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年左侧是我,右侧是苏念。
正吃着,苏念突然脸红着说:“我去一趟洗手间,不好意思。”
紧接着,司瑾年也站起来说:“我去个洗手间。”
突然,我的小腹传来剧痛,疼得我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撂下筷子我一瘸一拐的赶去洗手间,却迟迟得不到缓解。
就在我想要去医院的时候,洗手间传来女人的娇媚的声音。
“瑾年,你干嘛在桌子下弄人家,人家裙子都不能穿了。”
“宝贝,可我看你挺享受的啊。”
司瑾年充满情欲的声音传来,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那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名分嘛!”
“等我拿到了主席的位置,就把那个无趣的女人踢了,娶你进门。”
我捂住自己的嘴,浑身颤抖着,此时小腹的锥痛也比不上心痛。
喘息声越来越激烈,“我和她,你更喜欢哪一个?”
“当然是你这个小骚货,那条死鱼,给两位老板玩去吧。”
……
“别,没戴。”
“怀了就生下来。”
司瑾年的话给我当头一棒。
宁愿让我上环也不愿意让我怀孕的他,此刻却说对另一个女人说着承诺的话。
此刻我像条狗一样,给他俩守着门。
这一次我再也没有办法装作看不见。
想起包间那两个男人,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跑!
我刚要回头,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我吓得大口呼吸,紧接着一阵眩晕传来,不省人事。
……
我是被疼醒的,小腹的剧痛又阵阵传来,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浑身的淤青,
我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甘,不解,羞耻,愤怒一齐涌上心头,我麻木的穿好衣服,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字条:
宋小姐,昨晚哥俩玩的开心,您这腰可真软啊,什么姿势都行,哦对,可别想着报警,我们哥俩怕以后没机会再和您一夜春宵,就录了像哦。
我绝望的捂着头蹲下来,不知所措,想给司瑾年打电话,他知道我被欺负了吗?
打开手机,里面正推送着热点新闻:
司瑾年--钢琴协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席,后生可畏。
看着新闻,回想着昨晚的一切,我自嘲的笑笑:
原来苏念不是你的客户,那两个男人才是,而你晋升的筹码,是我。
之前的一切我都假装不在乎,如今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身上的疼痛像千万颗针一齐戳向我的心。
我倚在窗边,抱着身体痛哭,回忆着我和他的种种,十年的情感,究竟什么时候变质了呢?
本是前途光明的舞蹈家,在拿舞蹈界最高奖项的那一天,我收获了爱情,爱情事业双丰收,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
婚后,我不顾母亲的极力反对隐退,亲自伺候司瑾年,想做好一个贤妻良母,事事亲力亲为,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原来一切都是利用,也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两行清泪落下,我拨通司瑾年的电话:
“我们离婚吧。”
我看向果盘里的刀,一个念头在我心里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