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他声音虔诚,没有丝毫犹豫,“捐一千万香火,庇佑许纯平安喜乐,健康长寿。”
负责记录的小沙弥愣了一下,“您就是顾施主,我师父说您每年都会来捐香火,许纯施主当真是好福气,有你这么好的丈夫。”
顾森淡淡一笑,“我们快要结婚了,婚后我带她来拜一拜。”
开车下山的路上,我闭目假寐。
顾森接到了许纯的电话,他放低声音,“现在吗?这么急,你别自己去,我陪你!”
挂断电话,他带着歉意将我拍醒,“灵灵,许纯那边出了急事,我得赶过去一趟。”
“我现在联系司机来接你回顾家,正好你回去帮忙布置一下爸的生日宴。”
盛夏三十七度的高温,汗水黏腻地粘着衣服贴在我身上。
我等到傍晚,也没等到人来接我。
快要中暑晕倒时,开车路过的香客好心将我送到顾家。
婚礼上的视频放出后,
所有人看向我的眼中总带着轻蔑和嫌弃。
妈妈气得让我跪在地下室三天三夜。
每次回家或者在人多的场合,都让我觉得恐惧和窒息。
我深吸一口气,按响门铃。
来开门的管家看到我时,嫌恶地后退几步。
顾家的佣人对我都这般轻慢,更别提妈妈了。
声称有急事的顾森却搂着许纯坐在沙发上。
妈妈看到我时,眉头紧紧皱起,“怎么这样狼狈,又跑去哪鬼混了?”
“明知道今晚是你顾叔生日宴,还弄成这样子,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自甘下贱的东西!”
我因为长时间暴晒等待,身上的裙子混合着汗液黏腻地粘在身上。
依偎在顾森怀里的许纯却开口道:“伯母别生气,刚好上次我和顾森回家住,留下的裙子还在这,我带她去换。”
顾森有些紧张道:“麻烦阿纯了,你把衣服拿到鹿灵房间就好。”
在妈妈夸着许纯人美心善的声音中,我卑微地垂下头跟在她身后上楼。
许纯却没听顾森的嘱咐,将我直接带到了他的卧室。
没搬出顾家住时,他说房间有工作机密怕弄丢,所以我每次欢爱都只肯到我的房间。
而他的房间哪有什么机密。
墙上挂满了许纯的照片,还被顾森拼凑成一个巨大的爱心。
她收起温柔的笑,关上门后不屑地看着我,讥讽道:
“鹿灵,知道下午阿森为什么把你丢下吗?就因为我说阳光太晒,想让他带我去买奶茶喝。”
“以前我放任你在顾森身边,是因为我需要你。如今国外已经研究出抗早衰的药,你这种下贱胚子也该滚蛋了。”
说着,她在衣柜里翻出真丝睡裙丝袜和数不清的避孕套。
“这些都是我们用过的东西,他心疼我,不愿让我承受怀孕的痛苦,所以会做好措施,你大概从来没用过这东西吧。”
“阿森和你做也是为了生子,他怕外面的男人不干净,生出来的孩子脏,他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反胃想吐。”
我喉中一阵腥甜,她随手捡起一条裙子丢给我。
“穿完直接扔掉吧,我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