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与摄政王共山河无弹窗试读_小姐青黛已完结小说

《嫡女谋:与摄政王共山河》完结版在线精彩阅读, 小姐 青黛 是这本书的主角,是网络作者佚名倾力打磨的宫斗宅斗书籍。本书语言朴实,意味悠长,发人深思,实力推荐。小说的主要内容是:第1章“轰——!”戈壁滩的风裹挟着砂砾,狠狠砸在沈惊鸿脸上,比子弹掠过耳畔的破空声更刺耳。她后背的战术背心被弹片划开一道口子,滚烫的血瞬间浸透布料,像条毒蛇顺着脊椎往下爬,可她攥着急救包的手却稳得惊人——里面最后一支凝血剂,必须留给还在断后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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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与摄政王共山河》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轰——!”

戈壁滩的风裹挟着砂砾,狠狠砸在沈惊鸿脸上,比子弹掠过耳畔的破空声更刺耳。她后背的战术背心被弹片划开一道口子,滚烫的血瞬间浸透布料,像条毒蛇顺着脊椎往下爬,可她攥着急救包的手却稳得惊人——里面最后一支凝血剂,必须留给还在断后的队长。

“沈医官!撤!快撤!”通讯员小李的声音劈碎硝烟,他左腿裤管已被血染红大半,却仍死死拽着她的战术腰带,“队长说……说要保我们活着回去!”

沈惊鸿偏头望去,昏黄的沙尘里,队长的身影像株被炮火削过的胡杨,明明肩头中了两弹,却依旧举着枪,将涌来的恐怖分子死死挡在峡谷口。她是西南军区最年轻的战地医官,也是沈氏医疗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这次主动申请随队深入边境,本想凭自己改良的急救方案多救几个人,却没料到对方竟在必经之路埋了连环雷。

“他撑不住了!”沈惊鸿猛地挣开小李的手,靴筒里的军用匕首滑入手心,冷硬的金属触感让她找回几分镇定,“你带其他人往备用路线走,我去接他!”

话音未落,第二声爆炸在她脚边炸开。

比后背的剧痛更猛烈的,是天翻地覆的眩晕。她像片断线的风筝,重重砸在沙地上,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队长朝她扑来的模糊身影,还有小李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声音里的绝望,比任何伤口都疼。

意识沉入黑暗前,她忽然想起父母临终前的模样,他们攥着她的手,反复说“惊鸿,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可她终究,还是没能守住这句话。

……

暖意。

不同于戈壁滩的灼热,是裹着馨香的柔软,像浸在温水中,连之前蚀骨的痛感都变得模糊。沈惊鸿睫毛颤了颤,费力掀开眼缝,最先撞进视野的,是顶垂着珍珠流苏的青色纱帐,缠枝莲纹样在微光里轻轻晃,不是她熟悉的军用帐篷帆布,也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飘着檀香混着甘草的味道,苦涩里带着点安神的暖意,她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丝滑的锦缎——上面绣着孔雀开屏,尾羽的金线在光下泛着细闪,针脚密得能看出绣娘的心思,这绝不是任何现代织物能有的质感。

“小姐!小姐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响起,沈惊鸿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个穿青色襦裙的小姑娘扑到床边,双丫髻上的银铃叮当作响,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杏眼肿得像核桃,却小心翼翼地只敢碰她的被角,生怕碰碎了什么。

“你是谁?”沈惊鸿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了——不是她练过多年的低沉干练,而是带着少女清亮的沙哑,像被风吹哑的银铃,“这是哪里?”

那姑娘愣了愣,眼泪掉得更凶了,手忙脚乱地抹着脸:“小姐您怎么了?您不认得奴婢了吗?奴婢是青黛啊!这里是将军府您的闺房,您昨天听了将军和世子爷的消息,当场就晕过去了,林伯请了三个大夫来,都说您是悲伤过度……”

“将军?世子爷?”沈惊鸿的脑子像被重锤砸过,混沌中突然窜进一段陌生的记忆——朱红的大门上挂着“镇国将军府”的匾额,一个穿着铠甲的中年男人摸着她的头笑,说“惊鸿的骑射又进步了”;还有个少年扛着长枪跑过来,把一串糖葫芦塞给她,说“妹妹等着,哥打完仗就给你带北朔的玛瑙”。

这些画面不属于她,却又清晰得仿佛她亲身经历过。

她猛地坐起身,却被一阵眩晕拽回床上,余光瞥见床头铜镜——镜中映出张十五六岁的脸,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只是脸色苍白得没半点血色,额间还贴着块绣着“沈”字的素色绢帕。这张脸很美,却绝不是她那张常年被晒成小麦色、眉梢带着锐气的脸。

“小姐,您慢点!”青黛连忙扶着她的后背,递过一杯温茶,指尖触到沈惊鸿的手腕时,又忍不住哭了,“将军和世子爷……他们在西北和北朔打仗,三天前驿卒送来消息,说……说全军覆没,将军和少将军俩人都……都没能回来啊!”

“没能回来……”沈惊鸿重复着这几个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陌生的悲伤混着自己对战友的痛惜,一起堵在喉咙口。她终于明白——她不是被救了,是换了个地方活着。她成了这个也叫“沈惊鸿”的古代女子,成了镇国将军府的嫡女,而这个身体的父亲和哥哥,永远留在了西北的战场上。

“小姐,您别吓奴婢!”青黛见她眼神发直,慌得抓住她的手,“府里现在乱成一锅粥了,二老爷昨天就来问过家产,下人们也开始偷懒,小少爷在隔壁房哭了一天了,他才六岁,要是您再垮了,咱们将军府就真的……”

“小少爷?”沈惊鸿的思绪被拉回,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画面——个穿锦袄的小男孩,扎着总角,举着块桂花糕跑到“她”面前,奶声奶气地喊“姐姐,阿爷说让你教我识字”。那是这具身体的幼弟,沈念安。

隔壁的哭声突然清晰起来,不是成年人压抑的悲恸,是孩童特有的、带着无助的号啕:“我要阿爹!我要阿兄!你们把他们还给我!姐姐……姐姐你在哪里啊!”

沈惊鸿的指尖微微发抖。前世她没能守住队长,没能守住并肩作战的战友;这一世,她不能再让这具身体的亲人无依无靠。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掀开锦被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素色寝衣,衣摆绣着细小的白梅——是为父兄守孝的样式。她扶着床头站起身,脚步还有些虚浮,却稳稳地对青黛说:“别哭了,眼泪救不了人。”

青黛愣了愣,看着自家小姐眼底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冷静,像淬了冰的刀锋,明明声音还哑着,却让人不敢再哭。

“去把我的外袍拿来,”沈惊鸿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陌生的脸,指尖轻轻拂过镜沿,“再去告诉林伯,让他把府里的账册都整理好,半个时辰后我在正厅见他。”

“那……那小少爷呢?”青黛小声问。

沈惊鸿脚步一顿,望向隔壁的方向,声音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去看看他。”

她穿过铺着青石板的回廊,廊下的灯笼还挂着素色绸布,风一吹就晃,像极了这摇摇欲坠的将军府。走到幼弟的房门前,哭声还在断断续续,她抬手推门时,忽然想起前世队长临终前说的话:“活着,就得多担着点。”

是啊,活着,就得多担着点。

从今天起,她就是沈惊鸿,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是沈念安唯一的姐姐。这偌大的将军府,她得撑起来。

第2章

沈惊鸿推开幼弟房门时,最先看到的是缩在床角的小小身影。沈念安裹着件素色锦袄,总角上的蓝绸带松了半截,小脸哭得皱成一团,眼泪鼻涕蹭得衣襟上到处都是,手里还紧紧攥着半块啃剩的桂花糕——正是记忆里他常举着给“姐姐”的那块。

听到开门声,沈念安猛地抬头,红肿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可看清来人是沈惊鸿时,那点警惕瞬间碎成了委屈。他瘪了瘪嘴,小声喊了句“姐姐”,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刚喊完就扑进她怀里,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腰,眼泪又汹涌地砸下来:“姐姐,阿爷和阿兄是不是不回来了?他们是不是不要念安了?”

沈惊鸿的心像被针扎了下,她蹲下身,轻轻拍着幼弟的背,动作是她前世哄受伤小兵时的温柔,语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没有,阿爷和阿兄怎么会不要念安?他们是去打坏人了,现在坏人打跑了,他们只是累了,要在天上看着念安长大。”

她知道这话骗不了成年人,却能暂时稳住一个六岁孩子的心神。沈念安在她怀里抽噎着,小手攥着她的衣袖,渐渐止住了哭声,只偶尔还会抽一下,像只受了惊的小兽,把所有依赖都放在她身上。

沈惊鸿帮他理了理乱掉的总角,又用帕子仔细擦干净他的脸,指腹轻轻蹭过他泛红的眼角:“念安是男子汉,以后要帮姐姐看着家,好不好?”

沈念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声音软软的:“好,念安听姐姐的,姐姐不让做的事,念安都不做。”

看着幼弟依赖的模样,沈惊鸿心里更定了——这不仅是她要守住的家,更是念安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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