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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所伤高门贵女成了执棋者》精彩章节试读

他说话时目光轻掠过姜蕾,甚至在二人视线相碰时温和一笑,眉目舒朗,俨然一位端方温润的谦谦君子。

又朝榻上的裴千俞看了一眼。

她原计划时,认为姜蕾送荷花酥后会离开,因为知道她的性子,每次见到陛下都羞红了脸,扭捏的说不出话。

此时姜蕾不走,计划不能进行下一步。

崔惜儿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的提醒:“姜五姑娘,荷花酥既已送到,还不回去向太后复命?”

姜蕾唇角弯起一抹甜笑,声音轻柔似蜜:“陛下尚未醒来,我自然要亲手奉上糕点,还算完成太后叮嘱。”

她话音轻软,尾音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钩子。

崔惜儿心中暗骂一句“狐媚子”。

手指不自觉地绕着手帕。

二人一时无话,气氛微妙地沉寂下来。

姜蕾悄然抬眸看了一眼榻上的裴千俞,他在军中历练多年,按理说警觉性极高,她们方才交谈动静不小,榻上之人却依旧一动不动。

只怕,他早已醒了。

甚至可能她初进来的时候,他都是清醒着的。

姜蕾心中暗忖,这位陛下果然心机深沉,也不知他究竟打算装到几时。

他装睡,或许是不愿应付她们,又或者……只是想瞧瞧她们私下是何模样,如同看一场无声的戏。

“喵——”一声细弱的叫声打破寂静。

小奶猫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糕点。

姜蕾伸手轻抚小猫头顶柔软的绒毛安抚。

姜蕾不走,崔惜儿决定改变原本计划。

她视线再次落向那碟荷花酥,忽然开口:“姜五姑娘,荷花酥看着真不错。”

姜蕾知晓她心里的算计,笑着淡淡应声:“正是。”

崔惜儿语气平淡,状似无意:“看的人都饿了,改天我也跟姜五姑娘学学做荷花酥的手艺。”

姜蕾顺势接话:“崔姑娘若是喜欢,不妨尝几块?”

按说献给陛下的荷花酥不该妄动,只是二人都盘算着帝王断然不会为了几块糕点计较。

姜蕾为破荷花酥下毒之事,提出让崔惜儿尝

而崔惜儿见姜蕾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只能改变策略,当着她的面吃。

她假意推辞:“这是呈给陛下的糕点,这样不太好吧?”

姜蕾朝食盒看了一眼:“崔姑娘尽管吃,我带的多,里面还有一盘呢。”

崔惜儿不再谦让:“既然如此,我便尝尝姜姑娘的手艺。”

她吃了一块,等了等没甚感觉,一脸疑惑。

姜蕾善解人意道:“崔大姑娘,要不再吃一块试试?”

崔惜儿笑笑:“味道不错,我再吃一块。”说着又拿起一块。

身上还是没有任何感觉,她心中疑惑更甚,想成姜蕾也试试:“姜五姑娘也吃一块吧。”

姜蕾依言拈起一块糕点,轻轻咬下一口。

小奶猫却不依了,伸出小爪扒拉她的手讨要。

“你也想吃么?”

姜蕾掰下一小块,猫一口,她一口。

吃糕点的同时,不动声色地打量崔惜儿。

这姑娘生得与贵太妃有五六分相像,鹅蛋脸、桃花眼,琼鼻薄唇,青丝绾作灵蛇髻,一支白玉流苏钗随动作轻轻摇曳。

她身着淡蓝轻纱裙,一身装扮素雅清丽,倒像是刻意照着裴千俞素日传闻中的喜好打扮的。

崔惜儿的容貌出色,在京中传扬的却不是她的容貌,而是才情,这一切都是崔家人刻意经营的结果。

贵太妃在宫中被姜太后压制了一辈子,崔家要崔惜儿不止是进宫做个宠妃,而是更高的位置。

龙榻之上,裴千俞的眉头越皱越紧。

成何体统!

说是来送荷花酥,这两人一猫倒吃得惬意。

当他不存在?

他的天子威严何在?

凤眸微睁,撑着身子坐起:"你们这是做什么?"

崔惜儿见裴千俞醒来,瞬时含笑上前温声道:“贵太妃忧心陛下宴上饮多了酒,特命臣女送来醒酒汤。来时正见姜五姑娘在此等候,便与她一同候着陛下醒来。”

裴千俞的目光却越过她,径直落向后方,姜蕾正抱着他养的那只猫。

一人一猫两双圆溜溜的眼睛齐齐望向他,神情竟出奇地一致。

再细看,猫的胡须、姑娘的唇角,都还沾着荷花酥碎屑。

裴千俞默默瞪了猫一眼。

他养的猫自带几分傲气,平时除了他跟谁都不亲近,此刻却乖乖蜷在那姜五姑娘怀中,倒像是认了她做主子。

裴千俞展开月白锦袍的广袖,朝前一摊手掌,沉声唤:“小东西,过来。”

姜蕾一怔,这是喊谁?

马上意识到怀里的毛茸茸,刚想往外递,小奶猫不干了,挣扎往她怀里钻。

连陛下这主子都不理了。

裴千俞拧着眉头收回手,自榻上端坐起身。

崔惜儿见状,连忙转身端来桌上的汤盅,柔声道:“陛下,汤温度刚好,……”

裴千俞目光掠过她发间那支微微颤动的白玉流苏钗,沉声打断:“朕并未醉酒,只是疲乏小憩了一会儿。”

崔家姑娘一身淡雅装扮,似清荷出水。

随后视线转向一侧的姜蕾。

而这位姜五姑娘却截然不同,一身粉色素罗裙上珍珠点缀,赤金步摇宝石生辉,衬得她肤白胜雪,眉眼明艳如画。

他素来觉得这般绮罗珠饰未免俗艳,可穿在她身上,却偏偏艳得夺目,恰如其分。

"姜五姑娘,"他眼尾轻挑,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是来送荷花酥?"

第4章

姜蕾忙将手中咬了一半的荷花酥往前递,随后反应过来,尴尬地收回手:“臣女带得多,便请崔姑娘尝了些。食盒中还有一盘未曾动过,是特意为陛下留的。”

提到荷花酥崔惜儿也略显尴尬,小声嗫嚅解释:“臣女见姜五姑娘荷花酥做的好,便尝了一块。”

荷花酥的危机解除,姜蕾自知该适时离开这焦灼之地。

她把小奶猫放在玫瑰椅上,向裴千俞盈盈一礼:“陛下既已醒来,荷花酥也已送到,臣女该回太后处复命了。”

裴千俞神色淡淡道:“嗯,替朕谢过太后挂心。”

姜蕾离去后,小奶猫从椅子一跃而下,轻巧地窜至榻前,跳到了裴千俞身上。

他轻掐猫儿下颌,令它抬起头,低斥一句:“记起朕了?”

抬眼看到崔惜儿还站在那里:“崔大姑娘还有事?”

崔惜儿攥紧帕子,心中暗自埋怨兄长崔知许,他这事怎么办的,为何吃了荷花酥没事?

此刻她再多留也无意义,只得敛襟一礼:“臣女也该告退回禀太妃了。”

*

姜蕾刚走出清风阁,就见太后跟前的佩兰嬷嬷在门口焦急踱步。

见她出来,佩兰嬷嬷急忙迎上前低声道:“姑娘,您没事吧?”

姜蕾摇头。

佩兰嬷嬷接着道:“太后听到紫葵传来的话,便担心姑娘,特地命奴婢守在这儿。奴婢等了许久不见姑娘下来,正犹豫要不要回禀太后……”

"嬷嬷回去再说。"姜蕾怕附近有谁的耳目。

寿康宫内,太后端坐于凤座之上,神色沉凝如古井寒潭。

眼角虽已爬上细纹,却仍能窥见昔年惊艳后宫的美貌底子。

乌发间已经清晰可以看到银发,如雪落墨池般刺目,偏又梳得一丝不苟,戴着的赤金点翠翔凤冠压着额前细小的皱纹。

姜蕾刚踏入殿内,太后急切伸手示意她到跟前去:“蕾蕾,崔莹那贱人可曾为难你?”(崔莹贵太妃闺名)

然而朝中姜、崔两家素来不睦,宫中太后与贵太妃亦势同水火。

从先帝时的争宠,到新帝时期的争权,两人从青丝斗至白发,恩怨难解。

姜蕾走上前握住太后的手:“没有,贵太妃并未露面,是崔家大姑娘去送汤水。”

太后拉她坐在身旁,语气凝重:“哀家一收到你让丫鬟传来的口信,就立刻命人暗中验了那碟糕点,果然掺了合欢散。”

她握紧姜蕾的手,低声追问:“快仔细告诉哀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先帝驾崩,太后夜里常常无法安枕,凤体日益虚弱。御医说是忧思过重,一再嘱咐需静心养性、忌大喜大悲。

姜蕾想起前世,她嫁入崔家,崔氏全力打压姜家,姑母没活几年便去世了。

她不敢把前世之事全部告知,便捡太后容易相信的话道:“午时小憩时,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把荷花酥送到清风阁,然后崔惜儿去后,我就回来了。后来崔惜儿跟陛下说,看我送的荷花酥不错,陛下便赐给她吃,谁知她吃后便开始撕扯衣裳……”

太后眸色一沉,沉吟道:“竟有如此蹊跷的梦?”

“起初我也未放在心上,”姜蕾继续解释,“但后来筱鸢前来送糕点,我接食盒时察觉她神色紧张,不由心生警惕。”

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叹道:“幸亏你心细。”

姜蕾仍带着几分重生后的恍惚,轻声问道:“姑母打算如何处置筱鸢?”

太后抬手揉了揉胀痛的额角,道:“哀家想先问过你的意思再发落,目前已派人暗中盯着她。”

姜蕾建议道:“姑母,暂且不要打草惊蛇,且让人牢牢盯紧她,放长线方能钓大鱼。”

姜太后目光一凛,沉声道:“哀家一向以为寿康宫防守严密、铁板一块,却不知崔莹那贱人竟早已将手伸了进来。”

她语气转厉,继续说道:“不过蕾蕾不必忧心,哀家会重新盘查所有人,绝不允谁的手伸进寿康宫!”

姜蕾眉眼有些疲惫,轻轻点了点头。

太后主要担忧裴千俞那面:“陛下可有用荷花酥?”

姜蕾摇头。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陛下为人谨慎,感情这事得慢慢来。哀家让人做你爱吃的醉青虾,先回去小憩一会儿,待晚膳起来用。”

*

回到芙蓉阁,姜蕾坐在榻上紧绷的神经才刚松弛下来,视线在屋内扫过。

芙蓉阁面积不算大,却是一个独立院落,房内装饰雅致温馨,小到茶盏,大到多宝阁上的摆件,件件都是精品,可见姑母对她的宠爱。

紫葵掀帘进来,捧着几本书到她跟前:"崔世子担心姑娘在宫中闷,托人捎来几本新出的话本子。"

姜崔两家不和,姜蕾此前与这位"京中第一公子"并无交集。

入宫前,姜老夫人让姜蕾去寺庙祈福,崔知许买通下人破坏了她的马车,又假意在路上相助,这才有了初次接触。

姜蕾接过书翻了翻,《春闺梦》《春山偶遇玉郎》《曹寡妇与书生私奔记》......

“呵呵!”

她不禁冷笑,给待选入宫的姑娘送这种书,上辈子她怎么就没看出崔知许的别有用心?

“去备水,我要沐浴。”

从紫宸殿回来时出了一身汗,如今屋内虽放着冰鉴,汗消了却觉得身上黏腻不适。

紫葵很快备好热水。

姜蕾褪去外衣,迈入浴桶,浸泡在浴桶里,闭上眼缓神。

紫葵拿起水瓢过去,一边给主子淋水,一边试探:“姑娘,你真喜欢崔家大公子吗?”

姜蕾被问的一愣,上一世崔家为了控制她,想把她身边的人都换成他们的人,崔知许表妹冤枉紫葵偷窃,打了她三十板子。

那个时候她刚有孕,正在按大夫的叮嘱卧床养胎。

他们骗她说紫葵得了风寒。

等她知晓真相,紫葵伤处已经溃烂,虽然她立马让人请了郎中,可惜终究是晚了。

紫葵死后,她在崔家大闹一场,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保住。

“你觉得崔大公子怎么样?”

紫葵道:“奴婢不知道,但奴婢听老爷骂崔家老爷,奴婢信老爷。”

姜蕾笑了:“父亲怎么骂?”

紫葵学着姜三老爷的语气:"崔长信谄媚逢迎,实乃衣冠禽兽,枉称诗礼传家!"

又小声补充:"姑娘若想嫁去崔家,老爷定不会同意。"

姜蕾歪头,存心逗她:"那你觉得,是陛下好看还是崔公子好看?"

紫葵想都没想答:“奴婢觉得陛下好看。”

姜蕾抿唇一笑,低头拨弄水中花瓣。

紫葵追问:"姑娘,您怎么想?"

姜蕾拈起一片花瓣:"你家姑娘啊,就喜欢长得好看的。"

第5章

翌日,梳妆后姜蕾去了寿康宫用早膳,用过膳,她陪太后坐在花厅,端着消食茶,听宫人小玉唱小曲。

小玉是闽南人,唱的家乡小调诙谐动听。

正听到有趣处,一个内侍匆匆进来禀报:"太后,出事了!"

姜蕾与太后对望一眼。

总不是荷花酥又出了什么问题?

太后挥手让小玉退下,沉声:“禀。”

内侍道:“早朝之时陛下把穆如海给抓了,好像是因为他贪了银子。”

太后摆手让内侍退了出去。

既然准备让姜蕾入宫,太后处理宫中事务时,从不会避着她,这也是为了从旁让她学习:“穆如海出任盐铁使是你大伯父提议的,估计是因贪墨方面的原因。”

她轻缓了一声:“哀家察觉穆如海眼眸滴流转精光,提醒过你伯父,他不听。”

裴千俞初登基,正是肃清朝堂之时,姜蕾担忧问道:“贪墨之事,伯父参与没?”

太后道:“他不敢,你伯父虽然做事不够圆滑,却贵在行事端正,恪守规矩。”

姜府共四房,这四房里除了二房是庶出,都是姜老夫人所生。

姜家在朝堂盘横多年,大房二房三房都在朝中为官,家族生意都由四房打理。

产业颇丰,大部分产业都是姜老夫人嫁妆,除去二房,其他几房不缺银子,不会为了银子而不择手段。

姜蕾:“姑母,给府里送信,提醒一下大伯父,让他别插手这事。”

太后当即安排人去了姜府。

这边刚安排好,就有宫人进来禀:“太,太后,陛下的銮驾正往这边来。"

没过多久,裴千俞步入殿中。

他进入殿内,以拳掩唇,轻咳一声,这才缓步走向座位。

太后立时关切询问:“陛下怎么咳嗽了?可曾传过太医?”

裴千俞声音清淡:“有劳母后挂心,不过是昨夜未曾安睡,并无大碍。”

他随手端起茶盏,修长手指轻叩盖沿,徐徐拂开浮沫,动作间自有一派沉稳气度。

“朕今日前来,实有政务需与母后商议。”

他语气转沉:“盐铁使穆如海私将一处铁矿开采之权授于岳家,违规采炼,从中贪墨逾百万两白银。朕意将其处斩,家产抄没,族人一律流放边陲。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太后含笑道:“陛下如此处置甚是得当。”

裴千俞唇畔三分笑,跟太后说话的语气温润亲和,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母后认为该由谁继任盐铁使一职?”

侍立一旁的姜蕾心中微凛,不由抬起杏眸,略带紧张地望向太后。

如今裴千俞已登基,她唯恐太后仍贪恋权柄,插手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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