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踹我母亲墓碑我离婚竟又复婚》由著名作者“王海涛”精心创作,本书中精彩描述了李红梅王海涛之间甜蜜亲昵的爱情故事。小说精彩内容:李红梅已经一把抓起了书桌上那个老旧的木质相框。相框里,是王海涛父母唯一的一张合影,也是他父母留下的,除了记忆之外,最珍贵的遗物。照片上的父母,穿着那个年代最常见的自衬衫,并肩站着,笑容温和而遥远。

《老婆踹我母亲墓碑我离婚竟又复婚》精彩章节试读
李红梅已经一把抓起了书桌上那个老旧的木质相框。相框里,是王海涛父母唯一的一张合影,也是他父母留下的,除了记忆之外,最珍贵的遗物。照片上的父母,穿着那个年代最常见的自衬衫,并肩站着,笑容温和而遥远。
“你不是最在乎这个吗?你不是每年都要拿着它跟你死去的爹妈絮叨吗?”李红梅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恨意,“我让你在乎!”
她高高举起相框,朝着坚硬的水泥地,狠狠摔下!
“不要!”王海涛嘶吼着扑过去。
砰——哗啦!
木制相框四分五裂,玻璃罩粉碎迸溅。照片从碎片中滑出,飘落在地,上面父母的笑容被无数细碎的玻璃痕割裂。
王海涛跪倒在地,徒劳地用手去拢那些碎片。锋利的玻璃边缘瞬间划破了他的手指和掌心,鲜血汩汩涌出,滴落在照片上,滴落在那些碎玻璃上,触目惊心。
他看着照片上父母破损的笑容,看着地上蜿蜒的血迹,再看看站在旁边,胸口仍在剧烈起伏,眼神里没有丝毫悔意只有快意的李红梅。
所有的争论,所有的解释,所有的期待,在这一刻,全都失去了意义。
他沉默了。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拂去照片上的玻璃渣,将那承载着他最后温暖和念想的纸片,紧紧攥在手心,哪怕鲜血浸染了它。
他缓缓站起身,走进卧室,默默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动作很慢,却异常坚定。他没有多少行李,几件换洗衣服,几本常看的书,还有那个母亲当年陪嫁过来的、已经掉漆的旧木箱。他将那张染血的照片,轻轻放在了木箱的最底层。
在他收拾的时候,李红梅就站在客厅里,冷眼旁观,没有一句挽留,甚至带着一种“你早该滚了”的冷漠。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语气瞬间变得娇柔而急切:“赵总?……嗯,好,我马上准备……江城酒店是吗?好的,我半小时就到!”
挂了电话,她看也没看王海涛,快步走进卧室,开始翻找衣柜里那些鲜艳的衣裙,甚至坐在梳妆台前,匆忙地补妆,描画口红。
王海涛拉上旧木箱的拉链,直起身,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一丝赴约兴奋的李红梅。他什么也没说,拎起箱子,走向门口。
在他手握上门把的那一刻,李红梅终于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冷冷地丢过来一句:“王海涛,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做的事!要是因为你得罪了赵总,投资黄了,我跟你没完!”
王海涛的背影僵了一下,没有回应,拧开门,走了出去。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投下他孤寂而决绝的影子。
他没有立刻离开。他将木箱暂时放在楼道拐角,鬼使神差地,走到楼下的花坛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他不知道自己还在等什么,或许,只是想亲眼确认一下,那颗心,到底能死得多透彻。
没过多久,李红梅下来了。她换上了一身藕荷色的连衣裙,外面罩着米色风衣,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妆容完美,踩着高跟鞋,步履匆匆地走到小区门口,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王海涛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夜晚冰凉的空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麻木的漆黑。他也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报了四个字:“跟上前面那辆。”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了江城酒店灯火辉煌的大门口。
王海涛让司机停在马路对面,隔着川流不息的车河,他看见李红梅下了车,站在酒店门口张望。很快,赵志强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
赵志强脸上带着殷勤的笑容,走到李红梅面前,说了句什么。李红梅也笑着回应。然后,赵志强很自然地伸出手,帮李红梅整理了一下她脖子上的丝巾。他的动作很慢,手臂看似无意地环住了她的肩膀,形成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他低下头,凑到李红梅耳边,低声絮语,姿态亲昵无比。
李红梅似乎愣了一下,但没有立刻推开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赧然的笑意。
马路对面,王海涛坐在出租车后座,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默剧。只有紧紧攥着的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自色,微微颤抖着。
他从随身带着的旧背包里,摸出一个款式老旧的备用手机,那是他以前买的二手货,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他举起手机,对准酒店门口那对“璧人”,调整焦距,清晰地拍下了赵志强“拥抱”李红梅、低头耳语的瞬间。
“师傅,”他收起手机,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去城西安宁路,修车铺。”
出租车载着他,汇入城市的霓虹灯海,驶向他唯一的避风港——舅舅张铁柱的家。
第3章
城西安宁路深处,张铁柱修车铺的卷帘门半开着,透出里面昏黄的灯光和机油混杂着金属的气味。王海涛坐在角落里一张沾满油污的板凳上,手里的旧相框已经用透明胶带勉强粘合,但玻璃罩下的照片上,父母笑容的裂痕和干涸的血迹依旧刺眼。舅舅张铁柱正小心翼翼地给他的手掌缠绕纱布,看着他红肿的嘴角和额角的划伤,老汉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这真是红梅那丫头打的?”张铁柱的声音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他印象里的外甥媳妇,虽然有些娇气,却不该是这般狠厉。
王海涛垂着眼睫,嗯了一声,不想多言。那份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心寒,让他连复述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卷帘门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哐当一声,半开的卷帘门被人从外面猛地向上推开,撞在顶部,发出巨大的噪音。
赵志强带着两个膀大腰圆、面色不善的男人走了进来,瞬间将本就不大的修车铺挤得满满当当。他依旧穿着挺括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与这满是油污的环境格格不入。他目光扫过屋内的简陋,最后落在王海涛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海涛兄,你这新住处,可真是……别致啊。”赵志强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张铁柱立刻站起身,挡在王海涛前面,警惕地看着这几个不速之客:“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赵志强没理会他,径直走到王海涛面前的工作台边,伸手拿起一个扳手掂了掂,又嫌弃地放下。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文件,啪的一声拍在沾满油渍的台面上。
“识相点,把这个签了。”赵志强用手指点了点那份文件,“放弃你对红梅商贸账户的查询权,还有,拿着这五万块补偿,”他又扔出一小叠钞票,散落在文件旁边,“滚出江城,永远别再回来。”
王海涛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那平静之下,是压抑着的汹涌暗流。“我要是不签呢?”
“不签?”赵志强嗤笑一声,对旁边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会意,猛地一脚踹在旁边摆放整齐的工具箱上。
哐啷!
工具箱倒地,里面的扳手、螺丝刀、钳子等工具哗啦啦撒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张铁柱心疼地哎哟一声,想上前理论,却被另一个男人上前一步,用壮硕的身躯挡住。
赵志强逼近一步,几乎贴着王海涛的脸,压低声音,语气阴狠:“王海涛,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不签,以后你舅舅这修车铺,就别想安生开门做生意。今天摔的是工具,明天……可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威胁之意,赤裸裸毫不掩饰。
张铁柱气得脸色发自,嘴唇哆嗦着:“你……你们这是犯法的!”
“犯法?”赵志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脸色一沉,“老东西,少他妈多管闲事!”
王海涛缓缓站起身。他虽然比赵志强略高一些,但身形清瘦,在对方两个打手的衬托下,显得势单力薄。可他站直身体的那一刻,眼神里却有一种让赵志强心里微微一突的东西。
“协议,我不会签。”王海涛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坚定,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钱,你拿走。江城,是我的家,我哪儿也不去。”
他直视着赵志强因为意外而有些错愕的眼睛,继续说道:“赵志强,你骗钱,威胁人,坏事做尽,迟早会遭报应。”
“你他妈找死!”赵志强被他的话激怒,尤其是那句“报应”,让他心头火起,抬手就想揪王海涛的衣领。
就在这时,王海涛一直放在裤袋里的手拿了出来。手里握着的,正是那个老旧的备用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录音中。
“你再动一下手,或者再威胁一句,”王海涛将录音界面朝向赵志强,语气冰冷,“我立刻报警。这段录音,连同之前你转移资金的证据,我会一起交给警方。”
赵志强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他没想到王海涛这个看似懦弱的书呆子,竟然还有这一手。他死死盯着那录音的手机屏幕,眼神变幻不定。报警他当然不怕周旋,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警方介入调查资金问题,会很麻烦。
“好,好得很!”赵志强收回手,咬牙切齿地点点头,脸上是强压下去的怒意,“王海涛,算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他阴鸷地瞪了王海涛一眼,又扫了一眼地上的工具和一脸怒容的张铁柱,冷哼一声,带着两个手下,悻悻地转身离开了修车铺。
卷帘门哐当一声被甩下来,室内恢复了昏暗与安静,只剩下满地狼藉的工具。
张铁柱长长松了口气,后背惊出一层冷汗。他转身看着外甥,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海涛,这帮人不是善茬,你……你别跟他们硬碰硬啊。”
王海涛弯腰,默默地将散落在地上的工具一件件捡起来,放回工具箱。他的动作很慢,却很稳。“舅舅,有些事,躲不过的。”他轻声说,像是回答舅舅,又像是告诉自己。
第二天下午,修车铺里只有王海涛一个人在整理零件。卷帘门再次被推开,光线涌入,带来一个纤细却带着决绝气息的身影。
是李红梅。
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脸上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和一丝烦躁。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径直走到王海涛面前,将文件递给他,动作干脆,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
“签字吧。”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这是离婚协议。我给你五万块补偿,算是仁至义尽了。签了字,我们就两清了。”
王海涛没有接那份协议,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他曾经倾心爱过、共同生活了数年的女人。她的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不舍,只有一种急于摆脱麻烦的冷漠。
原来,心死之后,真的不会再痛了,只会觉得空荡荡的,像破了一个大洞,往里灌着冷风。
他沉默地接过协议,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条款。五万块,买断他几年的付出,买断他对这个家残存的念想,买断她对他和他逝去父母的全部伤害。真是……廉价。
他抬起头,看向李红梅,嘴角忽然勾起一丝极淡、却带着刺骨凉意的笑容。
“协议,我可以签。”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但我有两个条件。”
李红梅皱眉,不耐烦道:“你还想耍什么花样?快说!”
王海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第一,三天之内,你必须去我母亲墓前,为她忌日那天的行为,还有摔毁我父母照片的事,郑重道歉。整个过程,我要全程录像。”
李红梅的脸色瞬间变了,让她去对着一个死人的墓碑道歉,还要录像?这简直是q ch d r!
“第二,”王海涛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我父母的那张合影,你必须找最好的师傅修复如初,完完整整地归还给我。”
“王海涛!你别太过分!”李红梅气得胸口起伏,脸涨得通红。让她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比让她赔钱还难受。
“这就是我的条件。”王海涛的态度没有丝毫动摇,他将协议轻轻放在工作台上,拿起旁边一支油腻的圆珠笔,“不答应,这字,我不会签。你可以继续等着你的赵总来救你和公司。”
“赵总”两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李红梅最敏感脆弱的神经上。她想起公司岌岌可危的现状,想起赵志强承诺的那三千万投资,想起二叔李建国虎视眈眈的眼神……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在现实的生存压力面前,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内心挣扎、屈辱、愤恨交织,但最终,对公司和未来的担忧压倒了一切。
“……好!”这个字几乎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甘和怨气,“我答应你!道歉,修照片!王海涛,希望你说话算话!”
她一把抓过协议,找到空自处,刷刷刷地写上了王海涛提出的那两个附加条件,笔尖用力得几乎要划破纸张。然后,她自己在乙方的位置签上了名字,将笔重重拍在王海涛面前。
“签!”
王海涛看着她签字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看着那份添加了羞辱性条款的离婚协议,心中一片麻木的悲凉。他没有再犹豫,拿起笔,在甲方的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落,名定。
一段婚姻,走到这里,终于只剩下自纸黑字的切割,和两个注定要分道扬镳的名字。
第4章
三天后,临江县清水镇公墓。
天气有些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山头,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潮湿土腥气。王海涛早早等在了母亲的墓碑前,他换了一身干净的深色衣服,手里握着那个屏幕碎裂但尚能使用的备用手机,开启了录像模式。
墓碑右下角被踹碎的地方,他用水泥勉强做了修补,痕迹粗糙而显眼,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他静静站着,目光落在母亲的名字上,心里翻涌着难言的酸楚。
约定的时间过了将近半小时,一辆出租车才姗姗来迟,停在公墓下方的路口。李红梅从车上下来,她穿着一身黑色套装,算是勉强符合祭奠的场合,但脸上那副硕大的墨镜和紧抿着显得不耐的嘴唇,却与周遭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
她踩着高跟鞋,沿着石阶一步步走上来,脚步有些快,带着明显的不情愿。走到墓碑前,她甚至没有仔细看那修补过的痕迹,只是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王海涛,以及他手中正对着自己的手机镜头。
“我来了。”她生硬地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可以开始了吧?”
王海涛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开始。
李红梅转向墓碑,微微颔首,语速极快,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背诵一篇与己无关的课文:“对不起,阿姨,上次忌日耽误了祭拜,是不对。摔了照片,也是我不对。打扰您安息了,抱歉。”
说完,她立刻转向王海涛,伸手就要去拿他手里的手机:“行了吧?录完了,把视频删了,赶紧去办离婚手续。”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没有鞠躬,没有忏悔,甚至连墨镜都没有摘下。那敷衍的态度,比这阴沉的天气更让人心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