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王爷今天火葬场了吗的主要角色是 苏婉清 王妃 ,这是一本古风世情类型书籍,是人气作家佚名的作品,它的内容人物形象饱满,行云流水,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红盖头下的世界,只有一片晃动的、令人窒息的暗红。苏婉清坐在这顶堪称奢华的八抬大轿里,听着外面吹吹打打的喜乐和路人隐约的议论,胃里一阵翻腾——不是紧张,纯粹是饿的,外加被这身繁复沉重的嫁衣和头饰给压的。从凌晨被拖起来梳妆到现在日落西山,她只被塞了半块干巴巴的糕点。这古代的结婚流程,简直是体能和意志的双重折磨。

《妃常嚣张:王爷今天火葬场了吗》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红盖头下的世界,只有一片晃动的、令人窒息的暗红。
苏婉清坐在这顶堪称奢华的八抬大轿里,听着外面吹吹打打的喜乐和路人隐约的议论,胃里一阵翻腾——不是紧张,纯粹是饿的,外加被这身繁复沉重的嫁衣和头饰给压的。
从凌晨被拖起来梳妆到现在日落西山,她只被塞了半块干巴巴的糕点。这古代的结婚流程,简直是体能和意志的双重折磨。
“啧,比连续开三天跨国视频会议还累。”她无声地吐槽,借着轿子的摇晃,稍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这短短几天的荒诞经历。
三天前,她还是25岁的苏婉清,一家跨国公司的市场总监,正为了一个新项目连轴转了72小时,最后记忆停留在电脑屏幕刺眼的光和心口一阵尖锐的绞痛。
再睁眼,就成了大盛朝户部尚书府里那个同名同姓、刚满十八、生母早逝、爹不疼嫡母不爱的庶出二小姐。
还没来得及消化“穿越”这个事实,更大的“惊喜”就砸了下来。
她那眼高于顶的嫡姐苏婉柔,原本被指婚给皇帝的亲弟弟——睿亲王萧墨寒。结果不知从哪里传来消息,说这位王爷半年前在边境重伤,落下了残疾,很可能不良于行,甚至……那方面也不行了。
苏婉柔当场就哭晕过去,醒来后要死要活,声称宁愿绞了头发做姑子也不嫁个废人。
她那便宜爹苏明远和嫡母王氏急得团团转。抗旨是死罪,可把心肝宝贝嫡女推进火坑?那也不行。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她这个透明人庶女身上。
记忆里,王氏带着虚伪的慈悲来到她的小院,拉着她的手,眼泪说掉就掉:“清儿啊,不是母亲狠心。实在是……你姐姐身子弱,经不起这个打击。你虽是庶出,可也是苏家的女儿,这门亲事是天大的荣耀,你嫁过去就是正妃,一辈子荣华富贵……”
荣耀?苏婉清当时差点没冷笑出声。全京城都知道睿亲王废了,这王妃之位,分明就是个镶金边的火坑,烫手得很。把她推出去,既能保全嫡女,又能维系和皇室的联姻,一举两得,算盘打得她在现代都听得见响儿。
原主性格怯懦,或许就认命了。
但现在壳子里换成了她——一个在谈判桌上从没输过、信奉“所有危机都是重新定价的机会”的现代灵魂。
认命?不存在的。
当时,她垂下眼睫,扮演着恰到好处的惶恐与顺从,声音细若蚊蚋:“女儿……但凭父亲母亲做主。”
低头的瞬间,她眼底一片清明。迅速调动这三天恶补来的关于这个朝代、关于睿亲王的所有信息。
萧墨寒,二十二岁,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据说从小聪颖,文武双全,十六岁就上过战场,立过军功。半年前北境一场战役后回京,从此深居简出,关于他重伤残疾的传言甚嚣尘上,皇帝却屡加赏赐,恩宠不断。
一个战功赫赫的年轻亲王,突然“残疾”,皇帝的态度又如此暧昧……
事出反常必有妖。
要么,他是真废了,皇帝在做面子工程。要么……这“残疾”本身,就是一层需要精心维护的伪装。
如果是后者,那这场看似屈辱的替嫁,未必不是机会。一个伪装者的世界?正好,她也是个“伪装者”——一个需要披着古代闺秀皮囊的现代人。
风险极高,但潜在的回报也可能惊人。至少,逃离苏家这个令人窒息的小牢笼,是第一步。
“落轿——”
外面传来尖细的唱喏声,打断了苏婉清的思绪。
轿身稳稳停下,喧闹的乐声和嘈杂的人声瞬间涌来,却又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恭敬。没有寻常王爷大婚应有的极致热闹,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绷感。
一只手伸了进来,是她的陪嫁丫鬟红绡。小丫头手有点抖,声音也发紧:“小姐……王妃,到了。”
苏婉清轻轻吸了口气,将脑子里那些纷乱的算计暂时压下,把手搭在红绡腕上,弯腰,迈步,踏出花轿。
盖头边缘的流苏缝隙里,她先看到的是一双男人的靴子,面料华贵,绣纹精致,稳稳地立在那里。然后,是一截同样质地的、暗红色的喜服下摆。
没有轮椅。也没有拐杖。
他站着迎亲。
这个细节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苏婉清面上不动声色,被红绡和喜娘搀扶着,跨过火盆,踩过瓦片,一步步走向那座气象森严的睿亲王府。
流程简化了许多,拜堂时,她只听到身边一个略显低沉、带着点漫不经心味道的男声,跟着司仪的指令动作。她躬下身时,眼角的余光再次瞥向身侧。
男人身量很高,即使微微躬身,也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喜服穿在他身上,松紧合度,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绝不像久卧病榻之人。
“礼成——送入洞房!”
长长的唱诵声中,苏婉清被引着走向后院。一路行去,王府楼阁亭台无不精美,下人规矩肃静,但总觉少了些喜庆,多了份井然的疏离。
新房里,红烛高烧,满目皆红。
她被安置在铺着百子千孙被的拔步床边坐下。接着,听到脚步声走近,一杆缠着红绸的秤杆,轻轻探入盖头下方。
视线豁然开朗。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执秤杆的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是健康的玉白,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她顺着那只手,缓缓抬起头。
烛光跳跃,给眼前男人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柔光。眉飞入鬓,鼻梁高挺,一双凤眼微微上挑,此刻正低垂着,看着她。他的瞳孔颜色偏浅,在烛火下映出琥珀般的光泽,深邃难测。
确实是一副极出色的皮相。但最让苏婉清心头一跳的,是他周身那种气质——绝无半点残疾之人的萎靡或阴郁,反而是一种慵懒的、甚至略带玩味的从容。他嘴角似乎天生就带着点上翘的弧度,不像笑,倒像一种习惯性的面具。
“王妃。”他开口,声音比拜堂时更清晰些,那点漫不经心更明显了,“累了吧?”
按照礼数,此刻她应该娇羞低头,轻声细语。
苏婉清却抬起眼,直接迎上他的目光,脸上适时地泛起一丝新嫁娘应有的红晕,声音温婉,却清晰平稳:“谢王爷关心。礼数如此,妾身不累。”
她看到萧墨寒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瞬,似乎想从她这幅标准大家闺秀的表情下,看出点别的什么。
“倒是王爷,”苏婉清顿了顿,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他笔直站立的下身,语气带上恰到好处的担忧,“站了这许久,腿……可还吃得消?是否需要坐下歇歇?”
这话问得关切,却直指核心。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旁边伺候的喜娘和丫鬟们头垂得更低,大气不敢出。
萧墨寒看着她,忽然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嗤笑,而是一种真正被逗乐了的、带着点兴味的笑,冲淡了他眼底那层慵懒的迷雾。
“王妃有心了。”他慢条斯理地说,不但没坐,反而向前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一股清冽的、混合着某种冷松气息的味道笼罩下来。
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语气轻佻得像在调情,内容却锋利如刀:
“本王的腿好不好,王妃……今晚不就知道了?”
第2章
萧墨寒那句话带着明显的暗示和挑衅,热气几乎拂过苏婉清的耳廓。
若是真正的古代闺秀,此刻怕是早已面红耳赤,惊慌失措。
苏婉清的心跳确实漏了一拍,但并非因为羞涩,而是因为确认——确认这个男人绝非传言中那个颓废残疾的亲王。他的姿态、气息、还有此刻刻意营造的暧昧与压迫感,都指向一个精力充沛、掌控欲极强的雄性。
她垂下眼睫,避开了他过于直接的视线,脸上红晕更深,仿佛不堪其扰,声音细弱下去:“王爷……说笑了。”
恰到好处的羞怯,无懈可击的反应。
萧墨寒直起身,那点迫人的压力稍稍散去,他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神态,仿佛刚才那句狎昵的话不是出自他口。他挥了挥手,对房内伺候的人道:“都下去吧。”
“是。”喜娘、丫鬟们如蒙大赦,鱼贯而出,最后一个出去的丫鬟红绡担忧地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轻轻带上了房门。
“咔哒”一声轻响,室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红烛燃烧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只剩他们两人了。
苏婉清依旧端坐着,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标准的淑女坐姿,但全身的神经已经绷紧。她能感觉到萧墨寒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像在打量一件新得的、有点意思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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