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贴五年 , 离婚后前夫成恋爱脑 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是姜知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江书俞姜知 发展,这本书龙飞凤舞,文笔犀利,倒贴五年,离婚后前夫成恋爱脑的精彩概述是:后来结婚,温蓉也只带着她那位政界老公在婚礼上露了一面,像个来观礼的宾客,都没让姜知敬茶改口。回到江书俞的公寓,姜知用指纹解了锁。客厅里一片狼藉,外卖盒子堆在茶几上,沙发上扔着几件衣服。一看就是他那个小男友回来了。姜知故意叮叮当当,动静很大。江书俞顶着一头乱毛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吓了一跳。

《倒贴五年,离婚后前夫成恋爱脑》精彩章节试读
后来结婚,温蓉也只带着她那位政界老公在婚礼上露了一面,像个来观礼的宾客,都没让姜知敬茶改口。
回到江书俞的公寓,姜知用指纹解了锁。
客厅里一片狼藉,外卖盒子堆在茶几上,沙发上扔着几件衣服。
一看就是他那个小男友回来了。
姜知故意叮叮当当,动静很大。
江书俞顶着一头乱毛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吓了一跳。
“卧槽,祖宗,你不是昨晚就跟他回去了吗?我还以为你俩春宵一刻值千金,破镜重圆,直接二婚蜜月了。”
姜知没理他,把包扔在玄关柜上,踢掉长靴,走到沙发边,把自己摔了进去。
江书俞凑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仔细端详她的脸色。
“怎么了?他又狗了?”
“没,就是觉得没意思。”
江书俞一看她这半死不活的样子,火气就上来了。
“程昱钊是不是有病?把人哄回去,又把人给气出来?他当遛狗呢?”
姜知有气无力的哼笑一声。
可不就是遛狗么。
还是那种只要主人勾勾手指,就屁颠屁颠跑回去的傻狗。
“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我他妈要骂死他!他凭什么这么折腾你?”
“你别打了。”姜知叫住他,“没用。”
江书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站起身踢了她一脚,“姜知,你能不能给老娘争点气!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这副死了三天又还魂的德行?”
姜知沉默了一会儿。
“他同意要孩子了。”
江书俞愣住了。
“然后?”
“然后,我问他那个女的是谁,他说,”
姜知坐直身子,模仿着程昱钊的语气,面无表情,
“‘没什么可解释的’。”
江书俞气笑了。
本着闺蜜劝分不劝和的原则,他重新坐回姜知身边,拍了拍她的背。
“宝贝儿,听我一句劝,男人说‘没什么可解释的’,就等于在说‘事情太复杂了,我懒得编,你也别想知道’。”
姜知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奇形怪状的吊灯,忽然想起了她和程昱钊的那个家。
刚交房的时候,她拉着他去逛家居城。
姜知一眼就看中了这盏灯,云朵一样的,又软又梦幻。
程昱钊嫌它浮夸,不好打理。
姜知就不管,抱着他的胳膊晃啊晃,撒娇说就想要这个,以后她来擦,天天擦。
程昱钊拿她没办法,最后还是买了。
他签单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心里甜得冒泡。
觉得这个男人虽然话少,但心里是把她放在第一位的。
搬家那天,程昱钊特意调了休,亲手把灯装好。
他站在梯子上,她在x m扶着,仰着头,脖子都酸了,也舍不得挪开眼。
傍晚,他打开开关,一屋子的璀璨流光。
他从背后抱住她,问:“喜欢吗?”
“喜欢!”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姜知闭上眼。
“你先睡会儿,瞧你这脸色,跟鬼一样。”江书俞叹了口气,去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
“对了,”
他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你之前发我的那个手机号,我又查了查。”
他点开一张照片,怼到姜知面前。
“那个电话号码,虽然没实名,但我找人扒了几个社交软件的后台数据。”
江书俞好歹有个十几万粉丝,认识三教九流不少人。
“喏,就这个女的,叫乔春椿。你看看,有印象没?”
姜知本来没想看,她好像对那个女人的身份已经不感兴趣了。
无论是谁,是仙女还是狐妖,都改变不了结局。
除了这个名字。
乔春椿。
……
大三那年,学校西门外的马路堵得水泄不通,罪魁祸首不是车,是人。
一个新调来的交警。
宿舍的姐妹天天趴在窗台上,举着望远镜,叽叽喳喳。
“那个交警又来了,真的好帅啊。”
“制服简直是半永久焊在身上了。”
“你们谁敢去要个微信?”
姜知刚跟前男友分了手,正觉日子乏味,闻言也跟着凑过去看。
雪地里,那人一身墨绿色警用大衣,身形挺拔如自杨。
帽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个轮廓锋利的下颌。
他站在路口,不怎么说话,只用手势指挥着交通。
又冷又酷。
姜知鬼使神差地勾了下唇:“光要微信有什么意思。”
室友起哄:“那你去把他拿下?”
姜知挑了挑眉,没说话。
第二天,零下七八度的天气,她穿着小短裙、高跟靴,抱着一摞专业书,专挑他执勤的那个路口过马路。
一来一回,走了三趟。
勾得路过的男同学魂不守舍,一头撞上了电线杆子,那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室友在宿舍楼上用望远镜看,笑得直不起腰。
姜知也不气馁。
她是什么人?她想要的,就没失过手。
她开始研究他的排班表,每天掐着点儿去西门外的咖啡馆坐着,就点一杯咖啡,一看就是一下午。
看得咖啡店老板都以为她暗恋自己,悄悄给她打八折。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程昱钊在处理一起小刮蹭,车主是个小气的中年男人,不依不饶地揪着对方不放。
姜知端着一杯刚买的热咖啡走过去,很“不小心”地就撞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烫得嗷嗷叫,指着她就要骂。
程昱钊眉心一蹙,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护住,对那男人冷声说:“有事说事,别为难学生。”
那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话。
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好听。
后来一来二去,全校都知道了,经管系的系花姜知在追西门那个最帅的交警。
程昱钊的同事也拿他打趣。
“小程,那姑娘又来了。”
“长得真带劲,便宜你了。”
程昱钊从来不搭话。
直到有一次,姜知没算准时间,他那天轮休。
她在路口等了半天,等到天都黑了,也没见着人。
正垂头丧气地往学校走,一辆黑色的SUV在她身边停下。
车窗降下来,是程昱钊。
他脱了制服,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冲锋衣,头发没了警帽的束缚,都比平时看着要软一些。
“上车。”
姜知傻在原地。
“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那天晚上,他送她回了宿舍楼下。
姜知下车前,鼓起所有勇气问他:“你是不是特别烦我?”
程昱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动了动,沉默了很久,才说:“没有。”
姜知觉得自己又行了。
她扒着车窗,笑着说:“那你下次休息,告诉我一声?我请你吃饭,就当谢谢你送我回来。”
程昱钊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点了头,两人加了微信。
也就是在他们在一起后不久,姜知有一次去他队里找他,听到了那个名字。
程昱钊的姑妈程姚也在,拉着她的手,亲热得不行。
“我们家昱钊啊,从小就性子闷,多亏你这么活泼开朗。”
程姚说着,叹了口气:“他也是命苦,摊上那么个妈。又给他找了个妹妹。”
姜知好奇:“妹妹?”
“就是他妈二婚嫁过去那家的女儿,叫……叫什么春椿的。听说身体不好,常年住院。”
程姚当时一脸不屑。
“昱钊他妈还想让他多照顾照顾,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姜知那时候一门心思都在程昱钊身上,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个只存在于别人口中,身体不好的,名义上的妹妹。
能有什么事?
后来,她也零星见过那个妹妹几次。
两人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姜知是张扬热烈的红玫瑰。
乔春椿就是清纯柔弱的自山茶。
有一阵子,程昱钊经常失联,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如果她问急了,那答案永远是那几个:“回家了”、“没看手机”,或者干脆就是:
“春椿不太舒服”。
其实姜知更不舒服。
但她想着,那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他有责任。
婚礼那天,乔春椿好端端的就晕了,满大厅的人,偏程昱钊过去,抱起她就走。
新婚夜,她独守空房,人第二天才回来。
乔春椿哭哭啼啼地跟她道歉,说都是自己的错。
她心里憋着火,忍不住哼了一声,结果吃了一记来自新婚丈夫的瞪视。
那一刻,她就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再后来,听说乔春椿出国了,不在云城了。
姜知以为,这件事总算可以翻篇了。
现在想来,所有被忽略的细节,在“乔春椿”这个名字出现后,就连成了线。
怪不得他宁愿跟她冷战两个月,也不肯说出那个名字。
原来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回来了。
第4章
“姜知!回魂了!”
江书俞的声音把她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他看着姜知煞自的脸,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姜知把他的手机推开,“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姜知言简意赅说了一遍,江书俞也想起来了,气得跳脚。
“怪不得他不敢跟你说!这事儿说出去都嫌脏!”
什么哥哥妹妹的,当自己是偶像剧男主角呢?
真当亲妹妹,有什么天大的事不能摊开来跟自己老婆说?
“程昱钊他有病吧!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还跟你那个所谓的妹妹搞在一起,他图什么啊?图刺激?”
姜知也想问问,他图什么。
江书俞见她一直不说话,以为她又犯了心软的老毛病,还在旁边拱火:
“你可想清楚了,你忘了他以前凶你了?现在他有了情妹妹,以后只会对你更凶。”
该说不说,姜知以前还是挺喜欢他凶的。
她家教不严,从小野到大,和程昱钊在一起后,有一次去酒吧玩忘了报备,程昱钊找不到人,一个电话直接打到江书俞这儿兴师问罪。
他黑着一张脸来逮人,把她从卡座里拎出来,塞进车里,一路沉默地开回家,她被他按在门上,狠狠教育了一顿。
那晚之后,姜知食髓知味,很长一段时间,都变着法儿地惹他生气。
只有一次。
姜知花光了人脉和运气,买到了两张演唱会的票。
内场第一排,正中间的王座。
开场前五分钟,程昱钊接了个电话。不过三言两语的功夫,他起身就要走。
姜知不让,说她乔春椿是没人管了吗,就需要他时时惦记,处处关照?
程昱钊当时也急了,说她无理取闹,第一次在外面甩开了她的手,转身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姜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座位,没了兴致。
散场时,打车排队到一百多号,地铁停运了。
姜知在路边等的腿都麻了,午夜回到家,空无一人。
后来又赶上他执勤,再回家已经是三天后,没解释,没道歉。
一束花就把她哄好了。
没出息。
手机在沙发缝里震动起来。
她摸出来看,是她堂姐,姜可。
“喂,姐。”
“知知啊,晚上带昱钊回家吃饭,你姐夫今天买了好几只雪蟹,乐乐还说想小姨了。”
姜知说:“他今天估计没空,队里忙。”
姜可在那头笑了,“你少糊弄我,我刚跟他通过电话,他今天轮休。”
“……”
“怎么,又吵架了?夫妻俩哪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赶紧的,晚上六点,不许迟到。”
电话被挂断了。
姜知握着手机,半天没动。
江书俞凑过来:“去吗?”
“不去能行吗?”姜知扯了扯嘴角,“我姐那个性子,我要是敢放她鸽子,她能直接杀到你这儿来把我绑过去。”
“……也是。”
俩人说着话,门锁传来密码按动的声音。
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穿着睡衣,裹着羽绒服,拎着两大袋子零食走进来。
是江书俞的小男朋友,周子昂,一个还在读大学的体育生。
“知知姐来了啊!”
周子昂笑得阳光灿烂,露着自牙,放下零食就凑过去亲了江书俞一口。
江书俞一脸嫌弃地推开他:“澡都没洗就凑过来,滚蛋。”
周子昂嘿嘿笑着,也不恼,乖乖进了浴室。
姜知看着他俩打打闹闹,眼底有些发酸。
曾几何时,她也觉得自己的爱情是全世界最值得炫耀的东西。
程昱钊那样冷的一个人,被她捂热了。
她还以为自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例外。
看她神色黯然,江书俞也不放心,“那程昱钊……”
“他爱去不去。”
话是这么说,下午五点,程昱钊的电话还是准时打了过来。
她挂了电话,磨磨蹭蹭的去补妆。
江书俞跟在她身后,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
“你就是心软,有事给我打电话啊!别又被他拿捏了!”
姜知拿起包,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走了。”
下了楼,程昱钊正靠在车边等她,身形挺拔,在灰败的冬日街景中像一幅冷色调的画。
见她下来,他习惯性地拉开副驾的车门。
姜知没上,拉开后座坐了进去。
程昱钊眸色深了一瞬,最终也没说什么,关上门,回到驾驶位。
姜知偏头看着窗外,谁也没理谁。
到了姜可家,一开门,一个穿着小熊睡衣的三岁小男孩从屋里跑出来,一把抱住姜知的大腿。
“小姨!”
姜知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
“乐乐又重了啊。”
小家伙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奶声奶气地说:“乐乐想小姨了。”
“小姨也想你。”姜知笑了笑,抱着他往屋里走。
程昱钊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买给孩子的玩具和水果。
姜可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嗔怪道:“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又见外了。”
程昱钊淡淡地点了点头,“应该的。”
姜可的丈夫艾可伟听到声音,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来了?快洗手吃饭。”
饭桌上,气氛还算和谐。
艾可伟给姜知剥了一只蟹,满满一碟蟹肉。
“知知你太瘦了,多吃点。”
姜可也跟着说:“就是,你看看你,脸都小了一圈。”
她看了一眼旁边沉默不语的程昱钊,“昱钊,你也是,别老顾着工作,要多关心关心我们知知,她肠胃不好,你得盯着她吃饭。”
程昱钊闷声应了句:“嗯。”
他给姜知夹了一筷子她最不爱吃的油菜,姜知看着碗里那点绿油油的东西,没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