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拿下柴思哲的古茶庄,但前提是,你得答应做我的情人。”
魏景辰嗤笑,掌心顺着她的腰线下滑。
“怎么,你家那位满足不了你?”
傅雯杉指尖划过他的喉咙。
“他那里,比你可差远了。”
魏景辰朗声大笑:“这话我爱听!”
“你刚说的……成交!”
就在他们唇齿相抵之际,我赶忙推门而入。
傅雯杉抬头看见我,眼神瞬间冷下来:
“柴思哲,你不会敲门吗?站那儿多久了?”
她语气恶劣,甚至都没从魏景辰身上站起来。
我没敢看他们,弯腰捡起卫生巾搁在桌上。
“刚回来。药在袋子里,你记得吃。”
她并没有对我的话起疑心。
毕竟她屁股金贵,用的卫生巾牌子一向刁钻难买。
也正因为这样,我走后,她才放心与魏景辰……
“我去趟卫生间。”
还没踏出门,就听见魏景辰说:
“宝宝,你老公不行啊!我刚摸着,你也没来事儿啊!”
傅雯杉嗔怪:“还不是为了见你,我才特意……”
走廊的灯光刺得眼睛生疼。
我想起昨晚她在浴池泡了整整四个小时。
我几次提醒她水凉了对身体不好,可她就是死活不出来,还让我滚远一些别偷看她。
原来,是为了推迟日子办事啊。
记忆再往前推,三年前那个雪夜。
她赤脚站在我家楼下,冻得浑身发抖,泪眼婆娑。
“思哲,魏景辰负我,他根本就配不上我的喜欢!他害了我全家,我绝不会放过他!”
“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你愿意娶我吗?”
我心疼地脱下外套。
包住她冻得通红的双脚,将人抱了回去。
明知她是在利用我,可那天,我依然觉得很幸福。
人心不是石头,我相信总能把它焐热的。
三年婚姻,她始终以家仇未报为由,刻意疏远我。
而我也理解她心中的痛,从未逾矩半分,却不知她原来是在为仇人守身如玉。
恍惚间,我终于想明白了。
傅雯杉在意的从来不是傅家的血海深仇,而是被魏景辰践踏的真心与尊严。
可即便这样,我也还是做不到看她自甘堕落地又和那人搅和在一处。
魏景辰不爱她,对她只有利用。
她这样一厢情愿地飞蛾扑火,最终伤害的只有自己。
我快步走回包间,将人强硬地拽了出来。
“柴思哲,你有病吧!松开我!”
傅雯杉声音暴躁,努力向后撑着不肯走。
我连拖带拽,电梯开始下行以后,才松开手。
毫无意外地狠狠挨了她一巴掌。
那巴掌打得我嘴角出血,口腔里满是血腥味。
她明显怔住了,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许是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她没再继续吵。
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言回到家里。
一进门,她把自己反锁进卧室,我去厨房给她做饭。
刚才回包厢时看见她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没动,注意力全在魏景辰身上,这会儿也该饿了。
一小时后,我端着餐盘敲她房门。
叫到第五遍,她才气势汹汹地把门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