打量两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我给你们指条‘明路’。从这里往西三十里,有个废弃的‘锡矿山’,听说那里最近…不太平,好像闹鬼。不过嘛,越是危险的地方,往往越安全,说不定还能找到些…前人遗落的好东西,足够你们付我的账了。”

陈砚深深看了她一眼:“多谢。”

他拿起桌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个油纸包和一个小木盒,拉起司徒颖,转身就走。

直到木门重新关上,苏玲珑脸上的笑容才彻底消失。她走到窗边,看着两人消失在昏暗的巷口,对阴影处低声吩咐:

“去,给卫将军那边透个风…就说,老鼠往锡矿山跑了。”她顿了顿,补充道,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再把消息,卖给‘赤瞳’那个女人。记住,分开卖,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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