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心利刃 的主角是 玉畅 卫琳 ,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言脑洞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层次分明,字字珠玑,本文的内容概括是:第1章第一章帝城春深,身世如谜大玉国三十七年,暮春。帝城的风裹着护城河畔的柳絮,洋洋洒洒漫过青石板路,扑进卫家那座窄小的四合院时,小卫琳正坐在廊下的小马扎上,手里的绣花针在蓝布长衫上穿梭。

《琳心利刃》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第一章帝城春深,身世如谜
大玉国三十七年,暮春。
帝城的风裹着护城河畔的柳絮,洋洋洒洒漫过青石板路,扑进卫家那座窄小的四合院时,小卫琳正坐在廊下的小马扎上,手里的绣花针在蓝布长衫上穿梭。针脚不算细密,偶尔歪歪扭扭,像她跟着隔壁玉畅哥学写的字——玉畅总说她的字像“刚学飞的小麻雀”,一边笑一边握着她的手,在沙盘上一笔一划地教,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比灶膛里的火还暖。
“琳儿,接一把。”
院门外传来赵氏的声音,卫琳抬头,见母亲拎着菜篮站在门槛边,额角沁着薄汗,篮里的菠菜沾着晨露,鲜得能掐出水。她快步迎上去,指尖触到篮子把手的瞬间,赵氏忽然“哎哟”一声,菜篮晃了晃,几根菠菜掉在地上。
“娘,怎么了?”卫琳扶住她的胳膊,鼻尖蹭到养母围裙上的皂角味——娘每天天不亮就去河边洗衣,围裙总带着股清冽的草木香。
赵氏按住手腕,眼神有些慌:“没事,老毛病了……这菠菜抢得值,你爹今晚对账晚,得喝口热汤暖暖。”她弯腰捡菜时,鬓角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
卫琳没再追问。她蹲下来一起捡,手指触到冰凉的地面,忽然想起今早玉畅翻墙过来时,手里攥着的烤红薯。“偷偷给你的,”他塞过来时,耳尖红得像院里的石榴花,“我娘烤的,甜得很,你快趁热吃。”
红薯的甜香还在鼻尖萦绕,她抬头看向墙头,玉畅的身影刚消失在砖垛后,衣角的补丁在晨光里晃了晃——那补丁是她昨天帮他缝的,针脚比自己衣服上的还歪,他却宝贝似的,说“比娘缝的好看”。
“发什么呆?”赵氏拍了拍她的背,“去把你爹的茶泡上,他昨晚又熬了半宿。”
卫琳应着起身,往堂屋走时,瞥见院里的石榴树。树干上还留着她和玉畅刻的身高线,他比她高半个头,线划得歪歪扭扭,像两条缠在一起的小蛇。玉畅说:“等你长到这儿,我就带你去护城河摸鱼。”他指着自己头顶三寸的地方,眼里的光比灶膛里的火苗还亮。
晚饭时,卫德山戴着老花镜回来,镜片后的眼睛红血丝密布。赵氏把热汤面推到他面前,絮絮叨叨:“大姐夫又捎信了,说城里不太平,让少出门。你说他也是,都成中将了,还总惦记咱们。”
卫琳捧着碗,喝着飘着葱花的热汤,听着养母的话,眼角的余光却瞟着院外。玉畅该来了吧?昨晚说好的,要带她去看巷尾老张头新做的风筝。
果然,院墙外传来轻叩声,三长两短,是他们约好的暗号。卫琳放下碗,赵氏嗔怪地看她一眼:“去吧去吧,早点回来,夜里凉。”
她跑到院角,踩着玉畅搭好的木凳翻出去时,被他稳稳接住。“看,”他献宝似的举起风筝,竹骨上还缠着她给的红头绳,“像不像你绣的那只凤凰?”
夜风里满是槐花的甜香,两人跑到河边,风筝飞得老高,线轴在手里转得飞快。玉畅忽然说:“琳儿,等我再长大点,就去参军,像你姑父那样当将军,到时候给你盖座大院子,院里种满石榴树,比这棵粗十倍。”
卫琳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线轴攥得更紧了。她知道自己不像卫家的人——爹娘的手都带着茧子,说话带着阳县的土腔,而她,先生总说她“吐字像帝城的小郡主”。但这些有什么关系呢?娘会把烤红薯最甜的芯给她,爹会在冬夜里把她的手揣进怀里暖着,玉畅会把风筝线的一头塞给她,让她握着整个春天。
风筝在天上摇摇晃晃,像个喝醉了的星星。卫琳忽然觉得,就算永远不知道自己从哪来,这样也很好。
直到深夜被噩梦惊醒,她摸出枕头下的玉佩——那是玉畅今早偷偷塞给她的,说小时候在她襁褓里找到的,一直不敢告诉父母,偷偷拿着好玩,今天收拾东西找到了,想起来这是卫琳小时候的东西,玉佩上刻着个模糊的“兆”字,边角磕了个小口,像被人狠狠攥过。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泛着冷冷的光,像极了梦里那个穿军装的男人,转身时溅在她脸上的血。
她把玉佩紧紧贴在胸口,听着隔壁房里爹娘的鼾声,忽然有点怕。怕这满院的烟火气,会像风筝线一样,哪天突然断了。墙外传来玉畅家的咳嗽声,是他娘又在催他睡了。卫琳摸着玉佩上的刻痕,忽然笑了——玉畅说过,他会保护她的。
这样想着,她渐渐闭上眼,梦里的烽火好像远了些,只剩下槐花落在风筝上的轻响。
第2章
第二章旱荒三年,骨肉相护
大玉国四十年,夏。
春末那场桃花雨像是最后的温柔,落尽之后,天就再也没舍得掉过一滴泪。起初只是日头烈了些,护城河畔的柳枝还绿得精神,卫琳跟着玉畅哥在河边捡石子时,还能看见水底的小鱼摆尾。可到了六月,风突然就变了性子,卷着黄沙掠过青石板路,把太阳吹成了个烧红的铜盆,悬在天上一动不动。
最先不对劲的是城外的田。卫琳跟着赵氏去给城里富户送缝好的衣裳时,亲眼看见往日里能没过脚踝的麦田,如今成了一片焦土。土块裂成巴掌大的块,边缘翘得老高,像被谁硬生生掰碎的瓦罐,脚踩上去,“咔嚓”一声脆响,能惊飞半空中盘旋的乌鸦。护城河里的水也一天浅过一天,先是露出岸边的鹅卵石,接着是厚厚的淤泥,最后连河心都只剩下一汪浑水,绿得发臭,水面上漂着死鱼的白肚皮,腥气能飘出半条街。
灾民像从地里冒出来似的,一夜之间挤满了帝城的街角。他们的衣裳烂得像破布,头发纠结成毡,怀里的孩子瘦得只剩皮包骨,哭起来都没力气,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有人蹲在墙根下,拿着石块砸树皮,砸下来一点碎屑就往嘴里塞,嚼得嘴角发白;有人捧着破碗跪在路边,眼神空得像口枯井。卫琳每次路过,都要攥紧赵氏的衣角,心里发紧——她认得其中一个老婆婆,前阵子还在市集上卖过甜枣,如今却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了。
卫家的日子,也跟着这天气一起,一天天往下沉。卫家有兄弟三人和一个大姐,都已各自成家嫁人,卫德山是老大,养了卫琳,二弟叫卫德林,三弟叫卫德海,大姐嫁给了一个中将姓沈。
一开始姑母还时不时送来点吃的,可是慢慢的姑妈家也开始了缺衣少粮。
布庄的门板关得越来越早,掌柜的脸拉得比驴还长,见了卫德山就叹气:“德山啊,不是我扣你工钱,实在是……你看这街上,谁还有闲钱做新衣裳?”卫德山的账本记得再清楚,也抵不过空荡荡的铺子,每月领回的铜钱,连买粗粮都要数着花。赵氏的针线笸箩早就空了,往日里堆成小山的活计,如今连个影子都没有——谁家的破衣裳不是缝了又缝,补了又补?
七岁的卫琳,本就长得纤瘦,如今更像根被晒蔫的豆芽菜。她的小脸蜡黄,下巴尖得能戳人,只有一双眼睛,亮得让人心疼。每天天不亮,她就跟着赵氏去河边洗衣——其实也没什么衣裳可洗,只是想在浑浊的河水里捞点水藻,回家煮了充饥。她从不吵着要吃的,就算饿得肚子“咕咕”叫,也只是抿着嘴,帮赵氏拉风箱,或者蹲在灶边,把掉在地上的糠麸粒一粒一粒捡起来,吹吹灰,放进嘴里慢慢嚼。
“琳儿,这个给你。”赵氏把碗里唯一的半块糠麸饼推到她面前,饼硬得像石头,上面还沾着点草屑。
卫琳摇摇头,小手把饼往回推:“娘吃,娘眼睛花,得多吃点才有力气穿针。”她知道,娘最近总对着针眼发呆,好几次线都穿歪了——那是熬了太多夜,又总吃不饱的缘故。
赵氏的眼圈红了,别过脸去擦了擦,又把饼塞回她手里:“娘不饿,娘刚才偷吃了野菜根。”卫琳看见她嘴角的绿沫,知道她又在撒谎,却还是咬了一小口,然后把剩下的掰成两半,塞给刚进门的卫德山一半。
卫德山接过饼,手指抖得厉害。他今天在码头扛了三趟大包,腰像要断了似的,回来的路上,看见别人扔掉的烂菜叶子,都忍不住捡了几片。他看着女儿小口小口啃着饼,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夜里,他和赵氏坐在灶房里,就着月光商量。
“我明天去码头多扛两趟吧。”卫德山的声音哑得像破锣,腰后传来一阵钝痛——那是早年落下的病根,这阵子旱得厉害,疼得越发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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