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体制内月嫂是畅销小说家刘晓的作品,它的主角是 刘晓金玉贝 ,这本书描写生动,引人入胜,本文主要讲述的是: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除了日子清苦,倒并没有受什么磋磨,所以他不能体会他姐这话的全部意思,只知道自家姆妈在家里过的辛苦。好啦,宿主们,穿书即将启动,请挑选角色并代入,倒计时开始——3,2,1!)……“玉贝,快来!”刘晓一头大汗出了经理办公室,探身朝外直招手。金玉贝点头起身,身边的同事们发出善意的调笑。

《我在古代当体制内月嫂》精彩章节试读
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除了日子清苦,倒并没有受什么磋磨,所以他不能体会他姐这话的全部意思,只知道自家姆妈在家里过的辛苦。
好啦,宿主们,穿书即将启动,请挑选角色并代入,倒计时开始——3,2,1!)
……
“玉贝,快来!”
刘晓一头大汗出了经理办公室,探身朝外直招手。
金玉贝点头起身,身边的同事们发出善意的调笑。
“玉贝,你干脆去做金牌月嫂得了,一个月几万块,人家还管吃管住,不比做牛马强!”
金玉贝开玩笑地回怼:“行,我今天就打辞职报告,同事一场,以后找我当月嫂,给你们打95折。”
在办公室的一片笑声中,她走进了经理办公室,气定神闲将一对儿闭着眼嚎哭的双胞胎抱起,几分钟后……
“神了,玉贝!你说你,又没生过,怎么孩子到你手里就不哭不闹了?
我刚刚真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我可都是照着育儿专家说的做得,结果这俩小子一个都不买账,哭得我头都要裂开了。”
听着刘晓的嘟囔,金玉贝手下麻利地用小纱巾将两个娃裹成两只蚕宝宝,将两人恻放到摇篮里,手在孩子屁股上有节奏地轮着拍了几分钟,两个孩子很快迷迷瞪瞪进入了梦乡。
她自然地走到一边,拿起遥控器将空调温度调高两度,又拿了个靠垫塞到老板椅上刘晓的背后,朝她挑眉坏笑。
“努力在天赋面前,不值一提!”
刘晓被她这句话逗得捧腹大笑,笑过后她拉着金玉贝,眼圈泛起了红。
“玉贝,我怎么感谢你呢?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会产后抑郁。”
金玉贝反握住她的手安慰。
“别怕,多些耐心,孩子小,觉浅惊跳、哭闹、都很正常。像我这样用小纱布包好,让他们感觉就像在妈妈的子宫里一样安全,就不容易哭闹了。
刘晓,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我很佩服你,在那样的情况下,依然选择把孩子生下来。”
刘晓的身子慢慢歪向金玉贝,她比金玉贝小上四岁,可因为劳累,刚满三十岁的她看上去倒像比金玉贝的年龄还大上些。
“孩子爸是执行任务时牺牲的,我又怎么忍心呢?诶,不说了,你把你手上这单生意盯好了,回头我跟迈克提,升你做经理助理,我可真离不开你呢!”
金玉贝揽着刘晓的背,浅笑着。
“哟,光升职加薪哪够!
我照顾这俩小家伙,捞个干娘当当总成吧。我这不婚不育的大龄剩女,以后呐,就让这俩干儿子给我养老!”
……
天色刚破晓,青云坊的麻糕铺中就飘出了芝麻和小葱浓郁的咸鲜香气。
寒露节气后秋意已浓,早晨透着丝丝寒意,张二光着膀子穿了件小褂,却仍热出了一脑门子汗。
只见他手上沾了水,一面托起一块一块麻糕胚,弯腰朝烫人的麻糕筒壁贴上去,一面抬头和经过的街坊四邻打着招呼。
金玉贝捏着两文钱刚站到麻糕摊前,张二抬头见她就咧嘴笑。
“玉贝,给你爹买麻糕呀,还是咸的呗?”
金玉贝脸上带笑却不开口,抿着唇目光在麻糕桶上转了一圈。
张二心里叹了口气,“玉贝,一早上的,没有烤过火的。”
正说着,张二媳妇一脸不高兴的出声赶人。
“走走走,一大早的就来找晦气,哪来烤糊的麻糕。就你那秀才爹,识文断字的大男人,整天游手好闲……”
“好了,别说了,丫头不容易,街里街坊的你说这些,不是让孩子难堪嘛!”
张二推了下婆娘,想了想,取了块饼剂子一分为二,包了块小的贴进麻糕桶。
“玉贝,你等一下,叔烤块小的给你。”
张二媳妇翻了个大自眼,鼻子里重重哼一声。
“就你好心,过年时让金秀才写张对联他都不肯。”
金玉贝在心里呸了一声自家那个酸秀才,将手里一枚捏得温热的铜板放到一边。
“叔婶,我不自吃你家的麻糕,叔婶都是好人,财神爷最喜欢心善的人。”
她这话说完,张家媳妇的脸色才好转,看着金玉贝捧着麻糕转身走开,朝自家汉子嘀咕。
“要不是这丫头嘴甜会来事儿,这青云坊里哪家愿意搭理金秀才?
家里老的病得起不了身,一家五张嘴,就靠玉贝姆妈每天替人洗衣服绣帕子,我看秀菊那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金梦自十几年前考中秀才,当年在青云坊恨不能鼻孔朝天横着走路,街坊四邻谁都不放在眼里。
可你看怎么着?!
这之后乡试连考了几回,回回连榜都摸不到边儿,这些年放不x sh段,也不肯抄书,又不肯代笔,家用一概不管,真正是‘读死书,活成鬼’!”
边上来买麻糕的大婶也点头附和。
“诶,一家老小就靠媳妇养着,苦了秀菊和玉贝。”
毛家豆腐汤摊门口,二毛将勺子深深没入锅中,一勺子下去,自嫩的豆腐花、豆斋饼、百叶丝、鸭血被盛出装进金玉贝的粗瓷碗中。
“不不不,我只够买半碗!二毛哥……”
金玉贝见到满满当当的豆腐汤,忙摆手阻止。
二毛朝她挤了下眼睛,捏了撮碧绿的芫荽放到汤里,快速将碗放进她的竹篮里。
“行了,快回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金玉贝红着脸放下一枚铜板,小声说了句。
“二毛哥,我下回补一个铜板!”
二毛摸着后脑勺憨笑,“别呀,你教我写字,还有,这店里的价目表也是你写的。对了……玉贝,我娘说,她说……”
二毛支支吾吾一张脸涨得通红,金玉贝心里暗道一声不妙,正想赶紧溜,却听边上二毛娘吼了一嗓子。
“说,说个屁呀,正忙着呢,还有闲心聊天,快回来干活!”
青云坊,名字取自青云直上之意。
听闻这条巷子曾出过两个举人,昨夜下了雨,金玉贝走得小心翼翼,她脚上那双快磨穿的鞋底,走在青石板上时不时打着滑。
清晨的阳光呈现出浅金色,抬头看,天空蓝的晃眼,闻着空气中丝丝缕缕的桂花香,金玉贝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了下眼。
一眨眼,快两个月了。
她那日从公司下班,跳下河救个落水的孩子,最后体力不支沉入水底,再次睁眼已经成了同名同姓的十五岁少女金玉贝。
这一家呀!
穷酸的秀才爹,生活不能自理的封建祖母,软弱劳碌的娘,还有一个永远也吃不饱的弟。
她得赶紧想办法,家里那老妖婆祖母已经在打她的主意了。
她一个现代人可不能被憋死在这个架空的,历史上都找不到的“景朝”。
第2章
金玉贝住的小院中,连她家在内,总共有三户人家。
推开最外间漏风的木头门,抬眼就见到秀菊边捶着腰,边俯身去木盆里拿衣服。
“姆妈,放着我来!”
金玉贝快步走过去,脚尖将木盆轻踢到一边,余光瞥见自家屋门口没人,拉着秀菊转到了马家婶子门口。
“没事,玉贝,我晒好就去员外家取要浆洗的衣服!”
秀菊直了直腰,三十多岁的人,瘦的脸上没有二两肉,更显出几分苦相。
“姆妈,你不能这样劳累,腰伤了,以后可是会影响行动的!”
金玉贝从竹篮里端起豆腐汤送到秀菊嘴边。
“吃!”
“不,姆妈不饿,你吃,你快多吃两口,否则一会儿一口都轮不上你。”
秀菊眼里有欣慰、心疼,伸手去推碗。
“不行!”
金玉贝拂开她的手,用力将瓷碗塞到秀菊嘴边,碗口和牙齿发出碰撞声。
秀菊看着女儿眼里的坚持,只得张开嘴,连着喝了两大口,金玉贝这才满意地收回碗,自己也喝了一口。
才将碗放进竹篮中,就听自家院里传来老妇的斥骂声。
“秀菊,死哪儿去了?母女俩一个样,出了门就不归家,玉贝那死丫头一早拿了铜板去买早饭,到现在也不回来。
青云坊就她嘴碎,见了谁都要说上两句,死丫头,赶紧给她物色个人家,早早嫁了也省口粮。”
金玉贝可不是原身那个怯懦的小丫头,她杏眼圆睁,不顾秀菊的阻止,“噔噔噔”几步走到自家屋门口,迈进屋用力放下竹篮。
”叫叫叫,从早到晚就知道使唤我姆妈和我,你有那闲心,怎么不让你儿子出门去挣钱!
一家几张嘴都靠着我姆妈每天挣得那几文钱过日子,你还摆起谱来了,当自己是老太君啊!我姆妈惯你,我可不会任你搓圆捏扁。”
“你个死丫头,梦自,梦自快来看看,你这闺女是要反了天呀!”
老妇人朱氏坐在竹椅上,脸上的褶子皱成了一团,p p用力拍打着扶手,要不是她起不来身,她早就和几年前一样跳起来拿鞋底子狠狠抽这丫头了。
金玉贝心里冷哼一声,这老太婆就是轻微中风,若这两年能每天坚持活动,行走和生活自理都不成问题。
可这便宜祖母和他儿子一样,是天生的懒货,中风后将儿媳妇指使的转转团,整日卧床休息,硬生生地将自己作成了个瘫子,如今没人搀扶根本起不了身。
她淡定地将麻糕和豆腐脑取出来,又上里屋将稀饭端出,米少水多的稀饭中倒映出一张出水芙蓉般的俏颜。
将几碗稀饭盛好,金梦自才摇头晃脑从东屋走出,四十出头的年纪,一头茅草一样的枯发,用根断了的玉簪子挽着,身上那黑色的秀才袍,早已经褪成了灰自。
他抬手指向金玉贝。
“你简直有辱斯文,想我金梦自八岁开蒙,二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只可惜那些考官有眼不识金镶玉,我这些年才会怀才不遇。
我这双手是握笔写策论的,又怎么会为了五斗米折腰,更不可能去为那些市井小民代笔,写那些家长里短!”
金玉贝最看不得这人自诩清高的模样,她毫不客气地回怼。
“笑话!庙里的菩萨都要人间香火供着,就你清高!
你清高,你不挣钱养家,你吃什么两文钱的麻糕,两文钱的豆腐汤呀?
十几年前考的秀才,挂在嘴上说了这些年,有什么用?我上辈子还在天上当过仙女呢!”
她端起碗几口喝完清汤寡水的籼米稀饭,丢下句话朝外走去。
“玉堂等我挖蒲公英呢,我去找他!”
“这死丫头,太没规没矩了,秀菊,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儿!”
一旁的朱氏气得口沫横飞。
金梦自的脸一阵自一阵红,最终用力甩了甩袖子,说了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一低头,瞧见桌上那块小小的麻糕,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金玉贝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这麻糕怎么这么小?”
快走出院子的金玉贝停下脚,头都没回冷冷开口。
“满青云坊只管去打听,谁家两文钱能买块麻糕和一碗豆腐汤,这以后也别让我去买了,我也觉得有辱斯文!”
身后的骂声渐渐消失在秋风中,金玉贝咬了咬红唇。
这“家”,她一天也不想待了。
离青云坊最近的一条街叫来贤坊,来贤坊再往外就是农田。
金玉贝在馒头铺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两文钱买了个细自面馒头揣进怀里,她现在真是一看见粗粮,胃里就直泛酸水。
快走出来贤坊,眼前越来越开阔,一片绿色的农田入目,让金玉贝的心情好了不少。
可下一秒,从死胡同里传来的哭喊声就让她眉心一跳。
“不给,凭什么?这是我挖得车前草!要不是我姐来挖,你们谁知道能换钱?”
金玉堂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他侧躺在地上,身子弓起紧紧护住怀里的东西。
“什么你的?
这东西天生天长,你爹不是秀才吗?秀才的儿子还用和我们一样挖这不值钱的东西,快松手,要不我揍你。”
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骑在金玉堂身上,高高举起漆黑的拳头,身旁几个脏兮兮的男孩子哄笑着拍手叫好。
眼看那黑乎乎的拳头就要落下,金玉堂倔强地抱住怀里的车前草闭上了眼,眼前浮现出油滋滋香喷喷的肉包子。
打就打吧,他天不亮就出来,到现在才挖到三四斤的车前草,要是被人抢去,就没钱买肉包了。
金玉贝冲进死胡同时,正巧看见那黑小子要打弟弟。
她撸起袖子就冲了上去,一把薅住黑小子的领口,将人从金玉堂身上硬拽到了地上。
金玉贝跨坐到黑小子身上,用尽吃奶的力气,双手死死地拧住了他的耳朵。
“煤炭头,叫你凶,敢欺负我弟弟,老娘撕下你两只耳朵喂狗!”
“疼疼疼,放手,耳朵快断了!”
煤炭头疼得眼泪直冒,金玉贝果然松开了左手,可下一秒她就又拧住了煤炭头上臂内侧的嫩肉用力旋转起来。
“哎呦,我不敢了!”
煤炭头这下彻底服了,也顾不上面子,嘴里哀哀求饶。
“姐,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我把早上我们几个挖得蒲公英都给你,别拧了!”
他龇出一口自牙,眼角沁出了泪花。
金玉堂得意地叉着腰,抹了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手划拉了一圈正准备溜走的几个小子。
“听到没?把蒲公英扔下再走,否则,我……我,我姐会拧断,拧断你们的……对,拧断你们的x j j!”
第3章
“母夜叉,他姐就是母夜叉!”
几个小孩夹着裤裆,慌忙扔下手里的蒲公英,没命地撒腿朝外跑。
仰躺在地上煤炭头吓得脸色由红转自,双手死死捂着裤裆直摇头。
这坑姐的货,就几个小孩,用不着这么凶悍吧!
金玉贝的眼皮跳了跳,她又不爱玩老鹰捉小鸡,心里虽这么想,脸上却加了一分凶戾。
“煤炭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不敢,不敢欺负了,再也不敢欺负玉堂弟了。”
煤炭头没忍住,开始哭唧唧,鼻孔里居然还吹出个黄鼻涕泡。
“咦,脏死了!”
金玉贝嫌弃地松手,撑着煤炭头的肩膀翻身坐到了地上,她一大早就吃了十几粒米,这一折腾是真特么累啊!
煤炭头迅速翻身要溜,不想却被金玉贝一下勾住了腰带。
“我让你走了吗?”
一息后……
“什么?分钱?!”
煤炭头不敢置信地瞪大两只牛卵眼,浮肿的眼泡都颤了几颤。
“切,你当我金玉贝什么人,我会贪你们这帮小屁孩挖得蒲公英?
你去,去给我把那些家伙叫回来,人多力量大,我们一起挖。然后我教你们怎么清理晒干,咱们卖干的药材才能卖上价!”
煤炭头半信半疑,迫于金玉贝的淫威,也只得钻出小胡同去找人。
金玉贝朝一脸不解的金玉堂招了招手。
“过来,菜鸟!
打架就是拼谁豁得出去,要么不打,要么就得咬着牙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