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0:新婚夜我改嫁首长的主人公是 苏晚晚 周俊生 ,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年代类型的小说,这本书妙语连珠,妙笔生花, 苏晚晚周俊生 的主要内容是:第一章前世,我是十里八乡最俊的知青,却眼瞎嫁给了算计我返城指标的丈夫。他把我当牛做马,用我的钱养小三,最终和情人联手把我推下山崖。再睁眼,我回到他跪在知青点外求亲那天。这次,我当众撕碎他虚伪的面具,转头敲开军区首长的门。“首长,您上次说缺个照顾孩子的人,您看我能报名吗?”后来,前夫跪在我新家外哭求复合。

《重生70:新婚夜我改嫁首长》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前世,我是十里八乡最俊的知青,却眼瞎嫁给了算计我返城指标的丈夫。
他把我当牛做马,用我的钱养小三,最终和情人联手把我推下山崖。
再睁眼,我回到他跪在知青点外求亲那天。
这次,我当众撕碎他虚伪的面具,转头敲开军区首长的门。
“首长,您上次说缺个照顾孩子的人,您看我能报名吗?”
后来,前夫跪在我新家外哭求复合。
而我挽着首长丈夫的手,怀里抱着熟睡的龙凤胎,对他轻轻“嘘”了一声。
“小晚,我发誓,这辈子一定对你好!只要你嫁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好好过日子!”
熟悉到令人作呕的声音,混合着夏日午后燥热的蝉鸣,像一根生锈的铁钉,狠狠凿进苏晚晚的耳膜。
她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晃得她头晕。视线里,是斑驳掉灰的知青点土墙,墙角湿漉漉的青苔,还有院门外那棵歪脖子老槐树。
以及,槐树下,那个穿着洗得发白旧军装、跪得笔直的男人。
周俊生。
她前世的丈夫,也是亲手将她推下悬崖的刽子手之一。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滔天的恨意和劫后余生的冰冷。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那件半新的碎花衬衫,袖口还打着小小的补丁,针脚细密,是她自己缝的。手指用力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清晰传来。
不是梦。
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1975年夏天,回到了这个决定了她前世悲惨命运的时刻。
上一世,就是今天,就是在这里,她被周俊生跪了三天、赌咒发誓的“痴情”打动,相信了这个贫农出身、根正苗红的汉子会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她顶着家里的压力,嫁给了他,以为能用真心换来真心。
结果呢?
他用她的嫁妆、用她家里悄悄寄来的钱和粮票,在城里打通关系,拿到了宝贵的返城指标。他回了城,进了厂,却把她这个“乡下婆娘”扔在老家,伺候他瘫痪在床的老娘,忍受他刻薄妹妹的白眼。
她苦苦等了三年,等来的却是他带着大肚子的城里相好回来,逼她离婚。她不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就和他的情人,在深夜的山崖边,一人捂着她的嘴,一人狠狠推了她一把……
坠落的失重感和骨头碎裂的剧痛,似乎还残留在灵魂深处。
“小晚!你出来了!”周俊生看见她,眼睛一亮,膝行两步,满脸的深情和急切,“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只要你点个头,我周俊生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和知青,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周家小子真是有心,这都跪了第三天了吧?”
“苏知青长得俊,又有文化,难怪把人迷成这样。”
“听说苏知青家里条件不错,周家这是捡到宝了……”
苏晚晚听着这些和前世几乎一模一样的议论,胃里一阵翻腾。她看着周俊生那张看似憨厚老实的脸,此刻因为激动和日晒泛着油光,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和算计。
他在算计她的出身,算计她可能带来的好处,算计她这张脸和身子。
前世她怎么就那么蠢,一点都没看出来?
苏晚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她没有像前世那样羞红了脸跑开,也没有丝毫动容,只是抬起脚,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周俊生面前。
阳光把她的影子拉长,笼罩在跪着的男人身上。
周俊生仰着头,努力挤出最诚恳的表情:“小晚……”
“周俊生,”苏晚晚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冰冷,清晰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你说你对我一片真心,非我不娶,是吧?”
“是!天地可鉴!”周俊生赶紧发誓。
“好。”苏晚晚点点头,忽然弯下腰,凑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轻轻问,“那你告诉我,你藏在公社废砖窑后面,那包用油纸裹着、准备倒卖给黑市李老二的三十斤全国粮票,是哪来的?”
周俊生脸上的深情瞬间冻结,瞳孔骤缩,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你……你胡说什么!”他猛地拔高声音,尖利得破了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慌。
“我胡说?”苏晚晚直起身,声音陡然拔高,清亮的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各位乡亲,各位知青同志!就在三天前,我去后山捡柴,亲眼看见周俊生鬼鬼祟祟从废砖窑后面出来,怀里揣着个油纸包!我好奇跟过去一看,你们猜是什么?”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是整整三十斤全国粮票!用橡皮筋扎得好好的!”
“哗——”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七十年代,粮票就是命根子,尤其是全国粮票,更是硬通货。三十斤!这可不是小数目!来路不正的粮票,还敢倒卖?这可是严重的“挖社会主义墙角”行为!
“你血口喷人!苏晚晚!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得不到我就想毁了我!”周俊生慌了,彻底慌了,他跪不住了,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眼神凶狠地瞪向苏晚晚,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深情款款。
“我血口喷人?”苏晚晚冷笑,不退反进,声音越发清晰凛冽,“周俊生,你敢不敢现在就让大队干部带着大家,一起去废砖窑后面看看?就看你藏东西的那块松动的砖头后面!”
她怎么会记错?前世,周俊生就是用这倒卖粮票攒下的第一笔黑钱,去打通了回城的第一道关节!这事是他后来酒醉后炫耀时说漏嘴的!
周俊生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和巨大的恐惧。他想不通,苏晚晚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变了风向。
“天哪,三十斤全国粮票!他一个庄稼汉哪来的?”
“肯定是偷的!或者倒腾的!这可是犯罪!”
“难怪这么急着娶苏知青,怕不是想找个挡箭牌或者背黑锅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刚才还装得情圣一样!”
鄙夷、怀疑、警惕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周俊生身上。大队支书和几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已经沉着脸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苏晚晚不再看面如死灰的周俊生一眼,转身,挺直脊背,在无数道惊愕、探究、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径直走回了知青点的女宿舍。
关上那扇单薄木门的瞬间,她才允许自己微微颤抖了一下,靠在门板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第一步,成了。
撕开了周俊生伪善的面皮,至少短时间内,他和他那一家子吸血鬼,别想再用舆论和所谓恩情来绑架她。
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留在这个知青点,留在这个村子,周围全是周家的宗亲和同情周家的村民,她依然举步维艰。必须离开,必须找一个更安全、更强大的立足点。
一个身影,蓦地闯入脑海。
冷峻的眉眼,笔挺的旧军装(即使洗得发白也一丝不苟),深邃的目光,以及……上次公社开会,他临走前,似乎无意间对大队支书提过一句,家里一对龙凤胎没人仔细照看,想寻个可靠的人帮衬段时间……
秦烈。
那个住在村西头独立小院、据说因伤退役、却连县长见了都客客气气的男人。关于他的传闻很多,很冷,很独,不好接近,但同样,也意味着他超然,不受村里这些盘根错节的关系影响。
最重要的是,他足够强大。强大到周俊生之流,连他院门口都不敢多晃悠。
一个近乎疯狂的计划,在苏晚晚心中迅速成型。与其留在这里应付渣男泼妇,不如,赌一把大的。
她没有太多时间犹豫。趁着周俊生被粮票事件缠住、村里舆论哗然的当口,苏晚晚快速收拾了自己仅有的几件像样衣服,一个小布包就装完了。又把抽屉里家里最近寄来的信和夹在里面的二十块钱、十斤粮票小心收好。这是她全部的底气。
然后,她对着墙上那面模糊的小镜子,仔细梳理好两条乌黑的麻花辫,换上那件最整洁的浅蓝色衬衫,虽然旧,但干净清爽。
做完这一切,日头已经西斜。外面关于周俊生的喧闹还未完全平息,但已渐渐转为窃窃私语。
苏晚晚拉开门,迎着夕阳,目不斜视地穿过再次聚焦而来的各异目光,朝着村西头走去。
那个小院很好认,青砖垒的墙比别家都高些,院门紧闭。
苏晚晚在门口站定,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小孩子的嬉笑声。她再次深呼吸,抬起了手。
“咚咚咚。”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