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个程思思当惯了倒贴女，总算开窍了，还学会争风吃醋了？”
“笑死了，我看她不是开窍是找死吧。敢去推傅哥的心上人，这个程思思是真没脑子。”
“婧婧本来身体就不好，被这个没脑子的贱女人推受伤，傅哥得心疼死了。”
傅嘉义什么都没问，直接上来就是一脚踹在我身上。
我的膝盖重重砸到地上，几乎要爬不起来。
“傅哥哥，我好痛。”
徐若婧倒在地上，双脸惨白，一副被吓到极致的可怜模样。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我在欺负她。
傅嘉义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像是在捧着稀世珍宝。
徐若婧躺在他的怀里小声啜泣。
“傅哥哥，我只是上前来感谢姐姐。”
“可没有想到，她骂我犯贱，还说我身上的衣服，是我不配穿的……”
“可你不要怪她，我知道，她也是太爱你了，怕我把你抢走，才会这样。”
傅嘉义显然气到了极点，又重重往死里踢我一脚，我感觉双腿麻木，再也站不起来。
“跟婧婧道歉。”
他冷冷地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拆解掉。
我死撑着身体起来，皱着眉头：“我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他的兄弟们都笑了。
“蠢女人就是蠢女人，只会想些争风吃醋的手段，看着就恶心。”
“呦，小舔狗还挺有骨气，谁不知道婧婧是我们傅哥的心头肉，得罪她就是得罪我们傅哥。”
傅嘉义高高在上地站在我面前，冷冷道。
“程思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婧婧倒歉。”
傅嘉义几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威胁我。
可我根本不在乎他生气。
我只想知道——
“傅嘉义，如果我道歉，算是为你做的事情吗？”
“道完歉，我们是不是就算恩怨两清了？”
我已经学聪明了，必须得傅嘉义亲口承认我在为他做事情，才能算是还他的恩情。
不然我做的再多，也是无用功。
可不知道哪句话惹怒了傅嘉义，他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本来因为你拿了条尾巴，我还想心疼你。”
“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他叫来下人，让他们把我身上的衣服扒光。
“你刚刚说婧婧不配穿你的东西是吗？”
傅嘉义冷笑，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怨愤。
“那我就来告诉你，真正不配穿衣服的人是谁。”
他招呼下人。
“把她脱光，除非她磕头道歉。”
我被下人们架了起来，他们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我的外衫，紧接着是罗裙内搭……
在我身上只剩最后一件里衣的时候，傅嘉义才慢悠悠地叫了停，饶有兴味地看向我。
“程思思，就你这副贱样子，也好意思跟我说恩怨两清？”
“给婧婧道歉，我就放过你。”
我还是执拗地问，“傅嘉义，这是你让我做的事情吗？”
他顿了顿，“是，只要你肯道歉——”
得到了傅嘉义肯定的回答，我穿着单薄的里衣，迎着凛冽的寒风，径直地跪在徐若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