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七天后来接亲,随他前往北域,彻底离开厉慕寒!
流萤给我上好药后,我便沉沉睡去。
然而,醒来后竟听说厉慕寒对柳清漪宠爱至极。
为了治疗她多年的隐疾,竟然私自挪用军饷,将无数将士的血汗钱用来给柳清漪买补品!
“荒唐!”
我气的发抖,自己深谙医术,一眼就看得出柳清漪分明没病。
都是争宠的卑劣手段罢了!
思绪纷乱之下,我顾不得身上的伤,匆匆奔向厉慕寒的营帐。
可却在刚要推门时,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只见厉慕寒将浑身只着轻纱的柳清漪压在身下,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冲动和兴奋。
“乖乖,本将军为了你,把阿筝的名节都毁了,你该怎么报答本将军啊?”
“嘻嘻,那将军不如说说,我和晚筝姐姐谁让你更舒服呢?”
厉慕寒嗤笑一声,
“她就是个榆木疙瘩,病弱死板的很,怎么能跟你比?”
“乖乖的,等本将军恢复记忆后便将你养在京城,阿筝有的,你也都会有。”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指节因过于用力而泛起青白。
厉慕寒嫌我病弱,不能尽兴。
可我病弱的原因是当年为了救他,一次性剜了太多心头血。
至今,胸口都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深吸一口气,我冷冷地推开门。
那二人显然吓了一跳,连忙胡乱地抓起衣服套在身上。
厉慕寒恼羞成怒之下,竟随手抓了个杯盏砸在我脸上。
“放肆!谁允许你没有通传直接进来的!”
我擦了擦额头渗出的血迹,十分恭敬地跪拜下去,
“请将军莫要挪用将士军饷,晚筝愿从此以后彻底离开军营,永生不出现在将军面前。
厉慕寒错愕地愣住,暴怒的神情瞬间一僵。
他与我相识十余年,还从未听我说过要离开。
“本将军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厉慕寒皱了皱眉,又露出理所应当的神色,
“再说,你名节已毁,不会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的。”
“不如乖乖留在军营,至少能保自己衣食无忧。”
我瞬间握紧了手心。
明明毁我名节的是他,他又何必装出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
“晚筝姐姐,清漪身体不好,将军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救我。你这样阻拦,莫非是巴不得让我去死吗?”
“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害我!”
柳清漪嘤嘤啜泣起来,如水蛇般缠在了厉慕寒身上。
我正欲辩驳,厉慕寒却突然暴怒道,
“原来又是为了争风吃醋!楚晚筝,本将军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来人,把这毒妇押入蛮族大牢,听候发落!”
我身躯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厉慕寒。
那蛮族大牢关押的都是最穷凶极恶的蛮族罪犯,每一个都对我无比敌视。
将我关进去,我还能活吗?
“厉慕寒!你找山匪凌辱我还不够,如今竟还想要了我的命吗!”
“胡言乱语!本将军堂堂君子,虽有意给你个教训,又怎会真的做那小人行径!”
“那天又没有真的把你怎么样,不过是毁了你的名节而已!休要朝本将军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