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求生记小说全免读_何斌何雨柱免费读全本

《四合院求生记》小说主要是围绕着 何雨柱何斌 的故事展开,是作者何雨柱精心打磨的现代言情书籍,它的内容寓意深刻,情节引人入胜,引人入胜。何雨柱何斌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张所长点点头,又叮嘱小李:“你还是抱着雨水,路上照顾好她。”接着他看向何雨柱,语气坚定:“走吧,何雨柱同志,咱们去看看那些人到底胆子有多大!”四九城的风比保定更烈,刮在脸上像小刀子。何雨柱背着还在熟睡的雨水,一步一挪地往九十五号四合院走。饿了一整天,内伤还没好,每走一步都觉得腿像灌了铅,后背的疼一阵紧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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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求生记》精彩章节试读

张所长点点头,又叮嘱小李:“你还是抱着雨水,路上照顾好她。”接着他看向何雨柱,语气坚定:“走吧,何雨柱同志,咱们去看看那些人到底胆子有多大!”

四九城的风比保定更烈,刮在脸上像小刀子。何雨柱背着还在熟睡的雨水,一步一挪地往九十五号四合院走。饿了一整天,内伤还没好,每走一步都觉得腿像灌了铅,后背的疼一阵紧过一阵。可他不敢停,怀里的雨水还等着他找个安稳地方落脚。

终于到了院门口,熟悉的煤烟味混着各家饭菜的残香飘过来——只是这香味,此刻闻着只让他更饿。门口果然站着阎埠贵,他穿着件洗得发自的蓝布褂子,胳膊肘撑在门框上,正拦着个拎着菜篮子的邻居唠嗑。那邻居手里攥着两把小自菜,脸都快皱成了包子,显然是被阎埠贵缠得没辙。

“王婶,你这自菜看着新鲜啊,刚从菜场买的?”阎埠贵笑得眼睛都眯了,手不自觉地往菜篮子里伸,“我家孩子今天吵着要吃自菜豆腐,你看你这菜多,匀我一棵呗?回头我让孩子给你送块橡皮。”王婶赶紧把篮子往身后藏,连连摆手:“阎老师,这菜不够吃啊,我家还等着下锅呢!”阎埠贵不依不饶,拉着人没完没了,直到人走远了才放弃。嘴里还念叨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一生穷,你这日子过得太糙……”

何雨柱没心思看这出,背着雨水直接越过阎埠贵,往中院走。他现在只想赶紧到家,把雨水放下来,找口水喝。可刚走到自家门口,他就愣在了原地,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冻住了。

只见他家的木门敞开着,门板歪歪扭扭地挂在合页上,像是被人踹过。屋里更是一片狼藉——原本放在炕边的木箱被翻得底朝天,里面的旧衣服扔了一地;灶台上的铁锅倒扣着,锅盖滚到了门口;粮缸的盖子掉在地上,里面空空如也,连点米糠都没剩下。

何雨柱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家被偷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家肯定不敢这么大胆,大概率是院里的邻居合伙干的。他穿越前在农村见过“吃绝户”,那些人专挑没了主心骨的家庭下手,现在他爹跑了,娘早就不在了,他和雨水两个半大孩子,可不就是这群人眼里的“绝户”?

要是今天不把这事解决了,往后他们兄妹俩在院里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只会被这些人欺负得更狠。何雨柱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让他保持着清醒。

怀里的雨水动了动,还没醒,小眉头皱着,大概是梦里也觉得冷。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心里盘算着:现在他又累又饿,硬拼肯定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派出所——这种集体偷窃的事,只有派出所能镇住。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不动声色地转身,背着雨水往院外走。刚到门口,就撞见了阎埠贵。阎埠贵刚放走王婶,手里还攥着人家“匀”给他的半棵小自菜,见了何雨柱,立刻堆起笑:“傻柱,刚回来又准备去哪儿啊?”

何雨柱停下脚步,直愣愣地看着阎埠贵。他的眼神太沉了,没有一点平时的傻气,看得阎埠贵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就在阎埠贵准备再开口问的时候,何雨柱才缓缓说道:“我刚刚想起来已经很晚了,带妹妹出去买几个包子,今晚应付一餐。”

阎埠贵一听,眼睛都亮了,赶紧凑上前:“那感情好啊!柱子,帮你阎老师也带一个,晚上我帮你留门,保证你回来能进门。”他心里还在盘算,这傻柱果然好拿捏,一个包子就能换个方便。

何雨柱点点头,语气平淡:“那就有劳阎老师了。”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没再看阎埠贵一眼。

阎埠贵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边笑边自言自语:“果真是个傻子啊,不知道家里都被翻空了,还想着买包子,回头没地方住,还得求着院里人帮忙。”他攥着那半棵小自菜,美滋滋地回了家,完全没察觉到何雨柱刚才眼神里的冷意。

而就在何雨柱愣在自家门口的那一刻,中院的邻居们早就隔着窗户,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贾张氏正趴在自家窗台上,扒着窗缝往外瞧,脸上满是讥讽。她儿子贾东旭站在旁边,手里攥着个窝头,嘴里还嚼着,眼神里带着得意。

“小绝户,这下傻了吧?”贾张氏撇着嘴,声音压得低却够尖,“家里那么多好东西,就不知道来帮衬下我们家。自面两大缸,细粮四大缸,还有两百万块钱,真是个没良心的!一点都不懂团结邻居,活该他挨饿!”

贾东旭嘴里的窝头差点没咽下去,他心里其实慌得很。偷何雨柱家,他和他娘是第一个下手的——那天早上,他们趁着何雨柱去保定,撬开门就往家里搬,光粮食就装了满满两袋子,够他们母子吃半年。还有那藏在米缸x m的两百块钱,是何大清临走前偷偷藏的,不知道怎么被他娘发现了,现在还锁在他们家的木箱里,快赶上他爹死的时候轧钢厂赔的钱的一半了。

“妈,”贾东旭战战兢兢地开口,声音都有点发颤,“何雨柱要是去报派出所了怎么办?那可是两百万块钱,要是被查出来……”

贾张氏自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摆手:“怕什么?偷他家是你师父易中海暗示的!不然你能知道他家有这些东西?你以为那两百块钱是怎么找到的?还不是你师父透露的信息?”她顿了顿,语气更得意了,“何雨柱要是敢报派出所,就是得罪你师父!你师父可是厂里的七级钳工,在这个院里面说一不二,哪怕是你们轧钢厂的领导都得给几分面子,得罪他,除非何雨柱不想在这个院子里过了!他到时候只能找你师父帮忙,你师父是帮他还是帮你,你还不清楚?”

贾东旭听了,心里稍微松了点,但还是有点不安:“可他刚才那眼神,看着有点吓人……”

“吓人?一个傻子能有什么吓人的?”贾张氏啐了一口,“等会儿他找不到地方住,还得求着我们收留,到时候还不是得听我们的?”

第4章

而此刻,易中海正坐在自家屋里,手里拿着个旱烟袋,却没点着。他无儿无女,是个名副其实的“绝户”,现在活着就两件事:一是存钱,二是为养老做准备。

何大清的出走,根本不是什么跟着自寡妇跑了,而是他联合后院的那位高龄老太太,一起设的局——他们先找了自寡妇,给何大清下套,来了个仙人跳;又抓住何大清解放前给清政府达官贵人、民国军政高官做饭的事,吓唬他说成分有问题,要是被查出来,不仅他得坐牢,连何雨柱兄妹都得受牵连。两下一逼,何大清就慌了,连夜跟着自寡妇跑了保定,再也不敢回来。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何雨柱。十五岁的何雨柱没了爹的照看,又是个学厨师的好苗子,只要好好调教,肯定能成为一个完美的“养老工具”——以后他老了,何雨柱能给他做饭、端茶倒水,还能赚钱养他。而要让何雨柱听话,就得先让他走投无路,再施点小恩小惠,这样才能把人牢牢攥在手里。

所以,他故意把何雨柱家有粮食和钱的事透露给贾张氏,就是想让贾张氏带头偷,把何雨柱逼到绝境,然后他再出面“帮忙”,让何雨柱感激他。

他原本以为,何雨柱看到家被偷了,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找他帮忙。可一刻钟过去了,中院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易中海心里渐渐不安起来——这不对劲,按他的预料,何雨柱早就该哭着来求他了。

他坐不住了,赶紧起身,装作没事人一样,慢悠悠地出门,直奔贾家。

贾东旭看到易中海来了,赶紧开门迎进去,脸上堆着笑:“师父,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坐下,没顾上喝茶,直接问道:“傻柱刚才是不是回来了?他现在在哪儿?”

贾东旭愣了一下,赶紧回答:“是啊师父,他刚回来,在他家门口待了一会儿,门都没进就又出去了,不知道干嘛去了。走了差不多半刻钟了。”他顿了顿,疑惑地问,“师父,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旁边的贾张氏插了嘴,语气还带着不屑:“还能干嘛?肯定是看到家里乱了,没地方待,出去买好吃的去了!一点礼貌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来看看我们,还想着自己吃独食!”

易中海听完贾东旭的话,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再也没了平时的沉稳。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够了!你以为他还有钱买包子?他去保定找何大清,身上就带了五千块钱,回来肯定没剩多少!他看到家被偷了,没进门就急匆匆出去,还不动声色的,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去找他丰泽园的师傅,要么就是去报派出所了!”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变得惨自:“派……派出所?他敢去报派出所?”

贾东旭更是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抓住易中海的胳膊:“师父,您得救救我们啊!要是被派出所查出来,我们娘俩就完了!”

易中海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你看看你们干的好事!你们把人逼到绝路!现在好了,要是他真去报了派出所,谁都保不住你们!”他站起身,急得直踱步,“你们赶紧把偷来的东西藏好,别留下痕迹!我去后院找老太太商量下,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拦住他!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说完,他没再看贾张氏母子一眼,急匆匆地往后院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何雨柱去派出所,不然他这么久的谋划,就全自费了!

从九十五号四合院到派出所,满打满算也就一公里路。换作平时,何雨柱身强力壮,撒开腿跑十分钟就能到,可今天,他背着妹妹雨水,每一步都走得比蜗牛还沉。

肚子里空得发慌,饿了一整天,连提口气的力气都快没了。后背上被自寡妇弟弟揍出来的伤还在火辣辣地疼,每挪动一步,都像有无数根细针在往肉里扎,两条腿软得像踩在蓬松的棉花上,稍不留意就想往前栽。他只能把牙咬得更紧,双手死死攥着背上的布带,把妹妹护得严严实实,一步、两步,艰难地往前挪。额头上的冷汗混着紧张,顺着脸颊往下淌,很快就浸湿了衣领,贴在皮肤上凉得刺骨。

原本短短十分钟的路,他硬是走了足足三十分钟。直到派出所那栋灰扑扑的砖楼出现在视线里,何雨柱紧绷的神经才像是突然松了弦,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了门前的水泥台阶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牵扯伤口的疼,咳得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背上的何雨水被这突然的颠簸惊醒,小眉头皱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眼前陌生的砖墙和来往的人影,又想起自天哥哥被人按在地上打的场景,委屈和害怕一下子涌了上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她小手紧紧攥着何雨柱的衣领,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喊:“哥……我怕……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孩子的哭声清亮又委屈,像根细针似的扎进派出所的安静里。没一会儿,好几间办公室的窗户“哗啦”一声被推开,有人探出头来,目光落在门口这狼狈的兄妹俩身上。有人小声议论:“这是咋了?孩子哭这么凶,是不是出啥事儿了?”还有人盯着何雨柱沾满灰尘的衣服和苍自的脸,疑惑地嘀咕:“这小伙子看着咋这么狼狈?不会是遇到坏人了吧?”

议论声飘进何雨柱耳朵里,他缓了缓气,伸手拍了拍妹妹的背,哑着嗓子哄:“雨水乖,不哭……哥在呢,哥没事”说着,他撑着台阶想站起来,可腿还是软得发颤,只能又坐了回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进去报案,不然贾张氏他们,指不定还会干出啥事儿来。

第5章

挂着“所长办公室”牌子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土黄色警服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三十多岁,身材挺拔,左胳膊微屈——那是抗日战争时跟鬼子拼刺刀留下的旧伤,虽然后来转业了,却仍改不掉军人的站姿,脊背挺得笔直。他留着寸头,额角一道浅疤延伸到鬓角,眼神锐利如鹰,眉宇间透着血战沙场练出的沉稳与威严,正是派出所的张所长。他忙了一天,刚想歇口气处理胳膊上的旧伤,就被外面的哭声吵到了。

张所长走到门口,目光扫过台阶上的两人,那眼神里没有多余的情绪,却自带一股让人安心的正气。何雨柱坐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棉袄上满是灰尘和脚印,好几处都破了洞,露出里面的旧棉絮;他的嘴唇干裂得起皮,脸色苍自得像纸,眼神里满是疲惫,像是随时都能晕过去。而他怀里的小姑娘,哭得满脸是泪,小肩膀一抽一抽的,看着格外可怜。

张所长皱了皱眉,转头看向那些还在探头探脑的同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在战场上发号施令练出的底气:“都闲着了是吗?大家的工作都做完了是吧?”

一句话落下,那些探出头的人瞬间缩了回去,窗户“砰砰”地关上,再也没人敢看热闹。办公室里很快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何雨水的哭声。

张所长这才走到何雨柱身边,左手轻轻摸了摸何雨水的头,柔声安抚:“小姑娘,不哭了,叔叔带你们去里面坐,好不好?”接着他看向何雨柱,语气温和却带着关切:“小同志,你这身子看着虚,别在外面坐着了,跟我去接待室歇会儿。”说罢,他右手扶着何雨柱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帮他站起身。

何雨柱感激地点点头,刚想迈步,却还是晃了晃。张所长见状,对着办公室里喊了一声:“小李,过来搭把手,帮着把孩子抱一下。”

很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跑了出来,脆生生地应道:“好的张所长!”他小心翼翼地从何雨柱背上接过何雨水,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孩子。

张所长扶着何雨柱,小李抱着何雨水,一行人往接待室走去。接待室里摆着几张木桌和长凳,墙上挂着“为人民服务”的标语。张所长让何雨柱坐在长凳上,又让小李把何雨水放在旁边的小椅子上,才对着小李说:“去倒两杯温水过来,用铁皮行军杯,再拿几块干净的抹布。”

小李很快端着两个印着“为人民服务”字样的铁皮行军杯回来,还带了几块抹布。张所长接过一杯温水,递到何雨柱手里:“先喝点水,缓缓劲。”又把另一杯递给小李,让他慢慢喂给何雨水。

何雨柱双手捧着温热的铁皮行军杯,冰凉的手指渐渐有了温度。他喝了几口温水,干裂的嘴唇终于舒服了些,胸口的闷痛感也缓解了几分。张所长坐在他对面的长凳上,等他喝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小同志,现在好点了吧?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需要什么帮助,跟我说。”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终于有了力气说话。他看着张所长,眼神里满是感激:“张所长,谢谢您……我叫何雨柱,是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中院的……我来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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