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当实验品?刚想开口拒绝,司瑾年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压下心中的不满,应了下来,毕竟这客户事关他的事业。
“这下没事儿了吧。”戴着那条项链,我隐隐感觉有些痒。
“没事儿了,走吧。”
他从容地站起身,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我给他买的。
恰到好处修饰他的身材,和旁边的女人更像是一对儿。
我没眼再看,转身快步离开。
车上,我沉着脸:“真是客户吗?我怎么看见你给她剥虾?”
他一脸不耐烦地说:
“她做了美甲,没办法剥皮,我帮一下怎么了?”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给我剥过虾!”我不甘的抗议,脖子上已经不再是痒,转为刺痛,我使劲抓着。
“好了!你能不能懂点事!这关系到我的事业!”
看着他发怒的样子,我有些害怕了,他从来没有对我这么不耐烦过,闭了嘴。
晚上,我果然过敏了,脖颈间爬满紫红瘢痕,很吓人。
摘下链子,我狠狠的扔给司瑾年,“假的!告诉她去吧!”
他居然伸出手稳稳接住,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我又过敏成这个样子,他却要去给女客户送一条破项链?!
内心的不解驱使着我跟上了他的车。
他进了一家酒店。
见客户要在酒店吗?我心里嘀嘀咕咕的。
见他进了房间,我躲在墙角处偷听:
“你咋才来嘛,人家等你好久了~”娇滴滴的声音,可不就是今天上午那个“女客户”?
“对不起宝贝,那条死鱼跟我闹呢,我才得空,老公给你买的鸽子蛋喜不喜欢?”
“你跟我说的,今晚你要怎么做?”
“讨厌啦~”
站在门口,我感觉如同五雷轰顶,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指,
结婚时他穷,根本没有求婚戒指。
原来我这么多年省吃俭用,全花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了!
听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我极力忍住想踹开门捉奸的冲动,跑开了。
我趴在方向盘上大哭,不明白为什么十年的感情也会变质,他装了十年!
婚前的誓言好像不值钱的大白菜一样随便捡一句就能打动我,让我以为真的被爱了。
回到家,一夜无眠。
第二天,司瑾年回来了。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一夜未归,当然,他也没有解释。
只是说:“明晚有个酒会,需要带家眷一起去,暖暖你有空吗?”
听到这,我有一些动容。
司瑾年好久没带我出去过了,他还是需要我的吧。
我当作昨晚什么都没有听到,心里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僵硬的点了点头,
却不知那是地狱的入口。
我精心打扮一番,幸运的是,除了手,我其他地方的皮肤依旧白皙,皱纹也没有多少。
我选了一件长礼服,是当年我穿去领奖的那套,站在镜子前,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司瑾年推门而入,他上下扫了一眼我的穿着说:“别穿这个,换这个。”
说着,扔给我一套裙子,我拿起来一看,布料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