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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让我做金丝雀,我反将囚笼拆作登天阶》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那狗皇帝应是也重生了。
前世,我的养母长公主死后,他将我流放边境,又派杀手赶尽杀绝。
全因长公主手持王命金锏,上打昏君,下斩奸臣,被他忌惮颇深。
我在边境召集义军,一路杀回皇城,改朝换代,又将他关进深宫,做了面首。
没办法,狗皇帝还是有点姿色。
重生后,他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召我入宫,做他的贵妃。
御阶上,他神情倨傲,看我的眼神,却是爱恨交织。
“宋乔,今生,换你来做朕的笼中雀。”
好笑。
人都重生了,脑子里竟还想着这档子事。
谁在乎什么雀不雀的。
这辈子,你那皇位,依旧是我的囊中之物。
至于你?
我早就玩腻了。
......
前世的我,是寿终正寝的。
史官笔落,一代女皇功盖千秋,深得民心。
下葬时,举国齐哀,学子罢课,商人罢市,数日不绝。
我却在一片恸哭声中睁开了眼。
眼前素幔飘摇,烛影幢幢。
掌心冰凉触感使我一瞬怔愣。
是那对王命金锏。
身侧是须发皆白的老管家,正伏在棺前痛哭。
棺内躺着的,是我的养母,大盛长公主宋毓。
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母亲去世这一天。
马上,大理寺卿就要来到灵堂,宣读那份对母亲极尽污名化的圣旨:
放荡不端,干政揽权,暴虐嗜杀。
前世,我举起手中的王命金锏,打死了大理寺卿。
如此侮辱护国长公主,我不能忍。
王命金锏本就有先斩后奏之权,可皇帝宋珩却翻脸不认,判我流放边境。
我召集义军打回皇城后,费了无数心血,才洗清母亲污名。
眼下当务之急,便是稳住来人,不可动怒,再想如何翻案。
思量间,下人通报,宫中来使。
我沉下眼眸,出外接旨。
可这次来人,却不是前世的大理寺卿,而是宋珩亲封的大内总管。
那圣旨内容,也变了个样。
“护国长公主宋毓,彪炳千古,誉满寰中,追谥‘让帝’,以帝王之礼安葬。”
我一怔。
宋珩......将母亲追封为帝?
未等我惊悉平复,圣旨后半段内容已然宣出。
“郡主宋乔,承其母志,持王命金锏,护国安邦,品性端正,志毅心坚,着即册封为贵妃,钦此!”
我尚未回神,数声“恭贺娘娘”已然响起。
将圣旨接在掌心那刻,我陡然醒悟。
宋珩也重生了。
重生后的宋珩,竟有魄力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母亲追封为帝。
也算是长进了不少。
毕竟前世,我的征讨檄文中,宋珩的罪名之一,便是污蔑护国功臣长公主。
长公主宋毓,是宋珩的长姐。
二十年前,她亲手将年方五岁的宋珩扶上皇位,斩断了彼时为争皇位兄弟相残的血腥局面。
宋珩年幼时,也一直都是她代掌朝政。
先帝曾御赐一对王命金锏,上打昏君,下斩奸臣。
长公主手持双锏,开创了大盛二十年的政治清明,海晏河清。
我是她十八年前从乞儿堆里挑出来的。
生身父母何人,我已然记不清了。
我只知道,是长公主教我为人处世,教我学文习武。
她是我的母亲,我是她唯一的继承人。
她去世那日,将我唤到榻前,将王命金锏传给了我。
又告诉我,宋珩品行有缺,我若能辅佐,便辅佐,若不能,便取而代之。
“母亲相信,你能做个好皇帝,让百姓......继续过上好日子。”
说罢,撒手人寰。
古往今来,总有人会质疑这类托孤之言心术不正。
我却知晓,母亲是为了实现让天下人安居乐业的理想,甘愿将皇位,交给与她毫无血缘的我。
毕竟恰如她所说,前世的宋珩懒政昏聩,不是个好皇帝。
如今重生了,更是不知悔改。
以为将我困在后宫,他便能肆无忌惮了?
可笑。
不过,没关系。
母亲遗言为先。
我乐意陪你玩玩。
第二章
长公主丧事在即,贵妃册封不宜大办。
宋珩嘴上这样说,实际上,却是根本没办。
圣旨颁下当晚,他便差一顶小轿,将我抬进了宫里。
多天真的人,竟以为这样便能羞辱到我。
红烛幽昏,罗帐低垂。
宋珩被我压在身下,眼尾是蓄着泪的酡红。
他眼眸深邃,身材结实,堪称丰神俊朗。
是我喜欢的模样。
否则,前世我也不会将他关在后宫,做我的面首。
他取悦我的动作也娴熟得很。
不愧是同样重生过的,省得我再费心思调教。
呢喃细语,被翻红浪。
直到天色幽幽转明,一切才归于沉寂。
我与宋珩,虽不两情相悦,但也算乐在其中。
这乐的程度,若要分出高低,想来我要更胜宋珩一筹。
毕竟第二日醒来时,宋珩还另有精彩表演。
他将我拥入怀中,语气真挚:
“朕与阿乔一同长大,早就对你钟情,如今得偿所愿......已是死而无憾。”
演得多真。
分明我夜半假寐时,他还在望着我的睡颜低语:
“宋乔,朕就不信,进了后宫,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多小家子气。
既然打算演出情深模样,何必多此一举,用那小轿折辱我?
到头来,还得我配合他,才能把戏演完。
我抚上他脸颊,声线是百倍的温柔缱绻:
“臣妾自然,与陛下同心。”
他后背不自觉地挺直,眼神飘忽,借口朝政繁忙,逃似的奔向金銮殿。
怎么,这就不习惯了?
我在榻上等了片刻,有宫人捎来宋珩口谕。
“贵妃不必劳心琐事,安心歇息,待空了,再去依礼拜见皇后即可。”
打的是这幅让后宫争斗将我消磨殆尽的算盘么?
好笑。
我对宋珩那位皇后可没有兴趣。
如今,那对王命金锏,正高悬于我宫里正殿大堂之上。
它们不似前世那般染血蒙尘,而是堂堂正正的,被继承到了我的手上。
上打昏君,下斩奸臣。
我又怎能不用它,完成母亲遗志?
如今朝中,正打着一桩棘手官司。
潘太傅之子横行霸道,打死了人,被杨将军之子撞见,当场教他来了个血债血偿。
潘太傅是三朝元老,女儿是中宫皇后。
杨将军多年征战沙场,忠义无双。
偏向太傅,得罪朝中忠良,偏向将军,得罪皇亲国戚。
故而这官司,没人敢审。
拖到最后,京兆衙门府尹林甲,坐上了主审官位置。
前世,他被太傅贿赂,判了将军之子斩首。
彼时我已被流放,朝中将军一脉失了主心骨,无力讨回公道。
而今日,正是此案升堂的第一日。
我端坐殿中,耐心等待。
果然,不到午时,公主府的老管家急匆匆进了宫。
说有围观百姓见林甲断案不公,一齐到了公主府,请王命金锏主持公道。
我肃然点头,请下金锏,随老管家直去了京兆衙门。
出宫时,侍卫都拦不得我。
所以我说,宋珩就算重生,也玩不过我。
他根本不懂,没被构陷入狱的我,手中的权力有多大。
第三章
我赶到京兆衙门时,恰好撞见那林甲在公堂上作威作福。
太傅端坐的太师椅上,铺着软垫。
美名远扬的少年将军,却被上了夹棍,强要他认下草菅人命。
围观百姓无不震怒,却又不敢发声。
我冷笑着箭步上前,提起金锏,重重打在林甲肩头。
林甲眼底满是恐惧,却是颈窝迸血,昏死在了堂上。
倒下时,袖口还悠悠飘出了一张纸。
这贪官蠢货,收了太傅重礼后,竟爱不释手到随身携带礼单。
陪审官员支支吾吾,百姓却是无丝毫惧色。
“是王命金锏!”
“长公主!长公主殿下来主持公道了!”
是母亲穷尽一生换来的名望。
我颔首,沉声宣布:
“将林甲拖下去,没有本宫命令,不得放出!此案待本宫禀告圣上,再行断决!”
这声本宫,代表的可不是宋珩的贵妃。
是长公主后人。
宋珩知晓此事,自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一来王命金锏是先皇御赐。
二来林甲偏私证据确凿,满城百姓有目共睹。
他奈何不了我,更奈何不了民意。
潘杨一案再度搁置下来,已有百姓心焦,建议我亲自主持公道。
我却不急,依旧端坐殿中,静静等待一个人。
这个人,是林甲的女儿,如今宫里的林贵人。
她当然不能对我做什么。
是我对她有想法。
前世皇城失守,陪宋珩坚守至最后一刻,第一个登上城楼一跃而下高呼报国的,就是这位林贵人林流婉。
她生在林家,可谓是凤栖鸦巢。
这般人物,怎能不让她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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