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却像看小丑跳舞一样。
我喊的越大声,他们笑得越大声。
朱享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模仿我痛不欲生的样子。
我见状再次抄起一旁的矮凳子,狠命朝他砸过去。
矮凳子差一点砸在他的脑门。
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朱享,他扔掉话筒,大步走过来,一脚又一脚,踢在我身上。
他愤怒至极,掐住我的脖子接连扇了我十几下。
我被他打的口吐血沫,头昏脑胀,眼冒金星。
“老子告诉你,要不是你被野男人搞过,老子有洁癖嫌脏,不然还真想搞你。”
他把口水吐在我脸上,一把将我扔出去。
“妈的,真是晦气!在场的哥们儿谁想搞,老子送给他!”
闻言,院子里男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紧接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单手将我拎起:“朱哥,借你家床一用!”
朱享拍手大笑:“用!老子家的床多的是!”
我拼尽全力挣扎,却摆脱不了男人的魔爪。
朱享把音乐声调到最大,掩盖了我声嘶力竭的呼救声。
不知过了多久,模糊之间,我听到他们和朱享的谈话。
“朱哥,那女人出气多进气少,会不会......”
“怕什么,老子亲哥在市里吃的最开,谁见了都给几分面子,就算是死了人,也没人敢把老子怎样。”
“朱哥说的是,只是这大过年的......”
他们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朱享有后台,可他们只是一群小罗罗,什么后台都没有。
要是朱享不想帮忙,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们。
见这些人畏手畏脚,朱享失去了兴趣,不耐烦地挥手:“行了,把人给我扔到鸡圈,自生自灭!”
那些人松了口气,连忙把气若游丝的我抬出去,不知走了多久,他们将我重重地扔在松叶上。
我知道,我被他们带回家了。
他们想让我自生自灭。
我偏不。
我心中含恨,憋着口气撑到天大亮。
路过的邻居发现我,为我打了120。
我在医院躺了不知多少天才醒。
回到家时,左邻右舍纷纷围了过来劝说。
“忠兴媳妇儿,你这又是何苦呢?要不是大家发现你,你早就死了。”
我对着乡亲们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乡亲们。”
“忠兴媳妇儿,听婶婶们的,那朱享咱惹不起,你就退一步,好好照看许大爷,好好将养自己的身子要紧!”
“是啊,听说朱享大哥在市里混的风生水起,你怎么惹得起啊。他平日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连镇上也不敢出面。你一个女人,何苦跟他斗啊。”
我眼眶含泪,心中的委屈全堵在嗓子里。
“谢谢乡亲们,只是爷爷的眼睛被朱享戳瞎了,忠兴的骨肉也被他打流产了......我们的房子也被他烧了,我不想看他坏事做尽却逍遥法外!”
面对我的诉说,乡亲们纷纷摇头离开。
我知道,没人相信我能让朱享恶有恶报。
没人相信会有人为我做主。
当天就连镇长也赶来劝我:“朱享你惹不起,我们更是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