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 的主角是暂无,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短篇小说小说,由作者佚名编写,这本书情节合理,跌宕起伏,女匪主要描写的是:第一章被唾弃的姐姐姐姐是族里最声名狼藉的女人。全家省吃俭用将她养大、供她读书,还给她相中了一门好亲事。可她却在洞房前夜偷了家里的粮钱。留下一封断亲书,出走十年。族里人都跟我说:“你长大以后一定要乖顺,千万不能学你姐。”可是后来,我却比我姐更离经叛道。......姐姐离开的时候才堪堪及笄。

《女匪》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被唾弃的姐姐
姐姐是族里最声名狼藉的女人。
全家省吃俭用将她养大、供她读书,还给她相中了一门好亲事。
可她却在洞房前夜偷了家里的粮钱。
留下一封断亲书,出走十年。
族里人都跟我说:“你长大以后一定要乖顺,千万不能学你姐。”
可是后来,我却比我姐更离经叛道。
......
姐姐离开的时候才堪堪及笄。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个二十五岁的老姑娘。
她是回来送爷爷最后一程的。
族人挤在我家的院门口看热闹。
“那是玉暖?她怎么还敢回来?”
“十几年了,都以为她早死在外面了呢。”
“这下有热闹看了,老姚家不会一下就死俩吧!”
看热闹的人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都在等着看我爹娘什么时候打死这个丢人现眼的不孝女。
姐姐离家出走的事其实我只知道个大概。
她走的时候我才四岁,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对她的印象基本来自于我母亲日复一日、咬牙切齿的咒骂:
“亏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带大,一家人勒紧裤腰带地紧着她习书,还给她说了一门打着灯笼也难寻的好亲事,明明是掉福窝里的事,结果这黑了心肝的女子非要说我是卖女求荣,偷了家里的血汗钱一走了之,连父母都不认了,一走就是十年。”
“拼死拼活生下的女儿,到头来却是个讨债鬼,天老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早知道是生下来讨债的,我当初就该把她丢尿桶里溺死、丢后山上喂野狗,也好过把她生下来!”
在母亲不厌其烦地宣讲下,十里八村都知道我家出了个大逆不道、还要与父母断亲的不孝女。
这在孝大于天的京畿县可是个大新闻,为此姐姐成了远近闻名的败类。
他们一边看着热闹,一边附和着母亲:“这种不孝女生了跟没生一个样,你就当没她这个女儿,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她迟早都要遭报应的。”
姐姐一走就是十年,没人知道她是死是活。
直到疼爱她的爷爷生病去世,她才终于回来这一次。
没有人会关心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首先没忍住的是父亲,他冲上去揪住姐姐的衣襟,重重地两个巴掌打了下去。
嘴里一边咒骂着:“姚玉暖,你不是与这个家断绝关系了吗?这么能耐还回来干什么,我老姚家不欢迎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给我滚,老姚家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姐姐的脸上显现出清晰的手掌印。
她倔强地转回被打偏的头,极力睁大盈满水汽的杏眼。
一动不动地看着发狂的父亲,半晌没有说话。
我以为父亲会继续扇她耳光。
但奇怪的是,在姐姐执拗的对视中。
父亲居然放下了高高举起的手掌,余怒未消地转身回了里屋。
母亲倒是没动手,只是极为煽情地掉下了几滴眼泪。
“玉暖呀,你还知道回来?这些年我们都想死你了,要不是你爷去世,难道你真就不要父母了?你父亲在气头上,打你也是为了你好,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开的,非要学别人离家出走。”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当着姐姐一套说辞,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副脸面。
但我知道,对于姐姐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大银锭子
晚上丧宴散了,松闲下来的一家人却并没有回房休息。
大家俱都面色不善地盯着一身素色长裙的姐姐。
姐姐本就貌美,素淡的长裙将她衬得如同大家闺秀一般,半点农家人的模样都无。
母亲轻轻咳嗽了声,到底还是先开了口:“玉暖,当初你留下断亲书,偷了家里的银钱一走了之,作为父母,我们是有权将你乱棍打死的,但你到底是我的女儿,为娘舍不得你,哪怕你让我们一大家子人在族里抬不起头,只要你回来,我们还是愿意接纳你的。”
同族的姑姥也说话了:“你这女子就是不识好歹,前些年村子里的姑娘,谁能有你享福,穿的是细棉的布衣,吃的是带油的荤腥,你爹娘连水都不舍得让你挑,还供你念书识字,女子生来就是要嫁人的,更何况你爹娘帮你找的可是镇上顶顶有钱的富商老爷,那是我们这些泥腿子轻易能高攀得上的吗?”
“你倒好,偷了富商的定亲银子就跑了,留下你爹娘险些被富商老爷家的仆人给打死,就算再恨你爹娘,也不该做得这样绝,没有他们哪来的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父亲铁青着脸没有说话,母亲只垂下头,小声地啜泣着。
有了带头的人,族里人便你一嘴我一言地开始数落了起来。
直将姐姐说得猪狗不如。
姐姐倒是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
仿佛他们嘴中那个大逆不道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等他们说累了,姐姐这才从自己随身的包囊里拿出了几枚大银锭子。
“这些年,我零零碎碎地攒下了些钱,一部分是偿还当年我拿走的那些钱,剩下的留给爹娘买些吃用,你们不是说我有罪吗?那我现在赎罪好了!”
母亲啜泣的声音一顿,抬起毫无湿意的眼睑,双眼放光地看着桌上的那堆银子。
伸手抓起其中一个送到嘴里咬了咬,面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
她飞快地将那几锭银子拢进自己怀里,转头惊疑不定地问着姐姐:“你从哪里得来这么些银子?包里还有吗?”
等不及姐姐回答,便自顾自地伸手将姐姐身上的包囊解下,放在桌上摊开了来。
但她很快就失望了,包囊里面除了几件洗得发旧的衣物,就剩下几十个零散的铜钱。
姐姐任由她翻看着,最后看着母亲将那零散的几十个铜板也揣进了怀里。
她才轻轻地笑出了声:“我在城里大户人家当丫鬟,这次得了恩准回来探亲的,要是没了路费,可就回不去了,丫鬟私逃可是大罪,到时候要是连累亲属......”
母亲兴奋的神情一愣,讪笑着将那几十枚铜钱又掏了出来。
“我就是想帮你保管保管,你一个年轻女子,拿着这么些东西不安全,既然是着急花用的,那还给你便是,做母亲的还能贪你几个银钱不成。”
说完眼珠一转,亲切地挽起姐姐的手:“玉暖,你都在大户人家做工了,凭你的姿色,主子打赏肯定少不了,现在爹娘都原谅你了,以后你每个月都给家里捎点银子回来,不用太多,二三两就行。”
那个年代,一个壮年男子累死累活侍弄庄稼,一年也攒不下二两银子。
寻常富户家的侍妾,一个月花用也不过二三两银子。
我娘是真敢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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