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安被仇家下药,我主动献身。
怀孕后,他承诺会负责任娶我。
婚礼当天,他的小青梅突然连捅小腹数刀,拖着肠子爬到我面前:
“年年你看,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不要再把我送去陪那些男人睡觉了好不好......
我会照你说的离靳安远远的,你要是还不放心,我把眼睛挖出来再也不看他,求你放我一命!”
陆靳安闻言震怒,当众宣布要好好治治我的嫉妒症,将我送进了封闭心理医院。
我受尽电绞吊打各种酷刑,接受医生们的各种“治疗”,直至流产。
七个月后,陆靳安终于想起了我。
我却跪在他脚下瑟瑟发抖,自动解开衣衫:
“933床很乖,933床愿意接受治疗......”
......
小叔陆靳安来接我的时候,我正被一群人按在臊水桶里惩罚。
医院的主治医师们用最快的时间把我收拾干净。
重新换上了来时的那套婚纱。
再次看到陆靳安时,我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产生了一种比在医院更深的恐惧。
半年前,医院亲属开放日。
我不顾医生的眼神威胁,冲到陆靳安身前,跪着哭求他带我回去。
本来神情松动的男人,在接到一通电话后神色大变,望向我的眼神失望又厌恶。
“时栀年,池念今天又被人拖进小树林差点失身,是你做的吧?”
“看来,三个月的治疗还远远不够。”
我绝望地扒着门不肯回去,是陆靳安一根根掰掉我的手指,看着我被拖回去。
甚至吩咐主治医生加大治疗力度。
那一晚,我凄厉的哭嚎声在医院响彻整夜。
再次看到这张面若冰霜的脸,我害怕得浑身发抖。
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将我再次送回那个魔窟。
我垂着头小心翼翼观察男人的神情。
从看到我穿着婚纱出来时,他眉头一皱。
“怎么,在里面磨蹭两个小时,就为了换这条婚纱?”
“时栀年,你嫉妒心怎么还是这么强?是不是医院治疗力度还不够?”
听着他话里的怒意,我瞳孔一缩,浑身止不住地震颤。
他不知道,这是我唯一一件能称之为体面的衣服。
穿上这条婚纱只用了十分钟,而把我收拾到能见人的程度花了一个多小时。
他们将我剥光按在地上,像对待猪猡一样,用高压水枪一遍遍清洗我。
那种痛意直至现在还遍布全身。
我砰的一声跪在陆靳安脚边,不住地朝他磕头求饶,疯狂用手扇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把我送回去......”
“933床知错了,933床愿意接受所有治疗......”
打够一百下后,我当着司机仆人的面,一脸麻木地扯下婚纱的领口,露出光洁白皙的身体。
陆靳安猛地将衣领攥紧,力道大得我脚都离地,他厌恶地盯着我。
“时栀年,在这装疯卖傻的干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怀着孩子,怎么,又想进去治了?”
听到他提起孩子,我眼眶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