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收藏的年度好书《在妹妹的及笄宴上,她翻开了属于我的手札》,读完真的脑洞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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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妹妹的及笄宴上,她翻开了属于我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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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妹妹的及笄宴上,我翻开了属于自己的手札我是自小在侯府被当作嫡女养大的冒牌货。我死后,青梅竹马的他在闹市里传我的谣言。我被描绘成举止放荡的模样,说我不知廉耻、专勾引男人。城中百姓听闻,纷纷涌到侯府门前,叫嚷着让侯府清理门户。说我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侯府的老爷夫人为了不让我这“脏东西”坏了侯府的风水,连夜拆了我住过的院子,还把我的牌位砸得稀烂,扔到了乱葬岗。所有人都觉得,我落得如此下场,是报应。直到真嫡女的及笄礼,高朋满座,还请了戏班子在府中连唱三天大戏。就在当日,他们收到了一份神秘贺礼,送礼之人,竟是早已死去的我。

谢妧指尖掠过泛黄的纸页,忽然停在夹着干枯棠花的那页。

花瓣早已褪色,却还留着当年我刻的小字。

【妧儿别怕,姐姐在】

“十月十五,重阳诗会。”

谢妧继续往下念。

“我推说身子不适,其实是不敢去,我怕人看见我梳髻时,大把掉落的头发。”

……

【庆和十七年十月十五日·辰时】

镜中人脸白得发青,鬓角露出指甲盖大的头皮。

奶娘王嬷嬷抹着泪说,“姑娘去求求夫人吧,当年您出痘时,她可是衣不解带守了三天三夜。”

我攥着半块碎玉走向正房,听见李氏的笑从窗缝里飘出来。

“这袭月白羽纱虽贵,可妧儿穿了必像广寒仙子。”

谢明修捋着胡子点头。

“她的嫁妆须得丰厚,把沈棠名下的三个庄子、五间绸缎铺都划给妧儿。萧将军那边,也好看些。”

我僵在原地,指尖掐进掌心。

上月求他们给奶娘治病的五两银子,他们推三阻四,此刻却要把我生母留下的产业全送人。

李氏忽然掀帘出来,看见我便皱眉。

“又来晃什么?没看见我在给妧儿挑及笄礼的衣裳?”

我喉咙发紧:“母亲,我……我心口疼得厉害,郎中说……”

“郎中?”

她冷笑一声。

“你生母当年也爱装病,结果呢?还不是克死自己,留个野种拖累侯府。”

谢明修跟着出来,甩给我一锭碎银。

“拿去抓副安神药,别在这儿碍眼。”

我捏着碎银的手发抖。

“女儿别无他求,只求留一间绸缎铺——日后……也好给奶娘养老。”

“放肆!”

谢明修拍案,茶盏震得跳起。

“侯府养了你十五年,如今竟敢跟我谈条件?!”

李氏扯了扯他衣袖,柔声说。

“老爷别动气,她呀,怕是想把庄子卖了换钱,好去贴补乡下那个穷酸外祖呢。”

手札上晕开团墨迹,我记得那日回到房里,王嬷嬷抱着我哭。

“姑娘的药早该换了,可库房说您的份例减半,连‘养心散’都拿不到了。”

……

谢妧忽然抬头,盯着李氏。

“后来我在姐姐房里发现半张药方,才知道她早中了‘枯心散’,心脉受损严重,须得每月服三钱‘雪参丸’。”

“可侯府库房的记录里,她三个月才领到一次药,那还是我偷偷往她碳盆里塞银子,她才勉强能买半颗。”

殿内宾客交头接耳,有老臣低声叹息。

萧承煜的谋士突然站出来:“侯府此举,怕是有违《大胤嫡庶律》吧?”

谢明修脸色铁青,李氏的帕子几乎要绞碎。

谢妧继续翻页,露出张皱巴巴的典契。

“这是姐姐偷偷典卖陪嫁玉镯的字据,换得的二十两银子,全给我买了治手伤的冰蚕膏。”

“而她自己呢?”

她举起手札,上面画着具瘦得脱形的人影,枕边摆着半碗冷粥。

“靠喝凉水压咳嗽,靠典当衣裳换药材,直到被逐出侯府那日,还穿着补丁摞补丁的中衣。”

“够了!”

萧承煜猛地拔剑,剑光映得李氏脸色发青。

“休要再拿这些胡话惑众!她若真这么可怜,为何死前还要往我书房塞匿名信,坏我军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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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妧却笑了,指尖划过手札最后一段。

“因为她发现,你通敌的密信,就藏在送给我的翡翠镯里。”

“她怕我被连累,宁可自己担下‘私通外敌’的罪名,也要把镯子送给我,哪怕被你诬陷成贼,被爹娘打断三根手指。”

殿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定北军副将冲进来,跪地呈上染血的密信。

“将军!沈姑娘临死前,曾将这信塞进卑职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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