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王莽 开局给 刘秀 开瓢的主角是 王莽刘秀 ,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玄幻脑洞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意味悠长,行云流水,我, 王莽开局给刘秀开瓢 主要讲述了:第1章地皇四年三月,长安城。未央宫深处有一座与周遭宫殿格格不入的建筑——通体由灰白色“神泥”(混凝土)浇筑而成,墙面平整如镜,开有巨大的玻璃窗。殿顶没有瓦片,而是覆盖着拼接整齐的铅板,数根陶管从屋顶探出,在阳光下冒着淡淡白汽。

《我,王莽开局给刘秀开瓢》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地皇四年三月,长安城。
未央宫深处有一座与周遭宫殿格格不入的建筑——通体由灰白色“神泥”(混凝土)浇筑而成,墙面平整如镜,开有巨大的玻璃窗。殿顶没有瓦片,而是覆盖着拼接整齐的铅板,数根陶管从屋顶探出,在阳光下冒着淡淡白汽。殿门上方悬挂匾额,上书三个方正却笔画简省的大字:
天工阁
殿内,王莽坐在一张宽大的黄花梨木书案后,面前摊开的不是竹简绢帛,而是用“天工纸”(改良造纸术产物)装订成册的文书。他手中握着的也不是毛笔,而是一根炭条削尖裹布制成的“硬笔”,正快速在一张网格纸上书写着数字和符号。
“关中春旱概率,七成;南阳蝗灾风险,四成五;幽州边贸顺差,预期增三成……”他一边写一边低声自语,笔尖滑动间,偶尔会带出几个与这个时代完全不符的词汇——“概率模型”、“风险管控”、“供应链”。
写完最后一笔,他放下炭笔,身体向后靠进那张按照人体工学改良过的圈椅,揉了揉眉心。书案一角,摆放着一套奇特的器具:透明玻璃杯里泡着炒制过的“苦丁茶”(他命人寻来的替代咖啡的植物),旁边是个黄铜底座带玻璃罩的“气死风灯”,灯芯燃烧稳定,灯罩内壁却不见烟熏痕迹——那是利用了热空气对流原理的简易改进。
十年了。
王莽端起玻璃杯,温热透过杯壁传来。他透过晶莹的杯身看着略微扭曲的殿内景象,恍惚间仍有不真实感。
十年前,他还是二十一世纪一所普通大学的工科讲师,熬夜赶项目时眼前一黑,再睁眼就成了历史上那位充满争议的“穿越者”王莽。最初的震惊过后,是狂喜——这是真正的降维打击。他熟知历史走向,掌握基础科学原理,通晓社会组织理论。只要运作得当,何止篡汉?他能打造一个超越时代千年的帝国。
他立刻压下原主那些过于理想化且脱离实际的社会改革方案(什么王田制、奴婢私属,在他看来都是空想社会主义的失败模板),转而启动了自己的“文明跃迁计划”。
第一步是建立知识垄断体系。他创造了“天工密文”——一套基于拉丁字母、阿拉伯数字和简化部首的混合书写系统,只有通过严格考核的“天工生”才能学习。天工阁内所有技术资料、管理档案、甚至他的私人笔记,全部用这种文字书写。外人看来如同天书,有效防止核心技术扩散。
第二步是打造技术基石。玻璃是第一块敲门砖。他凭着记忆中的纯碱配方(草木灰加石灰石煅烧),反复试验,终于烧制出透明度尚可的平板玻璃。虽然还有气泡和波纹,但已足够震撼这个时代。随后是改良造纸术(加入破麻渔网提高纤维韧性)、简易轴承、齿轮传动、标准化度量衡、初级统计图表……
第三步是构建控制系统。他在长安城建起这座融合了部分现代建筑思路的天工阁,作为大脑。又在全国要害之地设立“观测点”,收集气候、物产、人口流动数据。他甚至尝试编写简单的“预测算法”,利用历史数据和基础气象知识,推算灾荒概率,提前调配物资——虽然准确率不敢恭维,但在这个靠天吃饭的年代,已是神迹般的手段。
然而,就在他的计划稳步推进,新朝国力表面蒸蒸日上,各地“祥瑞”(不少是他授意伪造以巩固权威)频传之时,观测系统反馈了一个异常数据包。
南阳郡,舂陵乡,刘秀。
这个名字出现时,王莽第一反应是荒谬。按照史书记载,此时的刘秀应该还是个种田读书的普通宗室子弟,要等到其兄刘縯起事、更始政权建立后,才会逐渐走上历史舞台。可数据不会说谎:围绕这个名字的“变量波动”异常活跃。
首先是南阳地区的农产量。王莽推广过一些简易农业技术(如垄作法、选种建议),但成效缓慢。唯独舂陵刘秀所在的区域,粮食产量在过去两年稳步提升了近四成,而且是在没有额外投入的情况下。观测点回报:当地农人自发改进了灌溉渠布局,效率更高;畜力使用方式也更合理。
其次是铁器锻造。南阳有官营铁官,技术陈旧。但民间悄然流传起一种“叠打”法,打造出的刀剑韧性更佳。追溯源头,隐约与刘秀友人往来有关。
最让王莽警觉的是三个月前的一则密报:南阳郡收缴到一批私造“天工密文”符号的竹简,内容似是而非,混杂着正确的基础算术符号和完全错误的“释义”,像是在尝试破译。追查下去,线索几经周折,竟又隐隐指向舂陵一带的年轻士人圈子。
王莽调出了所有关于刘秀的档案:汉高祖九世孙,父亲早逝,由叔父抚养。为人“谨厚”,勤于农事,曾赴长安太学游学(正是在王莽推行“天工学”初年),后返乡。看似平平无奇。
但王莽的“风险管控”思维在报警。太学时期接触过初期天工学启蒙(那时王莽还未严格保密),返乡后所在地出现技术非正常扩散,身边聚集着邓禹、朱祐等后来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年轻才俊……这太像“主角模板”了。
更让王莽隐隐不安的是,他发现自己记忆中关于“昆阳之战”的细节变得模糊。他只记得这是一场关键的、兵力悬殊却以少胜多的战役,刘秀由此崭露头角。具体时间、过程、乃至王莽一方将领是谁,竟都有些记不真切。仿佛有什么力量在干扰他的“先知”。
“是这个世界在‘修正’吗?”王莽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眼神微冷,“还是说,我这位‘老乡’,并不简单?”
他从不相信什么“天命所归”。作为一个接受现代科学教育的人,他坚信一切现象都有规律可循,一切“奇迹”背后要么是概率,要么是信息差。刘秀如果真有异常,最大的可能,是他也接触到了某种“超越时代的知识源”,或者……他本身就是个变数。
“陛下。”殿外传来恭敬的声音,是他的心腹、天工阁首席“算法师”(王莽自封的职称)张邯。“昆阳急报。”
“进来。”
张邯推门而入,他年约四十,身着简洁的深色棉布袍(天工阁制服),手中捧着一卷纸筒。他原本是太史令下属的算学博士,被王莽发掘,传授了基础数学符号和统计概念,如今负责数据整理和初步分析。
“三日前,绿林贼一部攻占昆阳,其首领王凤、王常等人据城而守。据南阳观测点最新情报,刘秀与其兄刘縯,已于昨日率舂陵子弟兵八百余人进入昆阳协防。”张邯语速平稳,带着天工阁人员特有的数据汇报风格。
王莽接过纸筒展开,上面是用炭笔绘制的简易昆阳城防图,标注着兵力部署估算。还有几行用天工密文写的分析:“守军总数约九千,士气中下;城内存粮可支半月;北城墙为夯土结构,年代较久,墙体有旧裂缝三处,位置如图标。”
他的目光落在“刘秀”二字上,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昆阳。这个地名触动了他记忆深处的警铃。虽然细节模糊,但“昆阳之战”四个字带来的不祥预感如此强烈。
“大司空王邑、大司徒王寻现在何处?”王莽问。
“按陛下此前调令,已集结洛阳五校精锐及州郡兵四十二万,前锋已至颍川,不日可抵昆阳。”
四十二万。这个数字让王莽略微安心。就算刘秀真有古怪,在绝对兵力碾压和跨代技术优势面前,又能翻起什么浪?
但他随即想到那些异常数据——农产提升、技术扩散、疑似破译密文……这个刘秀,似乎有一种奇特的“学习”和“影响”能力。如果把他放到绝境战场,这种能力会如何表现?
“传令。”王莽站起身,走到殿墙悬挂的大幅羊皮地图前(上面用不同颜色标注了行政区划、资源点、观测点和交通线),“第一,命王邑、王寻抵达昆阳后,暂缓强攻,先以‘神机营’器械展示威力,震慑守军,迫其投降或内乱。”
“第二,调拨‘阳燧神机’三部至昆阳前线。”王莽的手指落在昆阳城北位置,“集结最熟练的操作士,配发最新校准数据。告诉他们,朕不要他们立刻破城,但要他们在三天内,每天午时,用阳燧光束集中灼烧北城墙这一段——”他的指尖点在图上标注裂缝最密集的区域,“每次持续半个时辰。朕要让城内的每一个人,都亲眼看见天工之威,感受何为绝望。”
“第三,”王莽转过身,眼神锐利,“传密令给王寻:攻城期间,若发现敌军中有异常举动者——尤其是能预判我军行动、或使用非常规手段对抗者——不惜代价,重点清除。目标特征:年轻,宗室出身,可能姓刘。若有擒获或击杀,立即飞马报朕,验明正身。”
王莽刘秀这本的开头可以说真的是虐到不行,看到后面发展还是挺不错的,值得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