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赵国唯一的王储,却为敌国太子为奴为婢,
受尽凌辱,日日服用避孕汤。
终有一日,我受够了,大火死遁,登基为帝,
敌国太子坐不住了,“那孩子,可是我的?”
我是赵国的女将军,带兵出征,被敌国俘虏。
我戴着镣铐淡然自若坐在囚车之中,被运往敌国。
士兵皆道我是奇女子,竟然不怕死,我轻蔑一笑继续看着沿途的风景。
这条路,三年前我曾走过一次,当时是哭天抹泪地逃离,如今是镣铐加身的回来,不过是重走一遭罢了。
到了敌国后,我被投入大狱,狱中环境并不好,可也比当年我住的地方好太多了,毕竟我作为赵国数一数二的女将军,他们的目的是要劝降我,而不是杀了我。
可我依旧一夜未眠,因为我或许将见到那个横亘在我生命中十余年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我被押上朝堂,敌国的皇帝让我抬起头来后,他愣住了。
我看着这个曾经我叫父皇的人,笑了。
而立于皇帝下首那位身着明黄色蟒袍带着皇冠的太子,看见他父亲这样的反应,朝我递来了目光,接着,他如雷劈般颤了一颤。
“潇湘......”
我看着这个我喜欢了很多年的也伤害了我很多的男人终于跨过艰难险阻成为太子,说不上恨,也说不上高兴,只觉得命运捉弄。
太子吴兆川往前又走了几步,颤声问,“你是潇湘?”
“川儿!”坐于上首的皇帝厉声呵斥,“你逾矩了!”
“父皇!三年前潇湘死于大火,儿臣没有查清纵火之人,让潇湘平白枉死。这三年来,儿臣日日自责,如今还请父皇让儿臣查明!”
我笑了笑,“太子不必查了,我是赵潇湘。”
皇帝皱起了眉,他本想劝降我,让我为他所用,成为反对赵国的一把利刃。
可是如今我说我是赵潇湘,劝降我便已经不可能了,毕竟我除了是赵国的女将军,还是赵国皇帝的孙女,唯一的继承人。
赵国是我的国,不会成为交易的筹码。
按理来说,他应该杀了我,可是......
他看向了夺嫡之后唯一剩下的儿子,吴兆川。
我,赵潇湘,可是他儿子心尖上的人。
可其实,作为站在吴兆川心尖上的本人,并不认为自己有多么重要,反而像块破抹布,随时可弃。
朝臣们见此情形,纷纷请求皇帝处斩我以绝后患,而吴兆川却站出来力挽狂澜,要求留我性命。
若是在前些年,吴兆川是断然不敢如此的,皇帝子嗣众多,吴兆川并非是其中地位最尊贵的那一个,所以太子之位有的是人争,有的是人抢。
可夺嫡之后,皇帝子嗣自相残杀,该死的死,该伤的伤,如今全须全尾的也就剩吴兆川一个,除非这皇帝老儿江山不想要了,或是从旁支另选继承人,不然如今吴兆川的话语权也不会如此之大。
皇帝看着自己的儿子舌战群儒据理力争,只为保下我,叹了口气,“先将赵潇湘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我又被押回了大狱,只不过这次回来大狱中多添了一些生活物什,草席子被换成了金丝绒,豁口碗被换成了藏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