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骨头,“还不错。”
可下一秒。
温兆寒突然拿着手机咔咔拍照,发给宋烟烟,唇角上扬,“那就好,拿你试个毒,宋烟烟应该也会喜欢。”
嘴里甜丝丝的,我的喉间却说不出的苦涩。
原来,他是为了宋烟烟讨欢心。
刚认识温兆寒时,他特立独行张扬跋扈,别说做饭,连厨房都没进过。
更别说为了一个实习生下厨,连跟了他五年的我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温兆寒又问:“昨晚的粥怎么样?”
我顿时没了胃口。
“就那样。”
温兆寒顿了下,“那我下次不做了,劣等品,不配进烟烟的嘴里。”
我的手心微微蜷缩。
他放下手机,通知我:“我先睡一会儿,晚上有个晚宴你准备一下。”
我熟稔的脱下他的鞋子,为他盖好被子。
温兆寒放在一侧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条置顶信息来自宋烟烟。
鬼使神差,我试了下他的生日想解开屏幕。
不对。
我的生日。
错了。
宋烟烟的生日。
开了。
他微信上唯一一个置顶就是宋烟烟,备注是心肝宝贝。
五年来。
身为温氏总裁,温兆寒信息很多,我想要他给我一个置顶,求了他好久他都没同意。
终于在我挡酒喝到胃出血的那天晚上,温兆寒答应我可以提一个要求。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他一个置顶。
温兆寒笑了下,手指一滑在我眼前一晃:“没出息。”
可现在,这个刚进公司几天的小姑娘,轻而易举的代替了我的位置。
“你在干什么?”
温兆寒长臂一捞,从我手中拿回手机。
以前他从不会这样紧张,甚至愿意将手机摆到我眼前让我看个够。
我的声音发闷,“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要取消我的置顶?
我还没出声。
他便接了个电话,脸上挂了些喜色。
对我说,“晚上你不用来了。”
“可是……”
他玩味的看着我,“怎么?你想说我没有你不行?烟烟也是助理,她也可以陪我一起。”
“安分点,庄晓梦。”
“温太太的位置我另有选择,别白日做梦了,嗯?我的保姆。”
他满含警告的一眼,让我遍体生寒。
五年青春,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保姆。
大概是被温兆寒的话刺激到了,我的生理期提前了。
疼得我满头大汗,翻遍医药箱却怎么也没找到止痛药。
我发信息问温兆寒。
他满不在乎的回:“上次烟烟姨妈痛,我拿给她了,你再买一盒不就好了?”
随后又发了个地址,冷冰冰吩咐我:“八点,过时不候。”
做了温兆寒五年秘书,他习惯性在这种聚会上拉我去挡酒。
小腹连连坠痛,我几乎站不起身,给温兆寒打去电话,“你不是带了宋烟烟?”
温兆寒无动于衷,“她应付不来的。”
那我就应付得了吗?
我紧咬住下唇,“今天不行。”
温兆寒有些烦躁的挂了电话,“啧。”
下一秒,医院打来电话:“庄小姐,温先生说要停缴了你母亲这个月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