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之作《空欢喜》心动情节明撩易躲,暗糖难防

空欢喜 的主角是暂无,这是一本经典短篇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佚名的作品,这本书情节合理,跌宕起伏,空欢喜主要描写的是:第一章我被绑在将军府地牢,亲眼看着夫君萧衍,将那碗用我心头血养了三年的雪莲,端给我那病弱的表妹。他说:「阿萤,这是你欠清清的。」为了他一句「我信你」,我背叛家族,散尽家财,助他登顶大将军之位。可他却在大婚之夜,迎娶了我的表妹为平妻,只因她曾为他挡下一箭。如今,表妹旧疾复发,他便要取我心头血做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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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欢喜》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被绑在将军府地牢,亲眼看着夫君萧衍,将那碗用我心头血养了三年的雪莲,端给我那病弱的表妹。

他说:「阿萤,这是你欠清清的。」

为了他一句「我信你」,我背叛家族,散尽家财,助他登顶大将军之位。

可他却在大婚之夜,迎娶了我的表妹为平妻,只因她曾为他挡下一箭。

如今,表妹旧疾复发,他便要取我心头血做药引。

他不知道,当年救他的不是表妹,而是我。那一箭,也是我用身体为他挡下,只是伤在了无人可见的后心。

他更不知道,我这心头血,是续命,也是索命。

当剑锋刺入我心口时,我笑着对他说:「萧衍,此生,我赠你一场空欢喜。」

1.

剑锋没入心口,温热的血顺着冰冷的剑身汩汩流出。

很疼。

但我却笑了。

萧衍,我的夫君,亲手为我拔剑。

他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不忍,眸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与决绝。

他身后,是他请来的名医,正拿着一只白玉碗,小心翼翼地接着我的心头血。

那血,要用来救另一个女人。

我的表妹,柳清清。

「够了吗?」萧衍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与他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名医战战兢兢地抬头:「回将军,雪莲需此血浸泡一个时辰,方能成药引,还……还需要一些。」

萧衍的眉头皱起,握着剑柄的手又往下深了几分。

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我死死地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怜悯。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不耐烦。

我的血,终于盛满了那只白玉碗。

他毫不留恋地抽出长剑,带出的血花溅在我脸上,温热又粘稠。

我脱力地倒在冰冷的石床上,地牢里腐朽的稻草刺得我背上生疼。

萧衍转身,亲自接过那碗血,没有再看我一眼。

他的背影坚决,仿佛身后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萧衍!」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他。

他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你可知,这心头血的引子是什么?」我的声音虚弱,却带着诡异的笑意。

他没有回答。

我自顾自地说下去:「引子,是我的命。血尽,人亡。」

他的背影僵硬了一瞬。

仅仅只是一瞬。

他继续往前走,声音从远处传来,冷得像冰:「这是你欠清清的。你用命来还,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我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笑出了眼泪。

是啊,理所应当。

三年前,他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副将,在围场被设计暗算。

那一箭,本该射穿他的心脏。

是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用后心替他挡下了那穿心的一箭。

当时场面混乱,我倒在他身侧,而另一边,是我那娇弱的表妹柳清清,她被那场面吓晕了过去。

等萧衍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昏迷不醒」的柳清清。

他便以为,是她救了他。

而我,被家族侍卫找到,悄悄带回府中医治。

后心的伤,除了我的心腹,无人知晓。

我从不屑于去解释。

因为他说:「阿萤,这世间纷扰,我只信你。」

为了这句「我信你」,我沈家散尽万贯家财,父亲动用所有关系,为他铺平青云路。

我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挡下所有明枪暗箭。

终于,他成了权倾朝野的大将军。

他向我求娶那日,京城十里红妆。

我以为,我终于等到了我的良人。

可就在大婚当晚,他却用一顶小轿,将柳清清从侧门抬了进来,给了她平妻之位。

他说:「阿萤,我欠清清一条命,我必须给她一个名分。」

我的心,在那一刻就死了。

如今,柳清清旧疾复发,药石无医。

不知从哪来的方士说,需以亲眷心头血,喂养天山雪莲,方可续命。

而我,就是那个「亲眷」。

萧衍,他竟然信了。

他将我囚禁在地牢,日日取血。

他不知道,我沈家血脉特殊,这心头血,是能续命,却也能索命。

以命换命,方为公平。

地牢的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我躺在血泊里,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意识逐渐模糊。

萧衍,柳清清。

我赠你们的这场空欢喜,现在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我没有死。

再次睁开眼,是熟悉的沉水香气。

我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心口的伤已经被仔细包扎过。

「小姐,你醒了。」

床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青梧。她眼眶通红,显然是哭过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青梧连忙扶住我。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应该死在了将军府的地牢里。

「是钟伯。」青梧声音哽咽,「钟伯一直在暗中盯着将军府,他算准了萧衍会对您下手,提前在地牢里安排了死士,用一个死囚换出了您。」

钟伯是我父亲的挚友,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更是天下闻名的神医。

我沈家满门忠烈,父亲与兄长皆战死沙场,母亲也随之而去。偌大的沈家,只剩下我一个人。

父亲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钟伯。

「萧衍呢?」我问。

青梧的脸上闪过一丝恨意:「他以为您已经死了。钟伯说,您的脉象已经消失了一个时辰,是沈家特有的龟息之法,骗过了所有人。」

「柳清清呢?她喝了那药吗?」这才是**心的。

「喝了。」青梧咬着牙,「听说,药到病除。现在将军府上下张灯结彩,庆祝柳清清康复呢。」

我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好,真是太好了。

喝了就好。

「小姐,您笑什么?」青梧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青梧,」我握住她的手,「扶我起来,我们该去讨债了。」

钟伯推门而入,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汁。

「胡闹!」他须发皆白,面容却不显老态,此刻正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我,「你的命是捡回来的,还想折腾什么?先把药喝了!」

我乖乖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却让我感觉到了久违的暖意。

「钟伯,萧衍和柳清清,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看着他,眼神坚定。

钟伯叹了口气,在我床边坐下。

「阿萤,沈家血脉的秘密,你父亲当年都告诉你了。这心头血一旦离体,你便只剩下三年的阳寿。除非……」

「除非找到传说中的『归元草』。」我接话道。

「没错。但归元草只在传说中出现过,世间无人见过。」钟伯的脸上满是愁容,「为了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搭上你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值得。」我毫不犹豫,「钟伯,我不是在寻死,我是在复仇。我要他们亲手捧起的希望,再亲手摔得粉碎。我要萧衍,永生永世活在悔恨之中。」

我看着自己的手,因为失血过多,苍白得近乎透明。

「至于归元草,我会找到的。」

钟伯定定地看了我许久,最终还是妥协了。

「罢了,你的性子像极了你爹,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千面』,可以改变你的容貌和声音,但药效只有三个时辰。」

我接过瓷瓶,心中已有了计较。

「青梧,去城中最大的茶楼,替我定一个说书先生的位置。」

「小姐,您要去做什么?」

「去给京城里的人,讲一个新故事。」

一个关于大将军和他的白月光,以及那个被他们害死的原配夫人的故事。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萧衍,是何等忘恩负义的小人。

他柳清清,又是何等蛇蝎心肠的毒妇。

三日后,京城最大的茶楼「闻香榭」。

我一袭青衣,脸上蒙着半透明的白纱,坐在了说书台后。

台下,座无虚席。

这几日,闻香榭新来了一位说书先生的消息,早已传遍了京城。

据说这位先生嗓音独特,最擅长讲痴男怨女的悲情故事。

我将化名为「阿萤」的自己,改名为「沈萤」,故事里的男主角,叫「严将军」。

我没有直接点出萧衍和柳清清的名字,但故事的脉络,却和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如出一辙。

我从「沈萤」如何倾尽家族之力,助「严将军」步步高升讲起。

讲到她如何在大婚之夜,等到丈夫迎娶表妹进门。

讲到她如何被取心头血,惨死地牢。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感染力,仿佛能将人带入那个绝望的场景。

茶楼里,一片寂静,只剩下我的声音和众人的抽泣声。

一连七日,我每天只讲一个时辰。

故事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沈萤与严将军」的故事,成了京城里最热门的话题。

人人都唾骂严将军的薄情寡义,和那个表妹的歹毒心肠。

当然,这些话,也传到了将军府。

第八日,我照常来到闻香榭。

刚坐下,就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抬头,正对上一双熟悉的凤眸。

萧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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