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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的,只是静候简介

【全文阅读】《你要做的,只是静候》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_(童岸)免费全本无弹窗(你要做的,只是静候)。童岸的小说名字是你要做的,只是静候,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书籍,由作者童岸,程少颐编写,这本书一气呵成,身临其境,你要做的,只是静候的主要内容是:她想他喜欢自己久一点,再久一点。长长久久。Lovemelittle,lovemelong。是这半年来头一次做梦。即使是在梦中,童岸对这一点的认知也奇异的清晰。梦中的场景应该是她十九岁那年和程少颐度假的拉菲酒庄。当时程少颐还不如现在忙碌,法国大学也有别于国内的学府,生性热爱自由的法国人似乎极度沉迷度假,一年到头,学校总有放不完的假期。她当时和程少颐正处于热恋期,一旦有假,就巴巴地跟着他到处跑。有时他要出去谈生意,她就窝在酒店里看书,兴致高时,还会把他的衣服翻出来挨个烫一遍,再心满意足地挂回衣柜;等程少颐终于忙完公事,他们便会抽出一天左右的空闲时间,开车去附近大大小小的酒庄转转。十九岁的春天,童岸陪程少颐去了世界最顶级的拉菲酒庄品酒。

章节试读

她想他喜欢自己久一点,再久一点。

长长久久。

Love me little,love me long。

是这半年来头一次做梦。

即使是在梦中,童岸对这一点的认知也奇异的清晰。

梦中的场景应该是她十九岁那年和程少颐度假的拉菲酒庄。当时程少颐还不如现在忙碌,法国大学也有别于国内的学府,生性热爱自由的法国人似乎极度沉迷度假,一年到头,学校总有放不完的假期。

她当时和程少颐正处于热恋期,一旦有假,就巴巴地跟着他到处跑。有时他要出去谈生意,她就窝在酒店里看书,兴致高时,还会把他的衣服翻出来挨个烫一遍,再心满意足地挂回衣柜;等程少颐终于忙完公事,他们便会抽出一天左右的空闲时间,开车去附近大大小小的酒庄转转。

十九岁的春天,童岸陪程少颐去了世界最顶级的拉菲酒庄品酒。

得亏了他,他们受到了盛情款待。酒足饭饱,她一边竭力端出淑女的仪态,一边迅速地偷偷揉了揉自己吃撑的小肚子。

程少颐坐在她身边,余光瞥到她的小动作,是微微抿了抿唇。

他向来不大爱笑的,这样已算是开心。

能逗他开心,童岸觉得幸福得不得了。

饭后,他与酒庄总经理去谈国内的代理权,童岸自知这不是她能参与的场合,在得到酒庄工作人员的同意后,她乖巧地走出古堡,决定一个人四处转转。

古堡外就是一片繁茂的草地,傍晚的霞光笼罩着整个静寂的山谷,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草腥气和酒香气。

兴许是血液都忙着流向胃部帮助消化,她竟然觉得有点儿困了,打了个呵欠,席地坐下。

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睁开眼的时候,头顶玫瑰色的天幕已切换成了丝绒般的靛蓝,星星像葡萄籽似的随意撒在天上,她揉了揉眼睛,看见程少颐年少英俊的脸。

那时他还不过二十二岁,刚从大学毕业,就被安排来法国的分公司开辟疆土。

“啊……少颐,我刚才是睡着了吗?”她说着笑起来,脸颊漾起两枚酒酿圆子般甜蜜的酒窝。

程少颐只点头,没说话,慢慢朝几步之遥的树下走去。

“少颐!”她突然偏头叫他。

“嗯?”程少颐这才慢慢回过头,一双漆黑的眼不动声色地望着她。

“你有多喜欢我?”

没有回答。

她竟然一丁点也不觉得打击,还自顾自陶醉地说下去:“你不要喜欢我,呃……不对,我其实是想说,你不要太喜欢我。”

“嗯?”程少颐的眼中似乎终于有了些许波澜。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她麻利地翻了个身,整个人托腮趴在草地上,执拗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凝望着他,“反正,你会答应我吧?”

“……嗯。”

当时的他,似乎的确是这样回应自己的。

梦醒的时候,窗外是巴黎的午夜。

童岸抬手看了看表,凌晨十二点半。

环视公寓一周,空无一人,程少颐果然还没有回来。

她叹了口气,再次闭上眼睛。

其实,当时她并没有把真正想说的话说完,因为实在是太害羞了,怎么好意思直白地告诉他,之所以想你少喜欢我一点,是因为她认为,如果只是喜欢一点点的话,应该就能喜欢很长时间了吧。

她想他喜欢自己久一点,再久一点。

长长久久。

Love me little,love me long。这是十九岁的童岸,未曾启齿的情话。

而如今,二十四岁的童岸好像终于实现了这个曾经的愿望。她依然和程少颐交往着,甚至在大学毕业的夏天,还收到了程少颐送给自己的礼物。

一把塞纳河右岸独栋公寓的钥匙。

她因此幸福地红了眼眶,一边手慢脚乱地擦眼泪,一边语无伦次地说:“这么大的房子,我以后做卫生该有多麻烦啊!”

程少颐是又抿了抿唇。

童岸已默认这是专属于他的笑容,既然他笑了的话……她也就安心了。

只花了不到一天工夫,她就把波尔多合租公寓里的东西全搬到了位于巴黎的新公寓。

室友唐婉和她一样是波尔多二大的学生,不同的是,她学酿酒,她学医。与唐婉这个温柔的名字截然相反,她的嘴巴简直和她的手术刀一样锐利:“看你这副没出息的德行,是怕明天程大少爷变卦不成?”

童岸正吭哧吭哧地搬一只瓦楞纸箱,听到她的话,停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憨憨地一笑:“的确是有点怕欸……”

“那你还是快滚吧!”

“得令!”

童岸欢天喜地的背影被初升的朝阳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儿,唐婉半倚着门,点了一支烟,低声喃喃:“真是个傻妞。”

好在傻人有傻福,童岸和程少颐的恋情竟无惊无险地一路走到了第五年。

如今的他们像所有老夫老妻一样熟稔亲密,更甚至,从不吵架。

得知童岸没有任何和男朋友吵架的经验,她酒庄的同事们彻底震惊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就是……他不怎么爱说话,一般我自己发完牢骚,就算是吵完了。”

“这么幸福!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到时候要好好瞻仰一下这个神一般的男人!”

“结婚啊……”童岸为难地挠挠头,“我还没有考虑结婚欸,你们看,我还这么年轻,说不定,还有更好的青年才俊在未来等着我!”

一霎间,同事们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

童岸傻笑了几声,赶紧找机会溜了。

程少颐没有跟她提过结婚的事,当然,更没有带她见过父母。

其他恋爱五年的人究竟是怎样的状态呢?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的愿望很小也很单纯,能守住现在的幸福,就已经十分满足了。

程少颐回来的时候,童岸又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睡觉的姿势像一只刚断奶的小猫,小心翼翼地蜷缩成一团,原本好好盖在身上的薄毯也不知何时被她踢到了地上。

客厅里灯火通明,却静得可怕,程少颐松领带的间隙里顺手关掉了两盏灯,却不想童岸忽然睁开了眼:“唔,你回来了?”

程少颐不禁抬眼打量她,童岸今天穿的是上次他回国时找苏州老裁缝定做的真丝刺绣吊带裙,那匹布据说是老裁缝的珍藏,是看了他手机里童岸没事偷偷自拍的照片,才同意做给他。

不过那老裁缝的眼光倒是犀利,童岸皮肤雪白,一袭泛着盈盈丝光的湖水绿缎裙衬得她格外娇憨动人。童岸为数众多的睡衣里,他最喜欢这件。

“少颐?”童岸又叫了他一声。

这回他是微微挑起眉,不疾不徐地走过去,不等她再说话,已俯身吻住她的唇。

迷迷糊糊间被吻住,童岸不由瞪大了眼,下意识想把他推开,但程少颐今晚却是少见的执著,一手摁住她的肩,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固执地在她唇间辗转。

童岸又挣扎了几下,意识到反抗没戏,索性顺从地攀住了程少颐的脖子,热烈地迎合起来。

吻到动情处,程少颐依稀是嗅到童岸身上淡淡的酒香,而后脑海中忽然闪现出酒酒的脸,那双杏眼顾盼生辉,撒娇般的挽住他的手臂,脆生生地叫他,“哥”。

他倏地一下,停住了动作。

“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想到还有一个合同要修改内容,我去书房一趟……你先去洗澡吧。”

“呃,好吧。”

童岸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薄毯放回沙发上,起身朝浴室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你是不是又忘了吃晚饭?”

他没回答,那就是了。

童岸皱起眉:“那我去给你煮宵夜,不过家里只剩汤圆了,只能将就一下。”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程少颐整个人仰卧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挡住眼睛,明明不算强烈的光线,不知为何,此刻却觉得十分刺眼。

童岸沉默了两秒,换上了轻快的语调:“好吧,是你自己不要的,待会儿饿了可不要反悔。”

说着,她快步走进了浴室。

浴室很快传来了匀速的水声。

程少颐这才想起自己没换衣服,虽然加班到十二点,现在整个人再挪一步都觉得脚有千斤重,但向来自律的他还是逼迫自己起身将衣服换好,洗漱完毕,这才回卧室躺下。

他没有开灯,除开浴室隐约传来的水声外,黑暗中只余下他的呼吸声。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哪有什么没修改完的合同?他这种人,永远不可能把当天需要做完的工作拖到第二天。

他只是,想起了酒酒。

下午,他正在和远在北京的父亲视频通话,没想到调整震动的私人电话突然响了。

他没看,觉得应该是童岸。今天是周五,是她例行从波尔多回来的日子。

但那通电话却锲而不舍地响了好久。

他的心弦似乎被隐隐拨动了一下,现在他确信,打电话的人一定不是童岸了。

因为童岸非常懂事,打给他的电话,但凡响过五声没有人接,她便会自觉挂断,乖乖等他忙完回过来。

他偏头,瞥了一眼手机,顷刻间,心底炸响一声惊雷。

那个一年没见过人的头像赫然出现在他的手机屏幕上。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他的手居然有些颤抖。

把手机拿起来,按下接听键,就听见那个永远快乐的软糯声音:“哥,是我,酒酒!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跟你说哦,我现在人在里约热内卢的机场,我们这次的拍摄提前结束了,头儿说,给我放一星期假,免得我一年到头连家人的脸都不记得了。我想到你那边刚好葡萄熟了,就准备去叨扰你几天……”

程少颐愕然地沉默了好久,这才记起自己在视频通话。

他把脸转向屏幕中的爸爸:“爸,你知道酒酒要来巴黎的事吗?”

程老先生听罢只惊讶了一秒,就恢复了淡然:“你又不是不知道酒酒的性格,打从她二十岁岁起,那两条腿大概就没舍得着家过。”

程少颐没说话。

这几年除了过年,他也很少有空回北京的家。每逢春节回去,酒酒倒是都很乖地守在家中陪父母。他只知道她如今是国家地理最年轻的女摄影师,其余的,不想问,也不敢问。

“你这半年也很辛苦,干脆就趁这次酒酒过来给自己放个假吧,陪陪她挺好。”程父如此嘱咐道。

“我知道了,”程少颐慢慢收起情绪,正色道,“那我们继续说正事吧。”

童岸吹干头发走进卧室,发现程少颐居然已经躺下了。

她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不是说还有合同要修改吗?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事的确也轮不到他亲自来做。

所以,程少颐向她撒谎了。

意识到这点,童岸依然镇定。

“‘真正的爱情,背后没有秘密。’说这话的人,既不明白爱情,也不明白秘密。”

很多年前,她看过的一部电影中出现过这样一句台词。

当时年少的她懵懂不解,爱情难道不该是真诚的吗?

直到和程少颐恋爱后,她才渐渐懂得,原来爱情并不如她幻想过的那样简单纯粹。

要守住一份爱情,需要学会很多技能,装傻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样。

她冷静地将擦头发的毛巾放在一旁,整个人猛地一下,扑到了床上。

程少颐果然被惊动了,缓缓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打量她。

这个人就是这样可恶,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仍然连一句“你发什么神经”都懒得说。

但童岸对他此刻的反应十分满意,慢慢地靠过去,伸出手,用力扳起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将他吻住:“嘿嘿,刚才的事,以牙还牙,以眼……”

她话未说完,程少颐已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童岸被他的吻搞得心神荡漾,三魂丢了五魄,不由万分后悔,又多少感到庆幸,还好……他还会吻她。

还好,他们还没有完蛋。

等童岸一觉醒来,程少颐已经不在了。

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童岸未免有些失落,想必又跑去公司加班了,天生工作狂说的就是程少颐这种人。

她缓缓坐起身来,无意瞥见床头柜上稀奇地放着一张便条:“早餐在餐桌上,记得起来吃。”

她怔忡了片刻,心满意足地笑了——

这应该就是程少颐式的示好了。

程少颐这个人,虽向来写得一手好字,却鲜少用在签合同以外的地方。她忍不住将那张便条小心地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这才珍惜地塞进抽屉里的笔记本中,起身去洗漱。

没想到换好衣服走进餐厅,童岸又被震惊了,今天程少颐竟然亲自下厨了!

皮蛋瘦肉粥和太阳蛋,这种东西,附近根本买不到。

他们所在的这个街区住的大都是法国人,街区超市根本不会卖皮蛋这种中国人喜欢的东西,程少颐起码得开半小时的车,到隔壁的华人社区才有得买。

她默默地拿起汤匙,舀了一口,眼眶竟然矫情地有点湿润。

吃过早饭洗了碗也不过九点多,童岸无事可做,干脆打扫卫生,正拖着地,门铃竟突兀地响了起来。

童岸一怔,莫名有些心虚。

最近巴黎治安不算太好,附近偶有刑事案发生。工作后她念书时的朋友们大都回了国,只剩在巴黎医院实习的唐婉一个。这个时间肯定不可能是程少颐回来了,也不会是唐婉。倒是上周末她有送衣服去干洗,难道是洗衣店来送衣的员工?

青天白日的,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她做完心理建设,吸了一口气,这才打开门。

晨光中,好奇地打量着她的,是一张全然陌生的娇俏面孔。

“嗨,我是程酒酒,你是……我哥的女朋友?”酒酒微笑着,向她伸出一只手,脸颊上嵌着的,是两枚浅浅的酒窝。

这是童岸第一次见到程酒酒,在此之前,她甚至不知道,程少颐还有这么一个妹妹。也是,对于他的家事,童岸从来不闻不问。

如果装傻这项技能开一门专业课,童岸就算得不到满分,也起码能拿个九十九分。

童岸不禁低头打量起自己的装扮,粉蓝色的家居服,卡通拖鞋,头发随意地捆在脑后,手里还握着一柄拖把……这个样子虽然不像保姆,但作为女主人,还是有点儿太寒碜了。

“呃……少颐他去公司了,我这就联系他,你先进来吧。”

“谢谢嫂子!”程酒酒改口改得飞快,这就拎起行李箱,进了门。

客厅里,程酒酒坐在沙发上,新鲜地左顾右盼着。

童岸则拘谨地站在窗边,一边拨程少颐的号码,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酒酒。不得不承认,细眉杏目的酒酒是个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和她不同。

她的眼睛虽大,却是不折不扣的单眼皮。有段时间留学生们之间流行开双眼皮,她经常被朋友拖去作陪咨询,医生表示,两个人一起做手术可以打折。

唐婉这个人一向市侩得很,听到打折就眼放金光,只可惜她原本就是双眼皮用不着,于是随口问了童岸一句:“这么划算,你要不要也割一个?”

“才不要呢,少颐就喜欢我这样的!”童岸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是这么反驳回去的。

唐婉当即做了一个要吐的表情,她还气不过狠狠朝她“哼”了一声。

然而直到今天,童岸才知道,原来不是的……并不是她自作聪明以为的那样。

程少颐爱的,从不是自己的这双眼睛。

走神的她自然没留意到手机已经接通了,那头的程少颐是连着“喂”了几声,她都没有反应。

评论

《你要做的,只是静候》是一本让我沉浸其中的故事。主角的成长与变化令人着迷,每一步的发展都让我感到欢欣鼓舞,作者的叙述方式简直是太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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